《冰灵-朱雀·禁(虐心+星相+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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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灵-朱雀·禁(虐心+星相+推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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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俊。朱洛衍眯起眼睛,望着星宿的神情中流动着异样的光芒,看了许久终觉得如此和谐的画面却透着让人生畏的寒意,更带着几分愁。他为什么会有这个表情?不是一直以为是自己害死了他的姐姐的么?为什么好有不忍心呢?可是可怜他朱洛衍? 
朱洛衍坐回到躺椅上,他的长发依旧闲散地披在肩上。“我的时间是不是到了?” 
星宿仿佛未曾听见他的声音,早月光下又立了许久。许久之后,他的声音才忽的响起:“你不该死,其实。”星宿转过头来看他,流光异彩,倾城绝世。 
“怎么?你不是应该恨我的么?因为我,你的姐姐离开了龙昭宣,死在了异域他乡。”朱洛衍的话缓缓传来,如风送芳香。 
“是,姐姐是因为你而死的。”星宿缓慢地说着,眼底闪烁着悲伤的光焰。“你爱她么?现在还爱?我发觉有时候你在恨她。” 
恨么?是,从在腾蛟国见过她一面,他为她做了多少事情,可是她呢?终究还是狠心离开了他,她真的是残忍呢。 
星宿忽的发觉眼前的人微微颤了一下,他的神色在不经意间有个变化,是恨是痛还是深刻的爱? 
也许这些年他过得很苦,星宿想,不觉间皱起了眉。 
“动手吧。”朱洛衍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国家与其交给极天罗不如就此灭在龙昭宣手里,起码他能让国泰民安,这就足够了。 
星宿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痛,他转过身去,不去看他。许久,他以自言自语的声音说:“她爱你。” 
声音很轻,朱洛衍还是听见了。他疑惑地看着星宿,兴修继续用梦呓般的声音说着,“对,她爱上了你。……那夜月下,她轻披着粉衣,泪眼愁眉,她对我说她不会跟我走,她说她对不起昭宣,她辜负了他。她哭着对我说,她只有来生再报昭宣的恩,还他的情……” 
“你……说什么?她究竟说了什么?她是怎么告诉你的!”朱洛衍站起了身,声音颤抖而响彻。 
“我以为她是一直爱着昭宣的,因为昭宣是如此地爱着她,我本以为她也一样……她应该是爱昭宣的,不,她一定是爱着昭宣的!” 
“你在说什么?” 
“她爱的应该是昭宣,不是你,她不能这样!”星宿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怎么可以又爱上你!她明明爱着昭宣!……”星宿哽咽,声音有点发抖。 
“你在说什么,什么?!”朱洛衍抓星宿的肩,摇着他,希望能将他摇醒,你不能不二辰,不能无端端地给我希望再夺走它! 
星宿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自顾自地说:“她不可以爱上你,不可以!我知道她在骗我,她在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威胁她的!”星宿突然挥开朱洛衍的手,目光凶狠。 
“我在问她话,她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不说话!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不说话。”星宿又重新目光呆滞,神色激动茫然,“难道她哑巴了吗?喉咙发不出声了吗?她为什么就是不说话,不管我怎么问她,她只有哭,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在骗我?为什么不说话,我掐住她的喉咙,她为什么还是不说话?为什么发不出声音?姐姐,你出声啊,你说啊。” 
星宿转过身去,接下来他似是又回到了那夜,他重复说出了一直在梦中出现的话。“姐姐,你出声啊,你说啊,我只要你一句话,就一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姐姐,为什么不说话,辰儿求你了,姐姐!”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说话,怎么可以骗我,她不能不爱昭宣,不可以!我不允许!”终于说出了真相。泪水划过了星宿的脸旁,突然他不再求她了,他厉声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哑了吗?你说!你的声音不是很好听的吗?你说啊,说啊!”他掐住她的喉头的手,加重了,他要她发出声音来,为什么她就是不说话!? 
朱洛衍的神色由吃惊变为愤怒,他挥手一记耳光自星宿脸上落下,“是你杀了她!” 
朱洛衍出手很重,星宿被打得撞到了桌子,桌上的茶壶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悦的响声。星宿抚着左脸失神地说说着:“不是我!不是!我只是要她发出声音来。我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我没有要杀她!不是我,不是的!” 
星宿双手抱头沿着墙角坐了下来。 
朱洛衍扶住桌子,身体因气愤而控制不住的颤抖。 
就在僵持的时候,沈羿突然出现在帐篷里,他的剑已经出鞘,其实从王爷把他派给星宿,他就一直隐匿在暗处,听从星宿的命令。沈羿他其实很怜惜星宿,他有和他一样的过往伤痛,是他救了他,给了沈羿新的生命,同时告诉了他,她死时真正的心意。不是要杀他,只是恨已经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即使理的那样的近。 
星宿当年可是深爱着姐姐的啊,他无心杀她,只是接受不了津儿的背叛,因为他同样爱着昭宣。事后,沈羿曾怀疑星宿会不会受不了杀了津儿这个事实而自尽,然而沈羿错了,他发觉星宿选择了更残忍的方式来折磨自己。 
当年掩盖津儿真正死因的人其实是沈羿,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确信为什么会突然怜惜起星宿来,其实他的心早已经死了不是吗? 
就在沈羿准备动手完结朱洛衍的生命时,聂宏竽突然冒了出来,沈羿的伤还没有好不是吗,所以他有把握在落翼诀沈羿的手中救走人。 
结果聂宏竽确实救走了人,可是还是出了一点小小的以外。在帐篷外,聂宏竽对上了寥影残。聂宏竽不确定寥影残会不会出手,不过他真的出手的话,聂宏竽也不会手软,只是最后,残还是没有要阻止他们的意思。也许是因为那点少的可怜的交情,也许是因为里面的那个银发的人儿。如果他真的要杀人,天下还有他杀不了的人么?现在杀了朱洛衍,那个人恐怕永远也不要睡好觉了。 
夜间,星宿只能以身体疼痛的方式来结束回想。多年来他一直都在这么做。他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个真相。他无论如何也不想让那个人知道,他没有办法失去他。只要能让他留在按个人身边,星宿甘愿出卖身体。只是这一次,他不能了,他是心甘情愿地和残做的。难道他还能爱上其他人,不是一时的贪图享乐。 
赶到昭宣昭宣的军营时,天已经黑了。在青尧国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星宿已经觉得身心具疲了。心心念念的人总算见到了面。 
推门进去,星宿娇媚地轻笑,形姿顾盼生辉。“昭宣。”星宿轻呼着,昭宣看着他,形容如冰,深邃的黑色眼眸震慑出扰人心绪的流光。 
星宿一惊,脸色有些苍白。 


32 往景——至爱 


昭宣看着星宿,形容如冰,深邃的黑色眼眸震慑出扰人心绪的流光。 
星宿一惊,脸色有些苍白,但随即又笑开了,迎向爱人,身姿一扬倒在昭宣怀里。 
星宿嘟哝着小嘴说:“你怎么了?见到人家不开心吗?嗯?”星宿特意拉长了音,听上去娇媚无比。 
只是今天的昭宣有些不寻常,星宿的心凉了半截,咬了咬嘴唇,心想着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事。可是星宿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有些事究竟瞒不过去。 
星宿投入昭宣怀中,昭宣脸色很是难看,不等星宿坐定了,昭宣就推开了他。 
“出什么事了?”星宿的脸色苍白地问。一刻间他的手心冰凉。 
昭宣抬起头斜了他一眼:“朱洛衍的人头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星宿松开了一口气,俯下身把头枕在昭宣的膝上道:“对不起嘛,因为聂宏竽和残以前就认识,所以……下次人家一定杀了他就是了。你别生气了,你看看朱雀之宝我已经给你弄来了。”星宿掏出绯色水晶球,把它拿到昭宣的眼前。昭宣的神色没有丝毫平复,忽的出手打落了星宿手中的水晶球。 
星宿被这么一吓,脸色更难看了。“昭宣……”星宿惊恐地看着他,一下子嘴唇干涸地说不说话来了。 
龙昭宣看着星宿,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把他拉进怀里。“星宿你的脸怎么啦?”龙昭宣伸手抚摸着星宿的左脸,上面的手指印被胭脂遮着,可是还是留下了痕迹。 
“是谁打了我的辰儿?出手真恨,可是朱洛衍,他又什么打你呢?”昭宣的眼睛里闪烁着狠光,看得星宿心惊。 
“说说看呀,他为什么打你,津儿又不是你杀的。嗯?”抚摸着星宿左脸的手滑下脖颈,忽然掐住了星宿的脖子。 
“不,不是的,我……昭宣……我……”星宿此时此刻怕的厉害,仿佛时间一切都在顷刻间倒塌下来,而昭宣就是他的天,他的王,他的命运,他的主宰。 
“哭什么,津儿当然不会是你杀的,告诉我不是你,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说!”此刻的龙昭宣难道不像当年的星宿吗,他们都只想自欺欺人罢了。因为太爱太爱了,所以无法接受不爱。此情此景,星宿也同样只能选择不出声,语言这么苍白的东西,在这刻间消失了。 
“你为什么?!”昭宣愤怒地一巴掌将星宿打倒在地,这一巴掌下去,星宿就真的崩溃了。 
看着这样无助的星宿,昭宣身体因愤怒而颤个不停,他比朱洛衍更恨,因为他爱着星宿,即使只是因为他是津儿小姐的弟弟。 
昭宣紧接着又是几掌落下,只是不再是落在星宿的身上。看着砰砰作响,脆弱地维持着的桌子,星宿难过地眼睛发涩。只是哭不出来,为什么已经没有眼泪,为什么要让他这么清楚地看见昭宣的恨。 
突然,星宿像想起了什么,他必须做点什么,他没有办法失去昭宣。星宿从地上爬起来,对昭宣:“昭宣,你还记得我生辰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什么。只要……只要我去了青尧国,拿到了朱雀之宝你就允我一件事。你答应过我的,对不对。”星宿惊恐地如颤抖的小鹿一样,小心翼翼地说着。 
龙昭宣冷笑,他看着星宿:“原来你早就有准备了,你以为拿到了朱雀之宝,我就会原谅你了,你以为我答应你一件事,就可以抹杀一切。”龙昭宣残酷地说着。 
星宿没有说话,他答应我的,他不该反悔! 
“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不二辰!” 
“昭宣!” 
“滚!” 
如雷至幕,心如撕绞。 
翻来如云过,愁去心成空。天意向愁边,半夜不能眠。不能眠奈夜何!情知归未转愁多。娇痴酒寒独自饮,一杯美酒半湖愁。 
炉烬冷,鼎香氛,酒寒谁遣为重温?待今宵梦魂处,春来尽恶黄昏。人道头上发,银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鸥,何处不是愁? 
残看着星宿,亭中酒已断,只是愁仍旧。 
“星宿。”残揽他入怀。 
“我不是有心杀她!”那人儿哭了。“我想回家,残。” 
“好。” 
“我不想再想起这些。” 
“我们不想了。” 
“可是他还会原谅我吗?” 
残无言。 
“人们吟唱的诗,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想去在意而已,难道让我自欺欺人都不可以?”星宿哽咽地说着。 
谁曾飞絮朱罗门, 
欲化西园蝶未成, 
无限焦愁何人问? 
绿柳阴里代花声。 
这不就是说的星宿么,是,他是想代替姐姐,为什么昭宣会这么爱她,为什么有人这么爱她,她还要爱上别人? 
“残,我们回家吧。”星宿哭累了,沉沉地睡去。可奈何夜夜噩梦来至? 
星宿又开始发烧了,他的病已经拖了多年了,只要一有事,他就得去鬼门关走一遭。静儿时时刻刻都明白着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所以这些年月,不管宫主做什么,她都不干涉,实际上只要她说,宫主一定会听,可是她不愿意看着他痛,难过。现在的残不也这样,虽然不愿意让他再见到龙昭宣,可能奈何他什么呢。 
“星宿,我们回星宿宫如何?”残在星宿的耳边,小声地声说。 
而星宿还是不停地自言自语。 
“其实我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其实那天我什么都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了,朱洛衍的军中有昭宣的眼线,我为什么就没想到呢?我是不是很笨。” 
“别说话了,你病了,你该休息。” 
“残,她是我姐姐啊。” 
“星宿你听我说,爱是没有错的,也没有任何理由,所以津儿没有错,你也没有!” 
“可是他会恨我!” 
“你不是说,不想在想起来了么?那我们走,回星宿宫,忘了外面的一切。我会爱你。” 
“可是……我会爱他。” 
“那就去见他,想办法让他原谅你。” 
“没有用的,他不会见我,他说他不想在见到我了。” 
“走!”残不管床上人还病着,硬是把他拉了起来,出了门。 
蚕不管龙昭宣开不开门,也不管他会怎么生气,他想见他,那就让他见他。残带着星宿闯进了进去。 
“残,别,他会生气的!” 
残不管,硬是进去了。龙昭宣怒目看着他们道:“寥影残,这里是军营,岂容你乱闯!” 
残不与他争论,只是把星宿拉进了门,星宿向个孩子一样惶恐不安地望着昭宣。残道:“星宿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这些年他可做了不少事,如今你如此伤害他,你心何安?王爷,津儿已死,而星宿是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的,为了一个已死的人,伤了眼前人,你认为这样好吗?!” 
龙昭宣冷哼一声:“怎么?你这算是在指责本王了。本王的事还论不到你来管吧。”昭宣的眼神何只骇人,星宿拉住残的手,示意他离开,可是残看他现在的样子心痛啊。 
“王爷,请您三思。宫主去青尧国受了多少苦,你当真看不到?” 
“出去。” 
“王爷。” 
“出去!不二辰管好你的人!给我滚出去,我好象跟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 
星宿哽咽半晌:“对不起。”然后硬拉着残出去。昭宣,我是着等的爱你! 
“星宿!” 
“残,我们回家。”星宿回头对着残笑,“静儿准备马车,我们要回家喽。” 
别笑星宿,别笑,我宁愿看见你哭出来,别笑! 
“回家?那……王爷……”静儿小心翼翼地问。 
“他不想看到我。”星宿对着静儿笑。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宫主,曲缨就不跟着宫主走了。”曲缨说。 
“那你……” 
“我回夫人那里。” 
“恩。”星宿拉着残走上了马车。 
“王爷,这块巾帕,曲缨是在青尧国王宫里,从一个侍女手中得来的。也许,津儿小姐看到您这样,她会难过的。”曲缨将巾帕放在九王爷房间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出去。 
当昭宣看着那块巾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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