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桃(父子)--墨点儿 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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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父子)--墨点儿 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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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停了停,问: 


                  “很疼吗?” 

                  他摇摇头:“不是,只是感觉太强了。”像是证明什么,他挺起来臀部扭动着。 

                  我不再顾忌他的感觉,毫无节制地在他身体里翻腾起来,身体撞击着他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响声。他大声地呻吟起来,用腿环住我的腰,突然他攀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上来,咬得我生疼,仿佛要将自己身体上的狂痛回馈给我,他咬着,不肯松口,直到我与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他才松口气似的叹了一声,饶了我可怜的脖子。 


                  我站起身来,照了照镜子,被他摇住的地方留下紫色的印子,微微淤血。我骂了一声:“我操,臭小子,简直吸血鬼转世。” 

                  他嘿嘿地傻笑,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被他笑得心情好了起来。我回到沙发前,伏下身悬在他上方,拨开他汗湿的刘海,轻轻地抚摸他的轮廓:“傻兮兮的小东西,乐什么?” 

                  他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几乎将我撩倒:“爸爸,今天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不以为然地回答,心里却涌上一丝柔情。再一次,我吻上他,抵死缠绵。 





                  7、安魂曲 

                  我和陶陶的关系走到此,似乎就已经到了瓶颈状态。进化不到爱情的关系,却又敌不过我恶劣的占有欲,小叶子成了我们之间吵架最频繁的题目。 


                  无礼的指责他们最理所当然的关系,然后被聆韵的存在反驳回来,理亏的道歉,接吻,所有的争执在床上和解,成为一种变态的相处模式。 

                  不是没有想过结束与聆韵的感情,但是她是我精神上的一块净土,难以割舍。聆韵相信专一的感情和平等的男女关系,并为此十分坚持。或许因为她的坚持,令我还敢相信或许这世界上仍有忠诚存在。 


                  但是陶陶呢,只是我的欲望吗? 

                  每次想到他可能在学校里和他的小女朋友翻云覆雨,都感觉嫉妒象毒蛇一样咬嗜着心口,疼痛,几乎感觉直不起腰。 

                  有时想摒弃这段扭曲的关系,但是强压制下的欲望只会在下一次见到他时燃得更凶。 

                  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思念了一整个礼拜,却在见面时为同样老掉牙的争执,在被我口不择言的呼为烂得透了心的臭桃子之后,他几乎摔门走掉,被我一把从身后抱住。他挣扎着,反抗着我,那场爱做得野蛮而疯狂,撕扯纠缠耗费了我们的精力,我们终于相拥着睡去。 


                  男人的叹息,女人的尖叫,枪声,血,同样的走廊,不断的奔跑,却从来没有胆量打开那扇 关闭的门。 
                  再一次满头大汗的从梦中坐起,黑暗中,见陶陶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亮的在黑夜里反着光。 

                  “爸爸,做了什么恶梦了吗?”忘记了今晚的不快,他抱住我,试图象小时候我在每回他做恶梦时那样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可是我比他高许多,即使坐着,也还是高了近乎半个头,结果令我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趁势翻到他身上,压住他,在他胸前啃吻,捏住他胸前粉红色的突起,坏坏地笑道:“是做了春梦,梦见把你吃掉。” 


                  他不悦地撇开头:“爸爸好讨厌,什么都不跟人家说。”爸爸讨厌,平日里撒娇时他惯爱说的话,但是他的眼神留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啦,就是梦到枪声,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我马马虎虎地敷衍道。细想起来,原本就是没什么好怕的梦境,可笑我竟然会为之恐惧。 


                  陶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叫了声:“爸爸。”语气中有着诸多心疼的成份在里面,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张,却又找不当适当的言词,最后只是抱紧了我的头,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这样的反应,仿佛他知道些什么内情。我想问,但是细问起来,我势必也同样要吐露得更多。于是我放弃了交谈,致力于挑逗身下的可人儿。这一回,他热烈地回应着我,用手环住了我的背。当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脆弱是,他挺起了腰,抓紧了床单。 


                  呻吟中有几分隐忍,他压住我的头,带着点催促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向以前那样出言明示,好象下了决心将一切交给我掌握。我慢慢地品尝他的敏感,感觉它在我的嘴里膨胀,另一只手从下伸上,坏心地柔捏着他肿胀两颗饱满的果实。舌尖滑过敏感的裂缝,恶意的挑弄着,在他忍不住要达到释放的灿烂那一瞬间,我松开口,将他的腿折起,攻击通向后面密所之间那片最肉嫩的肌肤。 


                  “爸爸。”他仍旧忍不住叫了一声,眼里隐隐有泪光浮动。他很配合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身下粉红的张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 

                  平日里总是带着不驯的态度的他,这种时候却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顺表情,让我忍不住在怜惜他的同时矛盾的想刺痛他。 

                  伸出两只手指毫不留情的顶入密|穴中,转动,然后不给他呼痛的机会,在将那个禁闭的小洞撑开的同时起身覆上的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呻吟埋葬。 


                  原本不爱亲吻的我,最近似乎迷恋上了他口中的香甜,喜欢看他被吻得手脚酸软瘫在我怀里的反应,喜欢看他因为被吻得缺氧而泛起的红潮,喜欢追逐他口中拼命躲闪的小舌,将它侵犯得无处躲藏。 


                  但是我老是忘了,这个时候进入他是很危险的,嘴中咸腥的味道泛开来。 

                  “嗜血的小家伙,你死定了。”我轻笑,身子又往前进入了几分,然后定住不动。 

                  即使睡前已经做过一回,他仍旧紧窒的不可思议。 

                  他闷哼了一声,委屈的道:“谁让爸爸老是这么粗鲁的闯进来? 啊……”却是又被我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还敢顶嘴?”我笑道。 

                  是,最近的前戏,我都至多用两只手指而已,比起真正的凶器,远远不够。我故意的,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缓缓推入时内部那种肿胀的疼痛感,那时候他的内部就会不自主的收缩痉挛着,仿佛要将我的家伙绞断一样。只要我进入的速度足够缓慢,就不会弄伤他。 


                  当他适应之后,向平常一样,他会扣住我的臀部,轻轻地推着。多次的云雨,我已经开始对他身体的各种小动作变的熟悉。 

                  挺起身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先前忍耐的情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动作令他喘不过气来。 

                  “爸爸,慢一点……啊……”他开始跟不上我的节奏,瘫倒在床上,手指陷入被单,只有腿被驾在我的肩上,承受着我的占有。 

                  “乖,把腿再张大一些。”我诱哄着,无视他的请求,只是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不行了,爸爸,轻点啊……求你求你……”嘴里虽是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是陶醉的,手也伸到自己的欲望,却被我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别这么残忍,爸爸……”他开始啜泣,微微上挑的眼角有泪痕流下,细致的眉毛蹙着,显得可怜兮兮,半张着娇艳的唇痛苦地喘息着,小巧的喉节上下地滚动致命的诱惑。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妖魅的让人发狂。这样的体位不容易抚慰他,但我不想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于是就这样将他翻转了过去。 

                  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道。“快。” 

                  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次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几次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最后连聆韵都发现我的变化,问起来,劝我去看医生。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 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归于压力 
                  。当然后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次,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就是这么 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 
                  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险投资, 
                  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处方随手塞进兜里。 

                  药,我是不准备取的。安眠药这玩艺儿,少碰为妙,心底里,我对控制神经的药物有着深深的排斥感。我的安眠药是陶陶。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来,这次他没醒,昨晚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回来得甚晚,我等得不耐,上床时相当不悦。受到骚扰,小东西不满地翻了个身,弓起身子,背露在了被子外面。我伸出手,想要替他将被子拽好,却在碰触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分了神。夜 
                  光下他的光裸的背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从脖间沿着脊椎而下我的手象有自己意识似地在他身 上摸索着,直到他富于弹性的臀部。 

                  睡不着觉的人呆在一个睡得香甜的人身旁是件痛苦的事,熟睡的人即使不打呼,但睡着了之 后变得沉重的呼吸一样在黑夜中变得显著。 
                  数数无效之后,我望着身旁的他,开始动手动脚。 

                  并不担心叨扰他的睡眠,反正周末,他大可睡懒觉。仔细想起来,我似乎总是在纵容自己在他的肉体上得到满足,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任我索取,无论我如何缺乏技巧,他似乎都能找到契和我的方法令自己满足。 


                  我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湿烫的吻恶意地在他细长优美的颈项间留下一串痕迹,他的身体还留着昨晚淋浴过的清爽气味,我的唇拂过他的胸前,轻轻地吮吸他胸前的蓓蕾,满意地感觉它变得突起,他哼了一声,象小猫一样将身体蜷得更弯,却将臀部更脆弱地暴露给我。 


                  将大腿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臀间的缝隙和腿根,右手伸至他的身前,探弄和他一样沉睡的小可怜。 
                  手中的软弱逐渐苏醒,一点点膨胀,感觉很不可思议。不是没有握过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那 
                  种时候注意力是绝对不会在手上的,而平日他清醒时,我在意的更是他脸上犯着情潮的生动表情。 

                  不知道手中的触觉原来也可以是如此美妙。握紧之后捏一把然后迅速松手,手里的东西反抗一样的跳着又涨大一圈,那种富于弹性却又柔软的质感 
                  和他那个曾经带给我极度快感的地方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区别只在于一个力向外膨胀,另 一个则向内收缩。 

                  他仍是没有醒,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在他半梦半醒间占有他,他醒来后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做了场春梦。心里充满的不再光光是欲望,还有一丝恶作剧的顽皮心理,想想不禁觉得自己无聊,但是这样无眠的晚上本就是无聊的。 


                  手指很小心的滑入那个对我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的位置,进入的很慢很慢,不想让他完全醒来。在他的体内变得柔软温润的时候,我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目。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因为略感不适,将身体翻了个儿,吓得我赶紧不敢乱动。 

                  许久,他没有动静,我耐心地翻到床的另一方,继续我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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