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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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同人)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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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更加美好。天虽已众生为刍狗,但大道至诚至公,这一点,谁能无法否认。
所以摆脱天道的方法有千万种,白泽,却偏偏一直没有出手。若是直接选择诸如遁入魔道之类的方法,固然能得自由,然而哪怕不想承认,从盘古开天,到成为道祖至今,便是在无情无心的三千神魔,对于这片洪荒大地也产生了无法拒绝的责任感。
况且,柔和地看着眼神里带着兴奋的九玄,最近,他隐隐有所感应,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当末法之劫来临时,那个早就彻底失去自我的傀儡,怕是会干看着世界发展,任其毁灭的吧。
大道借盘古之手□□,有孕育天道管理此方秩序,若是因为管理者的不作为而导致世间成为末日,那大道又将如何长存?
白泽不知这方大三千世界的同等以及投影世界有哪些,又有多少最后走上了毁灭之徒。他只觉得,在他的世界里,有她,这边是大道给他最好的礼物。
是的,能够越过天道让九玄摆脱本来命运又自由行走于世的,除了能够越过天道行事的大道,还能有谁呢?
虽说隐然找到了解脱之法,但在没有真的确定之前,白泽又怎么忍心让九玄空欢喜一场,同时,看着爱人为自己担心,这是一种能让心灵充满力量的幸福,温暖的,让白泽爱不释手。如今爱人想要收两个徒弟,白泽自然应下,虽然这徒弟的性别,让他有些敬谢不敏。
不过,如今这二人还没拜师,作为未来师丈,当然要好好敲打一番不是吗?“况且,这两人身上的红尘之气那么重,若你真的收了他俩为徒,那咱们赶着封神之前游历殷商,待大劫一起就马上回山的可能,岂不就成了妄想,说不得,你我都要受其连累,为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的至宝,不妥,不妥……”
得了,曹宝和萧升也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一直让他们沾沾自喜的宝贝,在这两人的眼里,竟是一种累赘,虽说这让他们对这两人的人品更有信心,但同样也意味着,这座山未必肯让他们靠啊。这年头,献宝都无人肯收,单单看到侧面,曹宝和萧升便感觉到了封神的压力。更明白了自己处境的岌岌可危。
所以,看着一脸娇嗔未去的九玄,曹萧二人便是心有微词,却只能忍下,干脆的直接行了跪拜之礼,齐声道:“老师在上,请受弟子萧升/曹宝一拜!”
“这是干什么,何必如此多礼,还不快点起来!”九玄见这二人如此乖觉,虽有犹豫,但在行礼之后,脸上便再无一丝不愿,联想到两人曾说他们也从走过歪路,却最终能自我控制,迷途知返,便知他们绝不会是那两面三刀之人。不管资质如何,这样的心性,怎能不让她心生喜悦?
对于那金钱落宝,在看了一场戏,又得了两个好徒弟之后,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让白泽看得哭笑不得。不过,如今都成了人家徒弟了,师傅今后若是想借宝物,徒弟能不答应吗?想通了这点,看着满脸喜悦的心上人,白泽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爱人将他记起。
而曹宝与萧升却是讲究信义之人,虽说最后换了个师傅,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到。武夷山风景秀丽,正午的阳光灿烂又温暖,鸟儿在密林里穿行,唧唧喳喳的叫声配上微风过处树叶发出的沙沙响,让与这片风景好像融为一体的两人显得万分和谐。
三枚带着翅膀的铜钱被抛在半空,两人起身直立,双手前揖,意味不言而喻,九玄只是稍微楞了一下,便将宝物收入袖里乾坤,半点也不曾推诿客气。
这样的直爽,让白泽不由自主的轻笑,他对着曹萧二人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摆玄儿为师,那我这个做师丈的,自然也就不能小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90章

虽说金钱落宝是以另外一种方式物归原主,但不管有什么样的前情,这一刻,它都成了萧升和曹宝的拜师之礼,当初白泽被天道监控的那样密切,都能毫不留恋的将法宝分给在紫霄宫听道的众人,如今会回过头来寻这金钱落宝,也不过是因为这东西能让他们省下不少事情罢了,当然也不会让曹萧二人吃亏。
至少,这两个日后就是真得上了封神榜,也不会再是魂魄上榜,要为了神位现在榜中拼杀一番不说,无论结果如何,只能借由封神榜重塑肉身的他们都将因此而再也不得半点自由,对于绝大多说为求超脱而潜心修炼的人而言,这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除了早就答应的河图玉简,还有不少好东西,虽说比不上金钱落宝,却正是曹萧两人最急需的,虽然送见面礼的人不是师傅而是不知何时才能扶正的“师丈”,但曹萧二人都不是那不懂得知足的。
恭恭敬敬地向九玄和白泽拜了三拜,曹萧二人在他们的默许下,直接进洞府闭关了,两人并非没见过世面的,心里揣测,便是圣人门下,能学的东西怕也就是这些了,别说那最高能修至准圣的无名功法,单是羲皇陛下那用来演算先天八卦的河图洛书,哪怕是副本,都足够让外人垂涎,若是现在不是封神之劫就要开启,他们还真愿意用一个对他们而言可以说是鸡肋的法宝,去换下这份玉简。
当然,如今有了这样大方的师丈,先前那一点不乐意只能让他们暗叹好险,自己没有真的以貌取人,同时,尊师重道之心又是深刻了几分。而这样的态度给他们两带来的益处,那却是后话了。
看着两人极力掩饰却依然飞快的步伐,九玄心中一笑,这一回,不是因为闲得慌在下棋消磨时光,若是燃灯还是不开眼的来寻她目前唯一的两个弟子的晦气,怕是,会直接被他们两个扫地出门吧。
若是没有圣母的传承,没有被盘凤送入混沌珠里的世界里几番辗转轮回,像他们这样为了一部稍微好一点的功法就差点喜极而泣的,怕是也有她的一份吧。
虽说总有些遗憾,甚至其中还有不可磨灭的伤痕,但是此刻,和好之后,头一次,她掰过白泽的脑袋,紧紧地盯着他眼睛,说道:“还记得你应过我什么吗?”
白泽大手将九玄的双手包裹住,神色极为认真,问出来的话却带着玩笑,“怎么,看到你那两个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徒弟,吃醋啦!”
“你……”九玄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白泽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瞬,当白泽放过了忘记呼吸的九玄,气喘吁吁的佳人脸色通红如晚霞,那张总是对白泽撂下狠话的红唇,如同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将再也没有力气抗议的人抱在怀里,白泽的下巴枕着她的肩膀,他如朝圣般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那自由垂直在背上的长发,慢慢的平息突然升起的欲念,用看似喃喃自语,实则刚好能让九玄听见的声音说道:“好吧,其实吃醋的那个是我自己……”
短短的一句话,不过十多个字,却在一瞬间如蜂蜜一样让香气与甜蜜充满了九玄的心田,瞬间充满了力量的神女对于自己的问题却更加计较了,只是,她没再言语,仅仅把脸别过一边去,不论好不容易将欲望平息的白泽怎样逗她,都不言不语。
白泽耍宝地做了无数引人发笑的动作,最后,像是认命似得,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娘子,为夫知错了,还请娘子大人大量原谅小的吧!”
“谁是你娘子,没羞没臊的,你也不亏心的慌……”扑哧一声,话里含嗔,眼中的笑意满得就要溢出来。
终于等到佳人顾盼,白泽如同打了鸡血,激动地说道:“我就说嘛,要是这样都不能把你都笑,那我以后还要如何过日子?”
“怎么,我若不笑,你会日夜难眠不成?”九玄说得兴致盎然,半假半真。
可以回过神,白泽却早早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虔诚地在九玄的嘴角边落下轻吻,神色认真地说道:“好容易收集了这些捧佳人一笑的方法,若是娘子连个笑脸也无,那我若想视线从此让你再也不见眼泪,只有笑容的承诺,兑现起来可就要加倍努力了。”
“可不是,差点把人家弄哭了才来人家的开心,你也真是逊毙了,天道怎么就选中了你?”九玄玩笑地说道,但这一句话所带来的感动却早已超出了刚刚的喃喃自语,她想,都说比干有颗七窍玲珑心,实际上,这颗心应该是长在了白泽的心里才对,不然,他怎么总是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让她的怒火消失。不管曾经如何,终究无法干脆地离他远远的。
所以“既然知道,那你一定要记住哦,这一世,若你还要骗我,让我伤心的话,我们,就真的结束了。”
“若是那样,我将拼着魂飞魄散,也要把所有对你的感情与天道融合,默默地守护着你,看着你无忧无虑地过着每一天。”
“此话如同覆水,无法收回!”
“我何曾真正骗过你一次?”
“你是没有,但是你那话中之话,我怎么可能每次都能猜到?”九玄憋着嘴,神色颇有些怨念。
“你不说,我又怎知你不明白,为何不问?”
“强词夺理!”
“好过你无理取闹!”
“你,我要生气了哦!”
“啊,娘子,为夫真的不是故意的……”
嬉嬉闹闹间,已是夕阳西下,连两人所驾的云彩都抖动了起来,阳光打在两人身上,眼见着离武夷山越来越远,终于安静下来的九玄靠在白泽的大腿上,仰头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
“既然说了是陪娘子你趁着大劫未起出来游历的,自然是娘子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温柔地为像只猫咪一样懒散的九玄顺毛,不知不觉爱上了这项活动的白泽觉得,若是就这样驾着云逗,漫无目的的到处走,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眼珠提溜一转,眨了眨又长又密的睫毛,九玄试探地开口:“那么,朝歌……”
作者有话要说:

☆、第91章

此时的朝歌,正因为素心版的妲己而陷入动乱之中。王母瑶池是天定的女仙统领,无论素心对她有多大的仇恨,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她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而身居高位的女仙本来就不多,女娲不是她惹得起的,如今还指望着完成任务从这位女性圣人手里捞些好处。
其他的,不是像骊山老母那样深居不出的,就是九玄这样“深居简出”从不轻易搭理外人的。所以,在看到姜皇后的瞬间,那对这种天生就高高在上的娇女的嫉妒,以及对同为王者正妻的身份的迁怒,则让心理早就已经扭曲的素心瞬间找到了自瑶姬以后的发泄口。
不想原版妲己的简单粗暴,直接对姜皇后施以挖眼之刑。素心觉得,用钝刀子切肉,慢慢地让这个女人体会失去一切的感觉会更让她感到满足。
所以凭借着皮囊的美色和她那在天庭这个半点也容不得行差踏错的地方历练出来的上位手段,毫不意外的,她获得了帝辛的宠爱,并且在不经意的偶遇了姜文焕之后,以一个无奈奉召入宫的为了父母手足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只能在无人时偷偷感伤的绝艳佳人的形象,成功的俘获了这位皇后唯一的弟弟的铁汉柔情。
而有了这一位的保驾护航,便是姜皇后再生气,对于这个狐媚子,也是无可奈何。而尚不知自己坑了自己姐姐的国舅爷,却因为这个让他疼到骨子里去的罪魁祸首,而将自己的父姐推向了万劫不复。
浑身无力的躺在暗无天日的死牢里,耳边回响的是一向温柔却不失智慧的姐姐声声怨毒的诅咒,是亲眼看着老父被帝辛下令用巨钉钉住手足,被乱刀碎剁,醢尸而亡的哀嚎。
妲己!姜文焕咬牙切齿地叫着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却害得他家破人亡如同废人般被发配在天牢里等死的女人。至今也无法释怀,自己怎么就会傻傻的动用家族暗卫制造假死抛去侯府世子之位不要也要跟这个蛇蝎远走高飞?
而这偏偏,给了这个女人最完美的借口,就是朝廷里那些与姜家交好之人,哪怕明知自己是被算计了,却也没有理由为他们一家说情。好在皇叔比干与闻仲太师都不是那个毒妇一介妇人之言就能蛊惑的。却不知,他那还未成年的两个外甥,如今走到了哪里,是否平安的逃过了那妖姬的追杀。
但是那蛇蝎能得逞,说到底,却是因为帝辛。说来,这对狗男女,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姐姐为他生儿育女,死心塌地地操持后宫,还必须贤惠大度,他竟连问都不问,就行了妲己的鬼话。让他们姐弟两,直到最后被送上刑台,才看清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说来,还真是委屈他们演这么久的戏了。
苦中作乐地腹议着曾经献上忠心的君王以及那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人。这是如今形同废人的他唯一的乐趣。
吱呀一声,沉重而腐朽的牢房被人打开,一个衣裳褴褛的老汉带着托盘,神情猥琐的朝左右看了看,猫着腰走了进来。看着烂泥一般躺在那里的姜文焕,苍老沙哑的喉咙发出一声叹息,将托盘上的饭菜端到姜文焕的嘴边,暮气沉沉的声音说道:“小伯爷,吃饭了!”
姜文焕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这个从来不给他好颜色的老狱卒,又看了眼跟往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饭菜,笑出了声:“怎么,帝辛那厮终于等不及要杀我了,你们这里的断头饭倒是不错啊。”
老汉闻言看了姜文焕一眼,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嫉妒,像是愤恨,又像是同情,神色阴晴不定,就连语调也阴阳怪气起来,配上那如同吹破的气球里发出来的声音,没有来得,姜文焕感到一身发麻,“我们哪有这个手艺,是宫里的新娘娘今天正式被封为皇后,对你们这些注定没有以后的凡人起了慈悲心肠,这饭菜,是从皇宫的案台上被直接送来的呢!”
“你说什么,这饭是那毒妇送的!”姜文焕用尽全身力气牙咬切齿,“拿走,拿走,滚!你给我滚!”
仿佛要耗尽体内的最后一点精元,他那被挑断了静脉的双手竟奇迹般的举了起来,只是,还没有挨上饭菜,就被明明看上去年老无力的狱卒一边护着碗筷一边推搡着再度摔在混着奇怪味道的地板上。
老狱卒急急忙忙地将托盘收拾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边走,还边念叨着:“我呸!还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国舅爷呢,新娘娘一片好心都白瞎了,还不如给老汉拿回去哄我家那没见过世面的婆娘呢!”
昏暗的大牢回归平静,饿得瘦骨嶙峋的老鼠还在这空无一物的地方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吃食,不知是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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