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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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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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郝芷萱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辗转反侧。
  
  “你要吗?”
  
  有人紧咬着下唇不吭声。
  
  退一分,难耐,她挺进身子,只为贴得更紧。
  
  “芷萱,要。。。要我。”
  
  翻云覆雨的交欢,媚眼如丝的轻喘,似甘霖洒在两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哦清水。难不成还能被锁????


68

68、第六十八章 。。。 
 
 
  那一晚,善于摸索和探险的郝芷萱在一次又一次的新奇体验中将满室的淫靡之气推到高峰,呜咽和呻吟像潮水般汹涌地朝两人袭来,待叶衍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地斜躺在床沿,郝芷萱才将卷尺从她的手腕上解开,因她太不安分拼命挣脱而勒出了一圈圈的红印。
  
  “爽吗?”郝芷萱攻气十足地挑着叶衍的下巴。
  
  “非常,相当。”叶衍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从今而后,某人的帝王攻头衔是再也没办法继续戴下去了,那晚她从郝芷萱身后一直搂着她,一向睡觉不踏实的她变得异常地安分,她一动不动地蜷着腿贴在郝芷萱身上,就这样地老天荒吧,就这样白头偕老吧,十指相扣间是指尖的轻触。
  
  暧昧涌动的春日终于过去了,永远都走黑白灰色系的城市迎来了一年里最难熬的时节,夏季的步伐走的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急促,似要将人窒息般,天气愈发得闷热不堪,这样的时节,大街上除了必须出行的人,其他的都只愿呆在室内,空调发出轰轰的机械声,在这夏日的午后显得异常地安静,窗外有蝉鸣,窗帘半拉上,午日的烈阳渲染了整个房间,周六下午两点一刻,郝家,卧室,郝芷萱侧睡在床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她皱着眉,一手拽着蚕丝被,一手枕在耳后,叶衍侧歪着身子,静静地望着熟睡中的人,偶尔跳跃的睫毛,略带踌躇的神情,渐渐平顺的呼吸,她的前世不知道是不是猪变的,总是困,夏日来得越迫切,她嗜睡的毛病就更严重,这个时候的郝芷萱,安静,迷蒙,带着小女人的娇羞,枕头上弥漫着淡淡的只属于她的气息,叶衍伸出手,在她紧闭的双眼上吻了吻,而后起身去客厅陪郝妈妈聊天去了。
  
  郝思言坐在布艺沙发上看着TVB的狗血剧,也说不出是哪里好,郝思言和叶衍的气场总是很搭,年轻的时候跟着傅天明,很早的时候就不做事了,她从来没有相信过傅天明会抛妻弃女地和她生生世世走在一起,年少的时候总是很傻吧,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以为得到一个人就得到了全世界,什么名分,什么声誉全不计较,只还好总是留下了这样一个女儿,算是那场感情里的沉淀和思念,郝芷萱的侧脸和傅天明的侧脸很像,轮廓分明,有着很清晰的线条,如果说傅琅熙结合了傅天明的俊雅和沈心的冷静自持而出落成大家闺秀,那郝芷萱就继承了傅天明的孩子气和郝思言的精致美丽而出落成小家碧玉里隐藏着的俏皮。
  
  叶衍歪着头安静地听着这些往事,听郝思言讲那些陈年旧事里流转的时光,那些一步一步走来的日子,脑海中的郝芷萱变得清晰起来,那个没心没肺努力让自己开心快乐的女子,那个拼命让母亲快乐释怀的女子,此时躺在帷幔中,微皱着眉,嘟着嘴,房间的门半开着,有风轻轻吹过,阻挡了叶衍的视线。
  
  “她真的很皮,有时玩过头了,你不要怪她,可是她一旦爱上一个人,心就会安定下来了,小叶,小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话说到一半,房间门被拉开,郝芷萱迷蒙着双眼,“你们俩又在密谋什么?这大中午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快三点了,姑奶奶,再睡下去,对身体该不好了,三点半,司徒约了我们,你知道她最近又开始暴躁,我们不能迟到哦,伯母,晚饭我们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叶衍说完,去卧室简单收拾了下。
  
  三医院那条街拐角的巷子是整个B城梧桐树最繁茂的一条街,风有些大,落叶铺满在两旁,叶衍拖着还在瞌睡中的郝芷萱来到语堂,还没进门,就听到两个熟悉的女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你有本事你可以跟上去看啊。”
  
  “我就看了一眼而已啊。”
  
  “看一眼不是看?”
  
  “是,是,是”
  
  “是什么是啊?”
  
  “。。。。。。。。”
  
  在场的人气氛诡异,有女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还有人低着头,无比憋闷地转着手机,旁边还有一位天然呆女士将书把整张脸挡住,完全无视正处在水深火热的两个女人。
  
  “哎哟,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的司徒大医生呢?”叶衍拉着郝芷萱,郝芷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歪在她身上继续睡。
  
  叶衍很明显被无视了,气氛变得尴尬,司徒气闷得紧,一方面讨厌自己的小家子气,一方面又烦躁凌以亦的举重若轻,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当然,冷静下来的司徒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不讲道理,可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如果只剩下讲道理,这爱情就已经没有谈的必要了。
  
  “凌警官,你又怎么惹到你家大医生了。”
  
  凌以亦像找到知心人一般,正了正身子,欲言又止的模样,想给叶衍控诉,自上次叶衍和郝芷萱闹分手,那晚叶衍醉酒和凌以亦交心,两人的关系亲密了许多,可是话到嘴边,看到司徒钥一脸憋气的样子给活生生吞了回去。
  
  其实只不过是刚才有个长腿美女路过凌以亦身边的时候,凌以亦不小心多瞄了几眼而已,恰逢司徒钥一眼窥破,醋坛子翻了一地,直接怂恿凌以亦上前去追问好了,还可以用警察身份盘问人家的身份地址,甚至联系方式什么的,凌以亦被抢白到一句话都不敢提,最近司徒的脾气暴戾,一不小心就会点燃导火线,全然没了平时的冷静自持。
  
  司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就连无辜的叶衍也被牵扯进来,“现在三点四十五分了,你迟到了,今天你买单。”
  
  “好了好了,小心郁结憋在肝里哦。”
  
  周末寻常的相聚因为司徒的别扭多了些情绪,只很快,几人就完全忽略了她,叶衍给凌以亦讲着医院的事,凌以亦也抱怨了警局的那些破案子,郝芷萱依然沉睡,裴素婉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人理司徒,更没有人在乎她的情绪,司徒拼命压抑着突然失落的情绪,躲在沙发角落里胡乱应承着叶衍的对话,心思泛滥,窗外突然阴沉了下来,梅雨时节是该到了吧,她突然很讨厌自己的小家子气,她甚至也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样的田地,凌以亦不过是多看了一个陌生女人一眼罢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坚强,一切冷漠冰霜都是伪装,有时想着两个女人在一起是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现实问题需要解决吧,最近童言辉有事没事就串到医院来和她商量订婚的事,商量个大头鬼啊,司徒家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轰了一次又一次,后来都烦了,看到童言辉总是绕道走,只那一次,他告诉她她母亲病了,发烧拉肚子特别厉害,她愣了很久,放下手中事,上了他的车,直接开回了司徒家。好多事情她都没有对凌以亦讲,因了上个星期,凌妈妈趁凌以亦还在加班的当口,直接找上了门,那又是一场心力憔悴的谈判,她觉得累,闭上眼,听着周遭陌生而熟悉的嗓音,而后有人将她拉起来,她睁开眼,是那张熟悉的容颜。
  
  “干嘛?”她脾气不好的时候总是会很粗暴,凌以亦没搭理她的小脾气,将她拉起来,往卫生间走去,并反手将门锁上了。
  
  “喏,现在没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要打还是要骂都行。”凌以亦从身后圈住她的身子,司徒从她怀中挣脱开,“我有那么小心眼,有那么无理取闹吗?”
  
  “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看美女”
  
  “。。。。。。。”
  
  这还得要多无理取闹,凌以亦重新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为什么那么多的事都不想给我说?不让我和你一起承担呢?”她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抵在洗手台,她最近的案子多得想挠墙,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司徒钥要和童言辉订婚的消息,这个时候,司徒家的人自是要认司徒钥这个孙女的,她那天从报纸上盯着看了很长的时间,那照片泛着陈旧的黄,她顺手将报纸扔进了垃圾桶,回到家的时候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相信司徒的,所以她想司徒要是不说她也就不问吧,只是没想,日子越近,司徒的压力越大,连日来的各方面困扰让她脾气暴躁,不安纠结,她唇齿在司徒的后颈里轻轻摩擦着,“让我一起和你分担,好不好?”
  
  这句话太窝心,太柔软,以至于司徒那被无限扩大的醋意变得有些无的放矢,她拉过凌以亦,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门外有门把被拧开的声音,有人抱怨,“服务员,你们这怎么回事啊?卫生间怎么锁上了。”
  
  凌以亦拉开两人的距离,伸手拧开锁,却被司徒突兀地推在门上,有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拉链被划下的声音,嗯,带着闷哼,凌以亦贴在墙上,双腿发软,门外服务员的声音越来越近,“司徒,司徒。。。。。。等等,马上就要被开门了。”
  
  “可是你已经湿了哦。”司徒挑逗地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摸索着。
  
  “让它干回去吧。”凌以亦无奈地求饶到。
  
  “你当我是吹风机???”司徒一指顺着痕迹插了进去。
  
  “啊。。。。。。”凌以亦没忍住,服务员的声音近在咫尺,“宝贝,宝贝,不行,不行了,咱们换地方吧。”
  
  司徒望着她求饶的神情,满意地收回了手,帮她收拾妥当,门哗啦一下被打开,几个大活人好奇地望着一个在洗手间洗手的女人,另一个好像刚方便完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事业年需要这么事业么,下班加班各种烦躁,于是最近是否会各种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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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 
 
 
  那天司徒钥和凌以亦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连天然呆的裴素婉都看出了两人眼中的春情,正在谈话间,裴素婉和凌以亦被警局急招,看来又有凶案发生,两人向其他三人告别,期间司徒接到大学同学的短信,得一贵子,几人不禁唏嘘,生命的轮转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在同一时刻,有人离开这个世界,有新生的生命降临,在生与死之间,就是这长长的,漫无边际的人生。
  
  司徒是属于心思很细的人,她的思维常常敏感到如雷达般体贴入微,可另一方面却更容易多愁善感,天气愈发地怪异,天气预报犹如冷笑话总是让人出其不意,凌以亦和裴素婉还没离开多久,外面就下起雨来,噼里啪啦地特别大,又急,一点不像春日的雨,倒像是仲夏时节的暴雨,司徒站直了身子,望着窗外,远看似雪花,凑近了看,原来今日竟下的是冰雹,路上行人狼狈地躲雨,这个世界有人演戏,自身有人看戏,司徒近日莫名地觉得心慌,今日尤甚,所以那毫不讲理的吃醋,那些别扭傲娇,只因为她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浓。
  
  “司徒。。。。。。”郝芷萱走到她身后轻声唤到,她一错神,受到惊吓般,肩膀抽了抽。“怎么了?今天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
  
  她拍了怕郝芷萱放在她肩头上的手,笑着摇了摇头,看到郝芷萱颈上的痕迹就知两人和好如初后是□。裸地回到了肉欲时代吧。
  
  “纵。欲会伤身的。”司徒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看着来电,皱着眉,十分不情愿地接起来,“喂。。。。。。”
  
  “你现在在哪里?”低沉清脆的男低音。
  
  “有事吗?”司徒不咸不淡地回到。
  
  “没什么事,我只是提醒下你,明天是你和言辉的订婚日。”司徒钥能想象司徒决说这些话就像说吃饭喝水一样随便,至于对象是童言辉也好,杨言辉也好,都不重要。
  
  “谢谢提醒,我不会出席,我也没工夫陪你们演习,明天我有手术。”说完司徒就欲将电话掐断,是,这个世界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有那么多阴暗,勾心斗角,只是他们的身体里流着是相同的血,他小时候总是站在她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因为有哥哥在。”是什么?导致今日欺负她的正是当初说要将她好好保护的亲生兄长,司徒只觉着心中闷痛。
  
  “司徒钥,我念在兄妹一场,好心提醒,你别不知好歹,你要是不担心有东西流传到网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妹妹在床上是怎样一副模样,你明天就可以不出席。”
  
  司徒决的声音飘的很远很远,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响起嗡嗡声,她想伸手抓住可以支撑她身体的物体,可是空无一物,郝芷萱望着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司徒钥,忙将她揽在怀里,“司徒,司徒,怎么了?”她只听到郝芷萱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又有人贴了上来,有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手,她听出叶衍的声音,温热的水从食道侵入胃里,她渐渐地缓了过来,芷萱将她放躺在沙发上,窗外是呼天抢地的狂风暴雨,咖啡厅门边站着许多躲雨的人,司徒直起身子。
  
  “出了什么事?”叶衍一边观察她的情况,一边问到。
  
  “没什么,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不好意思,本来今天是要请你们吃饭的,只好改下次了。”她挣扎着起身,她必须马上回到司徒家。
  
  “司徒。。。。。。”叶衍拽住她的手臂,“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这里,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们。”
  
  “嗯”她挣脱开叶衍的手,冲进了雨里。
  
  司徒家,幽深的会议室里,只有司徒决和司徒钥两个人,黑漆的长桌,一头坐着悠然自得的司徒决,一头站着还在淌水的司徒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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