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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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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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枪”那男人蒙着面,一手勒住司徒的脖颈,一手将手中枪直指司徒的太阳穴,正在手术中的顾陌轩血流如注。
  
  “放下枪!!!”那男人又吼了声,枪口戳着司徒的脑门特别疼。
  
  “小亦,开枪,别管我了,顾陌轩快不行了,快叫林医生进来。”司徒紧盯着顾陌轩的情况。
  
  “放下!”蒙面男人冲那小护士就是一枪,凌以亦忙呵住他:“别乱来”,并和文生都将手中枪放在了身前。
  
  门外是手脚冰凉的顾如锦望着血染病床的顾陌轩,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可是现在他的血止不住,呼吸越来越弱,司徒的身子越来越软地朝地面挪去,那蒙面男子身子也不自主地朝下挪,司徒一使眼色,凌以亦会意,司徒从白大褂中悄悄摸出手术刀,凌以亦假装和那蒙面男子谈判着,司徒一刀朝大腿刺去,凌以亦拿起地上的枪,却只听“砰”的一声,蒙面男子头中枪倒地,而凌以亦却还未扣响扳机,文生捡枪的速度就更没她快了。
  
  司徒顾不上太多,马上从地上爬起来给顾陌轩止血,呼吸已经没有了。医院听到枪声乱成一团,一个身影从人群中隐没。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快乐,这章写的好累啊,看在今天还是大姨妈的份上,看在今天被欺负了一天的份上,大家不要再霸王偶了,5555555,各种没动力了~~~~




37

37、第三十七章 。。。 
 
 
  一时间医院慌乱成一团,惊慌失措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长廊上那些无辜的眼神,司徒迅速将手术室的房门关上,所有人被那一扇门给阻隔了,顾如锦的眼里满溢着伤痛,顾陌轩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能做电击,司徒太阳穴上淤青了一大块,那是刚才那蒙面男子枪口所伤,凌以亦和文生冲出手术室,寻找着那开枪之人,情况愈发的失控,凌以亦只觉着头痛,看来这又是一出棘手的案子,医院方面得到有效的控制,初四早晨九点,司徒由于长时间的手术而近乎虚脱,她从未做过这样艰难的手术,顾陌轩在起搏器电击下有了轻微的心跳,众人长舒了一口气,推开手术室那扇门,她微笑着第一时间通知顾如锦:“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
  
  顾如锦脚一软,跌进了傅琅熙怀里,直到那一刻,她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垮了下来,那眼中一直隐忍着的泪像突然开启的闸门般决提,司徒见过太多的生死,在医院,见过太多的绝望不舍和难过,却从未见过有一个人是哭的如此地令人心疼,只有傅琅熙明白顾陌轩之于顾如锦是怎样重要的意义,想着他默然地接受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曾经最痴情的意中人在一起,傅琅熙眼眶也不由得红了,她紧紧地搂着顾如锦,只听她喃喃地说:“琅熙,给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警局安排了两名警务人员24小时保护顾陌轩,从初四那日起,凌以亦着手接手这件案子,顾陌轩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一直都未苏醒过来,他一直在病床上躺了三天,警察局里忙了个底朝天。
  
  杨警司在办公室里焦躁地走来走去,凌以亦站在角落一声不吭,“凌以亦,都三天了,顾家那件枪杀案怎么还没有一点进展?你们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
  
  “怎么没有进展了?我们已经查出顾陌轩所中的弹头和死者所受的弹头都是出自同一种枪的型号。”凌以亦暴躁地反驳着,冲在前线的永远是他们,而他不过是拿着他们的生命和青春往上爬的筹码而已。
  
  “死者的资料查得怎么样了?”杨警司口气稍微缓了缓,凌以亦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把她激怒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资料。”凌以亦烦躁地点了一只烟,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除了衣物,什么都没有,掌心有长期握过枪的茧子,如果死者就是杀害顾陌轩的凶手,而后的那个凶手又是出于怎样的动机杀了死者?凌以亦陷入毫无根据的臆想中,现在没有丝毫的证据,除了两颗一摸一样的弹头,凶器都是AK47系列的枪,凌以亦从医院里调出监控记录,当时他们所在的手术室在三楼,她来来回回的翻看着监控摄像,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眼睛实在看着有些发酸,叫文生来看,自己则出了警局透透气,她已经三天没回家了,自己的家没回,司徒的房子也没去,一身的烟味臭的要死,她在想,这个时候出现在司徒面前,会不会直接被扔进洗衣机里。
  
  回到梅雨堂的时候,司徒开着昏黄的壁灯,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走在她身前,额间的淤青还未曾散去,她回想着当日的画面,如果那匪徒一枪下去会是怎样的场景,她不敢想,自从想着和这人能够走完这一生之后,她就变得愈发的胆小起来,有时一个人的时候甚至在想,这份职业如此危险,怎么给司徒带来安全感?她轻抚着她娇嫩的肌肤,不忍打扰这片刻的安宁,事与愿违,“叮咚”声打破了这美好的时刻。
  
  凌以亦打开门,门外两位来者,凌以亦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将两人让进了屋,面对这两位看似来者不善的人,凌以亦回厨房煮茶去了,司徒最近太累,于是就连叶衍和郝芷萱的到访都未将她惊醒,她兀自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凌以亦给她拿过的棉丝被,全然不知两位恶作剧的来临,凌以亦在司徒的朋友面前一直面皮薄,在上次广场那一遇,惨遭四人“调戏”之后,气场顿时落空,这不,事先还规规矩矩的端坐在沙发上瞧着司徒的两个人,一见凌以亦端着茶水来到客厅,一个暧昧地挑弄着司徒的发丝,郝芷萱那厮更是亲密地亲了亲司徒的面颊,凌以亦的心中顿时酸得快要发酵,她曾经听闻司徒所过这两人和司徒认识之初都没少对她动手动脚,碍于司徒的颜面,她也不好说什么,要是其他人,她非费了叶医生那对鸡爪子不可,这不,那手就差没滑进司徒衣裳里里,凌以亦栖身档在那四只不怀好意的鸡爪子面前,司徒揉了揉眼,“你们怎么来了?”
  
  “想你了。”叶衍恬不知耻地说道。
  
  郝芷萱更是越过凌以亦,将司徒紧紧地抱在怀里,“叶衍说你被枪抵在了脑门上,怎么会这么危险啊?我真是担心死了。”
  
  凌以亦望着这狼狈为奸的两口子,曾经把是彼此对司徒调戏,而今两人终于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那就是两人同时调戏司徒钥,而且是当着她的面,老虎不发威,就当人家是HELLO KITTY猫么?凌以亦心中的酸楚从那仇恨的眼神中透射到郝芷萱和叶衍身上,她自己感觉已像利刃般,奈何郝芷萱和叶衍不为所动,调戏变本加厉,司徒更不知好歹得让她去厨房添点茶水,如果这两只是罪犯,她恨不能将其屈打成招,上夹棍,满清十大刑具等等等,由于情绪太过愤怒,直接导致滚烫的茶水洒在了手背上,红红的一大片,三人却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最近怎么这么忙?看你都瘦了,叶衍,你和司徒都在同一家医院,怎么人家就那样兢兢业业,都瘦成这样了,你看你,别收腹,再收,你那小肚子也收不回去了。”
  
  叶衍一脸的满不在乎,对于郝芷萱的控诉,她从来都不在意,不过是过年这几天多吃了些,体重从47KG发展到了47。5KG而已,至于她说的小肚子,那纯粹就是□裸的栽赃和诬陷,司徒好奇地摸了摸,还是那样平坦嘛,凌以亦一脸委屈地盯着那三个人,司徒转过身,在她烫红的手背吹了吹,而后又重新陷入和郝芷萱叶衍的体贴交心中。
  
  司徒钥是那样一种人,不认识的人会觉得她清高冷漠,而她对于认定的朋友却是全副身心的和盘托出,而且是属于完全不知该如何拒绝的人,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那天的枪杀案中,叶衍对整件事的关注超乎了常人,“凌警官,现在这件案子有新的进展吗?”
  
  “对不起,无可奉告”凌以亦仰了仰头,叶衍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个表情,这个口气,太像某个人了,那是她长期欺负的小刺猬乔晓语童鞋啊,凌以亦那无心之举引来了叶衍的声声叹息,她有些想念她的小狐狸和小刺猬了,没有和乔晓语斗嘴的日子变得寂寞而无趣,每天除了郝芷萱,还是郝芷萱,是否需要策划一场出轨来刺激下这平淡的感情呢?叶衍的思绪陷入一场又一场的轮回里,而在受了郝芷萱和叶衍的刺激,凌以亦的大脑里暂时由于充满了各种醋味而得到放松,反倒让她联想起了诸多细节,如果大胆地推测,顾陌轩是由死者开的枪,因为未暗杀成功,于医院灭口,奈何事件发生的太快,没想到她和文生能冲进手术室,于是他的同伙杀了他灭口,难不成这是一个杀手组织?此前都并无此案例,如果这个大胆的推测成立,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呢?
  
  “喂,凌以亦,你手机在响”司徒提醒陷入案件分析的凌以亦,瞅了瞅凌以亦的来电显示,蓝色屏幕上赫赫闪烁着“任思凡”三个字。
  
  凌以亦回过神来,看到司徒紧盯着她的手机,她竟然还和任思凡纠缠不清?凌以亦接起电话,“小亦”
  
  “嗯,有什么事吗?”
  
  “我家的水管爆了,现在怎么办啊?屋里全是水。”任思凡在电话那头说道。
  
  “又爆了?你老公呢?”
  
  “他出差一个星期了。”
  
  “叫维修工人吧”凌以亦瞧了瞧司徒一脸的和煦春风,那笑有点不自然吧。
  
  “我找不到,小亦,麻烦你,过来看一下,好吗?”
  
  “好的,我马上就来。”郝芷萱接过电话,捏着鼻子装成凌以亦的声音,而后挂了线。
  
  〃地址〃郝芷萱问着凌以亦。
  
  “什么?”
  
  “刚才那个女人的地址。”
  
  “高堂街77号城光大厦2707,你要干嘛?”
  
  “你也要跟着一起来吗?”郝芷萱拉过叶衍,两人冲着司徒意味深长的笑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做阴谋的味道。
  
  凌以亦知趣地贴在司徒身上,摇了摇头,任思凡以这样的理由和借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三天日更了哟~~~~~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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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凌以亦不知郝芷萱和叶衍即将上演如何一场戏,只是任思凡是绝不会是两人的对手,关于前任,许多时候的不舍,更是舍不去那一段过往的青春,只有任思凡自己知道,她走上这条路,知道没有未来,她不会出柜,结婚生子,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她只是想她曾经最好的年华是与凌以亦渡过 ,她是自私,结了婚,还想着她,也许,这对于一个27岁的女人来说,并不成熟,可是如果可以,谁不愿意任性一辈子?
  
  所以在两天后警局大门外,任思凡一脸冷清地站在门边,一脸惶惑的凌以亦出来接客,迎上她的是任思凡满眼的泪水,还有抬手一挥的一巴掌,由于用劲太大,猝不及防,凌以亦没想过要躲,于是那右脸硬生生的几根红印,继而是四肢疯狂地朝凌以亦攻击开去,来往的同僚投来八卦好奇的目光,任思凡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和人发生过身体冲突,她就像这个城市所有的失控女人般带着女人的本性,在最爱的人面前撒泼,凌以亦紧紧勒住她的双手,将她拖到警局背后的那条小巷子里,“你到底要干嘛?”凌以亦气急败坏地问道,谁给的她那撒泼的权利?对面的任思凡双眼泛着血丝,眼眶一热,凌以亦心中一软,口气也缓和了下来,“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上来就动手。”
  
  任思凡从头到尾都沉默着,只是突然紧紧地和凌以亦抱在一起,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生命里,她掰过凌以亦的头,颤抖着的唇瓣贴了上去,紧密地缠绕着,凌以亦推嚷着她,轻轻用力就将她推了开去,她又贴了上来,唇齿间带着熟悉而陌生的气味,凌以亦猛地甩开她的手,“任思凡,你搞好自己现在的身份好不好?”
  
  “身份?”任思凡喃喃自语,神色恍惚。
  
  “或者我该称呼你为梁太太。”凌以亦手上力道稍微放轻了些,她知道自己手劲大,司徒和任思凡都属于敏感体质,一咬就红,一碰就紫的肌肤。
  
  任思凡攀上凌以亦的脖子,开始轻吻她,她换了另外一种牌子的唇膏,凌以亦双手卡在两人的身体间,还未等她抗拒,任思凡突然猛得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唇角,带着狠烈,愤怒,委屈,还有,不舍,凌以亦猛得推开她,看见她滑落的泪水,还有转身离去的背影。
  
  凌以亦不知道郝芷萱和叶衍做了什么,才会导致任思凡如此情绪失控地来找她,她在她的眼神里看到的更多的却是绝望,凌以亦突然觉得心烦意乱,任思凡远去的凄清的背影从某一种程度深深刺痛了她,她不愿承认,但是事实是她对郝芷萱和叶衍的作为颇有微词,甚至这种微词蔓延到了司徒身上。
  
  这天,案件进展到了白热化,经过多方努力,死者的身份已然确定,由于通过媒体报道数天都未有亲属来认领尸体,到昨日,才有死者的远房亲戚前来,死者李涯,三十二岁,未婚,没有固定的职业,无业游民,八年前从老家农村出来后再没回去过,他还有一个外婆,已于四年前去世,线索到这儿又断了,根据顾陌轩中枪的位置推断死者是在对面眉峰山上开的枪,而那半山腰上,正好有一处废弃的茅草屋,凌以亦找来死者的照片,问了许多山民,可却没有一个人有见过死者?难道之前的推断都是错误的?死者并不是朝顾陌轩开枪的嫌疑犯?
  
  凌以亦连续几日都未睡好,今日更因任思凡一事更显得有些烦躁不安,快到晚饭点的时候,司徒有打来电话,她没有接。
  
  十点,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梅雨堂,司徒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开门的声音,眼皮都未抬一眼。
  
  沉默,连空气都开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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