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茶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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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茶煮酒-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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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淡定的离开了现场,期间无视了杨度,毛萧以及其余人士。于是杨度不淡定了,他目送着温溪离开了视线,心里酸涩无比,连着火气蹭蹭蹭的涨到了爆棚!归根结底,就是面前这群渣子不好!
  
  于是他阴测测的扭头:“给我打!”顿时“稀里哗啦”“噼里啪啦”乱作一团!
  
  ¥¥¥¥¥¥¥¥¥¥销魂的割割割割¥¥¥¥¥¥¥¥¥
  
  在路上,温溪拨通了顾久然的电话。
  
  “阿溪,”顾久然焦头烂额的处理事务时,突然接到了自家阿溪的电话,自是喜出望外。
  
  无视了对他怒目而视的哥哥顾久文,顾久然很温柔的回答着:“——今天下午啊,姬川澈要去精神病院里慰问去呢,你不要擅自行动,太危险了。”
  
  “……不许撒娇!撒娇也不行!想都别想!”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去那里干什么?”
  
  “好吧好吧,再见,注意安全。”
  
  顾久文“啪”的锤了桌子一下,成功的让某个放下电话就开始发呆的忠犬回神了,他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么多的公务!你还发呆!发呆!我知道你喜欢你那个小情儿,你也顾着点顾家吧!好歹你也是顾家的人,这么多的企划还没看呢!”
  
  顾久然一听,脸色不好:“谁说他是我小情儿?他是会和我一辈子的人!哥,是谁和你讲这种话的?还是你就是这么想的?”
  
  顾久文一阵语塞,终究是劝了这么一句:“……男人再好不如女人细心,何况,他不能给你传宗接代。”
  
  顾久然摇了摇头:“传宗接代那是你的事,顾家的香火不会断,可他是独生子,我才是害了他家断香火。”心里想的是,只要有甘泉和粥粥在,想断香火也难,想想粥粥肚子里的那块肉——有自己和温溪的孩子有何不可?
  
  “你真是魔怔了!我知道从小到大你就是个死磕,认定了死不放手。但是你想想,外婆,爷爷那里你怎么交代?”
  
  “他们早知道了吧。”顾久然整理了文件,披上了外套,对着他的哥哥淡淡的笑:“我不怕,他也不怕,至于外婆和爷爷,我只能说我没辜负他们对我的教导——他们从没有教过我传宗接代娶妻生子是我人生的必修课。好了,我去看阿溪,哥,再见。”说完顾久然抬腿就要往门口走。
  
  “哎——”顾久文叹了口气,突然开口:“假如外婆爷爷那里想对你的他不利的话,我会尽力——先告诉你的。你,好自为之。”
  
  顾久然扶住门把手的手一颤,继而轻声的说:“哥,谢谢你。”
  
  顾久文低声笑着:“傻小子。”便走到顾久然的位置上收拾文件,结果发现——小兔崽子!文件才解决了七八张,坐在这里几个钟头就是在糊糊样子!自己要看多久才能看完啊!
  
  顾久文哀叹一声,开始看文件。
  
  下午,姬川澈带着一行人按计划去了N市中心的精神病院。
  
  杜院长带着一堆……精神病站在门口准备热烈欢迎某个人。
  
  杜院长笑眯眯的说:“姬川先生真不愧是中日友好交往的代表,这么富有爱心,来我们院里探望病人。”
  
  姬川澈矜持的点了点头,站在杜院长身旁瞥了那群病人一眼,眼里隐隐的不耐。
  
  “姬川先生,请您随我来参观下我们医院。”杜院长笑着带着姬川澈走进了主体建筑群里。
  
  不得不说,这所叫“淳和精神病医院”的环境真是不错,欧式的小花园里种着一丛丛的龙爪花,鲜艳如火,一团团,一丝丝,一缕缕,舒展轻张,很是动人。空气里涌动着淡淡的桂花香,浓浓淡淡的在湿润的空气里云卷云舒,轻散飘开,清清甜甜,很是诱人。
  
  菊花丝丝缕缕的瓣重重的攒聚着,像勺子样盛满了露水,看来不仅是“雨后荷花呈恩露”,菊花也是可以的。
  
  杜院长热情的带着姬川澈游览了针灸馆,针灸馆里,温美人早就易容好了,蓄势待发。
  
  温溪透过窗,看着一行人向这里走了过来,悠悠叹了口气,演个精神病很费体力更费脑力啊——
  
  他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身边的易容成医生的甘泉点了点头,拿着那根戳过毛萧的金针一下子冲了出去。
  
  “我扎我扎死你!”温溪一下子冲到了姬川澈面前压倒了姬川澈,拿着一根针灸用的针对着姬川澈的肚子狠狠的扎了进去!
  
  “哈哈,容嬷嬷叫你嚣张!我小燕子扎死你!”温美人神色狰狞的即兴发挥,一口琼瑶腔差点呛死了看呆了的杜院长。
  
  “我勒个去!还不拉开这个疯子!”杜院长吼着,甘泉cos的医生急忙忙从屋里跑出来,拖起温溪就往屋里拉,一边不好意思开口说:“真对不起,扎针灸没捆住,让他跑出来,对不住对不住……”
  
  温溪很配合的尖叫着:“你锁得住我的心锁不住我的魂!我不要扎针,皇阿玛,你还不弄死那个该死的皇后!”手指戳的是……杜院长……
  
  杜院长脸青黑一片……
  
  就算姬川澈是日本人,也对这部流行中国的雷人剧也略有所知,他捂住腹部,脸色很不好看,立即说:“抱歉,杜院长,我想参观到此为止好了,我要回去。”做个检查,真怕,这是下毒——
  他对旁边人一使眼色,旁边的人立即散去,准备抓住那个闹事的神经病好好的调查下。
  
  哪里晓得针灸馆的门一开,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了。医生没了,病人也没了,姬川澈心里“咯噔”一下,大叫不好。
  
  是的,那根针已经扎到了姬川澈的身体里,无论他愿不愿意,都得生——到时候,什么都由不得你了。
  
  温溪和甘泉回家后,卸掉易容,松了松手骨,嘴里含了颗青橄榄,坐在自家的阳台上优哉游哉的看着食谱——虽然今天自毁了形象,但是为了这件事真是值得,看着那一行人面色青红交加的样子,真是好玩呢。
   

作者有话要说:你锁得住我的心锁不住我的魂……这是我朋友上学时看见一个神经病突然推窗大喊的一句话……囧啊


56

56、联盟 。。。 
 
 
  “啪——”毛董狠狠甩了毛芹一个巴掌。
  
  毛芹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头发盖住了半张脸,她动都没动,像是傻了一般。
  
  吴梦丽一看这样式,连忙上前拦住:“伯父,您别气坏了身子,芹芹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毛董轻蔑的看了这个一心想嫁进自家当豪门太太的女人,不屑得很:“我看只要有你在,我家芹儿怕是不止一时糊涂,是要糊涂一世呢!”
  
  吴梦丽眼睛立马红了,做出一副等要晕倒的样子,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裙子绞来绞去,一副委屈得要掉泪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装给谁看。
  
  毛董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女人呢,有些资本是好的,但是仗着这点东西乱来就不好了。女人还是本分点好,免得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句话成功的让吴梦丽白了脸,当然在打了很厚的BB霜的脸上是看不出来的,她勉强的勾起笑容,声音闷闷的:“伯父真会开玩笑。”
  
  “爸爸你什么意思?”被打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的毛芹单手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你先什么都不说,莫名其妙的打我,又说我不本分——你到底什么意思!”
  
  毛董立即头疼起来,这个傻货怎么老喜欢对号入座啊?对号入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坐错了位置代入错误——自己说的是吴家那个小丫头不安分好不好!
  
  “你居然敢打我!我恨你!妈妈也不会原谅你的!不会!”毛芹哭了起来,开始抓着桌子上的骨瓷杯砸了起来。
  
  毛董目瞪口呆的看着毛芹把精致的杯具当手榴弹似的扔,专拣有硬硬的棱角的地方磕,看着细腻的瓷片像雪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的面前,甚至有几片飞到了自己的脚下,在软软的地毯上细细的铺开时,毛董真的火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么?你知道么?”毛萧抓起沙发上的一份报纸甩到了毛芹的脚下,咆哮着:“你看看,这就是你昨天做的好事!不成气候的东西!”
  
  毛芹低头,地上躺着一份被抓的皱巴巴的报纸,头条就是“毛氏企业股价大跌,暴跌近两成”。
  
  “你知道你昨天打得是谁吧?杨舒杨小姐对不对?你以为她是个好相与的?这种祖宗我恨不得供着!恨不得和她搭上线请做姑奶奶!你倒好,一下子得罪了人家一整家!”毛董狠狠的喘着气,肚子里火烧得旺得不得了,结果毛芹说什么?
  
  “不就是在街上堵了她一下吗?我别的什么都没做,为这种事你居然打我骂我!你对得起我妈吗?”
  
  毛董气得发抖,抓起桌上最后一个骨瓷茶壶狠狠的一掼,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慢慢的荡开,他红着眼:“毛芹!”他第一次这么指名道姓的喊自己的宝贝女儿,气急反笑:“你别的什么都没做?你还想做点别的什么吗?我真恨我没教好你!这种一不顺心就拿自己的母亲威胁爸爸的方法你学的很好吗?”
  
  毛芹还想反驳,却被吴梦丽扯了扯裙子,她翻了个白眼,听毛董的骂声:“你知道什么!你得罪了杨大小姐也就算了!你居然连人家表弟也得罪了,你看看你这叫什么事!堵在人家门口叫交人!还说是抓贼要抓赃!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杨家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那是N市三大家族的杨家,人家别号叫‘名杨天下’,你倒好,得罪了干净让我给你擦屁股!股票跌了,我公司董事长的位子还捂得热吗?没脑子的蠢货!逼着我骂你!”
  
  吴梦丽低着头,心里渐渐的冰冷了,毛家要是倒了,自己嫁进去只能赔光嫁妆——看来,这棵树似乎没有了攀附的价值,何况人家还看不上自己——何必自己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你自己没本事怪我什么?我不要看见你!”毛芹一阵风似的转身离开,细长的高跟踩过细碎的瓷片,溅起几粒碎瓷片,发出“咯吱咯吱”让人牙酸的声音。
  
  吴梦丽低下头,假装追着心情不好的毛芹而离开。毛家,她是不想呆了。当前,自己得找到一个新目标啊。
  
  她垂下涂得黑密的眼睫毛,想起了N市三大财阀,分别是杨家,顾家,龙家。杨家,上次当着人家杨家大公子的面,算是得罪光了。龙家有龙应珍坐镇,自己怕也是嫁不进去。可是,顾家的话,似乎顾家小公子正在H大读大学,如果自己能够——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深深的明白,只有往上爬才是真道理。在自己交际圈子里以自己的性子,得罪人是必然的——只有一个强大有力的靠山才能让自己衣食无忧想干什么干什么,乃至于呼风唤雨。
  
  被人家说爬上谁谁谁的床又怎么样?
  
  她讽刺的笑了起来,过程不算什么,只要我笑到了最后——
  
  此就足矣!
  
  自己家那个日薄西山的运输企业能给自己做什么——只有靠自己,自己。
  
  她听见自己安慰着嚎啕大哭的毛芹,声音柔和,一字一顿:“没关系的,伯父只是一时生气——要不你先搬出去住几天,等他消气了再搬回来?”
  
  毛芹瞪大了眼睛,晕开的眼影睫毛膏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不?凭什么让我屈服?是他的错!我不会回来了!不会!”
  
  “那,你先住在我家吧?”就当我对你最后的报答好了,我难得善心的。
  
  “你家那么小怎么住人啊?”毛芹一脸嫌弃的回答让吴梦丽面色一黑,很好,毛芹,毛董——我记住你们了!
  
  吴梦丽幽幽的看了毛芹一眼,站起来,转身离去。
  
  ¥¥¥¥¥¥¥¥¥¥¥¥¥¥我是销魂的分割线¥¥¥¥¥¥¥¥¥¥
  
  姬川澈验了血做了各项检查,发现任何异常都没有,包括那根金针也被化验过,什么毒素都没有,让姬川澈不得不相信,自己被扎了一针就是纯纯粹粹一个疯子做出的意外举动。
  
  疑心病犯了的姬川澈压根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小种子开始萌发,他扣着桌面开始慢慢的分析——想要温溪就要扛得住杨家,至于顾家估计会袖手旁观。自己的大本营在日本,论动手快准狠就好,再回日本,谁能奈何自己?
  
  温溪,无论是作为一个美人,还是作为姬川花的好朋友,这都是一个关键的人物,一个能让姬川澈不择手段下手的人。
  
  那么,当前就是找一个熟悉N市情况又敢于与杨家作对的家族帮助自己,关键时刻不仅能帮自己拖延时间,还可以帮自己背黑锅。
  
  想到这里姬川澈笑了,真是要睡觉时就送枕头上来——要知道,毛家刚刚和杨家闹了一场,要不是自己消息灵通还真不知道呢。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和那个女人联系一下呢?
  
  姬川澈看着桌上散落的吴梦丽的彩照,伸出两个指头夹住,慢慢的转开,背面赫然是吴梦丽最新的那个手机号码。
  
  手机摁了几下,手机一下子拨通,一个清甜的女声传来:“你好,我是吴梦丽。”
  
  “吴小姐,你好;我是姬川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吧。”
  
  虽然这个带着些异域情调的男声让她万分诧异,但是她很镇定,她娇笑起来,捂住嘴巴嗤嗤的笑道:“哟,不是谁打电话和我开玩笑吧?姬川家长公子怎么会找我呢?”
  
  但是手机里传出的下一句立即打消了她的将信将疑:“吴小姐,你说,得罪了杨家,你说,你和令尊的公司该怎么办?”
  
  吴梦丽拿着手机的手顿时一软,脸色变得惨白,因为这一下一下子戳中了她这几天来最担心的事情。她定了定心神开口:“姬川先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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