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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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姝-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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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呢……

想到这,安贵妃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来。。

第一卷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319阋墙

收费章节(12点)

319阋墙

嗯……兄弟阋墙翻脸,白热化了……

一队队的士兵围绕着整个朝堂,大皇子露出了笑容,对安王微微的拱了拱手。

“既然老天的旨意如此,那么还请三弟离开那个位置。”他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那个位置……可不是属于三弟的。”

听到大皇子的话,陈老终于站了出来。

他本来就是站着的那为数不多的大臣之一,如今站出来了之后就更加的引人注目。

陈老手中拿着记录着天象的那本记录册,厚厚的一本拿在手中,还是十分有分量的。

他看着大皇子,翻动着手里的记录册,开口说道:“这场暴雨的事情并没有派出人通知安王,而是把折子送进了宫里,那本折子被扣下来了。可是赤气一说,还有另外一种解释,不知监正大人懂不懂呢?”

“更何况,如果真的是人主昏聩,星象是会更改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钦天监素来都应该严守本分,不应越雷池半步,卷进这种纷争是最忌讳的事情”

陈老看着那位有些心虚的监正,一字一顿的说道:“若是钦天监利用自己的优势作为权利的附庸,那么钦天监还不如被取消”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那监正并没有看向陈老,不过面上布满了怒气,“那赤气是真实存在的总是有人看到了的本官不敢说什么大话,但是钦天监在本官的监督之下一直都保持着中立。这次的天象,也是真实的,本官没有偏向任何一方,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是么?”

陈老冷笑了一声,“那么你敢不敢真正做一次观测而不是随口胡诌呢?”

听到这话,监正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说,就代表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安贵妃的亲戚,可是对于钦天监真实所做的事情并不熟悉,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不过我不得不说,你做的很好,因为在外行人看来,你就是精通于此的。可是假的真不了,你若真有本事而不是半桶水的话,又如何会做出这么可笑的观测结果来呢?”

陈老才是钦天监真正的主事之人,不,应该说虽然他不管事,但是有真才实学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

“赤气有四种说法,第一种,以二至、二分之日观云色,谓赤色者主兵荒,以五云之物辨吉凶,后以赤气为兵灾之象。监正大人所谓的赤气,便是这一种。”

他冷笑了一下,开口接着说了下去,“可是这仅仅只是一种而已,而且昨日并非二至、二分之日,所以此说法不能成立。”

“第二种赤气,则是传说中谓帝王的祥瑞,旧史稗说中每载帝王降生或所处之地有赤气出现,此为大吉;第三种赤气,实是气运词,指的是萌芽。大凡气运初萌,必是赤色,与国与家与人都可应验,这也是吉兆。”

“这……”

诸多的大臣们并不是十分的清楚这些,不过既然陈老言辞铮铮,而且他的真材实料也是大家所认可的,这件事情的牵扯又这般大,他应该是不会信口雌黄的。毕竟这些东西,回去了之后大家也是可以查得到的。

“第四种赤气,则是炎暑之气。有诗云:魂翻眼倒忘处所,赤气冲融无间断。有如流传上古时,九轮照烛乾坤旱。则是指的炎暑之气。而至于天裂,是指的天裂云。天裂与地裂对应,但是很可惜啊监正大人,那实际上只是普通的鱼鳞云而已。既然要编谎话,至少也该把该弄懂的东西弄懂再来编比较好,不然闹了笑话,就真的是不好看了。”

看到陈老面上的讥讽之色,以及他一板一眼的说明,那监正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

诸多的大臣们看着这般情景,不由得又三三两两的站了起来。

并不是他们墙头草的想倒戈,而是因为这气氛实在是愈发的紧绷了。

本来仍是有许多支持大皇子的人,不过陈老所说的话的的确确他们没有办法反驳,而唯一可以反驳的监正似乎亦是没有反驳的话可以说出口,所以他们也就都沉默了下来。

“陈老的意思是什么呢?难不成是想说,安王登基大吉,是命定的皇帝不成?”

大皇子的眼神阴冷,看着陈老的样子像是若是陈老同意他的话,便会立刻把陈老就地斩杀的模样。

不过陈老并不是个怕事的人,又是一板一眼的有些过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所以他摇了摇头,“本官不能随意断定这种事情,必须回去好好研究才行。不过先前监正大人的说法,是绝对错误的,也是不负责任的钦天监的名声,不能被这种利欲熏心的小人给毁了”

“哼既然你也没有办法确认这种事情,那么就由本王来说好了。”

大皇子的枪尖指着安王,直直的看着他,“本王完全不信父皇会选择你这样的人如果那遗诏真的是父皇亲笔所写,那么父皇选择的人也应该是太子而不是你所以那份遗诏,完全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说的那么正义凛然做什么?”

安王轻笑了一下,走了下来,站到了大皇子的面前。

那冰冷的枪尖指着他的喉头,然而安王却似乎完全无视了这一点。

“不就是你想要皇位,而父皇的遗诏上写的却是我的名字,所以让你感到了愤怒和不满罢了。”安王顿了顿,低着头笑了一下,“说实话,我也并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是真的,所以又如何能够说服你呢?”

“不过……你今日来,究竟是要做什么的?”

安王看着周围紧张的士兵们,又转回来看了一眼大皇子。

“动用了兵权,动用了钦天监,这么大张旗鼓,说是不相信遗诏。难不成……你还是为了太子打抱不平不成?真是看不出来,你和太子还真是兄弟情深啊”

听到这话,大皇子的脸色难看了一些。

他当然不能直白的说是为了自己,可是他又怎么可能是为了太子呢?所以他咬了咬牙,怒斥了一声,“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遗诏有问题,你自己也承认了吧”

安王点了点头,“虽然那遗诏的确是父皇亲笔所写的,不过我也认为父皇选择的人不可能是我。不过呢,你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原本我就不想登上这个位子,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也不过是为了大韵能够平安而已。”

他抬起头,看着大皇子,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我欠太子的,就还给他好了,这个皇位既然你为太子这般义愤填膺,那么……明日,就由太子登基。我想……你应该也不会有意见才对。”

“你说什么”

安王这般诡异的反应,让大皇子彻底愣在了原地,完全没有了反应。

等到终于意味到了安王话里的意思,他不由得揪住了安王的衣领,对着他吼了起来,“你以为皇位是什么?是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够推来推去的东西吗你说不要就不要说给谁就给谁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是……那是他努力了一辈子的东西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听到大皇子的话,安王笑的意味深长。

“是么?可是……你既不想我登上皇位,又说遗诏本该选择的是太子,也就是说你希望登基的人就是太子不是么?难不成……不是我,也不是太子,那个人难不成……会是你么?”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安王说的极慢,眼神也渐渐的变得锐利了起来。

“我……”

面对那句话,大皇子无言以对,只能颓然的松开了安王的衣领。

下一刻,他抬起头,看着安王的眼神变得锋利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装傻,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他缓缓地伸出了手,指着安王,“安王勾结福禄伪造遗诏,罪不可恕,押入天牢等候审问”

随着大皇子的声音,那些围着朝堂的士兵们齐齐的吼了一声,震耳欲聋。

而他们手中的枪尖,也都一齐对着安王,似乎要将他就地正法一般。

大臣们的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显然,他们经历了一场宫变。而不管事情成功与否,到最后他们这些目击者大概都会性命攸关。

皇上是不会愿意让自己的丑事流传出去的,所以他们这些见证人,不管见证的是哪一方,大概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太好。

像监副那样坚定的保持着自己立场的人倒还好,那些对立面的必死无疑是肯定的,可是那些墙头草的……估计也够呛。而如今兄弟阋墙,为了皇位而争夺,看上去是大皇子占了最大的优势,可是他却理亏了。

若是大皇子最后登上了皇位,为了遮掩自己的丑事和残害亲兄弟的罪名,必定是要清洗一番的。

想到了这里,这些大臣们的脸色也就愈发的苍白了起来。。

第一卷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320结局

收费章节(20点)

320结局

朝堂上的气氛一触即发,大皇子率先动起了武力,很明显的,安王便处在了下风。

哪怕是他再如何的有理由,可是在绝对武力的碾压之下,这些理由也便不能成为理由了。纵然圣旨是真的又如何?最后坐上皇位的毕竟不可能会是一个死人。

所以当大皇子的优势站出来了之后,就连站在安王身边的陈老都紧紧地闭上了嘴,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哪有人不怕死?尤其是当冰冷的枪尖指着你的时候。

大皇子勾起嘴角笑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肆意。一半是对于皇位唾手可得的肆意,另一半则是对眼看着安王就要失败的肆意。

他身边站出了一名男子,手上握着一把长剑。

站在朝堂之上,如同战胜的将军一般,昂着头走到了安王的面前。

原本安王对于这个男子的出现觉得十分疑惑,相貌完全陌生,似乎并没有见过。不过当那男子在他面前低声说了一句话之后,他便明白了,对方必然是易容了的。

应该说安王本身和他并没有多少交集,不过安王对他还是十分熟悉。

因为这个人正是安府原本的李姨娘,后来的李珺含。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也许就不会牵扯出后来的那许多事情。如果不是李珺含,也许洛青菱压根就不会嫁给安王,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从这一点上来说,李珺含虽然出发点不是为了他们,但毕竟是促成他们婚姻的第一人。

不过他带来的好处也就仅此而已了,后头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

如今看到了李珺含,安王便明白了大皇子的这些兵士们都是从何而来的了。

现在明白了也没有什么用,先前没有想到李珺含竟然会出现在京城,所以完全没有防备,导致了如今的情景他完全没有反驳之力。原本以为大皇子和他之间的争斗无非只是争一个名头而已,却未曾想到大皇子竟然如此大手笔。

大韵有祖训,帝位的争夺不得动用兵权,这样的规矩已经延续了数百年。

所以在大皇子动用兵权之前,大韵的帝位争夺往往都是斗智较多,虽然手段各出,但是也有那么一些默契和底线,这也正是安王并没有提防大皇子动用兵权的理由。

几百年都是这样的规矩,打破规矩或许有利益,但规矩既然能执行数百年,必然是有它自身的约束力的。

如果本身并没有多少约束力,又如何能够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让那些执迷于皇位的皇子们遵守呢?要知道,皇位的诱惑力是巨大的,只是祖宗的一个规矩压根就没有办法约束住那些皇子们。

虽然明白这样的道理,不过其实安王压根就没有见识过这样的约束力。

所以当面对面的看着大皇子的兵士出现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焦急无奈的。

他所想的只是他自己的猜测罢了,万一事实并非如此,这建立在猜测上的推测也完全保不住他的性命。毕竟那无形的约束力完全不见踪影,而大皇子的兵士则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大殿之上的。

大皇子提起了手中的剑,一步一步的走向对面的安王,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残忍的快意。

皇室无亲情,这句话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或多或少有些不对,但是对于大皇子却是再正确无比的了。

曾经的彷徨犹豫和那一丝隐藏在心底的恐惧,都随着这一步一步踏下的脚步而抛之脑后。他的目光看着那把毫不起眼却能让所有人为之疯狂的椅子,目光渐渐的变得坚定冰冷了起来。

兄弟又如何?

他母妃那卑微的身份让他自幼就矮了那些所谓的兄弟一头。

虽说大家说起来都是圣上的孩子,可是谁不明白这里头的龌龊呢?太子是逝去皇后的嫡子,自然而然的地位尊贵,更是自幼就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

有太子在的一日,其余的皇子都没有什么希望。

但是即便是其他人都没有希望的时候,各个皇子之间的区别依然是很大的。

有皇太后和洛庄妃在背后撑腰的安王,和出身卑微的宫女之子的区别究竟有多大,想来安王并不会有多么的感同身受,但是大皇子却一直记在心中。

这世上向来都是底层的人往上头望,觉得被挡住了所有的阳光,上头沐浴着阳光的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隐藏多年的怨恨渐渐的萦绕在大皇子的心中,那些冷眼、那些轻视、那些委屈求全的日子,都一点一点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常常有人说,大户有刁奴,然而这世间最踩低捧高的地方,便是皇宫里了。

上头人可以用金玉的马桶,下头人却连个金勺子都用不上,这其中的差距,绝对是一目了然的。

所以宫中的人才那么渴望向上爬,不仅仅是因为待遇,更是因为站在高处,便可一言决定旁人的生死。大皇子毕竟有那么个身份,所以倒不至于吃多大的苦,可要说能过上多好的日子,那也就是笑话了。

人往往都是不知足的,有了对比,自然就有不满。

别的皇子倒也罢了,太子更不用提,可偏偏就有一个安王三不五时的在他的跟前晃悠,大皇子能不受刺激么?他原本就对自己的出身不满,更忌讳别人提起。太子他不敢有什么异议,毕竟那是皇上亲口定下来的太子,可是对于安王,他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在大皇子看来,安王不过是靠着一个好母家罢了,别的什么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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