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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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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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温酒被这些生意场和官场的“老朋友”拉去喝酒了;她眼下有事儿又得求人;正好遇见了工商局某副局;赵温酒横着心进了包厢;一桌喝下来;一瓶红酒见了底。赵温酒还得打起精神和人开玩笑。她的酒筋铁胃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张局还有意无意地碰赵温酒的手;赵温酒笑着端起酒杯;不断敬着老男人;心里想着得赶紧将那两个合伙的野人喊过来应付下。
  
  第一医院急诊室里;小医生拿酒精棉给王晓雨脸上擦着伤口;“你这手刚缝了几针别吃刺激性的东西多补充维C。哦;我缝地很工整;应该不还留什么疤的。哎其实你长得蛮好看的哦。”
  
  林乐锄赶到时;发现小医生的花痴大脸正在对着王晓雨笑;王晓雨手上脸上都是伤;她凑过来;“晓雨;伤得严重么?”王晓雨见林乐锄也惊了惊;“乐乐;你这脸怎么了?”
  
  小医生撕开泡面盒子;“一个酒精过敏;一个被人用酒瓶子砸;你们俩和酒都犯冲啊。”
  
  林乐锄仔细看着王晓雨的伤口;“被酒瓶子砸?谁砸的?”王晓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洗剪吹发型不羁地翘着;“一个客户喝多了对索赔不满意;我劝了几句他就抡瓶子砸了我;我拿手挡了下没砸到头;嘿嘿;现在脑子很正常。”
  
  林乐锄已经哭了;“这什么人;砸你一个女孩子家干嘛?”王晓雨帅气的脸盘这会儿被瓶子渣刮花了些;“不哭啊乐乐;我这手有些不方便;所以才喊你来帮忙送我回家。”
  
  小医生往面里加了开水;“手不方便脚还是好的啊。”林乐锄转脸看着一脸看好戏的小医生;“天天吃方便面小心胃里都是蜡!”
  
  小医生愣了愣;又看了眼自己的方便面;林乐锄已经扶着王晓雨要离开;“不过还是得谢谢您。”
  
  小医生狠了狠心扔了方便面;“住院医师容易嘛!”
  
  林乐锄送王晓雨回家;帮她换了外套;还给洗了弄脏的衣裳;这会儿贤良淑德地在厨房忙活做饭。王晓雨看着林乐锄的身影嘴角微微扬起;心里好不温暖。关于谈恋爱的问题;她提了书面申请;林乐锄还在傲娇期;今天晚上算是正式开始了。
  
  林乐锄就地取材做了三菜一汤;王晓雨伤的是右手;林乐锄索性一筷子一勺子的喂她。王晓雨犹豫着还是张了嘴;林乐锄小心儿颠颠;小手儿抖抖;小脸儿红红;两个人吃了一小时才结束。
  
  收拾厨房时林乐锄想起赵温酒被拉去喝酒;不知道她晚上安全到家了没;还是发了条短信;“喝多了没?没给抓进局子吧?”
  
  短信立即回复;“没。”林乐锄笑着放下手机将洗干净的碗筷放好;左想右想不对劲;“晓雨;晚上你好好休息;这几天公司给了你假期就别出门;明天我来给你做饭。”她解下围裙;“这会儿我还有事儿;得先走了。”
  
  王晓雨站起来;“乐乐;你不愿意陪我?”林乐锄哭笑不得;“晓雨;我是真有事;我有个朋友本来在陪我吃饭;又被人拉去喝酒;我怕她晚上开车不安全。”
  
  “女的?”王晓雨闷闷说。林乐锄靠近她;蓝白格子衬衫上散发了浓郁的厨房烟火味;王晓雨忽然觉得这就是日子的味道;她伸出没残的左手抱住林乐锄;“我想你。”
  
  林乐锄的头靠在她肩膀上;静静拥了一会儿;王晓雨已经凑过唇来;二吻就在一股子油烟气味中消散了。
  
  赵温酒陪张局等人喝了不下四瓶红酒;眼下手里还抱着瓶赤霞珠。她电话公司的两个野人合伙;全部在外地没回。赵温酒硬着头皮灌;还得不时地巧妙避开张局的暧昧眼神;女人;女强人;在社会上立足要比男人吃更多的苦头。上得了酒桌;摆脱得了骚扰;还要学会不能撕破脸做人。张局也喝得高了终于被人送回家;赵温酒公司的事儿今天算是解决了一半;她拒绝了别人送她;一个人抱着红酒坐在车里闭眼休息;没一会儿林乐锄就来问她喝多了没。
  
  赵温酒怕她担心忙回了“没。”简简单单一个字;透着疲惫不堪。林乐锄没再回复;期间又接了赵温书问什么时候回去的电话;赵温酒说还有会儿;何渺又来撒娇说老是犯呕;赵温酒说;“你要忍忍;多吃点营养的。”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何渺不无委屈。
  
  “何渺;我现在很忙;有空再去看看你。”赵温酒累得不想挪一点儿位置。
  “赵温酒;我想见见你有这么难么?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何渺撒娇说。赵温酒一个激灵坐直了;“孩子是我的?”
  
  两个人又在电话里不欢而散;赵温酒只给车子留了条缝隙;就闭上眼睛睡了起来;梦里都是何渺;何渺哭着拿刀划着自己的肚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生这个孩子还有什么用?”赵温酒喊不出声音惊醒了过来;满头都是冷汗。
  
  车外玻璃窗被人敲了敲;赵温酒又是一惊;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放下窗户;小尼姑站在外面;一脸“谢天谢地”;“我就知道你在车里面。”赵温酒让她坐进车里;“你怎么又找来了?哄了情郎记起了娘?”她勉强让自己笑着。
  
  林乐锄笑眯眯地坐进来;手里还捧着杯喝的;“给你带的热牛奶。”车厢里;半张麻子脸的小尼姑扬起了皮卡丘的嘴;赵温酒接过牛奶喝了干净;小尼姑说;“你都不在短信里贫;我担心你有事儿;那个老男人不像好人。”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赵温酒侧着脸看着林乐锄;面颊上都是酒红色;显然喝得不少;呼过来的酒气几乎让林乐锄要昏过去。
  
  “你不是给过我名片嘛。回家我就存了。我说你喝了多少?”林乐锄去探赵温酒脸上的温度;温凉的指尖搭上赵温酒的额头;赵温酒脸上的燥热被润开;四肢却冰凉起来;她闭上眼睛轻轻说;“四瓶。我一个人喝了;小尼姑;现在我不舒服;送我回家好么?”
  
  林乐锄见惯了插科打诨的赵温酒;冷静机智的赵温酒;但是赵温酒现在的柔弱无助从没见过;她心里又软又怜;“嗯;我送你回家。我来开车。”赵温酒紧闭双眼;林乐锄见她手里还抱着她们点的赤霞珠;“喝!到死都要记着喝!”
  
  “赵温酒;你倒是过来让我开车啊。”林乐锄搬了赵温酒半天;赵温酒似乎迷糊糊睡着了;林乐锄无奈地双手搂过赵温酒的肩膀;赵温酒倒在她怀里双眉紧皱脸色煞白;“该不会酒精中毒吧。”林乐锄吓得掏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赵温酒!酒妈妈!你别吓我啊。”林乐锄抱着不省人事的赵温酒喊着。
  “别喊;胃穿孔死不了。”赵温酒出了声。
  
        
第 17 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白;非常白。  第一医院的消化内科里;赵温酒已经被赵温书和赵小哈围住;林乐锄听医生说的确是胃穿孔;赵温酒这都第二回了;手术问题不大;已经把穿孔和胃溃疡都解决掉了;眼下需要的就是静养。
  
  林乐锄看着第一医院白乎乎的高楼;心说自己才是和这家医院犯冲的。几天内来了三回!
  
  她送赵温酒进急诊时;又见到那最贱的小医生;“哟;咱们真有缘吶;这回是谁?”
  
  小医生踮起脚朝前面被运下车的赵温酒看了眼;“嗬;这回终于轮到御姐了。”
  林乐锄白了她一眼;什么叫“终于”;小医生就被人喊了;“李二梅!急诊妇科来一下。”
  
  小医生变了脸;“别喊我名字。”她气鼓鼓地转向妇科;“妇科外科内科;哪一科不找我去?”林乐锄瞪大眼;“你还是实习医生?”小医生“哼”了声;“实习不也给你们看好了几次?”她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戴上口罩转去妇科。
  
  赵温酒已经清醒了在活动床上哼哼;“医生;我这是第二回胃穿孔了;这回要住院几天?”推车进内科的护士瞧着这满身酒气还抱着一瓶赤霞珠的漂亮女人;不禁摇了摇头;“欸 ;那位是家属吧;把病人怀里的酒拿走。做完手术还再喝;就不是住院几天的问题了;”护士看着赵温酒快蹙成团的细长眉;“猫有九命也架不住这么喝啊。”
  
  林乐锄从赵温酒手里把红酒扒拉出来;随着活动车边走边安慰;“别怕啊;这都到医院了。”赵温酒想起了什么事儿;“我包儿呢?”护士加快了步伐;林乐锄举着赵温酒的包;“在我这儿;我一会儿通知小哈的妈妈啊。你别担心;乖乖听医生的话啊。”林乐锄哄着赵温酒;觉得这会儿她比较像妈。
  
  赵温酒捂着肚子想要坐起来;被护士严严实实按在活动床上;“现在内科有人;算你运气好。”半小时后赵温书和赵小哈赶到;看见林乐锄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林老师;真的谢谢你。”
  
  林乐锄忙说;“不用谢;刚刚手术签名我代签了;赵女士这才进去不到十分钟。”她有些愧疚;“今晚要不是我非得拉她去吃饭;她也不会遇见一群朋友拉着她喝酒。”赵温书眼里都是泪了;她擦了眼睛;“天天这么喝;早晚得出事儿。前年已经胃穿孔住院一个月了。”
  
  赵小哈看着老尼姑班主任竟然送小姨到了医院;还温柔地劝慰着自己老娘;更贴心地嘱咐自己先回家休息别耽误功课;白天里对于调换座位的怨气都散得无影无踪;她默默地去给赵温酒倒了杯热水;“谢谢你林老师;明天你也要上班的;你还是先回家休息吧;我小姨这儿有我和我妈;我作业也都写好了。”
  
  林乐锄见赵小哈没有了平时的吊儿郎当;想着她和赵温酒的感情肯定非常好;孩子这会儿都像长大了十岁一样。她接过水摇了摇头;“那就一起等吧;不过手术结束;小哈你要回家。”
  
  深夜;赵温酒手术结束被转到住院内科;林乐锄送赵小哈先回家休息。中途还接到了王晓雨的短信;要她注意安全早点到家;想到王晓雨用仅剩的左手给她短信的糗样;林乐锄心里才轻松了些。
  
  送赵小哈回家的路上;林乐锄问;“你小姨的胃一直不好?”
  
  赵小哈耷拉着脑袋;“前年我高一的时候急性胃穿孔住过一次医院;那会儿家里只有我;吓了我一夜。”想起那次赵小哈就心有余悸;“我小姨喝酒喝习惯了;每天都少喝还没大事;一次喝多了胃就不行的。我真怕有天她的胃给喝成了筛子。”
  
  “你小姨的职业也是需要很多应酬的。有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林乐锄沉声叹了气。
  
  “哪儿?她自找的;刚毕业回家时是在大学里上班的;后来要自己折腾出来创业。”赵小哈打了和哈欠说。
  
  林乐锄快速转脸;“大学里工作?”赵温酒不是说自己被大学开除了没学位证么;“她学什么专业的?”
  
  “经管啊;读到硕士回来了;这会儿我外公说现在这学历进大学没门了。”赵小哈发现林乐锄的脸色开始僵了。林乐锄勉强扯出一丝笑;“难怪有经济头脑。到了家就好好睡觉;别想太多啊。”赵温酒;你还真骗得我团团转;林乐锄心里很懊恼自己还真二兮兮地信了赵温酒的乱诹胡扯。
  
  医院里插着胃管的赵温酒在听了赵温书哭哭啼啼加数落半小时后;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姐;我难受。”
  
  “你活该!”赵温书这回真被气着了。
  
  “姐;我好困。”赵温酒这下子撒娇不需要伪装;柔弱气质浑然天成。
  
  “那你乖乖睡;麻药还在不?疼不疼;姐看着你睡啊。”赵温书立即吃这套;母爱洋溢。赵温酒点点头闭上眼睛似乎很快入睡;赵温书这才趴着也休息起来。黑暗中的赵温酒忽然睁开眼睛;从床头包里摸出手机发了短信;才安心睡着。明天开始去不了公司了;得通知那两个野人赶紧回来。
  
  九月清晨的阳光像纱像雾;似乎缺乏刺破窗帘的力道;赵温酒麻药退了;手术伤口隐隐作痛起来;胃管插着;还在输液;赵温书还趴在床头睡着。
  
  “姐;姐;”赵温酒喊着;赵温书惊醒忙看着她;“温酒;是哪里疼了?”赵温酒心酸;“我不疼;姐你这么睡对颈椎不好;还是别陪我了。这儿有护士呢。你回家好好休息好么?”
  
  赵温书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心疼姐了?”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林乐锄提着早餐在门前微笑。赵温酒看着眼前换了粉红条纹衬衫的小尼姑;脸上麻子又消失了很多;整个人水灵灵的精神;年轻真好!赵温酒感叹;她这三十六的老胃才四瓶就穿孔了;想她二十六时喝倒全桌无压力啊。
  
  赵温书惊讶;“林老师;怎么能又麻烦您来医院呢?”林乐锄把早餐递给了赵温书;“应该的。您还没吃饭吧;我给您带了早餐。”
  
  赵温书很过意不去;“我这还没洗漱;先去下盥洗室。”病房里只剩下隔壁床的病号和林乐锄、赵温酒。
  
  “买了什么早餐?”赵温酒瞥着林乐锄手里的袋子问。
  “哦;海鲜粥、油条和小煎包。”林乐锄笑眯眯地回答;居高临下看着赵温酒。
  
  赵温酒觉得她似乎没好事儿;“怎么了?”
  
  “没怎么;来看看酒妈妈;尽尽孝道。”林乐锄坐在赵温酒的床边;见赵温酒整个人似乎消瘦了一圈;眼睛下面都是黑影;头发这会儿也有些杂乱。风情少了一半;憔悴值满格。
  
  赵温酒脸上更难看起来;林乐锄察觉到;“想去洗手间?”
  
  赵温酒害羞地点头。林乐锄扶起她;“我扶你去啊。”起身牵动了胃管;赵温酒一阵恶心;林乐锄忙扶着她站好;本来想好好数落数落这个女骗子;结果话到嘴旁不忍心说了;林乐锄见她真是难受;扶着赵温酒慢慢挪向洗手间。
  
  到了门前;赵温酒巴巴看着林乐锄;林乐锄问;“我帮你脱?”赵温酒瞪大了眼睛;“你先出去。”林乐锄仍然很严肃认真;“不行;我得陪着你;万一有个万一呢?”
  
  赵温酒强忍着反胃;“你在;我不习惯。”林乐锄掏出随身的湿巾将洗手间的马桶擦了几遍;看得赵温酒心头融融暖意;林乐锄擦好才说;“好;我在外面等你;你慢点不要着急。”
  
  十分钟后;赵温酒扶着墙缓缓而出;再由林乐锄扶着回了病房;病床前已经多了个男人;见了赵温酒这模样惊呼起来;“哎呀温酒;你怎么又穿孔了;我连夜飞机回来的。”
  
  赵温书板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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