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爱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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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爱萌- 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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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岸波白野在慎重地考虑了之后,决定以“周末到朋友家过夜”为借口,继续留在了楚轩这里,等白天再回家露面,一直等到圣杯战争结束再回家。(未完待续。)


59 轮椅少女的死亡
    将时间退回十几个小时之前,即本日刚过零点不久,想成为好妻子的狐狸精Servant和她那平凡的女高中生Master刚刚进入梦乡的时候。
    在昨日下午电视台报导有地下乐队使用超大功率的音响设备扰民的那片居民区附近,一位身材高挑健美,但以这个季节来说穿着过于清凉的长发美女,正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高贵小姐,不紧不慢地走在弥漫着淡淡雾气的空旷街道上。
    那个高挑美女有着一头充满神秘感的紫色长发,额头上还画着个奇怪的红色符文,穿着紧身的无肩式黑色齐B……齐臀小短裙,好像长筒手套一样的黑色袖子两端分别紧紧地箍在上臂中部和手腕处,黑色长筒靴和裙摆下沿形成了引人遐思的“绝对领域”。
    不过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打扮得神秘而诱人的紫发美女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眼罩,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顺利地闭着眼走路的。
    但是,蒙着眼睛的她,和坐在轮椅上的贵族小姐站在一起,却又显得异常和谐。
    也许这是因为,站着的她是坐着的她的双腿,而坐着的她则是站着的她的眼睛,两个残缺美拼凑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美。
    “Rider,好像有些奇怪,这附……”
    “嘎啦——!”
    长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刚刚抬头想对自己的Servant说些什么,她那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但其实非常温柔的Servant却突然用力地推开了她的轮椅,把菲奥蕾结结实实地晃了一下,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吱嘎——!”
    尽管突逢意外,但身为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下任族长的菲奥蕾可是一个优秀的魔术师,她迅速地用自己那看似娇弱无力的双手刹住了轮椅,然后连忙朝Servant那里望去。
    “叮!”
    “噗……”
    从Servant那边传来一声利刀交击的短暂清响,然后是好像皮袋子或别的什么容器被划破了,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的轻微响声。
    等菲奥蕾转头望去的时候,只看见一道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的黑影飞速退去,而她的Servant却没有前去追踪敌人,而是一只手拿着短剑,另一只手捂着腹部,略微弯着腰站在原地。
    “Rider,那个……怎么会!”
    菲奥蕾警惕地摇着轮椅重新靠近了自己的Servant,她本来想要询问一下刚才那个袭击者的详细情况,可是当她稍微靠近一点之后,却发现Rider的腹部被从中间剖开了一个长长的大口子,如果不用手按住,恐怕腹腔里的内脏就好流出来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
    就算前来偷袭的是最擅长潜行的Assassin,并成功地击中了她的Servant,可是刚才Rider一直站在她后面推轮椅,腹部几乎全都被轮椅的靠背挡住了,就算头顶或脚底中招也不至于腹部中招啊!
    “咦……奇怪,袭击我的到底是谁……”
    菲奥蕾的Servant依旧保持着防御的姿势,但她的声音中却充满了茫然,好像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谁偷袭了。
    如果对于一般的盲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但Rider的眼罩是用来封印自己的魔眼的宝具,她可以直接透过眼罩“看”到外面的景象,可即使她刚才还与扑上来想要追加一记致命攻击的敌人对了一招,却依旧对敌人的任何信息都一无所知。
    明明已经当面交手了,但她却连对方是男是女,身形是高大还是娇小都记不得了……不,应该说是在某一时刻被强制消除了。
    “连你也不清楚袭击者是谁吗?
    对方的模样呢?身材呢?这么长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菲奥蕾一边警惕地守护着Rider的背后,一边惊讶万分地抛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Rider忍耐着腹部传来的痛苦,声音略微有些嘶哑地回答道:
    “统统不知道,这部分记忆明明应该有,但却一点都没有留下。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伤口应该并非物理攻击所造成的。
    不过虽然我的对魔力还比不上三骑士职阶,但曾经身为女神的我多少还保留着一点神性,并没有那么容易被诅咒杀死。
    另外……你感觉到了吧,这雾气有问题!”
    的确,菲奥蕾现在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开始受到某种持续的伤害,但明明直到刚才,她们一直行走在这雾气之中,却也没有感到任何异样,难道释放出一团雾气的那个人可以选择让哪些人受到伤害,让哪些人不受到伤害吗?
    “先出去再说!”
    身为一个优秀的魔术师,菲奥蕾很清楚,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不要在敌人预设好的阵地战斗,于是她果断地做出了转移的决定。
    原本只能依靠轮椅行动的菲奥蕾快速地吟唱了几句咒语,从她的背后突然伸出了四条如同蜘蛛一样的机械长脚,而且她那只戴着利爪一般的金属手套的纤细右手也变换了形状,一条又长又粗的机械臂快速覆盖在了她的整条右臂上。
    “Rider你不要动,我带着你!”
    菲奥蕾利用长长的机械右臂,小心地以公主抱的姿势将腹部几乎被完全剖开了的Rider抄在了怀里,然后马上放弃了轮椅,钻进了一条幽暗的小巷之中,借助四只机械脚,扎着小巷两侧的楼房墙壁边跑边往空中升起。
    她周围的雾气已经越来越浓,几乎完全遮挡住了月光,差不多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不过这对于她的Servant来说应该是有利的,因为她的Servant“看”东西的方式和普通的Servant稍微有些不一样。
    提高了警惕,又爬到了空中,Rider应该不会再在这条狭窄的小巷里中伏才对,而拥有蜘蛛一样的机械长脚的她也不必在街道上七拐八绕,可以直接从小巷外那些二层小楼的房顶,沿直线冲出这团让人觉得嗓子发辣的雾气,接下来……
    “小……”
    “噗……”
    又是一声轻响,这一次,换成是将Rider抱在身前的菲奥蕾被偷袭了。
    她完全看不到对方在哪里,Rider好像是提前察觉到了什么,但就像她自己被偷袭时一样,等她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长长的刀口破开了菲奥蕾的整个腹腔和胸腔的一小部分,但她却看不见伤害自己的刀子,也看不见持刀的人,身体中的热量随着被拖出腹部的内脏一起流失掉了,她的机械脚和机械手臂也好像突然失去了魔力供应一样,自动折叠收缩,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嘭!”
    一只手捂着腹部伤口的Rider强行在空中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捞住Master的身体,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而菲奥蕾体内的血液和脏器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落到了地上,“啪嗒啪嗒”地就好像下雨一样。
    这混合着新鲜的血液与人类脏器的雨水在地面上指出了一个方向,在那片雾气的尽头,一个娇小的身影手中拿着某样东西,悄无声息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瞳孔逐渐失去了光彩的菲奥蕾本能地感觉到了,握在对方手中的正是她体内的魔力中枢——心脏,那颗心脏应该还在跳动着,只可惜它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东西。
    体内的血液还在迅速地从几条被割断的心脉那里涌进胸腔和腹腔,并从长长的伤口处流出来,将菲奥蕾那雪白的衣服染成了一片红色。
    感觉自己体内的生机正在飞快消散的菲奥蕾艰难地抬起头来,勉强向自己的Servant做出了一个温柔而又可爱的微笑,用逐渐衰弱下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啊……死得……真难看呢……”
    “菲奥蕾!”
    经常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的Rider悲痛地呼喊着Master的名字,但她的Master还是带着自己那小小的心愿,无奈向着前往黄泉的路上飞去,也许作为一个魔术师、作为一个Master,菲奥蕾对此早已有所觉悟了,但真的死掉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如果……没有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即使双腿不能自由行走……弟弟……)
    菲奥蕾感觉自己的大脑也因为缺乏血液供应开始罢工了,不过这时她的身体却产生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飞了起来。
    不过随后她的眼前就完全变得漆黑一片了,Rider的声音也快速地离她远去,接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终于,菲奥蕾眼中的微弱光芒彻底地消失了,与此同时,Rider也感觉到自己和她的契约被解除了。
    菲奥蕾?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她的Master、她的朋友,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未完待续。)


60 绝对无法实现的小小愿望
    “虽然你是Master,但即使是最美味的心脏,却也并不是特别可口呢。
    相比之下,我们觉得坏人——尤其是坏魔术师和坏Servant的灵魂更加污秽更加美味呢。”
    将菲奥蕾的心脏吞进了肚子里的变态食人魔舔了舔手上的血迹,稍微有些遗憾地用相当纯粹天真的童音,对已经死掉的轮椅少女说道。
    “小孩子?”
    Rider十分诧异地看着那个瘦小的袭击者,对方是个留着短发的小女孩,大概是小学高年级生的样子,不过她的打扮却相当……工口,那堪堪遮挡住最重要的三角地带的小内裤,让穿着齐B……齐臀小短裙的Rider都觉得脸红。
    尽管那条裙子非常短,但最起码,Rider还有条裙子包在了小裤裤的外面。
    ——不过,据说想要穿那种紧身包臀的裙子,里面必须要选择看不出痕迹的无痕内裤、丁字裤,甚至是C字裤?
    “唉~看起来你好像也不是那种特别美味的Servant,不过不必担心,我会负责任地将你送去和你的Master一起团聚的。”
    模样很可爱,但右侧脸颊上却有一道被潦草地缝过的刺目伤疤的银发小女孩叹了口气,迅速地向后退去,在她周围的雾气就好像有生命似的,立即填补上了她所留下的空白。。
    “你也不用白费力气逃跑了,这雾可不是只要一直向前跑就能出去的。”
    隐约还能看见身形的小女孩的声音,在雾气之中传了过来,就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Rider的视线里的那一瞬间,Rider的表情又变得茫然了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Servant干的,我竟然什么都忘记了!”
    Rider用异常低沉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然后她抓紧了自己手中的短剑。
    这已经是第二次袭击了,但她却依然无法找出防御对方的偷袭的办法,每次遭到袭击前,她确定自己已经提前发现了对方所泄露出来的气息,但对方的攻击不可思议地快,似乎必定会在她出手之前率先出手一次。
    而且对方那个很可能属于诅咒的特殊攻击不仅危险,还可以在极强的时间内便再次使用,这简直太过离谱了!
    虽然Rider也知道,凡是在某一环境下威力特别强大的宝具和技能,基本上只要一脱离适宜其发挥的环境就会被严重地削弱,或者在这种强大之下同样也有着什么特别致命的弱点,但现在的问题是,对方竟然还有着一消失就抹去自身情报的能力!
    或许在对方下一次现身时,她可以试着靠速度一直缀着对方,不让对方从她的视线消失,并在这期间找出对方的那个致命弱点,但Rider没有自信能够躲过对方那好像百发百中的偷袭——起码在这明显是对方搞出来的有毒雾气中她无法躲过。
    所以,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
    “嚓!”
    Rider毫不迟疑地用手中握紧的短剑,从侧面贯穿了自己的脖子,然后还残忍地将剑刃向前一推,将半个脖子,连带着气管、血管、食管一起割断了,如果不是因为脊椎没断,大概她的整个脑袋都会掉下来了,并且像介错一样,只依靠一点皮肉连在身体上来回摇摆。
    “哧……”
    在被割断的颈动脉里,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到了空中,然后在“自杀”的Rider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接着一道白光闪过,浓雾被什么东西破开了一条笔直的通道,斜斜地指向星空,外面的明亮月光也借助这通道稍微射进来了一些。
    “竟然真的跑出去了。”
    在微弱的月光中,银发小女孩的身形缓缓地浮现了出来,她有些惊讶地望着雾气中的通道,不过即使在目力的尽头,也没有再看到刚才那个全无反抗能力的Servant。
    “对不起,妈妈,因为我们的疏忽,让Servant逃掉了。
    我们本来以为趁着对方使用令咒之前杀掉Master,那个受伤的Servant就只能乖乖地变成我们的点心了……”
    沮丧的小女孩低下了头,试图对身旁的什么人解释自己的失误。
    “没关系哦,你不是已经杀掉Master了吗,做得很好。”
    一个相当和善的女性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在雾气里走出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太像正经女人的年轻女性。
    她对杀人这种事表现得毫不在乎,并非冷漠、并非残酷、也并非以此为乐,只是根本不在乎除了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之外的任何事。
    不……如果是原来的话,她连自己也不在乎,更没有什么可以关心的人了,换句话说,她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一直像具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
    但是,现在她也有了一点变化,在睡梦中看到了这些孩子的过去之后,她……
    “妈妈,既然这样,你可以再摸摸我们的头吗?”
    手上还残留着菲奥蕾体内的鲜血的银发小女孩扬起脸,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的妈妈——同时也是Master,提出了一个相当微不足道的请求。
    “当然可以了。”
    六导玲霞好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带着暖暖的笑容,温柔地抚摸起了这个小小的猎奇杀人鬼的脑袋,直到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不看倒在不远处的可怜美少女的尸体,还有更远处,在阿尔托莉雅与伊丽莎白?巴托里这个另类Lancer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附近,那一具具同样死状凄惨的尸体,这一定是一幅十分温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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