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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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计-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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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式希缓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抚摸夏彦疲软的玉茎,柔声安抚道:“放松点,放松点。放松了我才能出来。”
  “胡、胡说!”夏彦痛是痛脑子倒挺清醒的,还知道韩式希再骗他,“我、我放松了你一定会进来!”
  韩式希更加无辜地回答:“可是你不放松我也出不去啊。”
  夏彦没辙了,犹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哭诉:“我、我讨厌你……”
  讨厌归讨厌,但身体是最诚实的。在韩式希的抚摸下,前端的快感减轻了後庭的痛楚,韩式希的隐忍和温柔让这场进入变得不那麽痛苦──其实这些痛苦本来就有很大一部分源於夏彦的心理作用。
  感觉到穴口的放松,韩式希果然恶劣地又往里顶去。夏彦早知道了这男人阴险的心思,可是事已至此他除了接纳还能怎样呢?况且韩式希那样温柔,温柔得让夏彦对未来产生了期待。
  “你慢点……”
  夏彦明知道这句话没什麽用,但为了给自己一点安慰,他还是说了。
  韩式希笑笑,趁夏彦说话分心时一鼓作气将欲望完全顶了进去!
  “呀!”
  “好了,没事了。”
  前面那声自然是夏彦的惊叫,而後面那声就是韩式希不负责地安慰。
  夏彦哀怨地瞪上一眼,分明在控诉韩式希的劣行:你又骗我!
  “呵呵,我的小兔子,谁叫你这麽可爱?”
  韩式希轻笑著说,在夏彦用眼神对他进行抗议的时候,他缓慢地抽出自己的阳物,再慢慢地顶入,虽然最初最艰难地扩张和进入已经过去了,可是韩式希还是体贴地给夏彦留下了缓冲。但这进出也并非直来直去的进去,而是巧妙地不断变化著进入的角度,开垦著每一寸内壁,不动声色地探寻著夏彦的敏感点。
  为了让夏彦不要将注意力过分集中於交合处──这会让夏彦在恐惧的作用下将微小的疼痛放大。韩式希引导著夏彦和自己说话:“彦,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嗯……韩、韩式希……”夏彦羞怯地轻声叫,他不习惯叫这个名字,可是他又觉得叫这个名字比叫“将军”亲密多了,这才是……才是情人之间的称呼……
  不像韩式希竟笑道:“呵呵,这不是我的名字。”
  夏彦露出疑惑,就听韩式希一字一顿地说:“苏政,我叫苏政。”
  “苏……?”夏彦突然意识到了什麽,“小皇帝他……”
  “他是我弟弟。”韩式希笑著说,“他是我最小的弟弟,本来,我应该是他的三哥。”
  “啊?”
  夏彦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句暗藏了惊天秘密的话给吸引过去了。
  韩式希觉得好笑又无奈──他们在做爱欸,为什麽会变成聊天了?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我母妃是先皇的妃子,只可惜遭人陷害,本来是要处死的,但我舅舅暗中将我和母妃从宫中换了出来,之後我就和母妃以平民的身份在民间生活,再後来,我母妃不堪生活劳顿患了重病,而我也被师傅看中,收去做了弟子。几年後我回到京城郊区为母妃扫墓,意外碰到了父皇,之後我便以韩式希的生活留在了苏国,父皇临终前本欲将皇位传给我,但是我拒绝了,父皇便央求我留下辅佐苏清。苏清的母妃和我的母妃本是同胞姐妹,所以我也特别疼爱苏清。”
  夏彦听得瞠目结舌:这、这才是真正的皇室秘闻啊!
  “那你……嗯!”夏彦本想说点什麽,但毫无防备的,身体里突然涌上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将他扑到了,身子一颤,暧昧的呻吟在无人约束的情况下毫无保留地从喉咙里飘出来。
  夏彦惊觉自己叫出了怎样的声音,顿时脸涨得通红,想伸手捂住嘴巴,可是韩式希的反应比他更快,嘴角一翘,手上一扶,夏彦的身体以一种奇妙的姿势被固定住,甬道里含著韩式希欲望的前端,臀部高高翘起,腰下被塞了个软垫──分明是即将就要承受进攻的姿势!
  夏彦反应慢了一拍,没等他对这样的姿态做出有效的抗议,韩式希弯著眉眼笑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不等夏彦回答没有,韩式希故技重施,吻住夏彦的嘴,管你什麽拒绝抗议通通堵回肚子里,而那忍耐依旧的欲望在主人松开约束的瞬间,不由分说地重重顶进了它渴望已久的小穴深处!
  “唔!”
  夏彦的眼底顿时沁出了泪水,却不是痛的,而是汹涌的快感逼的!
  火热的巨龙在夏彦的身体里冲撞著,粗壮的坏东西将肉襞完全撑开,用高温熨烫著每一寸肠壁,连最深处也不肯放过,硕大的头部一下下顶撞著最深处的空虚,撞得夏彦只能无助地呻吟。
  “嗯嗯……不要……”
  夏彦近乎呜咽地呻吟著,声音被欲望撞碎,零零散散地从喉咙里飘出来,他紧紧抱著韩式希,他觉得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撞得粉碎。可此如此有力的进攻并没有让他觉得疼痛,後庭完全适应了外物的进出,撕裂的疼痛早已过去,敏感点被一下下地磨过顶住,快感疯狂地吞噬著他,夏彦被这陌生的疯狂感觉淹没了,失措地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随著韩式希的节奏在欲望中起起伏伏。
  “将、将军……”
  夏彦下意识地想要向男人求助,可是男人却在唇上亲吻一下,阻止了他的下文,坏心眼地说:“彦,叫我的名字。”
  “啊、啊……韩、韩……”
  “叫错了要罚哦。”
  不等夏彦说完,男人已经笑著威胁了。
  “嗯……我嗯啊……”夏彦迷迷糊糊地想到好像男人刚才跟他说过什麽……“政、苏政……嗯,不要,不要……”
  “呵呵,叫我‘政’。”
  韩式希半强迫地说──他用行动证明不这麽叫的後果──狠狠顶上两下,夏彦就受不了了,求饶一般地叫道:“政!政!呜……”
  “呵呵,彦,你真可爱……”
  韩式希压下身子,更加深入,更加快速,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疼爱大兔子的运动中。




(1。04鲜币)宫中记 74 毒(下)

  顶弄多时,夏彦早已深溺快感之中,韩式希觉得不够尽兴,便将他翻了个身,肉棒在小穴里剧烈摩擦而过,激起强烈快感,夏彦早已以虚软,除了呻吟就只能跪伏在床上任韩式希扣著腰身大力抽插。不知被这样压著做了多久,夏彦又被翻了个身,一腿被韩式希抬起抱在怀里,一腿压在床上,双腿张开地被韩式希侧著进入。夏彦早已没有离去抗议了,只是死死抓著韩式希的手臂承受欢爱。
  如此翻来覆去被韩式希带著做遍了各种姿势,夏彦被顶得脑袋昏沈,只记得喘息和轻哼,忽觉身子一轻,就被韩式希从後抱起,双腿大张著坐在韩式希怀中。
  韩式希轻咬著夏彦的肩膀,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搓揉著夏彦的青芽,从後面以坐姿一次次深入,弄得夏彦轻哼不止。
  “啊……!”
  一个深度地插入让夏彦惊喘一声,但不等他缓过气来,就被韩式希抱著猛插数下,剧烈的摩擦让夏彦无法再抑制忍快感,身子微颤,前端射出了白浊,甬道痉挛收缩著,用力吮吸了挤在里面的热物,韩式希也到了喷发的边缘,但他却在喷发前的瞬间抽出性器,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夏彦身体外面。
  夏彦瘫软在韩式希怀中,犹如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韩式希扯过织物为夏彦拭去身上的污物。
  亲亲夏彦被情欲染得嫣红的唇,韩式希温柔地问:“累了吗?”
  夏彦又害臊又委屈地瞪上一眼,无力地点头,随即将脸埋进韩式希的怀里,不让韩式希看他高潮过後的绯红模样。
  韩式希呵呵笑著,觉得大兔子这样害羞的模样很可爱。
  “我去烧盆水给你擦擦身子。”
  韩式希扶著夏彦躺下,为他盖上薄被,自己则下床,随意将身上擦了擦,穿衣准备去烧点热水。
  行军中烧水不易,韩式希自己多半是洗冷水澡,只有夏彦体弱,韩式希特别吩咐士兵每天为夏彦烧一大桶热水洗浴。不过此时正是三更半夜,不可能把士兵叫起来烧水。韩式希知道夏彦洗不得冷水,所以特别忍住自己的欲望射在了外面,如此一来只要将身子擦擦就好──一壶热水烧起来还是很方便。
  韩式希穿了衣服正准备去打水烧水,却不想帐外传来一阵骚动声。韩式希侧耳听了听,微微皱了眉头,抬手将帐子放下挡住了床上一片狼藉。而就在夏彦不解想发问时,一名士兵在帐外喊了一声“报将军”,紧接著就闯了进来。
  士兵慌慌张张地冲到韩式希面前跪下,大声道:“将军,夜袭!”
  韩式希神色不变,沈著应道:“我知道了,陈维他们都知道了没有?。”
  “已经派人去禀告了!”
  “好,你先出去吧。”
  待士兵出去了,韩式希回身在床沿上坐下,望著床上的夏彦,愧疚道:“我要出去,你先躺著休息好吗?”
  夏彦懂事地点点头,轻声道:“将军小心点。”
  韩式希一笑,俯身在夏彦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调笑道:“我说了你要叫我名字的,你叫错了,等会儿我可要回来罚你。”
  夏彦面色一红,用被子蒙住自己不理人了。
  韩式希呵呵一笑,隔著被子拍拍夏彦的屁股,倒也没再说什麽,一阵窸窣,穿了衣服和软铠便出去了。
  夏彦听到韩式希撩帐而出的声音才钻出头来,屏息听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韩式希似乎和人说了点什麽,没多久,又传来一声马鸣,!!!,便是马儿奔走离去的脚步声了,想来是韩式希骑马离去了。
  夏彦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自己蒙头害羞了一会儿,又想到这会儿敌军夜袭,韩式希半宿没有休息就如此匆忙地出去作战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虽然韩式希是很厉害,可是战争里的事情难说,再厉害的将军也有被流箭伤到的时候……
  夏彦心中忐忑,躺不住,索性起身穿衣,强忍著下身的不适,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帐。
  刚走出大帐,就看到那群以陈维为首的谋士站在大帐右前方。陈维便是那天第一个向夏彦躬身道谢的谋士,夏彦总算和他混个眼熟,心想眼下也不知道是什麽情况,找他问问应该没什麽关系。於是夏彦向陈维走去。
  夏彦走出大帐的时候陈维就看到他了,但陈维一下子没认出来,因为夏彦心急之下忘记戴面具了。陈维没看过夏彦的真面目,但看这面生的青年从大帐中,身上衣裳不整,走路又是一瘸一拐,便猜出青年就是何过水。
  从陈维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夏彦右半边脸,加之周围光线不明,陈维只觉得这青年长的十分秀美。见夏彦朝他走来,陈维笑道:“我一直以为何公子长得凶神恶煞才要带面具,可明明长得十分俊……啊!”陈维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夏彦左脸上的狰狞伤疤!
  陈维一怔之下忙道:“啊……抱歉,何公子,在下不是有意的……”
  夏彦一愣,摸摸自己的脸,才发觉自己忘记戴面具了,大窘之下慌忙将披风的帽子戴上挡去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陈维虽然也觉得那伤疤煞风景,但对夏彦此举却并不赞同,当下善意地委婉劝道:“何公子不必太过在意他人目光。”
  夏彦苦笑,依然不愿露出面目,倒并非是完全害怕别人看到他的伤,而是怕有认识他的人认出他康国皇子的身份!
  夏彦避而不谈,只问:“陈先生,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陈维也不再深究,顺著答道:“在下也不甚清楚。只知道敌军从西面袭来。如果只是一般的夜袭倒也不怕,将军治军严明,对於夜袭早已安排了对策应对,只是对方似乎扔了什麽罐子进来,罐子在地上碎裂之後里面就会散发出白色的烟雾,十分麻烦。”
  “烟雾?”夏彦动用他为数不多的军事知识猜测,“阻碍视线的吗?”
  “这……不知道。”陈维也露出苦恼的神色,“应该不是阻碍视线的,因为那烟雾并不浓厚,对视线并不会产生什麽大的影响。本以为是毒烟,可是大部分人闻了并没有什麽事,但又有少部分吸入之後就七孔流血而亡……究竟是什麽在下也不懂。”
  夏彦想了想,突然想起白天意外验出的迷药,他立刻明白了。
  “我知道了。”夏彦道,“这烟雾大概是要配合白日投放在水里的迷药发挥毒性的!”
  陈维疑惑:“白天的迷药?”
  夏彦点头:“正是!那种迷药里有一味十分特别的成分,叫夜缺子,夜缺子要和日盆子一起使用才会产生剧烈的毒性,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为什麽迷药里要加入这种成分,原来他们在水里下药是为了晚上的夜袭准备的!”
  陈维微微眯了眼,低声道:“那你下午配的解药……”
  夏彦忙道:“解药是有用的。师傅传给我的解毒方法是根据毒药的成分来配置解药的,我把夜缺子的毒也算进去了。但……但可能有的人没发现自己喝了有毒的水,所以没有领到解药……”
  陈维没有再多问,静默著继续观察西边的局势。
  站在大帐前对西边的战况看得并不真切,只听那边杀声一片,具体怎样也无从分辨,不过看南北两边的军营还稳如泰山,向来局势已经得到了控制。
  夏彦焦急地等了片刻,突然看西边跑来一名军士,满身血污步履蹒跚地冲到众人面前,噗通一声跪地呼喊道:“不好了!将军中毒了!”
  夏彦一愣,不等陈维开口他已经扑上揪住那军士的衣襟大声叫道:“将军他怎麽了?他怎麽中毒了?!不可能!不可能!”
  那军士哑声道:“将军他一口气没屏住将毒烟吸了进去!小的来的时候已是七孔流血生死不明了!”
  夏彦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跌坐在地上。
  不可能的,韩式希怎麽可能中毒?他那麽厉害,他的功力那麽深,他不可能吸入毒烟的!他根本没有喝入有毒的水啊!
  那边陈维上前按住夏彦的肩膀沈声问道:“何公子,你没有给将军吃解药吗?”
  夏彦愣愣,回神哭道:“解药也是有毒的啊!要解夜缺子必须用甜白草,如果没有中毒吃了甜白草会死於穿肠啊!将军、将军说他没有喝过毒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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