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帝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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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帝将军-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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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於曾经把自己从前线九死一生带回来的哥哥,没有隐瞒的必要。
  况且这家夥,似乎已经……喝过头了?
  淩涵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地靠近。长沙发上躺著的人面孔朝里,只露出背影,但毋庸置疑,那是他最心爱的哥哥。
  黑色的军装外套脱下来了,白衬衣贴著背部,在朦胧灯光下呈现出很有味道的肌肉线条。淩涵低头伸出指尖,顺著他的背部,缓缓描出一条由上而下起伏的弧度。
  喝过酒的人,体温比平常略高。
  温温的热透过薄薄白色衣料,传给指尖。只是一点点热量而已,却让淩涵不经意的口乾舌燥。
  我还要去和妈妈谈谈,这事很重要。
  他对自己冷静地说著,却觉得不看见哥哥的脸,还未达到进门来的目的,所以他冷静地更靠近了。
  “哥哥?”
  握著淩卫的肩,轻轻把他翻过来。
  熟悉的,端正的,毫无防备得令人呼吸无法顺畅的脸,在他眸子深处倒映。
 漆黑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也许因为太浓密,又或者是别的原因,显得沉甸甸的,像曾经被泪水冲刷而不堪一击的脆弱。
  放下他,这时候应该去和妈妈谈谈。
  不过,这个时候,妈妈已经睡了吧?等妈妈好好在家里睡一觉,再神清气爽地谈,效果会不会比较好?
  淩涵在脑子里迅速地思考著,下一秒又把这思考充满不屑地丢开。
  何必自欺欺人,他只是不想离开喝醉的哥哥。
  好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不是凄惨地,淩乱地,又昏迷又吐血,撕心裂肺地在一起。
  而是温馨地,有著浓浓甜蜜感,做著年轻人最乐於和爱人做的事,身体和心灵都契合地,在一起。
  世界上没有真正百毒不侵的人,即使那是淩涵。
  他也有血有肉,也许在某个层面上来说,甚至比一般人更有血有肉,他可以承受很多折磨,只为他愿意为之付出的人承受这些折磨。
  必须强大,是为了太想去珍惜,去保护。
  “你到底,喝了多少呀?”淩涵默默叹了一口气,弯下腰,把这个和自己分离了太久的人,认真地抱紧了。
  把喝醉的人从沙发上温柔地打横抱起,送到与此厅相连的超大卧室里,一路走过,留心到昔日熟悉的父母住处已经改头换面,卧室的古典床换成了一张贴近流行的高档多功能床,床单也从淩承云夫妻一向喜爱的低调淡雅改为了华丽鲜艳、富有朝气的颜色。
  在得到军事会议结果后的短短时间内,做出如此无可挑剔的布置,尽显淩夫人这位家庭主妇的能力。
  但也表达了淩夫人内心深处,某种罕见而凛冽的坚决。
  淩涵体味著身在这房间里郁郁而无法发泄的压抑,明白如果连自己都感到难受,处於暴风中心的哥哥更会难堪到无地自容。
  难堪到,喝下了整整一瓶凯旋四号。
  这可是宇宙里顶级的烈酒啊,哥哥。
  身体接触到床垫,在淩涵臂弯里一直沉睡的淩卫忽然像察觉到什麼,不安地扭动脖子。
  “唔……”呻吟,从因为喝了酒而格外艳红的双唇里逸出来。
  淩涵藉著窗外射进来的白色月光,看著他漂亮的侧面线条,心里琢磨著要不要叫醒他。
  这人喝得酩酊大醉,本来就是为了不想面对,本来就不想醒吧。
  已经受了很重的创伤,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强行把他弄醒,并非君子所为。
  可是……
  这一刻的哥哥,很诱人。
  靠得很近的凝视,淩卫的鼻息轻轻喷在淩涵脖子上,带著一股氤氲不散的酒香,和一点挠人的**。
  淩涵静了静神,咬牙直起腰。
转身正要走开,却发现军装衣摆被什麼扯住了。
  “淩涵……”
  他回过头。
  淩卫在崭新得显出一丝冰冷的大床上,仰面看著他,星眸微殇。
  淩涵心里霍地变得柔软,下一秒又有什麼,狠狠地坚硬起来。
  蠢蠢欲动的热情,让他暗骂自己退步的自制力,同时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哥哥,是我。”
  “你……轮椅没有了?”未醒的醉意令头脑昏沉,但淩卫见到淩涵的第一眼,还是想到了很现实的问题。
  淩卫并不算很现实型的人,他只是比较诚实。
  在意什麼,就关心什麼。
  “我身体已经没事了。”
  衣摆被扯住的感觉更深了,淩涵垂下眼,发现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料正被淩卫拽在手里。
  喝了酒的淩卫,显得脆弱,又多了一分孩子气。
  发现淩涵目光的方向,淩卫本能般地腼腆,慢慢把手松开。衣服被扯住的拉力消失,让淩涵忽然生出了想用力抱住眼前此人的强烈冲动。
  “你喝了很多酒。”
  淩卫默认,安静地躺了一会,然后口齿不清地说,“……是很好的酒,爸爸的……妈妈……”
  他忽然不再说话了,身子在床上打了个侧翻。
  淩涵以为他控制不住情绪要痛哭出来,正想抱住他,却看见淩卫眼里没有泪水,他把悲伤发泄到自己的领带上,用手暴躁地拽著打得十分标准俐落的黑色军用领带。
  领带被他从脖子上扯了下来,丢在床边。
  他依然觉得喘不过气,仰头急切地解著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指尖却因为酒精和情绪的影响变得不灵活。
  “哥哥,”淩涵在床边坐下,把他拉到自己的臂弯里,充满保护欲地环著,低声说,“哥哥。”
  淩卫求助似的看著他。
  “我喘不了气,淩涵,我没办法呼吸。”
  淩涵把他的手拿开,亲自帮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抚摸露出来的脖子,“这样,好点了吗?”
  淩卫用酒徒般迷离的眼睛瞪著他,摇了摇头。
  淩涵安抚地微笑,按著淩卫的后脑勺,让他把脸贴在自己结实的肩上,五指顺著他的短发。
  “这样,好点吗?”
贴近的姿势,让醉得有些烦躁的淩卫安静下来。
  嗅著淩涵黑色军装上独特的代表安全的气味,他轻轻喘息,变得无比温顺。
  “为什麼,会想到推荐我当将军?”很久,淩卫维持著原来的姿势,低声问。
  “哥哥不想当将军?”
  卧室里的沉默,如墨汁滴入清水那样丝丝缕缕弥漫开来。
  淩涵感受著淩卫的脸压在自己肩上的重量,并不期待听到答案。
  在军事会议上推荐哥哥接替爸爸的位置,有各方面的原因,有现实的压迫,也有爱,也有信任。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都过於矫情。
  对风雨飘摇中的淩家来说,生存下去,就是最大的胜利。
  淩卫沉默了很久,乖乖挨著自己的三弟,淩涵甚至以为他就这样睡去了,但很久之后,淩卫在他耳边开口。
  “你才是。”淩卫以一种喝醉的人,最真实的态度,在他耳边吐著热气,痴痴地说,“你才是我的将军。”
  淩涵一怔。
  这不是一句话,或一个回答,这是一把火,把他再三、再四压抑的热情,焦灼的渴望,忽然淋满油,不由分说地熊熊点燃!
  淩涵把淩卫拽起来,凝视他一秒,狠狠吻上那两片薄唇。
  被凯旋四号熏陶过的唇舌异常柔软。
  “呜——”
  令人脸红的水渍声中,舌尖**交缠。
  手指拂过白色衬衣前襟,要悄然无声地解开剩下的钮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却无法发泄淩涵溃堤的冲动。
  淩涵五指成勾,霸道地撕扯。衬衣钮扣被扯得纷纷绷飞,落在床单和地板上惊惶地打著转,最终臣服倒下。
  察觉到逼近的疯狂凶悍的气息,淩卫甚至感到一丝畏惧。
  “不要……这是,这里是……”爸爸妈妈的卧房!淩卫清醒了一点,“不要,淩涵!”
  “我要,哥哥。”
  冷静的语气下,狂意迸发。
  当淩卫试图躲避时,深吻变成了更深的强吻,夺走呼吸,夺走敢说“不要”的意识,用力吸吮到舌尖发疼。
  烈酒的香气在激烈的津液交换中传递过来,淩涵彻底醉了,故意让自己醉得不再理智而克制。
  眼睛却越发明亮,透彻人心。
  “啊!”
 衣裤尽褪,大腿被分开,异物贯穿体内,一下子就进到深处,没有留下任何缓冲的机会。
  淩卫沙哑地叫了一声,奋力要坐起,又蓦然沉溺般的腰肢发软。
  窄道强硬扩张到要撕坏的程度,许久没有承受过鞭挞的身体叫嚣著不适应,但是,穿透感如此淩厉,像在流血的伤口上毫不留情地洒上酒精,痛得很痛快。
  “你这个……混蛋!”
  “不,我是哥哥的将军。”淩涵像饿极的兽王一样攻击,冷冽面容下藏著一丝笑意。
  抓住哥哥的手腕,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身体重重地压著,**,贯穿,带著绝不容对方逃脱的恫吓。
  弹性十足的高级床垫,被冲力撞出不堪的吱吱叫声。
  烙铁般坚硬的欲望,包裹於柔软娇嫩的天堂,足以让将军的心融化。
  “好疼!”
  “那就再疼一点。让哥哥永远记得被我弄疼的感觉。”
  稍微退出一点,迅速地抓著淩卫充满韧性的腰肢一扭,将他由仰躺改成趴伏。
  噗!
  借助菊穴出口溢出的**体液,坚挺再度顺畅地插到深处。
  “住手!淩涵!啊——啊啊!”
  五脏快被顶出喉咙,下半身痛与快感交织高歌,淩卫被弟弟暴戾无礼的态度弄得火冒三丈,他正在悲伤,正在悼怀,正在烦恼妈妈对自己的误会……他这时候已经忘记了一开始是谁在淩涵转身时,鲁莽地拉住了淩涵的衣服,只觉得所有的气愤悲伤必须找个出口。
  “你真是……疯了……”
  身后压著山一样重的魔王,肺里的氧气供应不上,淩卫断断续续说著,藉著朦胧酒意,竟然胆大包天地用手肘向后顶去,撞在上方那张脸上,顺势翻过身来。
  指挥官的肘击可不是好惹的。
  很快就有两三点微热的液体滴在脸上,淩卫瞪著那张脸的唇角溢出殷红,赫然发现自己做了什麼。
  “淩涵……”他迟疑地叫著,往上伸手,想帮淩涵擦去唇角的血迹。
  淩涵忽然笑了,吃人的野兽一般,张嘴咬住主动伸过来的手指。
  他咬得很重,把淩卫咬得极痛,就在淩卫以为这个忽然疯狂的少将要活生生啃下他一根手指时,淩涵又毫无预兆地松了牙。
  用双唇含著,舌头舔著那被咬疼的手指,暧昧色情得令人无地自容。
  被蹂躏欺压的心情,让淩卫觉得正在遭受攻击的下体快要碎了。
  整个过程里,淩涵的挺动一直不曾停止,现在动作则变得更猛烈了。
  已经被分得很开的双腿被压开到极限,淩涵强迫他的膝盖压到胸口,身体被勉强对折起来,臀部肌肉不得不绷紧,体内硕大凶器的**摩擦感,越发凸显。
  在甬道里插出伴著体液的咕嗞咕嗞的难堪的声音。
“哥哥,我是哥哥的将军,对吗?”
  “呜……”
  “哥哥也是我的将军。”
  “啊——啊!等……等一下——痛!”
  “我们是彼此的将军,哥哥。这是一件很棒的事。”
  斜照的白月光,咯吱咯吱的床,缠绵**的姿势,彷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撞击,把理智化为一摊春水。
  被穿刺著,激烈侵犯著,当猎物一样吞噬,淩卫却感到难以解释的安全和快乐。
  这是爸爸妈妈曾经安睡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他和弟弟**的地狱,深重的背德之爱会受到诅咒,所以他竟想不顾一切地去抓紧任何可以抓紧的机会。
  已经,无法分开了。
  妈妈再生气也好,再厌恶也好。
  没办法分开呀。
  没有淩谦,他的心已经割去了一半,绝不能连淩涵也失去……
  “我们,是彼此的将军。”
  体内狠狠地一顶,淩卫尖叫著抱住了淩涵的脖子,汗和体液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宛如春药令人亢奋忘情。
  下身由疼痛到半麻木,由半麻木到酥麻,由酥麻到无法形容的敏感,只有凶器在内里的扫荡、贯穿才是永恒的,坚硬而实在。
  超负荷的承受下,背部和臀部的肌肉开始无法克制地反覆收缩。
  “嗯……”淩涵紧抓著柔韧的腰肢大幅度摆动,露出毫不掩饰的销魂表情,深深叹息。
  然后猛然一挺。
  精华在深处爆发,烫得淩卫在床上反弓著身子重重往上一弹,然后落下,落在淩涵坚实强壮的臂弯里,被紧紧裹住了。
  “哥哥,”淩涵低低喘息,目光扫过自己被弄脏的腹部,语带欣慰地说,“你也高潮了。”
  两人喘息著,像两头玩耍得筋疲力尽的小兽偎依成一团。
  淩卫闭著眼睛,长睫毛微微颤栗,感觉著被淩涵手臂圈住腰杆的触感。
  酒醉和性爱都是销魂毒药,他觉得自己像一根羽毛飘浮在空中,最后终於安心地落在了淩涵的掌心里。
  可这分安心后面,藏著隐隐约约的焦虑,甚至愧疚。
  淩卫扒著淩涵坚实的肩膀,迷迷糊糊想著,为什麼会有如此悲伤的想法,下一刻,被一整瓶顶级烈酒醺走的记忆,突如其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没有淩谦。
  因为没有淩谦!
剧烈的痛,在脏腑迸射四溅。
  片刻前还安静待在淩涵怀里的他,像被搅断了肠子似的蜷起身体。
  “不舒服吗?”淩涵眼疾手快地把他按住。
  因为考虑到这唯一仅存的弟弟的心情,淩卫竟然马上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出了汗,想去沐浴。”他镇定地说著,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身体姿势的改变下,秘处里男人浇灌的精华,带著余温缓缓沿著大腿内侧淌下来。
  滑腻而黏稠。
  下床时膝盖微微发软,淩卫默默克服了不适,尽量正常地走进浴室。
  原本属於将军使用的浴室面积很大,有人进入,嵌入天花板的浅黄色夜灯自动感应打开,照亮里面照顾了各方面需求的浴室设备。
  不久之前,爸爸妈妈还曾经在这浴缸里舒服地洗澡……
  躺在这里泡澡,洗掉自己身体里属於弟弟的**,简直就是亵渎!
  淩卫放弃了浴缸,跨进淋浴池。
  打开大莲蓬头,水哗哗喷在身上,轻打著皮肤很舒服,但温热的水和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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