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公子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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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公子重生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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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东顺王府,无情看着里面的古朴典雅的布置,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仔细想想,自己倒是没来过方应看家几次。如果说皇上遇刺,最大的受益者可能就是方应看了,他一下子从假传圣旨禁足,变成了在皇上养病期间协助大皇子处理国事炙手可热的朝廷重臣。当然受重用也是有代价的,方应看几乎每天要在皇宫呆到晚,无情到了王府,等了大半个时辰,方应看才姗姗来迟。
  “崖余,吃过晚饭么?”方应看一见到无情,笑容都快融化了。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无情问道,看着方应看的样子,无情总感觉不自在。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方应看屏退了左右,只剩他和无情两个人时,方应看开始不正经起来,几乎紧贴着无情。
  无情不动声色的避开方应看,方应看见无情的样子,真的很不解:“崖余,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避开我呢?”
  “不是无缘无故吧。”无情口气有些失落,以前也许只是怀疑,但是随着和方应看更深入的了解,疑云在增大。
  方应看愕然,不明白无情在说什么,自己做事已经很小心了,方应看仔细想了想,能让无情疑心的有哪些?之前无情见过自己和柳如风泛舟,倒是容易让无情怀疑自己和刑部的关系,不过后来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柳如风来王府也就几次,而且都是深夜了,无情总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在东顺王府安插内应吧?
  然后就是自己和张之正暗中合作,这个只是暗地里,表面上就算不是针锋相对,也不是一团和气,相反表面上诸葛小花和自己关系还好,诸葛小花借着自己关心无情,从自己这里骗走多少人参燕窝。
  再接着就是自己和大皇子的事情吧,自己和大皇子见面,无情只碰到过一次,况且自己和大皇子怎么说也算是表兄弟,两个人一起喝喝酒吃吃饭也不算什么啊。
  再有……方应看不敢往下想了,不过想来想去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啊?
  “有些事,即使你刻意隐瞒,但是你身边的人不是感觉不到。”无情看着方应看,不得不说,方应看的演技很好,可是方应看瞒着自己的地方太多了,单独方应看高深莫测的武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方应看的母亲不喜欢武功,所以方应看刻意隐瞒吗?至少无情不相信。
  无情察觉到什么了,方应看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破绽,只能以一贯的不正经方式赔笑着:“崖余,我承认我以前有时会宿花眠柳,但是自从山洞以后,我就守身如玉了,那晚柳如风来过,我们只是聊天。我是去过一次飘香院,不过也只是找御临风,真的没做什么。”
  无情哑然,接着一张脸气得通红,这个方应看,竟然还背着自己和柳如风在一起,无情瞬间想到了之前碰到方应看和柳如风一起泛舟,柳如风“无意”露出衣领间的红痕,更是怒气冲天,等到无情恢复镇定时,只见方应看已经飘落自己身后三尺,墙上地上全部是铁链子,飞镖等暗器。
  方应看有些害怕,还从没见无情这么不冷静过,这是吃醋吗?可是别人吃醋最多生气,无情吃醋竟然要命。
  “崖余……”方应看赔笑着,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好,一向八面玲珑的方应看也不知道了,只能干笑着。
  “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如果真的到了非动手不可的时候,我不会留情,希望你也不会。”无情冷静之后,却说出了这番让方应看心冷的话。
  “崖余,你到底怎么了?”方应看不能平静了,无缘无故的和自己好,然后又无缘无故的分手,换谁也受不了啊。
  “你为什么能为我驱毒?世叔曾经说过,我体内有一股乱流,贸然为我输入内力,不但全无结果,而且很可能引火烧身。”无情低头许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尽管这个答案,他已猜到几分。
  方应看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了,无情看着方应看沉默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怀疑没有错,不然巧舌如簧的方应看怎么会毫不反驳。
  “你还要继续问吗?”无情摇着轮椅,缓缓离开,和方应看擦肩而过,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方应看没有挽留,也没有说话。
  “王爷,成公子出门了。”方应看矗立在房中好久,戴总管才来禀报,从来没见过方应看和无情这种情形,平常都是无情一脸不耐烦,方应看死皮赖脸。可是今天却是无情失魂落魄的离开,而方应看像傻子一样呆呆的站着,换了往常,方应看早就殷勤地送着无情离开,给无情披披风,备马车。
  方应看挥手拦住戴总管下面的话,心如同被绞碎般疼痛,崖余,为什么你这么聪明,如果你还像以前那样笨笨的多好。
  无情望着满天的星光,虽然这个世界自己家被灭门,只是世叔盛安的口述,可是在以前那个世界,无情清楚的记得,那天那些黑衣人冲进来,杀了自己的爹娘,将自己的腿砍断。这个世界唯一的不同,就是其中一个黑衣人用古怪的内力封住自己的双腿,让自己不良于行。
  两行泪无声无息的从无情脸颊滑落,白启说过,自己家被灭门,因为自己的父亲掌握了朝廷中人和东周勾结的证据,白启还说过,没有人怀疑那个人是内奸,现在想起来,堂堂驸马爷,和皇室荣辱与共,又有谁会怀疑他呢?无情摸到怀中的珍珠,这是白启留给自己的证据,这一切要不要告诉世叔呢?
  在神捕司门口徘徊许久,在即将叩门的一瞬间,无情最终还是退缩了,转而离去,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方应看不一定是东周的内应,毕竟他和他父亲不同,方应看身上流着皇室的血,也许,方应看之所以杀白启,也只是不希望父亲的名声受损。毕竟背着内应儿子的头衔,方应看不可能像现在这么威风了。也许正是因为方应看知道自己的爹是东周的内应,所以才会三番四次的说,即使他的心也是向着朝廷,但是也和世叔不同路。
  夜晚的皇宫依旧的是富丽堂皇,冷血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后花园,只见一个明黄色衣服的少年端坐在上座,正是大皇子赵劼。
  “冷捕头,请。”赵劼笑着伸手迎着冷血。冷血行了礼就坐。
  “父皇最近身体不适,吩咐我先来迎接冷捕头,稍后父皇会亲自来。”赵劼笑着看着冷血,那眼神有些像看着渔网中的鱼儿。
  冷血虽然机敏不如无情,但是从事捕头多年,已经练得敏锐异常,赵劼的眼神让冷血感觉不自在。多年来,大皇子表面上恪守皇子本分,可是暗地里的狼子野心,却昭然若揭,不然皇上这么久不封太子,也没有朝臣上奏支持,诸葛小花更不会暗中扶植三皇子。因此赵劼这厢皮笑肉不笑的,冷血已感到异常,暗中提防。
  “这酒是多年佳酿,冷捕头救驾有功,父皇特意赏给冷捕头的。”赵劼不住的劝酒。
  冷血禁不住劝,只得喝了几杯,顿时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冷血暗中深吸几口气,感觉清明了不少,冷血看着大皇子,有些不敢相信,堂堂大皇子,难道还使迷药伤人这种下作手段。
  “大皇子,臣不胜酒力,请大皇子允许臣先行告退。”冷血见情况不对,想立刻告退。
  “冷捕头为什么这么快走呢?”赵劼当然不许冷血走,正在挽留,恰巧一个内监突然过来禀告:“皇上已经起驾御花园,请大皇子准备接驾。”
  “冷捕头,父皇想必来了,你总不会要走吧。”赵劼得意的笑着,就是借给冷血一个脑袋,他也不敢违抗圣旨。
  冷血只得等着接驾,片刻间明黄色的仪仗前来,冷血看着宫娥内监们簇拥着明黄色衣衫的人,觉得有些异常。
  冷血正在疑惑,圣驾一到眼前,一旁的赵劼连忙行礼,冷血来不及疑虑,也跟着行礼。
  “冷捕头快快免礼。”皇上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十分客气,忙吩咐身边的太监去搀扶起冷血。
  白光闪过,搀扶冷血的内监袖中竟藏着一柄匕首,在冷血低头行礼时,认准冷血的死穴,一剑刺去,毫不留情。
  如此近的距离,又是皇宫内院,没人料得到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竟会有刺客,本来应是必中无疑的,如果冷血没有事先察觉到内监袖中的一抹白光,如果不是冷血察觉到皇上的声音有些陌生。
  冷血反应迅速,立即向后跃出七八步远,警惕望着面前黄袍的人,虽然是往日皇上的容颜,但是发髻处微小的褶皱还是出卖了他,这个人带着面具。平日冷血也常在圣驾前走动,对于皇上的声音十分熟悉,眼前的人虽然刻意模仿,但是毕竟瞒不住冷血的耳朵。
  冷血望着一脸赵劼,那个仿佛盯着自己猎物的豹子般的人,一脸戾气,不过冷血确实暗暗心惊,没想到赵劼竟然如此大胆,找人假扮皇上,还企图在御花园杀了自己,简直是视王法如无物。
  “来人,冷凌弃竟敢行刺当今皇上,给本王拿下。”赵劼不给冷血喘息的机会,大喝道。
  随着赵劼的一声令下,十余名侍卫窜了出来,加上陪同假皇帝的十余名内监,,二十余人一同攻向冷血。这几十人虽然个个是一流高手,但是冷血个性冷毅,凭着一股狠劲,再加上赵劼吩咐过要抓活的,因此双方一时间斗得难解难分。
  冷血虽然无法突出重围,但是赵劼的手下一时半刻也无法拿下冷血。赵劼再一旁看着,双方没往来一回合,赵劼的脸色就暗上一分,少顷赵劼一时满脸黑云,心中暗骂无数草包,但是此刻也无可奈何。
  冷血此刻虽然是暂时无碍,但是心中也是转了千百个念头,按眼前的形势,单凭自己是无法突出重围了。师父师兄们也不会预料到自己会在御花园中伏,怎么能把消息传出去好呢?
  期待已久的救星终于来了,看到这个人,赵劼的脸色好了几分,冷血在混战中见到此人的面容,心中却是一沉,竟然在此看到这个人,冷血心底莫名的涌出几分伤心,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大师兄。
  白光一现,方应看出剑了。方应看明白赵劼的脾气,自己本来就是姗姗来迟,如果再不努力,激怒了赵劼,虽然眼前赵劼要借助自己的势力,自己一时无忧,但是赵劼为人小肚鸡肠,目光短浅,很可能稍稍站稳脚,就不给自己好果子吃了。
  方应看今日也是一身白衣,冷血也是一身白衣,在黑暗中分外明显,只见两道白影在空中交错数次,终于落下地,方应看依旧一身洁白,只是手中的长剑上滴着几滴血迹。
  冷血也是一身白衣,但是白衣上沾染了道道血迹,像是白璧上绽放了数只红梅,冷血更是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方应看轻呼一声:“拿下。”几名侍卫窜了出去,冷血似乎被方应看刺中要害,几个侍卫轻松的将冷血五花大绑,带了下去。
  赵劼盯着方应看,虽然擒住冷血,令赵劼面色缓和几分,但是熟悉赵劼的人知道,眼前赵劼的面色绝不是开心。
  “人呢?”赵劼看着方应看,问道。御花园擒住冷血只是计划的一部分,重头戏还在后头,但是现在,看着方应看只身一人,最重要的道具显然不在。
  “这个,不小心丢了。”方应看讪讪的笑着,显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事不好交代。
  赵劼顿时怒气冲天,如果眼前有桌子,赵劼只怕会怒得一掌拍散:“丢了。眼下冷血已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没有那个人,拿什么治冷血的罪,拿什么去办神捕司!”
  “大皇子息怒,冷血行刺皇上,无论得手与否,都是死罪。”方应看劝道。
  “然后呢?”赵劼的眼皮抬了抬,听进去几分方应看的话。
  “皇上如今遇刺,身受重伤,朝事还需要大皇子盯着。”看到大皇子面色缓和了,方应看继续道,“皇上眼下身受重伤,依臣之见,还是不见外臣较好。皇上此次遇刺受伤,首犯冷血自然是罪不可恕,即使神捕司,只怕也有牵连,因此也要重重查办。”
  赵劼的脸色更加好转了,听着方应看的话,赵劼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只听方应看继续道:“如今五色旗,司武门都是我们的人,张之正和诸葛小花一向不睦,自然也不会为诸葛小花求情,我们暗中查访,总会找到的。况且那人已经不能言不能语,即使落到神捕司手里,都不用担心。眼下也只是时间问题,稍后皇上遇刺上重去世,神捕司固然罪无可赦,大皇子顺理继承大统,也是理所当然。”
  “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赵劼盯着方应看,语气虽然柔和了些,但是依旧透着几分生冷,“你可不要再感情误事。”
  “不会了。”方应看这次的回答不似往日的应付,而是透着几分内心的冰冷,崖余啊,我爹杀了你全家,我如今又害了你视为父兄的神捕司,你心中该有多恨我呢?
  纵然赵劼再三保密,第二天一早穆随治,神捕司已经收到了消息,虽然不知是冷血行刺,但是也知道冷血彻夜未归不是好事了。来送消息的是司马青,虽然司马青被免职了,御林军统领由大皇子的亲信接任,但是司马青毕竟统帅御林军多年,心腹总是有几个,赵劼就算再怎么提防,也避不开。
  当时无情等人见冷血彻夜未归,早已派人去打听,待司马青前来,诸葛小花等人一同出来迎接司马青。
  “冷血被关起来了,听说是行刺。”司马青的脸色也很青,语气很沉重。
  “怎么可能?”追命第一个怀疑。
  铁手主持神捕司多年,心思更为缜密些:“莫不是有什么误会?”铁手明白,休要说年轻气盛的冷血,便是一向以稳重示人的自己,有时难免有些不甘,难免一时想不开,会有极端的想法。何况冷血一向年轻气盛,沉不住性子,对于当今圣上最为不满,如果有人刻意挑拨,冷血难免会中了圈套。
  无情沉吟着:“四师弟就算再冲动,也不会不顾神捕司。”
  “现在冷血是死是活?皇上呢?”诸葛小花问道。
  “被关着。”司马青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这件事赵劼刻意隐瞒,司马青所知的也只是冷血行刺皇上未遂,但是皇上也受了重伤,赵劼要严办冷血,已经将冷血关了起来。
  “只怕神捕司也会受到牵连。”司马青正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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