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受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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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受揽人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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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陆小凤智慧无双。但如今看来,传言毕竟是传言,陆小凤其人也不过尔尔,所谓的智慧无双也只是虚有徒名罢了,我看你还不如改名叫陆小鸡,起码名副其实。”也不过是小鸡的智商。
  “……”这一次,陆小凤已经宽带泪了,他陆小凤的名字就这么招人嫌弃吗?先是司空摘星那瘦猴,后有唐景云这损友,现在,就连一个阴晴不定的古怪少年都开始提议他改名陆小鸡了,这让他陆小凤情何以堪啊何以堪。
  不管陆小凤何以堪,总之,无论是唐景云还是宫九都已经各自悠哉的找地儿窝着了,剩下的陆小凤这里看看那里望望的,最后只能望月独自忧伤。
  ——你们倒是先和我说说刚刚那场当着我的面完成的交易究竟是什么交易啊,难道你们不知道这种明知道有秘密却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忧伤吗?!
  陆小凤的忧伤在隔日就彻底后悔了,尽管隔日就看见眼前出现了一艘既豪华又结实的大船这让他高兴的想要跳起来抱着朋友大笑大叫,但此刻,他却只想捂住眼睛大哭。因为在他的眼前,昨日那一幕女王抽打努力的戏码再次的上演了,看的他各处都疼。他终于知道,昨日他不知道的交易到底是什么交易了。
  眼不见为净,尽管陆小凤不知道这船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他知道他过几日就可以再次看见可爱的陆地了,这让他终于有了心思高兴。他一高兴,就容易忽略眼前让他蛋疼的事情,躺在甲板上放声高歌。
  都说陆小凤惊才绝艳,若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么歌喉必然是其中之一。换句更加浅显一点的话来说就是:陆小凤唱的歌着实不能听。是的,是不能听而不是不好听,因为那粗哑的声音就跟锯木头时锯子卡在木头里面使劲拉扯的感觉一样,干涩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尤其配合一旁宫九享受的呻·吟后,就更显得鬼哭狼嚎了。
  “啪”的一声,鞭子来的又快又狠,结结实实的落在来陆小凤刚才还躺着的甲板之上,及时避开的陆小凤看着甲板上那深深的鞭痕,忍不住摸了把自己发凉的脖颈。
  “景云,你真想谋杀了我吗?”
  “再敢唱一句,我就拧断你!”至于拧断什么,唐景云没说,陆小凤也在唐景云那双流光四溢的凤眸中没敢继续问下去,他可没忘记,这峨眉弟子对别人的命根子似乎总有一种特别的兴趣。
  不过,不管陆小凤想明白没有,这船还是缓缓的朝着陆地而去,享受着海风,屏蔽掉宫九的呻·吟和唐景云那种高高在上极尽鄙视的傲娇语句,陆小凤表示这人生其实还是很美好的,瞧,他经历了海上的暴风雨却也没死,这还不够美好吗?
  四天,八次。陆小凤发誓没有哪一次如同这次见到陆地这般兴奋,他想以后也不会有,只要想到能够再也不用看唐景云手执鞭子抽人,只要能够不再看见宫九少年被抽的满地打滚着享受,他陆小凤就什么都满足了。
  所以,船还没完全靠岸时,陆小凤就头也不回足不沾地的冲向了陆地,高兴的大喊大叫,饶是被路人当成了脑子有病也混不在意,只是笑着叫着奔向了最近的那家客栈,没有要菜没有要酒,第一句就是要了上房准备洗澡。                    
  

☆、第十九章

  “这、这位客官……”被陆小凤的激动惊吓到的客栈老板惊魂未定,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实在对不起,本店天字间已经客满了。”
  “那还有独门小院吗?”陆小凤并不是个享乐主义,但他却也是个不懂得亏待自己的人,所以,住房还是一个人的那种上房最好。
  “也没有了。”客栈掌柜的表示这话是真的,他开门做生意的,就算眼前这人扮相着实狼狈他也不会嫌弃,只是就在之前,整个独门小院包括上房都被人包了,这位客官晚来了一步。
  “那还剩下什么?”
  “还有一间中等间的海字间和几间下房地字间。”这里虽然不算是要塞城,但是这里靠海,来来往往的商贾、客人不少,他这客栈生意也一直都很好,说不上天天客满但也差不多了。
  “这样,海字间我要了,赶紧给我准备热水。”
  “好好,客官稍等,小的马上让小二送水去。”
  “等等,”一把拉住了掌柜的,陆小凤正色开口,“待会儿如果出现一个一看就想抽他的人来找我,你直接说我没来过。”
  “啊?是是,小的知道了。”
  虽然不是很明白陆小凤话中的意思,但秉持着客人最高原则,掌柜的还是笑眯眯的应了下来,直到客栈来了个笑的眉眼弯弯看着完全不想抽他的人来找“陆小凤”后,掌柜的十分和乐的给人指了路。
  “您说的这位客官正在海字六号房,客官您上楼左拐经过第二个走廊口时再右拐就到了。”
  客栈的房间都建的很直线很好认路,又因为小二一时间都在忙,掌柜的也就只能歉意的在口头上指路一下了。幸好对方好脾气的半点都不觉得被怠慢了,这让掌柜的不由得在心底为眼前这个少年添上一句“好人。”。
  只是掌柜的不知道,这位好人着实是个在峨眉住了十五年依旧会迷路的超级路痴,所以,当唐景云照着掌柜的话左拐再右拐时,竟奇迹般的拐到了客栈最后方最幽静的独立小院间。
  摸着后脑勺,看着眼前青竹环绕的小院子,唐景云只差没在头顶挂上几个大大的问号了。目光微微往上抬起,在那三个苍劲有力的字上扫过,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海字间三个字啊。
  “大胆贼人,闯入这里是何居心?!”
  有点熟悉的开场白,唐景云转头,就看见了更加熟悉的人——一身白衣白裙面容秀丽的少女……群。
  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唐景云心底浮现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故人,并非只代表朋友啊,有些纠结的存在也可以算在这个范围内的啊,比如眼前这些已经认出他后俏脸含霜的白衣丽人。
  “竟然又是你!如此阴魂不散,你对城主究竟有何邪念?”
  邪念……唐景云有一瞬间视线是完全飘忽的,实际上,若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叫叶孤城,手里有着令他垂涎的长剑的话,他完全不会还记得这些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至于邪念,偷剑算不算?不过就算是那也只是曾经了,在他稀里糊涂的和这些人结仇之前。
  算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在先,当时以为师父死了心情必定糟糕脾气也不会很好,更何况他总觉得那个叫叶孤城的和西门吹雪一样是个大麻烦,所以,唐景云果断转身,提脚,只是那一步还未跨出,小院之中那间房子里,听似温和实则孤傲的声音轻飘飘而出,带着点点超脱于尘的淡然。
  “既然来了,何不共饮一杯?”
  这句话不仅让唐景云惊讶,就连那些白衣丽人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家喜净的城主竟然会开口相邀这种浑身狼狈的人一起饮酒。领头的那个女子想说什么,却再下一秒又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难看的闭上了嘴,躬身邀请。
  “唐公子,请。”
  唐景云并不意外这些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毕竟江湖之上没有秘密,只要自己的真名被提起一次,就总有人会知道。他意外的是这人的态度,竟然不是提剑就砍反而这般邀请,先礼后兵吗?
  不过无论礼还是兵,唐景云倒是没有怕过,实际上,他当初会勾搭陆小凤出海避难也不是怕了他们,而是怕麻烦。只是没想到避难会成为另一场差点被灭顶的灾难。
  缓缓的走了过去,唐景云的身上其实并不若陆小凤那般像是几天没梳洗的狼狈。相比起陆小凤而言,唐景云这个似乎被宫九的被虐体质挖掘出什么不得了性质的人要懂得为自己谋求福利多了,所以,对于陆小凤被直接无视的四天,唐景云过的其实还是挺逍遥的,此刻也不过就是因为赶来客栈而使得发丝和衣衫有点小小凌乱罢了。
  白衣丽人推开了门,唐景云就看见了那个独自坐在桌边自饮的男人,依旧一身衣衫胜雪白,紫色檀木冠把那部分发束在了头顶,剩余的黑发散落着,看上去柔顺光滑的如同一批上好的绸布。
  而这些,都不是最吸引唐景云的,最让唐景云感兴趣的莫过于男人手边的桌子上那把和西门吹雪相似的长剑,古老、狭长、乌鞘,不需要细细品味就可以感觉到那股无法遮掩的凛冽气息。
  唐景云的目光自然被叶孤城捕捉到了,他讨厌所有敢觊觎他东西的人,叶孤城本就是一个强势的人,尽管他看上去更似谪仙般超脱红尘,但实际上他依旧是人,是人,就总会有自己的人性。
  但这次,叶孤城却没有讨厌那明显垂涎自己长剑的唐景云,反而在唇角挑出了个小小的弧度,似笑非笑,白色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那柄长剑之上:“你喜欢这把剑?”
  “喜欢啊。”唐景云也不羞于承认,他的确很喜欢这把剑,尽管他觉得师父应该不会接受,但他还是有点想偷过来,师父不要自己收藏就是了。
  “你有机会拿到这把剑的。”
  “嗯?”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长剑上剥离,唐景云把视线转移到了叶孤城的脸上,不解、疑惑,还有他自己不知道的那种闪亮亮的渴望和期待,如同饿极了的小狗,期待着他人的喂食,可怜兮兮衍生出的一种奇特的可爱。
  叶孤城其实是有些好奇的,眼前这人的资料他已经知晓,峨嵋独孤一鹤的大弟子,在近几日才在江湖上现出踪迹,似还是默默无名之辈,但他却知道这人会至今才在江湖出现绝非因为江湖中猜测的那般及不上三英四秀,而是其他。
  三英四秀的本领他是不清楚,因为没实际上对阵过所以他不多加揣测,但是眼前这个少年,尽管态度太过于狂傲了,但的确使得一手好剑,一手能够让他血液沸腾起来的好剑。                    
  

☆、第二十章

  “杀了我,你就可以得到它。”
  “……这位兄台你的脑子该找大夫看看了。”有毛病吗?如果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杀人的话,那他要杀的人不要太多啊。所以说唐景云唐兄你经常觊觎别人家的好东西吗喂!
  顿时,那张俊朗的面容上,两道眉微微皱起,很显然的,叶孤城对于唐景云话中意思听的很明白,也十分不喜。“我叶孤城觉不说胡话。”
  “那就是疯话吧。”他是和平主义者有木有?才不干杀人这种冷血的事情呢!——被断了命根子和脖子的兄弟在哭泣啊和平兄!
  “想要得到一样东西,杀了它的原主不正是最好的捷径吗?”想要他的剑,杀了他自然能够得到了,其他东西亦然。
  这下子,唐景云确定眼前这男人脑回路和他肯定不在同一次元之中了,他才达不到这种深度呢。“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坑蒙拐骗不是更有成就感吗?”抱着宝贝看着他人痛哭流涕悔恨终生的模样不是更欢乐吗?杀了,那算什么破方法?
  叶孤城似乎没有料到唐景云的回答是这样的,神色之间微微怔愣了一下,一抹复杂的幽光一闪而逝,优雅举杯,浅浅饮了一口酒,一声叹息若有似无,在空气之中蔓延开莫名的惆怅:“原主存在,那样东西就始终得不安稳。”
  “得到了保不住,那就是自己没用了。”怨不得他人。
  “那如果这样东西必须保住呢?”
  唐景云这次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安静的用目光紧紧的盯着叶孤城,此刻的叶孤城似进入了某种迷茫之中彷徨无依,尽管他觉得迷茫和彷徨这种东西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靠不了边,但他的确从那双眼中看见了这些东西。
  “叶孤城,我听说你很是热爱剑道。”一剑西来,天外飞仙。两个剑痴的传说他可是如雷贯耳。
  叶孤城的眼中亮起了光芒,如同所有人提起自己热爱的东西一般,热情、执着:“我练剑三十年,岂能不爱?”他叶孤城如何会在不爱的东西上浪费这些时光?
  “那么,”唐景云突的从叶孤城的手下抽出那柄长剑,尔后,在叶孤城的注视之中拉过叶孤城那只执剑的手,把长剑交予,让那修长的手指将长剑紧紧收拢,“这样就够了。”握住自己所爱,其他算个毛?
  叶孤城浑身一震,第一次,那张脸上露出了如此明显的情绪,惊愕、恍惚,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最终,缓缓的沉淀出一种恍然的释然,只是那双眼中,却依旧轻轻笼着浅浅的雾霭,如乌云遮蔽了烈日,灰蒙蒙看不清前路。
  “的确够了啊。”轻轻一声叹息,叶孤城低首看着那牵引自己握住长剑的手,和自己的手相比要稍小一些,却和自己一样,修长、苍白,掌心还有着一层薄薄的茧,交接处,属于少年的体温一点点的在自己手上晕染开来,如此陌生,却又并未让他产生厌恶。“只是若已然被束于网中无法握剑,该如何是好?”
  当初他愤怒于这人对剑的侮辱,但现在看来,真正侮辱了手中之剑的其实是自己。而这少年,却有着比自己更加坚定的剑道。——不被疑惑一路向前,只需要握着手中之剑,如此便足矣。
  闻言,唐景云蓦的勾唇,黑亮的眸中闪烁出的光亮就如同火种落下,点燃了叶孤城心中所有的烈火:“若被网束缚,那便撕了那网;若被自己束缚,那便剁碎了自己重新整!”
  望着那满目光亮的少年,叶孤城执剑的手缓缓紧握,眼中的迷茫系数褪去,剩下的唯有那一抹为剑而起的火热。“唐景云,之前,我有句话说错了。”
  “什么?”收敛了眼中的光芒,唐景云顿时又成了往常那般懒洋洋的令人提不起精神的普通少年一枚,眉眼间皆是困顿,就好像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你并未污了手中之剑。”
  “嗯?”唐景云一愣,才蓦的笑开,“自然,我污了谁也不能污了这把剑啊,它可是师父特意为我寻来的呢。”
  从少年的话语和神情之中不难看出少年对他口中师父的喜爱,这种喜爱是叶孤城所不清楚的。他人生的三十年都只有剑,那所谓的宏图霸业也不过是无奈被扯进去的尘世泥潭,现在,心思顿然豁然开朗,他突的对少年眼中那份和对剑不同的喜爱好奇了起来。重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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