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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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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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本就是属于她的。”尚非的口吻不容置疑。
  “当然是我的,”久未谋面的穗景靠在门框上,头歪向一边,目光流转在二人之间,“好久不见了二位。”三人间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尴尬且沉默着,谁都没有再开口。“你还好吗?”尚非终究打破沉默,“来杯咖啡?”
  “没有时间。”穗景喝了太多的酒,脚下的地面高低起伏,眼前尚非和游疆的脸也在晃来晃去,她酒量不好,但是醉得慢,脑袋还清醒得很。用一场宿醉换几分钟自由,值得。穗景抓住过来扶自己的尚非的胳膊,“……关于紫瞳,你没说实话……”她竭力把眼睛睁大,想看清楚尚非的反应,而对方平静如冬日湖水,“是,我有所保留,我不想你们知道太多,这样对——”
  穗景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听,她已经感觉酒劲上涌,意识步步消退,“你不需要告诉我……我,我自己会查,我只要你记住,”她把全身重量压在尚非身上,半睁开的眼睛里,看不明了他的表情,“……记住……那是我的,我不管你和严……严知鱼之间的事,但是那个……我给你,我知道你能……留好,他也知道,我不是在求你,……合作,这是合作。”
  她说完这些话也到了自己身体的极限,尚非牢牢抓住她不至于摔倒在地,但是穗景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双手的支持。“我……”她想说声我走了,一张口就想吐,胃部的一阵痉挛让她提起一点点气力离开,跌跌撞撞到了门口,穗景停下来一把把门梁上的风铃拽下来,铃声短促杂乱,游疆刚想上前阻止却被尚非拦住了,他对上穗景回望的眼神略一点头,穗景旋即离开。
  “你们这是……”
  “她是个聪明人,”尚非笑了,“这很好,她会好好地保护自己。”




☆、命运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请称呼在下审姑娘。。。
                        
  二十四、
  命运扔掉一些,别人抢走一些,自己再浪费一些,你的选择还有多少?
  
  洛珈蓝随意看了一眼面前的空杯子,赫然发现穗景离开的时间似乎久了些,她从凳子上跳下来,把方才一直偷瞄她胸部的吧台侍者吓了一跳。洛珈蓝快步走进洗手间,里面人满为患,所有的门都紧紧闭着。带着醉意穿着火辣的女人们在舞池是吸引男人的尤物,而在这里同类推搡间全无情面,她们烦躁,她们易怒,她们会毫不避讳地盯着彼此看,比较各自的行头。“穗景?”洛珈蓝叫了几声,没人回答,原本就鹤立鸡群的她立刻成了焦点,她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小门前要开门被拦住了。洛珈蓝还没转头就先闻到了浓浓的劣质香水味,“松开我。”她皱起眉头,对方是个穿黑色亮片装的黄发女,个子只到洛珈蓝肩头,仰着脸看她的眼神满是挑衅。“不松怎么着,多穿件好衣服就想命令我啊。”
  洛珈蓝嫣然一笑,手腕一扭反手扣住了黄发女,指头稍稍用力,黄发女立刻龇牙咧嘴起来,“我找我朋友,得罪了。”她话说的很客气,动作却毫不留情,手一挥,黄发女的小身板儿就被甩到门口了。洛珈蓝不再管她,而是继续对付每一扇小门,敲几声得到几声咒骂就走开,停在最后一扇门前,“你最好在。”她在心里默念。
  “咚咚咚!”
  “咚咚咚!”
  没人回答,洛珈蓝掏出硬币,三俩下门开了,她对着里面重重地叹了口气。穗景坐在地上,头枕着马桶盖睡得正香。“起来!”她俯□子拍拍穗景,对方睡得很沉,头发贴在脸颊上压出了细纹,“起床啦!”洛珈蓝伸手去掐穗景的腮,这招果然管用,她终于动了动,眼睛张开一条缝,嘴里含糊了几个字又趴了下去。“别睡了,我们回去睡,”洛珈蓝摸清了她的脾气,接着掐,直掐得穗景把脖子挺了起来,晃晃脑袋看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走不走?”洛珈蓝见她醒了,站直了身子问。
  穗景无力地点点头,抓住洛珈蓝的手指,对方叹气,终究还是把她拉了起来。“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了。”这是穗景当天晚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听完了自己安心地睡了过去,剩下的事一片空白。
  第二天,穗景是扶着头下的楼,脑袋里似乎有个打铁匠在无休止地敲击,每一下都正中神经,穗景按着一跳一跳的血管慢慢晃到餐桌前趴下。
  “听说你昨晚玩得挺嗨啊?”
  穗景登时抬起头来,太阳穴一阵抽痛,她咬着牙皱着眉头,半睁着眼睛盯着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嘲讽者。“管得着嘛你。”穗景没好气地堵回去,不知是不是醉酒之后用超能力的关系,一点力气都没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在床底下,不知是洛珈蓝懒得动还是自己滚下来的,后者可能性比较大。
  对了,“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她捂着太阳穴问,于知乐耸耸肩,“反正没你这么颓废,我有正经事。”
  “什么啊?”穗景心头一动,于知乐前段时间似乎染恙面色一直不好,也从不出任务,这次回来神采飞扬的,不知……“你能干什么,肯定又躲在路口吓唬小姑娘去了。”
  “谁说的,我可——”
  “小乐,”久未露面的严知鱼人未到声先至,截断了两人的对话,“还有穗景,过来一下。”于知乐做了个“请”的大礼,穗景白他一眼走了过去。有日子没见,严知鱼还是温和恭谦,“宿醉很难受吧,不该把你闷在家里面,怪我没跟珈蓝说清楚。”
  你说的很清楚,穗景腹诽道。
  “我的错我的错,让你受苦了。”如果不是清楚严知鱼这个人,穗景都要被他诚恳的言语打动了,“可是这次恐怕还得麻烦你。”果然,严知鱼话音一转开始说正题。穗景收了笑容看着他。
  “是什么人?”一回生二回熟,穗景心里居然萌生出一丝兴奋和快意,她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却舍不得赶走这种感觉。冒险,未知,把别人的生死操纵于掌间,摧毁那些劣质的异能者。毫无以为,穗景心中的天平发生了倾斜。
  “这种期待的感觉很棒是吧?”严知鱼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他有能看透人心的力量,尚非也可以,却不会有这般侵入感,穗景静下心来,以微笑遮挡心情,不可以在他面前表露心情。
  “总比闷在这里好,”穗景伸了个懒腰,“又是我一个人?”她希望能一个人。
  “最近是我照顾不周,我得补偿一下,”严知鱼拉过于知乐,拍着他的肩膀,“我把弟弟交给你作搭档,够诚意吧?”
  穗景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眼底却无丝毫的笑意。
  “欢迎欢迎,找什么人,做什么?”
  “一个很红的女明星,田扶摇,拿走不属于她的东西,我已经安排了新的身份给你们。”严知鱼递过两个信封。
  “小乐已经混入剧组当化妆师了,穗景你的身份是助理,到这部剧杀青,你们有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任务。”穗景翻看着资料,手指不经意抖了一下,之后若无其事地翻过那页,然而剩下的内容她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里只有一件事在不断撞击:
  田扶摇这次合作的男一号的名字,好熟悉。
  
  “她这算什么,威胁?暗示?”游疆不耐烦转来转去,双手拍在尚非面前,尚非双手合十,指尖抵着下巴沉默着。游疆被尚非的沉默搞得没了脾气,穗景的突然出现和消失让他心绪不宁,他跟塔塔都亮着眼睛盯着对面的尚非,等待一个解释。尚非低头思量些时候,终于开口:“我提醒你们,知道了这件事今后只会变得更沉重,你们考虑清楚;再者,有些事没弄清楚我不会说。”
  游疆跟塔塔同时郑重地点点头。尚非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丸药大小的圆球,内里紫色的雾气在不断流动,似乎有活物在其中,多看几眼就会被慑住心神。尚非合拢掌心,两人才回过神来。“这个是紫瞳,也就是我们当时见过的血月。”
  “这个……”游疆找不到合适的形容,“是月亮?”
  “不对,那天我们看到的只是紫瞳,因为它挂在天上,而月亮又没了踪影我们就想当然以为是月食景象。而这紫瞳是超能力的衍生品。”
  “我们的超能?”
  “应该说是世界上所有异能者超能的衍生品,对超能力的渴望和滥用催生了紫瞳的出现。”
  “它很可怕。”塔塔眼底有深深的恐惧。
  “只要两个以上的异能者压制,它就不会有影响,这一点穗景已经知道了,不然她也拿不到,而且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尚非注意到塔塔一下子绷紧的手背,安抚地拍拍她。
  “那这东西有什么用呢?我是说穗景把它交给你又跑来说这一堆醉话……”
  “那可不是醉话,她算准了我会保管紫瞳,而且不会交给严知鱼,这是她的筹码;而她现在在为严知鱼办事,想来也并非自愿,那种事情但凡……,”尚非的声音低下来,“所以她要留一手,才有资格拒绝,这也就是今天她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多半是为了让严知鱼放松警惕吧。”
  “那她说合作,不是求你,”游疆还是不懂,“凭什么?”
  尚非笑起来:“她怎么会求我,我求她才对,如果她跟严知鱼联手我们这里就要一片焦土了,所以呢,这就是合作。”
  “她倒是很能打算啊。”游疆酸酸地回了一句。尚非啜一口咖啡,悠悠地说:“你没有在她的处境里,自然无法体会这种步步为营,等到有一天你必须独立面对这一切没人依靠了,你会在痛苦中强大起来的。”塔塔钻到尚非怀中抱着他,尚非失笑:
  “塔塔独立过,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但是她也熬过来了不是吗?”他温暖的注视让游疆无法移开视线,“你的能力不在穗景之下,总有一天你也要独立承担一切,切记要跟随自然规律,不要迷失自己。”
  游疆很用心地思考尚非的话,不得不承认自己跟穗景相比,顺风顺水的日子不要太多,不管什么事,来这里喝杯咖啡尚非都能告诉自己该怎么做,没缺过钱,也没遇过威胁,如果是自己,恐怕会不管不顾地跑开然后躲藏一辈子吧。“我得好好想一想。”他很认真地自言自语,然后突然抬起头问,“你刚才的说我独立承担没人依靠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我是老人家,我很困了,我要去休息。”尚非很随意地避开这个问题,“你呀体会不到这种感觉,很痛苦,一百年了只有这个克服不了。”他站起来,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孩心底涌上一股欣慰之情。
  穗景你下了一步好棋,希望我这步也不差。




☆、改头换面

作者有话要说:莫要再跳章了;
索性都不要出来好咩;
命运的齿轮是卡住了咩。。。
                        
  二十五、改头换面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不知是命运贪玩还是自己生活的注脚就是“可笑”,想到将和则新打交道,穗景心里欣喜与担忧并存,如面对面咆哮的海浪,怒吼着冲向彼此,但很快担忧占了上风。穗景回到自己的房间,满屋子的丝线已被撤走了,她背靠在门板上,百感交集,身子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穗景手捂着胸口,也未能减缓这激烈的心跳声。
  她不可以把则新拖下水。穗景死死咬住这个前提去思考这次任务该怎么办,头疼似乎更厉害了,她埋进枕头里,呼吸纤维间污浊的空气,压迫能舒缓偏头疼,以前都是妈妈的手指在做这些事。穗景咬住枕头的棉边,把一些情绪扼杀在萌芽状态,悲春伤秋毫无用处,她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洗了个脸,看镜子里挂着水渍的一张脸,大力揉搓后一块红一块白,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镜子外的穗景,两秒钟后,镜子里已是空无一人。
  于知乐眨眨眼,穗景湿着手和脸就冲进自己房间,发梢也沾了水,悄悄滴落地板。“喂,”于知乐试探着问,“你,你屋里没毛巾了?”穗景板着一张脸不做声。于知乐为难起来,“要说你来寻仇呢,造型犀利了点,来寻欢呢倒合适,只是这时间早了点——哎!”一个抱枕照脸摔了过去,穗景终于撑不住笑出声来,“化妆师是吧?我要换个样子。”
  一小时后,于知乐靠在梳妆台前端详自己的成果。“你确定要这样?我原以为你会想要打扮得美丽精致些。”
  “这次的目标人物是个美女,我现在这样对她最安心,办起事来方便的多。”穗景解释道。镜子里的穗景是个陌生人,头发短到了耳根,染成枯草的颜色,一副烂大街的黑框大眼镜遮住大半张脸,于知乐看着看着忍不住笑起来。
  “你干嘛?”穗景拽拽头发推推眼镜,好奇地问。
  “笑你装嫩。”于知乐忍笑说道。
  穗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没说错,自己现在的打扮就是装嫩,虽说娃娃脸配上这幅打扮并不违和,但年龄是骗不了自己的,要穗景接受这一身花花绿绿她难免心虚。
  “说真的,怎么样?”
  “很不错,”于知乐正经起来,“标准的小剧务小助理打扮。”边说着边往后退,等穗景注意到,他已经退到门口,坏笑着跑出去,开始在走廊大喊:“快出来!看穗景七十二变喽!”真是小朋友,穗景不禁莞尔,镜子里的人也露出陌生的笑容。
  
  “那个谁,快去催服装!”
  “那个谁我要的本子呢?”
  “那个谁你去叫叫那个谁!”
  “那个谁……”
  穗景躲在布景板后面捂着耳朵,开镜五天了,男女主还未到位,严知鱼要她先熟悉剧组工作,这样不会引起田扶摇怀疑,只是这工作的困难度远超出了穗景的想象。一场戏无非一条街几个店面三五个人的背景就要布置半天,几百号人的剧组,跑腿的小助理就十几个,每天依然跑得脚不沾地。于知乐刚跟个女群逗了会儿乐,有人打了他后背一下,他回头没看见人,再转过来低着头看自己化妆台笑,“你练缩骨功啊?”
  “别低头!让我躲一会儿。”穗景钻进化妆台底,双手抱着膝盖,可怜兮兮地朝外张望,“我今天凌晨才躺下,没睡到四个小时又被叫起来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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