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大胆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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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大胆刁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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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提着画影打算跑到展昭房里去逗猫。然而当他蹑手蹑脚的摸进展昭房间的时候,却讶然发现屋子里竟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方才小二所言和展昭得知欧阳春就在此地的欢喜表现,白玉堂瞬时觉得心中堵塞不堪,思来想去,既然这臭猫跑去寻了别人,自己闲来无趣不如也去别处逛逛,也省的在这自讨没趣。
  这么想着,他便是连门也懒得走,直接推了窗子窜出去,眨眼间便已与天色融为一体。
  展昭方才本是想到白玉堂的那匹倔马非上好粮草而不食,担心他们喂不好他的马日后再落埋怨,于是赶忙跑去特意叮嘱一番,再回来时却惊然发现屋子的窗户和门全都大敞着,他差一点就以为是屋里遭了贼,可里外寻了一圈却并未丢失什么东西,长叹一声,他只好当做是自己忘记关。
  洗过了澡,又将他们抵达杭州之事传了书信回开封,展昭出了屋子,准备叫上白玉堂去吃饭。可拍了半天的门板,却并未听到有人应答,进去一看才发现那只大白耗子已不知所踪,奇怪之余,展昭也略略有些责怪。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他去往何处了,于是又跑去敲了箫空的门。
  箫空应了一声,立马跑来开门,在看到门外的展昭时,不由得好奇:“咦?怎么就你一个人?白五爷呢?”
  展昭本在想事情,无意间一抬头,吓了他一跳,“箫兄,如何也不穿好了衣服再开门!”
  箫空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笑道:“你我都是男子,有何可怕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样确实有些不妥,便又道:“不如进来说话?”
  展昭点头,刚要应好,不料话未出口,身后便有一个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惊讶道:“展贤弟?”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标题不是四个字了真是好痛苦QAQ

☆、纸鸢勾魂5

  听到呼唤,展昭诧异的回头,待看清来人之后顿时大喜,“欧阳兄!”
  欧阳春也感到十分意外,连忙上得前来,微笑道:“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他抬手在展昭的肩上拍了拍,“早前听闻你已入得朝堂为包大人做事,如何会来此处?”
  展昭道:“小弟正是因为公事前来此处查探,没想到竟能偶遇欧阳兄,也是当真惊喜。”
  欧阳春哈哈笑了两声,道:“贤弟才来此地,定是还未有好好逛过,不如由哥哥做东,我们好好喝两杯。”
  展昭点点头,“那小弟便不客气了。”言罢又回头对箫空道:“箫兄,劳烦你稍后见到玉堂,跟他说声。”说完这句话,就跟着欧阳春有说有笑的走了。
  箫空赤|裸上身倚在门板上,略感心累。之前有个白玉堂,他无视自己也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个白玉堂不在的机会,怎么结果还是一样的……
  长舒一口气,箫空将门重重关上,随后摸过一套衣服胡乱套上,连吃饭的胃口也全无,只一猛子扎到床铺上,强迫自己入眠。
  展昭跟随欧阳春穿过喧嚣人群,择了处还算清净的小店,这里虽不必外面的店铺豪华,但风景清幽,气氛良好,喝喝酒吃吃饭说说话赏赏景确是令人感觉舒适。
  二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壶好酒又随意配了几样小菜,边吃边聊天。
  “欧阳兄此番来至杭州,不会也是为了纸鸢大会而来吧?”展昭提着酒壶,为欧阳春斟了满杯酒,问他。
  欧阳春轻扶酒杯以示礼节,随即哂然,“对于纸鸢大会我倒并无兴趣,只不过日前偶然收到智化兄捎来的信件,邀约在此相见,也不知他因何事约我前来,不过左右闲着无事,便权当打发时间了。”
  展昭闻言暗自笑笑,“小弟早该想到,也就智化兄好本事,可以请得动欧阳兄。”
  欧阳春摆摆手,“展贤弟就莫要打趣哥哥了。对了,方才听你提到白贤弟,他可是与你一同来的?”
  展昭想到白玉堂,立马又笑开了,“他为了躲师父,跑来开封蹭住,却没料到小弟要出门办事,于是便也一同跟了来。”
  欧阳春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展贤弟,彼此彼此啊。”
  展昭笑笑,举杯与欧阳春撞杯对饮。
  放下杯子,欧阳春又问:“方才如何没有见到白贤弟?”
  展昭夹了一块酱牛肉,刚要塞入口中,听欧阳春问话,又将牛肉拿开,蹙眉道:“小弟方才去他房中看了,却是未能见到其人,不知又跑去哪里了,正打算去问问一同前来的朋友,哪知便遇见了欧阳兄。”
  欧阳春这才想到了刚刚门里的那人,道:“那个与你一起来的朋友,看起来倒是有些面熟。”
  展昭“嗯”了一声,解释道:“他叫箫空,江湖人称妙手郎君。”
  欧阳春恍然,“原来是妙手空空。他不是很少于人前现身吗?如何会与你们同行。”
  展昭沉吟,“此时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他应人所托,来寻小弟帮忙的。”
  欧阳春径自点点头,也不再追问,只招呼展昭喝酒。
  展昭与他喝了一阵,忽然又问:“智化兄既是邀约欧阳兄在此碰面,如何没能见到他?”
  欧阳春也是困惑,“我们确是相约今日在此处碰面的,只是不知为何他至此尚未现身,或许因为有何事在路上耽搁了吧。”他叹口气,忽又想起展昭所言纸鸢大会一事,道:“我昨日才刚抵至此处,却见城中已聚集不少江湖中人,早前我也未能听说纸鸢大会一事,却不知这是何种活动,竟能引来这众多人。”
  展昭抬起眼眸,四下里望望,见铺子中唯有的几名食客也都在悄然顾着自己的事儿,便压低声音对欧阳春道:“欧阳兄可能不知,如今江湖中有人传出有件战国时期的秘宝问世,听闻这件宝物拥有神力,可助人功力大涨,却不知真假。现江湖中许多门派因知晓此事,全都极力调查,似乎妄想将其独吞。小弟听说,此次的纸鸢大会,似也有与秘宝相关线索流出,恐怕那些人齐聚于此,便是为了这条线索吧。”
  欧阳春垂眸思索,表情略显凝重,但愿,智化约他前来不是为了此事。
  二人又吃了会酒,并抛开此次的事,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直至酒尽杯空,这才摸了银子付了账,而后双双起身。
  展昭抬头望了望天色,此时时候尚早,回去也无甚大事。他不由得向欧阳春提议,一起到街上逛逛,想着一来可以通过街上人彼此的交谈来获取一些关于纸鸢大会和战国秘宝的讯息,二来也可陪着欧阳春一起找找智化的所在。
  欧阳春轻笑,“我知道贤弟心中想法,左右回去无事,趁此机会在城中逛逛也好。听闻杭州的新鲜玩意儿很多,我也正有意挑选一些,回去带给小虎。”
  “如此甚好。”展昭笑着应下,举目四望,指着人群聚集处对欧阳春道:“那边人多,应是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们不如先去那边。”
  欧阳春没什么意见,便随着展昭一同闲逛。
  二人沿着小路走出去,顺着人多热闹的方向一路走去,沿街见到些有意思的小摊位也都停下赏玩。走了没多远,二人忽然闻听到有阵阵吵闹声从前方传来,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加快步子向声音处行去,想要一睹发生了何事。
  哪知他们才过了路口拐了个弯,便一眼瞅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抱着手臂立于一家铺子门口。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长相均十分亮眼的女子。那女子也不知同前方的人是何关系,只是见她一直拉拽着对方的衣袖,另一手指着前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而被她拉拽的人,竟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烦躁不耐的样子,反而耐着性子听她述说。
  展昭见至此,不由自主的停下步子,双目一眨不眨的盯视前方,眉宇之间早已皱成了一道沟壑。                        
作者有话要说:  展昭:欧阳兄,果然只有智化兄……
欧阳春:彼此彼此。
展昭:'捂胸口吐血'我还没说完……
'捉个虫,我的时间又要被破坏了QAQ'

☆、纸鸢勾魂6

  同行的欧阳春显然也已看到了那抹身影,察觉到展昭停下,他不禁也止住步子,低声喃喃:“那是……白贤弟?”
  展昭听他问话方才回过神来,“不知发生何事,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加快步子,向那边走去。
  才走近几步,便已听到那个姑娘的指责声:“就是他,连个茶水都端不稳,满满的洒了本姑娘一身。”
  那被指责的小二点头哈腰的各种赔礼。
  小二身旁却有一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抬起手臂,用持有折扇的手拦了道歉的小二,自己也是躬身一礼,“方才是在下不小心碰到小二哥,才致使他将茶水洒至姑娘身上,姑娘若有气,不妨发在在下身上。弄脏姑娘的衣服,在下也会倾尽赔偿。”
  “呵!”女子冷笑一声,扭头对身旁的人道:“听到了吗玉堂哥,他竟说要赔我的衣裳。”
  白玉堂挑眉,“如此不是更好?若真能这样解决倒也省了五爷的事。”
  那女子闻言,顿时秀眉微蹙,撅起嘴巴来,“那可不行,姑奶奶我心情不好,你得给我出气,不然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欺负我。”
  白玉堂耸耸肩,忽然前迈一步,对那青年道:“今日之事,便就此了结吧。”
  对方听罢不禁一愣,“这……”
  “喂!谁让你就此了结了!”那女子还要不依不饶,却被白玉堂拽着转身离开。然而他们才行了几步,便一下子瞅见了不远处的展昭和欧阳春。
  白玉堂一见到展昭,拽着那女子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松开。女子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仰起脖子看了看白玉堂,想说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
  欧阳春见此,首先走上来打破沉默:“白贤弟。”
  白玉堂抱了抱腕,“欧阳兄。”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身旁的小姑娘,微笑道:“玉堂,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
  白玉堂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不料那女子竟抢先对着展昭和欧阳春行了个江湖礼,道:“小女姓冯,名芷柔,是玉堂哥的……”她稍作停顿,径自笑笑,接着道:“是玉堂哥的朋友。”
  展昭也抱腕回礼,道:“在下展昭,身旁这位是欧阳春,也都是白兄的朋友。”
  白玉堂眯了眯眼,那声“白兄”当真是听着刺耳。
  欧阳春望着两方,打了个哈哈,道:“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聊?站在这里,终究是有些惹眼。”
  冯芷柔甜甜一笑,道:“来了这里,自是由我这个东道主来招待大家。前方不远便是我家,我们不如到那去聊。”她又忽然抓住白玉堂的手,撒娇道:“玉堂哥,你许久未去,我爹可一直都在念叨你呢。今日被我撞见,你可不许再逃了。”
  白玉堂客气的将手抽出,扬起嘴角道:“五爷何时逃过?”
  冯芷柔皱皱鼻子,“今日若非是我撞见,你定还是不会去我家的,还说不是逃?”
  白玉堂抱住手臂,懒懒的看她,“就算被你撞见,若是五爷不想去,也还是不会去,你可信否?”
  冯芷柔一时语塞,继而赶忙露出讨好的笑,“玉堂哥,别这样,好歹你的这多朋友在场,也给我个面子嘛。”
  白玉堂偏过头去,瞟了眼展昭,摊手道:“我无所谓。”
  冯芷柔吐吐舌头,又面对展昭,“展大哥,早前我可一直有听玉堂哥提起你,你可不会拒绝的吧?”
  展昭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回道:“盛情难却。冯姑娘既是白兄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烦请冯姑娘带路。”
  冯芷柔高兴的拍了拍手,对他指着前方的一座二层宅院,“就是那边,你们跟我来。”说罢已蹦跳着先一步跑走了。
  展昭立于原地,仍旧面带微笑的对白玉堂道:“白兄,请。”
  白玉堂眼皮儿跳跳,凝望了展昭少顷,忽然对欧阳春道:“欧阳兄,我有些话要同他说,可否行个方便?”
  欧阳春摸摸鼻子,“那我先行一步,到前面等你们。”说完立马识趣的转身先走了。
  待他走远一些,展昭才问:“白兄特意支开欧阳兄,不知想要同展某说什么?”
  “猫儿……”白玉堂皱眉,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应该解释什么,思来想去老半天,突然张口问:“你同欧阳兄……”
  展昭截断他的话,“偶然遇到,便邀约一同出来吃酒。白兄若无其他问题,我们不如先移步冯家,让主人等待太久终是不妥。哦对,白兄与冯姑娘是旧识,倒也不会觉得失礼,那展某便先行一步了。”他笑着转身,可笑容却僵硬的难看。
  白玉堂看准时期,冲上去一把拽住他,满面苦涩,“你……这是在同我闹别扭?”
  展昭背对着他,听他问话,顿时醒悟……对啊,自己这是在干吗呢,莫名其妙的心里不舒坦,也当真是奇怪。白玉堂从前开始就一直如此,因他面貌俊朗,身旁缠绕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方才那位姑娘应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自己这样……确是过分了。
  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转过身来时,展昭的脸上已回复往日的神情,“方才是展某态度不好,还望白兄可以海涵。近日被众多琐事缠身,许是太过疲累。冯姑娘与欧阳兄还在前面等我们,走吧。”
  白玉堂望着他的背影,苦涩更浓,不由得心道:我倒是希望你能跟我闹别扭。
  前方不远便是冯府宅院,白玉堂缓步前行,一直跟在展昭身后,他的视线也一直落于他的背影之上。
  此番跑出来,他本是在气展昭一声不吭跑去找那欧阳春,可当他见到他们二人同行,却又气不起来,反倒是猫儿……这么说,他当也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白玉堂仰起头看了看天,正午的阳光强的刺眼,他不由得眯了眯眼,蹙起眉头皱的更深。
  猫儿啊猫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我之间默契如此,这一回,是否也能给我些暗示,令我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个无敌大虐的东西,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_(:зゝ∠)_别拦我,再让我去自虐一会

☆、纸鸢勾魂7

  首商冯家富甲一方,在杭州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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