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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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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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赏激励下,这些士气正盛的战士们,更是鼓起了百倍的勇气。

颜军的从后袭至,使拥护在城门口的几万荆州军更加的惶怖,这些完全丧失了斗志的士兵,尖叫着、哭嚎着,不顾一切的向城门挤去。

这般彼此推挤之下,反把城门越堵越死,更是无法顺利入城,而在互相倾轧之下,颜军还未杀到,他们便成百上千的死在自己同伴的踩踏之下。

好容易才逃进樊城的蔡瑁,气喘吁吁的登上了城楼,还不及喘口气时,却惊骇的发现,颜军的铁骑又已杀到,而且是直奔樊城而来。

“快,关闭城门,给本将立刻关闭城门!”蔡瑁歇厮底里的大叫道。

旁边同样惶恐蔡中惊道:“兄长,我军大部分将士还未进来,这就关闭城门,岂不把他们往死路里推。”

蔡瑁厉声道:“再不关城门,若让颜良冲进来,樊城一失,你我将如何将主公交待?”

一语惊醒,蔡中脸色瞬间煞白,也顾不得士卒的性命,急是喝令关闭城门。

只是,为时已晚。

城门内外已被慌乱的士兵堵得水泄不通,那些守城的士卒别说关闭城门,甚至是寸步难移。

而这些惊恐的士兵们,一见有关闭城门的迹象,更是吓得失魂落魄,不顾一切的拼命往里挤。

蔡瑁的喝令显得那样的软弱无力,无情的被人山人海的乱象所吞噬。

城门以北,颜良纵马挥刀,杀气腾腾而至。

看着眼前混乱惊恐的敌人,他刀削似的脸上,不禁掠过丝丝嘲讽般的冷笑。

暴喝声中,长刀如电,威不可挡的杀入蝼蚁般的敌群之中。

第一百三十一章 送份大礼给刘表

对于颜良来说,杀从来都不是目的,杀只是手段而已。

他绝非是一个嗜杀之人,但这一次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疯狂杀戮,是何其之痛快。

一路向前,长刀四面八方舞将开来,刀锋过处,那些惶恐的荆州军,就如同无力的麦子一般,肆意的被他收割着人头。

十人、五十人、一百人……杀到眼眸充血的颜良,已记不清有多少人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一万汹汹之士,长驱直入,无情将阻挡的敌人碾压在铁蹄与刀锋之下。

颜良纵马如电,斩开一条血路,顷刻间已杀过吊桥。

越过吊桥的一瞬间,大刀左右开弓,将吊桥的绳索斩断,怒发神威的他,如劈波斩浪一般,纵马直奔城门而去。

“兄长,怎……怎么办?敌军就要杀进城来了。”

蔡中颤声大叫,牙关都在颤栗。

蔡瑁脸色惨白如纸,看着城外汹汹而至的敌人,无奈的长叹一声:“大势已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快由南门去,赶在敌军杀进城前,南渡汉水退回襄阳。”

“可是,樊城若失,襄阳便将暴露在颜良的兵锋之下,我们,我们……”

蔡中已是语无伦次。

蔡瑁皱着眉头道:“城池失了还可以再夺回来,我等乃主公左膀右臂,若是有所闪失,谁来为主公分忧解难。”

蔡中听出来了,他这位兄长是在给弃城逃走寻找借口。

眼见敌军已杀至城下,蔡中也知回天无力,心想着保命要紧,遂是连声附合。

于是这蔡家兄弟二人,便抛下数万将士,望樊城南门逃去。

此时,颜良和他的精锐之士,已是纵马舞刀,直抵樊城北门城下。

拥挤在城门处的荆州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觉察到死神将至的他们幡然醒悟,不再争抢着入城,几万号人马轰然而散,夺路向着汉水逃去。

颜良纵马横刀,踏着血路,当先杀进了樊城北门。

城门处的一队荆州军士,尚不知大势已去,还打算强行关闭城门。

颜良如风而至,大刀左右开弓,将十余名试图关闭城门的敌卒杀得肢离破碎。

一万颜良军将士,便如虎狼一般,从北门一涌而入。

此时的樊城早已乱成一锅粥,官吏士卒们望风而逃,一城百姓则紧闭门户,战战兢兢。

颜良一面命文丑等将分兵夺取樊城诸门要害,一面率军由南门杀出,继续追击败溃的荆州军。

樊城南门距汉水极近,岸边尚建有水寨,有大小战船数百余艘。

几万败溃而至的士卒,争先恐后的夺船而上,意图乘船逃往汉水南岸的襄阳。

若平日里时,几百艘斗舰艨冲,足以装载下所有的士兵,但眼下慌乱之际,各人只顾逃命,船尚未满时,登船者就迫不及待的强行驶离岸边。

不过时间,几百艘战船尽皆驶离水寨,而岸边尚有一两万的溃卒没有能够上船。

此时,颜良率领着追兵杀至,一路碾压向前,挤在岸边的溃卒们互相推挤下,成百上千人被挤进了汉水中。

颜良纵马杀进水寨,横冲直撞,肆意的杀戮,截止傍晚时分,近有万余荆州军被斩杀,鲜血流入汉水中,大半个江面竟为鲜血赤染。

当残阳最后一抹余晖落尽时,这场残酷的杀戮方才结束。

樊城之上,那一面浴血的“颜”字大旗,迎风飘扬,仿佛在向南岸的敌人耀武扬威。

从樊城北门直至岸边水寨,遍地伏尸,血路绵延足有数里。

水寨一线,除了五千多降卒之外,其余不及逃上船的荆州军,不是被斩杀,就是被滚滚的江水溺亡。

漂行在汉水的战船上,那些侥幸逃得一命的士卒,心有余悸的看着对岸惨烈的景象,心中所剩下的,唯有对颜良无限的恐怖。

夺取樊城的颜良,并没有松懈,一面下达止杀令,安抚樊城人心,一面分兵四出,攻取汉水北岸邓、安昌、蔡阳诸县。

于此同时,颜良又命将所俘的近五千荆州士卒,连夜押解往新野,命留守的许攸等对这五千降卒进行整编。

诸般命令下达后,已是夜色已深。

颜良本待休息一晚,其余明日再说,却忽然想起,他手中还有张允这么一个俘虏。

######樊城县府。

宽阔的县衙大堂中,左历两边点着八支巨大的火炬,映得堂中温暖明亮,与外面的夜寒恍若两个世界。

巨大的案几上,两翼各支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烛火,红光映照下,颜良正将双腿搭在案上,斜靠着坐榻,品味着县衙中所藏的陈年美酒。

左右周仓与胡车儿扶刀分列,堂前两排虎卫营的亲军肃然而立,森然严肃之状,却与颜良的漫不经心截然相反。

那一线看似轻闲的脸庞间,那深邃的眼眸,却流转着一种不凡的光泽,锐如鹰隼的目光下,仿佛有种洞察一切的智慧。

脚步声响起,张允被几名虎熊之士架了上来。

左右两排亲军士卒,一双双怒睁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张允,只把这位刘表的外甥看得是毛骨悚然。

惊恐之下,胸骨断了几根的张允,只得捂着胸,低头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周仓见状,怒目一睁,厉声喝道:“大胆俘囚,见得我家将军,焉敢不跪。”

被周仓这么一喝,张允浑身跟着一哆嗦。

尽管心里畏惧,但张允却犹犹豫豫,并没有向颜良下跪。

堂堂张允,荆州牧刘景升的外甥,出身大族的名流公子,却向一个寒微出身的武夫屈膝下跪,这若是传将出去,张允的名声何在,刘景升的名声何在。

张允不愿受此“奇耻大辱”,却又不敢公然反驳,只好低着头默不做声,装起了哑巴。

闲品美酒的颜良,自然知道张允心里在想什么,他当然也知道,张允是将向自己下跪,视为对他高贵身份的一种莫大耻辱。

颜良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要知道,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这种没什么本事,却又自诩出身高贵的家伙向自己低头。

一口酒饮尽,颜良淡淡道:“不跪是吧,好啊,来人啊,把这厮拖出去喂狗。”

令下,左右亲军汹汹而上。

那张允却是吓得神色瞬间惨白,那份对身份的自恃只维持了一瞬,接着便想也不想,腿一软,“扑嗵”一声便跪了下来。

前番颜良也用同样的手段对待过袁谭,那位袁家大公子好歹在被一顿暴揍后,方才对颜良屈膝,而今这张允,只随口那么一吓唬,马上就吓得服软,相比之下,袁谭倒还有几分骨气。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示意亲军退下。

“张允,如果本将没有记错的话,你家刘使君可是跟本将会面盟誓,结为了盟友,而今他却趁着西凉军入侵之际,趁机发兵攻打本将的城池,他这个盟友,还真是不够意思啊。”

颜良语言戏谑,但语气中的寒意却愈浓。

张允额间滚汗,讪讪道:“这个……那个……我家主公也是……也是一时为小人所惑,才做出了这糊涂的决定,将军大人有大量,还请……还请多多见谅。”

“原来是这样。”

颜良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却是笑道:“原来刘公是为奸人所惑,这就难怪了,我还想呢,以刘公的为人,岂能做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听得此言,见得颜良的态度变得宽和起来,张允紧绷的心情渐渐松缓下来,还以为颜良当真不计前嫌。

“倘若如此,那我岂不是有全身而退的希望?”

张允的心情顿时大振,忙是笑呵呵道:“将军如此胸襟,当真让末将佩服之极。末将回到襄阳之后,定把将军的这番大量向主公转达,末将想主公必会幡然醒悟,与将军重修旧好,我们两军便可齐心协力,共抗外敌。”

颜良暗笑,心想这厮还真是天真,以为自己是这么好糊弄的。

心中讽刺,面上颜良却佯装高兴,“既是有劳张将军辛苦一趟,去襄阳向刘公转达本将的几句话,还有本将的一份礼物。”

礼物?

张允一下就对颜良的举动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我家主公背盟,发兵攻打了你颜良,你反败为胜,不计前嫌也就罢了,还要送礼物给我家主公,这跟你颜良的先前的风格,也太不一样了吧。

张允心中狐疑,面上却讪讪笑道:“将军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何需送什么礼物。”

“要的要的,礼尚往来嘛,刘公对我这盟友这么够意思,我当然得回份小礼,聊表心意。”颜良很是执意。

张允摸不透颜良心思,只好佯装一番客气后,问道:“不知将军打算送什么礼物,太贵重的话,我家主公可受之不起。”

颜良嘴角露出一丝诡笑,“这件礼物一点都不贵重,而且就在张将军的身上。”

“我的身上?”张允一头雾水。

颜良手一指,缓缓道:“本将的这件礼物,就是张将军你的耳朵。”

张允愣怔,一时不明白颜良什么意思,心想这礼物跟自己的耳朵有什么关系。

便当他茫然时,颜良的脸色却陡然冷峻起来,厉声道:“来人啊,给本将把张允的耳朵割下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四方震惊

颜良突然翻脸,要割张允的耳朵。

张允一下子就懵了,怎想前一刻颜良还和和气气,后一刻竟然要割自己的耳朵。

“颜将军,末将有何失言之处,还望将军恕罪,请将军手下留情啊。”

震怖之下,张允急是大叫着求饶。

颜良却视若不见,拿起酒来闲品时,向周仓瞪了一眼。

周仓等尚在茫然之中,皆在想着颜将军为何对这个姓张的如此客气,这可一点不似将军的作风。

茫然中的周仓,一下子给颜良瞪醒,眼眸中立时迸射出冷残的杀气。

当下周仓将袖子一挽,几步下得堂前,碗口粗的手臂将挣扎的张允死死按住,抽出刀来,如宰猪似的狠狠就是一刀下去。

“啊——”

杀猪般的惨嚎声中,张允的左耳已被周仓割下,没了耳朵的伤口处鲜血淋漓,只把张允痛得是哭天喊地。

看着堂前痛叫的张允,颜良面色阴沉如铁。

“你回去把这耳朵交给刘景升,告诉他,汉水以北的诸县,本将勉强收下,就当对他背盟的惩罚,倘若他敢再生异心,本将要割的就不再是区区一只耳朵。”

颜良这一字一句,字字如刃,只令左右这些杀人如麻的虎熊之士,亦为之震肃。

演义中,官渡之战曹操在攻破乌巢时,就曾把袁军俘虏耳鼻割下,放归给袁绍,以震慑袁军的人心。

颜良如今割了张允的耳朵,正是借以来震慑刘表之心。

失了耳朵的张允,捂着那血淋淋的脑袋,又是痛又是惧,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颜良赖得再多看他这副窝囊相,便向周仓使了一个眼色。

周仓便将那只血耳扔给张允,喝道:“还不快拿了耳朵滚蛋,还等着若恼了将军,连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也割掉不成!”

周仓这般一喝,那张允吓得几乎魂飞破散,哪里敢再有迟疑,赶紧捧着那只断耳,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大堂。

颜良看着张允狼狈不堪的逃离,却只冷笑一声,继续品那杯中的美酒。

######襄阳。

夜色将晚,灯火通明的州牧府中一片慌乱。

端坐于首的刘表,脸色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难看,座下的文武诸吏,则个个脸色惶然,彼此议论不休。

不久之前,襄阳方面刚刚收到来自宛城之战的最新情报,那一则西凉军大败的消息,令整个襄阳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那可是四万之众的西凉铁骑,天下间最强大的军队,即使是夺取许都的袁绍也心存畏惧,不敢擅自发兵进攻关中。

这样一支几近于神话般的军队,却被颜良给击败,而且还是处于绝对的优势之下被击败。

不光是襄阳的普通士民,就连蒯越、庞季等智慧出众的谋士也无法相信。

此刻,刘表的心情低落到了底谷,颜良几乎奇迹般的逆转,再一次给了这苍老的身躯沉重一击。

“颜良,颜良,你究竟是人是魔,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刘表的心中,一遍遍的重复着念叨着。

“主公莫要担心,颜良虽然侥幸取胜,但他大战方罢,必无力南顾。德珪既已临机决断率军撤归,只要他能将五万大军顺利的撤回来,我军其实并无多大损失,那颜良又能怎样。”

蒯越第一个冷静下来,沉着的劝慰刘表。

听得首席谋士的分析,刘表失落不安的心情方始平伏几分,苍老的脸上重现几分从容。

“异度言之有理,颜良纵使胜了西凉军,必也是元气大伤,老夫又岂会惧他。”

刘表轻捋着胡须,眉宇间渐现淡定。

正当这时,一名亲军匆匆入内。

“启禀主公,斥候急报,蔡将军为颜良轻骑所袭,全军大溃,颜良趁势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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