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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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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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西凉军死伤不计其数,余者纷纷溃散,在留下了遍野的尸体后,狼狈不堪的逃回了本阵。

颜良唯恐周仓杀红了眼脑袋不清醒,遂忙下令鸣金收兵。

中军处,马超面对着败溃而归的西凉残兵,非但没有懊恼之色,嘴角反而泛起一丝得意。

这一役损失的几千士卒,大多是杨秋的部曲,自然是正合马超的心意。

旁边的马岱却并未有多少兴奋,只张望着败溃之众,希望能够看到自家堂妹的影子。

许久,未见马云禄的身影,马岱脸色愈加的焦虑。

正这时,一名军卒奔至近前,垂头丧气的叫道:“将军,大事不好,小姐给敌人生擒去了。”

听得此言,马岱的神色立变,纵使是马超,傲然的脸上也掠过一丝震惊。

“胡说八道,小姐武艺超群,如何能被敌人所擒?”马岱不信,大喝道。

那军卒便将马云禄被擒的过程说了一遍,其余几名看到的败卒,也纷纷附合。

残酷的事实下,马岱回头猛瞪向马超,脸上的怨色难以克制,但终究却不敢发作,只跌足长叹一声。

马超在暗暗咬牙切齿,紧握枪柄的手指咯咯作响,阴怒的恨意焚身而作。

“颜良啊颜良,几番损我马家的荣耀,可恨,可恨——”

正自恼恨间,一身浴血的杨秋策马直奔近前,怒斥道:“好你个马超,老子我身陷困境,你为何不出兵相救,坐看老子损兵折将,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马超剑眉深凝,死死的盯着杨秋,眼眸中迸射着阴冷的目光。

杨秋怒气填气,未曾觉察马超神情有异,仍是喋喋不休的大肆抱怨。

突然间,寒光一闪。

马超的猿臂一伸一收,没有人看清他的动作,但听得“噗”的一声后,杨秋闭上了嘴。

他的胸膛上,赫然已现出一个鲜血淋漓的血窟窿,大股大股冒着热气的鲜血,不断的往外翻滚。

“马超,你竟——”

杨秋怒目斗睁,手指着马超欲待骂时,却再吐不出半个字,晃了一晃栽落于马下。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梁兴,程银二将惊得是慎目结舌,后背直冒冷汗。

纵使马岱亦是一脸错谔,万想不到自己这堂兄竟会亲自动手,铲除异己。

方圆数丈,无数双眼眸惊恐的望向马超。

马超却傲然而立,将枪锋上的血在杨秋的身上擦干,冷冷道:“杨秋消积滞怠,不肯力战,致使我军大败,本将依军律将他就地正法,尔等谁有不服,尽管站出来!”

喝问时,马超的目光刷的扫向梁兴和程银二人。

李堪已死,其残部为马超所兼并,如今杨秋也被马超所杀,那几千残部多半也逃不出被马超收编的下场。

余下这梁兴和程银二人,两部加起来才不足一万,根本不足以与马超抗衡。

如今眼见马超怒下杀手,他二人畏于马超的武艺和马家军的势大,哪里还有不服,当即低头畏缩,不敢正视马超的目光。

“既然没有不服,那本将就在此告诉尔等,谁再敢消积避战,不遵本将的号令,杨秋就是你们的下场!”

马超再度一喝,只令梁兴二人身形一颤,惧意愈盛。

震慑住了诸将,马超的目光投向了颜军大营,心中默念着颜良名字,恨意滚滚而生。

颜良啊颜良,我马超的一世威名,岂能毁于你之手!

恨极之下,马超厉声道:“传本将之令,分兵攻取南阳诸县,破城之后,男女老幼一命不留,本将要血洗南阳!”

这一道屠杀令一下,纵使是周围这些杀人如麻的西凉将士,也无不为之悚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咄咄相逼

(感谢张驰骋1993兄、abccd兄、饮恨、三头神圣、峰哥98、楚风08989、公安干警、死在今天、书友1212兄、诸葛鬼鬼、gorlkiller、lol星座、羁绊、性的天才等兄台打赏,打赏的兄弟较多,都尉着实感动,有错漏的还望见谅哈)

当天的这场大战,再度以西凉军失败而收场。

原本四万之众的西凉军,在李堪、杨秋所部覆灭之后,兵马数降至了三万左右,但马超部的兵马,却反增至两万三千之多。

两场失利,虽使马超损兵数千,但通过兼并李堪和杨秋残部兵马,马超不但弥补了损失,还多赚了三千多兵马。

经此一番“借刀杀人”之后,马超在西凉联军中拥有了绝对的优势,余下梁兴那两部诸侯,只有惟命是从的份。

愤怒已极的马超,却似乎是失去了理智,竟下令分兵屠杀南阳诸县。

分兵屠城的同时,马超欲待再度集结兵马,对颜良的大营发动致命的一击。

这一次,马超不打算再保留实力,他已经无法再容忍颜良屡番挑战他的威名,他要倾尽全力扫平颜良这颗眼中钉。

就在马超集结兵马,打算大举进攻时,一道来自于关中槐里的急书,却打乱了马超的全盘布署。

那是其父马腾发来的十万火急密信。

马腾在信中声称,驻扎在雍县的韩遂所部,近日打起助战的名义,纠结了三万多兵马,正有东进马家地盘的迹象。

关键时刻,韩遂突然插上的这一脚,着实令马超感到了头疼。

他马家跟韩遂原本是同在西凉起兵的盟友,后来为了争权夺势,反目成仇,连年攻杀。

近年来,虽然在钟繇的调节下,马家与韩遂分镇关陇,表面上和平相处,但私底下却一直都心存忌惮。

如今马家的主力尽在南阳,关中老巢的兵力不满万人,那韩遂在这个时候举兵东进,其居心实为可疑。

中军帐中,马超将那道急书狠狠的摔在案上。

“兄长,韩遂此举,多半是看出我们吞并四部诸侯的意图。”旁边马岱忧道。

马超冷哼一声,不屑道:“韩遂这老贼岂能有这般见识。”

“不管韩遂是否看破,眼下叔父那里兵马不过七八千,若韩遂来攻,槐里城势必难敌,兄长,无论怎样我们都得回兵救援不可。”马岱叹道。

马超陷入了沉思。

槐里乃马家的老巢,根基若然有失,纵然他在这里打败了颜良,也将得不偿失,这一点,马超还是很清楚的。

深思半晌,马超便道:“槐里不容有失,子岳,你就速带六千兵马回援关中,我统帅余下兵马,继续攻打颜良。”

马岱眉头一凝,忧道:“这六千兵马一调走,兄长就只剩下两万多军,以这样的兵力,想要攻破敌营只怕非是易事,而那颜良又坚守不出,如此长久耗下去,我方粮草迟早将不济。”

马超的目光望向敌营方向,冷冷道:“颜良他不出战,我就血洗南阳,一直杀到他出战为止!”

######

三天后,颜军大营。

中军帐中,气氛异常的凝重。

案几上,堆满了雪片般的帛书,那是来自于南阳诸县的噩报。

西凉军破冠军城,屠四千。

西凉军攻陷西鄂,坑杀男女五千。

西凉军攻博望不克,尽屠乡野,方圆百里一命不留。

……

一道道的噩报,记载着西凉军的残暴行径,那残忍的杀戮手段,即使是胡车儿这等西凉出身的人,也为之悚然。

因是颜良兵力不足,所以他只能将有限的兵力,集中于宛城等几个占略要地防守,其余治下的南阳诸县,几乎没有什么正规军驻防。

实际上,按照正常的用兵之道,那些无兵驻防的县,同时也意味着没有攻取的战略意义,只要宛城一陷,其余诸县自然不战而降。

马超为了以战养战,势必会分兵攻掠诸县,以掳夺粮草,颜良对此实际上是有心理准备的。

战争嘛,百姓岂有不遭殃之理,更何况战火是烧在自己的地盘上,蒙受些损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颜良没想的是,马超在掳掠之余,竟然做出了屠城这等为人不耻的行径。

“马超!”

颜良铁拳重重击在了案上,鹰目之中,猎猎的杀气在流转。

左右诸将,无不震肃。

这时,文丑出列,慨然道:“兄长,马超这厮实在欺人太甚,文丑愿率军出战,跟那姓马的决一死战。”

文丑这般一请战,其余胡车儿、周仓等将,尽皆跟着愤然大叫,纷纷请战。

颜良的心头,何尝不是愤意填胸,恨不得立刻以一场血战,杀得马超一个片甲不留,以泄心头之恨。

但颜良却清楚,马超如此屠城,就是为了逼自己出战,而以自己眼下的兵力,在没有装备损益连弩前,仍不俱备在马超决战的实力。

只是,众将慷慨激昂,自己身为主将,又岂能畏首畏尾,折了众将的锐气。

颜良遂将目光转向了贾诩,对他以眼神示意。

贾诩会意了颜良的意图,忙道:“马超此举,分明是想逼我军出战,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诸位还当沉得住气,别中了马超的奸计才是。”

贾诩替颜良道出了心中意思,众将皆知贾诩多谋,他这般一解番,诸将的愤慨之意便稍稍收敛。

众将的目光转向了颜良,一双双热血沸腾的脸,都在等着他做决定。

颜良沉吟半晌,缓缓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越是当此关键之时,我们越要沉得住气,现在还不是出战的时候,本将岂会上了马超的当。”

颜良这么一开口,众将只得将战意强压。

文丑却道:“话虽如此,可我军若一直这样按兵不动,又如何能击退马超。”

其余诸将纷纷点头,看得出,他的心中也对如何击败强敌,怀有着狐疑。

这时,颜良站了起来,环视着诸将,豪然道:“诸位放心,本将自有破敌之策,只需再隐忍几日,西凉军的新仇旧恨,本将必叫他们十倍奉还。”

颜良语气决然,充满了无畏的自信。

众将皆想不明白在此困境下,他们的颜将军能有何良策,纵然是贾诩,同样也看不颜良何以有如此的自信。

但他们却为颜良那坚毅的气度所感染,只得将心中的狐疑与不安收敛下去。

安抚过众将后,军事会议散去,诸将皆退。

颜良暗吐了口气,坐将下来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会。

正这时,帐外亲兵却入内道:“禀将军,那姓马的女俘虏求见将军。”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决一死战!

马云禄?

“带她进来吧。”颜良摆了摆手。

过不多时,马云禄被几个虎卫营的亲兵押了进来。

此时的马云禄,没有了兵器,身上的衣甲也被强行卸去,换上了平常的女服,乍一眼看去,刚烈少了几分,却多了几分女人味。

这般姿色,让颜良不禁多看了几眼,只是,那一脸的傲然之色,却让颜良看着很是扎眼。

“你腿上的伤怎样了?”

颜良没再多看她,只低头审阅上案头的情报,随口问了一句。

他的这般慢待,让马云禄的脸上又添了几分不悦。

沉顿了一下,马云禄冷冷道:“小伤而已,何足挂齿。”

“既然没事,那就去休息吧,本将还有军务要忙,没功夫招呼你。”颜良头也不抬的说道。

马云禄秀眉一皱,碧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愠色,眼见颜良不搭理,她立在那里便显得有些尴尬。

犹豫了片刻,马云禄清咳一声,大声道:“颜将军,我此来是有些话要眼你讲。”

颜良抬起了头,不耐烦的盯向她。

“你想说什么?”颜良冷冷问道。

强定下心神,马云禄昂首道:“我要你立刻放了我。”

刀锋似的眼光,如寒刃一般射向她,那暗含讽意的目光,令马云禄背上感到一股寒意。

沉默。

那种沉默的气氛,让马云禄越发感到不自在,便大声重复道:“我说了,我要你立刻放了我。”

颜良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你现在是我的阶下之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要求?”

“我西凉大军数万,我大哥马孟起用兵如神,早晚会将你击败,如果你能识相的放了我,我或许可以回去替你向大哥求个情,容你主动请降,或可免了一死。”

马云禄傲然的昂着首,一副盛气凌人之势。

“好大的口气,还敢劝我投降,果然跟他那哥哥一样,都不是正常人。”

颜良正痛恨马超的屠城,而今身为俘虏的马云禄,竟还敢如此傲慢张狂,自是将颜良刚刚压下的怒火,渐渐又燃了起来。

他腾的站了起来,抓起案上的帛书,几步上前,哗的全部都咂在了马云禄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吧,看看你的大哥马超干得好事!”

傲慢的马云禄没想到颜良会有此举动,正待发怒时,却为颜良那肃厉的神情所慑,怨言到嘴里,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手捧着一片片帛书,下意识的去翻看了几眼,越看脸上的惊色越浓烈。

“怎么会,大哥你怎会做屠城这种事,怎么可能……”

马云禄原本傲然的脸上,惊异之色渐起,隐约还有几分愧色,似乎在为她大哥的屠城之举而不耻。

颜良洞察人心,马云禄那惊愕的表情,让他看出来,此女虽然孤傲,但却并非跟她兄长马超那样残暴如禽兽一般。

颜良本是有心杀她泄恨,却正是她所显露出来的一丝愧色,救了她的命。

“马超侵我疆土,杀我子民,本将没有杀了你个臭娘们儿以泄心头之恨,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你若再敢在本将面前嚣张半个字,信不信老子把你剥光了,赏给三军将士,让他们把你轮一遍。”

颜良没有杀她,但也绝不允许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摆谱,一席粗暴的威胁脱口而出。

马云禄听得是面红耳赤,心中羞恼难当,一腔怒气上涌,张口就欲骂颜良无耻下作。

但话到嘴边,却为颜良那决然冷酷的眼神所慑,生生的又给咽了回去。

马云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做到,而且天不怕地不怕,自己所谓的威胁之词,对他全然没有一丝用处。

一想到自己被几千个男人糟蹋的凄惨,马云禄虽有一腔怨言,却只得恨恨的咽了下去。

颜良压服了这头桀骜不训的野马,心中方才畅快了几分,遂是一挥手,喝令亲军将她带走。

马云禄一脸怨色,却只能暗暗咬牙,默不作声的被押解了出去。

当天之后,颜良遂派人急往新野,催促自己的夫人黄月英,尽快将损益连弩送往宛城前线。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南阳的百姓遭受着马超的荼毒。

几天的时间内,不断的有噩报从各地传来,无不是关于西凉军的屠城恶行。

五天后的黄昏,中军大帐。

颜良正自与诸将计议,亲军忽然来报,言是马超派了使者来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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