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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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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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回报,颜军已在七里之外,而且这一回斥候声称,颜军战船数量有七百艘之多,水军数兵至也有三万人。

七百战舰,三万水军,这已经是颜良水军倾巢而出,而且其中还有令吴人闻风丧胆的车船舰队在内。

“主公,敌军来势太快,仓促之间,我军根本不及出营迎击,依肃之见,不若速弃湖口寨,退往下游庐江郡,据守皖口。”

一听到弃湖口,孙权神色顿时一变,厉声道:“就算水战不得,也当死守湖口营,岂能如此轻易弃却。”

孙权正当慷慨之时,又斥候飞奔而来。

“禀主公,南面急报,颜军突然大举增兵艾县,数万步骑对董将军发进攻猛,董将军力战不敌,已被迫退往海昏,颜军沿修水东进,连破数县,已深入豫章腹地。”

北面大敌当前,南面又传噩报,霎时间,孙权已是惊的乱了方寸。

第四百二十九章 献殷勤

颜良的计划,绝非借着和亲作掩护,突然进攻湖口要塞那么简单。

颜良云集于柴桑的兵马,除了三万水军之外,还有包括沙摩柯所率五溪兵在内,总计两万五千人的步军。

颜良当然不会让这众多的步军闲置,故是在给孙权“筹钱”的那十天时间里,暗中已派黄忠率一万兵马南下,不动声色的进入豫章郡,去与魏延所率的六千多兵马会合。

而颜良也算准了孙权不敢不给钱,故在十日之期限的前几日,派人向黄忠魏延传令,命他们尽起艾县之军,向驻守西安县的董袭所部发起急攻。

董袭之军不过数千,又如何能抵挡准备充分,数倍于其的颜军突然进攻,坚守不利的情况下,只能节节败退,一直退往修水下游,鄱阳湖岸的海昏一线。

黄魏二人的步骑精锐,遂是一路长驱直如,数日间便攻入了豫章郡腹地。

一旦海昏失守,黄魏的大军就可以沿鄱阳湖东岸北上,从陆路直接威胁湖口的侧后,那个时候,面对前后夹击的孙权,仅凭两万士气未复之军,如何能够抵挡颜良五万多水陆大军的合围。

孙权残存的自信,瞬间就被这个惊人的情报所击碎。

哨船一艘接一艘的飞驰而归,不断的用颜良水军逼近的消息,刺激着孙权的神经。

鲁肃已是急得额间滚汗,急道:“主公,不可再犹豫了,若给颜军杀到,对湖口形成包围,大事便将休矣。”

孙权吓得浑身一颤,他知道,鲁肃绝不是危言悚听。

本来他觉得不战而弃湖口,太过没面子,但现在看来,若是想要面子,性命便将不保。

百般无奈之下,孙权长叹一声,恨恨道:“传令下去,命全军尽起,即刻由水路撤往庐江郡。”

鲁肃长松了一口气,号令传下,诸营即刻忙碌起来,惊慌的吴军急先恐后的上船,只怕被颜军杀到,逃命不及。

这时,孙权忽又想起什么,“我主力若撤,董袭和陆逊之军却当如何。”

如今董袭正坚守海昏,而陆逊本是先前奉了孙权之命,前去协助董袭,增强豫章方面的守备,此刻多半还在路上。

鲁肃想了想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就请主公速发一道命令,命他二人弃了战船,由陆路退往鄱阳郡固守,以免陷入颜军的包围。”

孙权想想也只有这一条路可选,无奈之下,只得依鲁肃之计而行。

当天黄昏,孙权率领着两万吴军,几百艘战船,抢在颜良水军杀到之前,匆匆的逃离了湖口要塞,向着下游百余里外的皖口退去。

因是逃得太急,湖口要塞中堆积如山的军资,孙权根本来不及搬运上船带走,而为了不把这些军资留给颜良,孙权只能心疼的下令,一把火将这些军资,连同湖口要塞一同烧毁。

当甘宁、吕蒙所率的三万水军,浩浩荡荡的杀到时,整个湖口寨已是化为了一片火海。

而此时的孙权,已如惊惶失措的老鼠一样,率领着他的两万水军,逃出了二十余里远。

甘宁等人当然知道,孙权这是打算逃往皖口,考虑到皖口距此间有百里之远,若然穷追而去,把战线拉得太长,将不利于己。

于是甘宁等便停止了追击,大军进据湖口,将大火扑灭,在废墟上重新立营。

一天后,颜良亲率的后军,也抵达了湖口。

登上草创的水寨,环观着那一地的灰烬,颜良感慨道:“你的这位二兄反应还真是机敏,逃的还挺快的。”

颜良这话,显然是说给身边随行的孙尚香的。

尽管颜良没有答应跟孙权停火,但他也没有做到太绝,还是纳了孙尚香为妾。

当甘宁等诸将率军突击湖口时,身在柴桑的颜良,却举行了一个短单的仪式,正式的纳孙尚香为妾,给自己新添了一位孙夫人。

击败敌人,然后纳他们的女儿或是妹妹为妾,那强烈的成就感,自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今日,颜良便带着他的这位新夫人,让她看看自己崇敬的那位兄长,是如何狼狈不堪的逃走。

孙尚香默默的看着废墟中的湖口营,心中再次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湖口要塞有多么坚固,此前孙尚路途之时,也是见识过的。

孙尚香原先以为,柴桑的失陷,只是二兄一时的失策所致,非战之罪。

但是现在,眼前孙权不战而弃如此要地,孙尚香的心里,开始对那位她素来视为神武雄略的二兄,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入得大营,将孙尚香另辟别帐安设,颜良遂召集诸文武共商对策。

报仇心切的凌统,自然是主张继续顺江东下,一口气扫灭孙权,但吕蒙却有不同的看法。

吕蒙认为,樊口一役吴军虽然损失惨重,但却并未尚失抵抗能力,孙权手头至少还有两万的机动兵力,其在三吴,以及淮南方面,依旧有兵可调。

而向秣陵进军的路上,吴军还有设有皖口、濡须口以及芜湖三道沿江要塞,吴人倘若背依江东,据险死守顽抗,那么颜良的灭吴还需费以周折。

况且,此时豫章未下,柴桑及湖口的侧翼,始终受到吴军的威胁,倘若此时长驱直入,未免有些太过托大。

故是吕蒙建议,一面先修湖口营,确保在此一线站稳脚跟,一面当扫平南面豫章、鄱阳二郡,确保侧翼的安全,然后再进兵不迟。

“子明言之有理,海昏沿有董袭和陆逊的六千吴军被围,董袭此人不足为惧,这个陆逊却是个隐患,不除此二人,本将岂能放心东进。”

颜良一番话,定下了接来的进兵基调。

于是,经过一番商议,颜良便决定留水军守备湖口,颜良则自率步军南下,与黄忠诸将会合,去围歼被困在海昏城中的陆逊和董袭所部吴军。

军议结束,颜良又将诸营视察了一番,以慰劳各军将士,在与将士们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后,当颜良还往寝帐之时,已是入夜。

一步入内帐中,便见眼前水气朦胧,香气氤氳,还有潺潺水声在耳边响起。

转过那道屏风,却见孙尚香正蹲在大木盆边,纤纤如藕似的臂儿,正调试着水温。

见得颜良入帐,孙尚香忙是起身迎了上来,俏丽的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甜甜的浅笑。

“夫君,你回来了,妾身烧了些热水,正好让夫君沐浴,洗洗这一身的疲劳。”

孙尚香说着已上前,亲手服侍颜良卸甲解衣。

看着眼前温柔体贴的新夫人,颜良倒是颇感意外。

此前的孙尚香,尽管已做了颜良的女人,但服侍颜良之时,总还是难掩被迫的神色,而今日时,却这般主动体贴的伺候,却与先前的态度大为不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颜良的脑海里,很快就闪过了念头,却也不点破,只任由她服伺。

卸去盔甲,卸去衣衫,颜良倒是从容自然,孙尚香那笑盈盈的脸上,却不时闪过不自在的神色。

素来好武,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她,这时却反过来要伺候别人,自然是有些不适应。

而当颜良最后一件衣裤解下,“坦诚相见”之时,孙尚香的脸畔顿生红晕,忙将眼眸移看,不敢去看那巍巍之物。

她那般羞怯的样子,此时看起来倒极是可人。

颜良便故意从她眼前走过,迈开大腿来,大咧咧的坐进了澡盆。

孙尚香虽羞,却也只能故作无事。

“你过来,给为夫擦擦背吧。”颜良敞开身子坐在木盆里,跟大爷似的,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大爷。

给人擦背这种事,孙尚香何时曾干过,但如今已身为颜良的妾室,就算再有不愿,这份内之事她也不得不做。

于是孙尚香只能强颜欢笑,笨拙的替颜良擦起了背来。

她那水葱似的手儿,不时的从背上划过,那痒痒的感觉,渐渐勾起了颜良的欲望。

心火渐升,颜良陡然间从水中“哗”的站了起来,湿淋淋的身子转而面向了孙尚香。

孙尚香吓了一跳,猛然抬头之时,潮红般的羞意瞬间涌满了脸庞,一时间羞怔在了那里。

“夫人,你还愣着做什么,你不是要给为夫擦身子吗?”颜良却一本正经。

“唔。”

孙尚香回过神来,犹豫了片刻,却只能强抑着羞意,颤巍巍的伸出手来,继续为颜良擦身子。

“夫君,你就不能和二兄他停战和解么,其实两家和睦相处,又有什么不好的。”

孙尚香边是擦拭,边作闲聊似的说道。

果然如此。

颜良就知道,他的这位新夫人,忽然间这般主动殷勤,多半就是想为孙权求和。

颜良冷笑了一声,“荆扬二州势难共存,倘若今日兵败的是我颜良,你那二兄孙权,会因为我娶了你,就放过我吗?”

颜良一句反问,把孙尚香给问得愣在了那里。

吞并荆州,击灭颜良,这是孙权早就定下的国策,也中东吴上下达成的共识,孙尚香虽不参与军国之事,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早已深知。

乱世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况还是两个势同水火,共据长江的诸侯。

孙尚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沉默半晌,孙尚香摇头一叹,默默的回答了两个字:“不会。”

第四百三十章 不降就剁你

“那我二兄,还有我孙氏一族,夫君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孙尚香到底还是姓孙,还顾念着自己这一族的命运。

“孙氏一族的存亡不在我,而在于他们自己的表现。”

颜良毫无犹豫,很干脆的回答了孙尚香。

投降者,可以考虑留一条性命,顽抗者,必杀无疑。

这就是颜良的回答。

在颜良争霸天下的大业中,女人从来都不可能成为他心慈手软的原因,颜良并不会因为他纳了孙尚香为妾,就会选择对孙氏手下留情。

任何敢负隅顽抗,阻挡他前进脚步之徒,都将是他杀戮的猎物。

孙尚香听着是心头一震,颜良的那份冷酷与直白,让她感到了深深的畏惧。

但她很快又意识到,颜良回答虽然残酷,但却是一个枭雄必做的选择,自己所嫁之人,的确是当世无双的枭雄。

尽管心中有些酸楚,但颜良的坦诚,却对了孙尚香的味口,让她稍感几分欣慰。

“妾身懂了。”

孙尚香轻应了一声,便不再提孙家的事,只管尽心的给颜良擦身子,比之前来体贴,更要用心。

水气朦胧,香气袭袭,又这般袒诚相待,眼看着孙尚香那雪里透红的绝色容颜,颜良的心中烈火,渐已熊熊燃烧起来。

再难自持,颜良猛的将孙尚香抱起,将她抱入了木盆之中。

“啊——”

孙尚香惊臆一声,又是羞又是笑,欲拒还休的推拒着颜良。

颜良却哈哈大笑着,虎掌熟练的在水中游走,片刻之间,便将她衣衫尽解。

水中的孙尚香,全身尽湿,热水的熏染下,那如雪的肌肤更透着诱人的红晕。

她那湿淋淋的三千乌发,零乱的遮去了半边的俏脸,看起来更有一种野性之美。

颜良雄心大作,兴致巨起,但将那娇躯按在水中,抖擞精神,卖力的征伐起来。

惊涛拍案,神女吟吟,雄狮怒吼,那激烈的声响,杂糅成了一曲惊心动魄的靡乐,回荡在这军营之中。

……一夜的享乐之后,精神抖擞的颜良,遂是留甘宁等守营,亲率一万多步军,南下前往海昏城。

一天之后,颜良与黄忠、魏延二将会合,两万多的步骑大军,对海昏城形成了包围。

海昏城原只有董袭的五千败军,但此前陆逊奉命率一千兵马,前去相助董袭,却不想正逢颜军大举进攻,陆逊和董袭于海昏会合后,不得孙权的将令,不敢擅自撤退,便被随即杀来的颜军所包围。

不日,颜良率一万多步军南下,两万五千的步骑大军,将海昏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中军帐内,刀斧手林列,颜良巍巍坐于上首,一脸的冷绝。

脚步声响起,神色黯然而不安的吕范,被带入到了帐中。

那浓烈的肃杀之气,顿时让吕范心情紧张起来。

“吕范,本将今日招你前来,你可知是所为何事?”颜良冷冷问道。

吕范看了一眼左右刀斧手,苦着脸道:“观此阵势,莫非是颜将军想要取吕某的项上人头不成?”

“错!”

一声洪钟般的喝声,把吕范震得身形一颤。

吕范暗松了一口气,原以为自己性命堪忧,不想颜良并没有砍他人头的意思。

正自庆幸时,颜良却又道:“本将要令刀斧手把你砍成肉泥,然后丢到营外去喂野狗。”

吕范大惊之色,额头转眼浸出一层冷汗,更是吓得身子微微颤抖。

“吕范,本将可以参考一下你自己的意见,你是觉得本将应该先剁你的下半身呢,还是先剁上半身,我觉得还是从下半身剁起好,不然上半身一剁,你立马就咽了气,那多没意思……”

颜良语气闲然的跟吕范商量着如何剁他,那般轻松的神情语气,仿佛要剁的不是人,而只是猪狗一般。

吕范是越听越肝儿颤,额头的冷汗如断了线的珠子,刷刷的往下直滚。

半晌,吕范才勉强缓过神来,颤声道:“颜将军,正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将军要杀吕某,难道就不怕天下人笑将军没有气度吗?”

吕范以为这样可以说动颜良顾及名声,这招对别人也许有用,但用在颜良身上却大错特错。

“哈哈——”

吕范的激将法,换来的却是颜良狂妄之极,目空一切般的嘲笑。

“天下人怎么想,关得本将屁事,本将若是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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