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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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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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亲笔休书在此,信与不信,你们自己看吧。”

二妇又是一惊。

两人颤巍巍的将那封帛书捧起,一点点的拆将开来。

当她们看清楚帛书上那熟悉的字迹,还有那令人绝望的字句时,两个绝美的少妇,她们的心儿,霎时间跌入了失望的深渊。

第三百六十八章 报复刘备

“这……这怎么可能……”

甘梅手捧着那封休书,尽管那熟悉的字迹,她再清楚不过,但她内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残酷的事实。

堂堂大汉皇叔,为了苟延残喘,竟是亲手写下休书,把自己的妻妾逐出家门,拱手送给了敌人。

这还是那个名满天下,满口仁义的刘玄德吗?

甘梅的心儿,在伤感、失望和痛苦之中挣扎,两行清泪更从眼眶中涟涟而下。

颜良看在眼里,心生几分恻然,便伸手替她拭泪,口中冷哼道:“有什么好哭的,为了一个根本不懂得珍惜你们的伪君子哭,值得吗。”

那宽厚的手掌抚摸着脸庞,甘梅情绪激荡,恍惚之间竟是忘了顾忌,轻轻的磨动着脸庞,享受他掌心的温存。

恍惚片记,猛然惊醒。

甘梅脸庞急是一侧,避过了颜良的手,原本伤感的容颜间,转眼为羞红所取代。

见得甘梅这含羞之状,颜良反而是愈加的喜欢。

当下他哈哈一笑,举杯道:“你们在这里哭来哭去,刘备却在温柔乡中,跟他的新夫人快活,你们这眼泪流的有多么的不值。听本将的,都给我把眼泪收起来,痛痛快快的喝酒,庆祝你们从此跟刘备那个伪君子,再无关点关系。”

这一语,如晴天霹雳一般,将那伤感迷茫的二妇,骤然间给震醒。

最先反应过来的糜贞,俏脸上的阴云尽散,忽然也大笑起来,“将军说得好,我姐妹二人离了他刘玄德,又不是活不下去,为了这么一个人而流眼泪,根本就不值得,该当庆贺才是。”

说着,糜贞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糜贞的豪然,愈令颜良欣赏,他亦欣然饮尽。

此时的糜贞,仿佛忽然间如释重负一般,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矜持都抛之了脑后,只一杯接一杯的与颜良豪饮,宣泄着内心中积郁已久的压抑。

甘梅在旁却是看得呆了,万不想自家姐姐竟然如此看得开,被夫君抛弃了,非但不失望伤心,反而是如此开心,如若解脱了一般。

“姐姐,你……”

“妹妹,休得再为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伤心,来,今天咱们姐妹陪颜将军喝个痛快。”

酒红满面的糜贞,说着给甘梅倒满一杯酒,竟是端到她嘴边,逼着她喝。

颜良也笑道:“糜夫人说得对,就得喝,咱们越是喝得痛快,那些伪君子们才越是恨得咬牙切齿。”

在糜贞和颜良的逼灌下,甘梅无奈,只好连饮数杯。

初始之时,甘梅还有几分不情愿,但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她仿佛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也用不得糜贞再逼,自己则笑盈盈的自灌起来。

百花园中,花香与酒香弥漫四溢,人面桃花,语笑嫣然,颜良兴致愈盛。

甘梅不胜酒力,饮不得几杯,便即伏倒在石案上,嘴里咕咕滴滴的,已然是迷糊不清。

糜贞却颇有酒力,直饮了数十杯而不醉。

只是时已入夏,天气渐热,酒入腹中再一生热,不多时间,糜贞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么体统,便将袖子挽将起来,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两条臂儿,连襦衣也扯一了半边,那香颈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颜良看在眼里,不觉心中邪火滋生。

“难得将军今日高兴,有酒而无舞,岂能尽兴,妾身为献舞一曲,以为将军助兴。”

糜贞当真是醉了,醉眼迷离,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便在这亭中翩翩而动,曼妙起舞。

颜良后仰着身子,边是饮酒,边是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美人曼舞。

糜贞虽已是少妇,但天生丽质,无论是身段还是姿容,都堪称倾国倾城。

如今她放开拘泥,如燕儿一般起舞弄影,雍荣高贵之余,又添了几分风尘韵味,不觉看得颜良是心痒难耐,烈火焚身。

糜贞毕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脚下忽然一个不稳,“啊”的一声臆呼,便倒向颜良。

颜良忙是伸手接住,那饱满娇嫩的身躯,顺势便倒入了颜良的怀中。

香躯入怀之中,颜良那一双虎掌,顺势便将那娇躯接了住。

糜贞清醒过来时,方觉自己已然被颜良“轻薄”,她却并没有反抗,而是嘤咛一声,低眉含羞,头脸蛋偏将过去,不敢正视颜良肆意的目光。

她既没有推拒,便等于是默认了颜良的“侵凌”。

刘备的那一封休书,已是令糜贞失望透顶,此时的她,只想献身于颜良,一来算是对刘备无情的报复,二来也想通过献身,来确保后半生的活路。

糜贞知道,颜良早就可以占有她,之所以直到如今对没有把她怎么样,已算是对他仁慈礼待。

而今她已为刘备所休,除了做颜良的女人之外,还能有什么出路。

故是她便放开所有的矜持,要在今天用自己的身子,来回报颜良一直以来对她的善待。

颜良又何尝不知她的心意,他忍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今天么。

当下颜良哈哈一笑,向左右喝道:“你们还傻站在这里碍什么事,还不快都给本将退下。”

婢女们知道自家主公打算做什么,忙是低头羞笑着,匆匆忙忙的退离了石亭。

闲人已尽,颜良面带着坏笑,愈加肆意的抚慰。

糜贞嫁给刘备时,刘备已年近四十,此等“高龄”,再加上整日为军事操练,又能有几分精力。

如今身陷颜良之手,不觉已近两年,这两年以来,糜贞早就寂寞难耐,受尽煎熬。

她这片久旱的菜畦之地,如今终于盼来了阴云密布,雨露将至,只片刻之间,便已心火如焚,那娇躯更是泛起阵阵的颤抖。

转眼之间,糜贞已是眼波迷离,面色如春,秀鼻哼喘连连,几欲陷入迷乱的状态。

这娇滴滴的美人养了有足足两年,今日终于可以享用,颜良更是迫不急待,如饥饿的雄狮一般,急着要享受猎物。

当下他便虎掌一动,“嗦嗦嗦”之声在石亭之响起。

糜贞本欲任由于他,但忽然间却猛的想到什么,急是将零乱的衣衫一扯,慌道“将军,妹妹还在此,妾身害羞。”

颜良看了一眼伏在石几上的甘梅,似是半睡半醒的样子,便笑道:“怕什么,她已经醉倒,碍不得我们什么事。”

“可以,妹妹在此,妾身总觉得有些不自在……”糜贞娇羞道。

糜贞不提便罢,她这般一说,反而更让颜良觉得刺激,一时间,更是血脉贲张。

“她早晚也是本将的女人,有什么好顾忌的,这样才有意思。”

那巍巍如铁塔般的雄躯,似发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那娇羞的猎物。

糜贞很快又陷入了迷离,却也顾不得什么,只尽情的享受这久违的雨露。

剑拔弩张,呼啸而出。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狂野如兽,便如那磁铁遇到了铁,野猫闻到了肉香,如饥似渴,在这石亭之中,百花环饶之间,酣战起来。

一时之间,惊雷轰鸣,云雨纷飞,仿佛时间逆转,夏去春回。

那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回荡在这空空如也的花园之中。

昏醒中的甘梅,不知不觉中,却被近在咫尺间的动静给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视线渐渐变的清晰起来,当她看到眼前那场面时,一瞬之间惊得是目瞪口呆。

甘梅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素来尊贵素雅的姐姐,竟然会在这石亭之中,跟夫君刘备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甘梅的心中,震撼如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的撞来,撞击着她惊恐脆弱的心灵。

她本想出言喝止,但旋即,那一道休书,那休书上熟悉的字迹,如闪电一般划过自己的脑海。

甘梅猛然间省悟过来,姐姐早已不是刘备的妻子,自己,也同样不再是刘备的妾室。

她二人已然被刘备所抛弃,不仅是姐姐糜贞,就连自己,也早晚要变成颜良的女人不可。

念及于此,甘梅心头的震惊如潮而退,羞意取代了惊骇,看着眼前之景,她的心狂跳不止,内心之中竟也涌起几分久违的冲动。

同为女人,这两年来,甘梅所受的煎熬,又岂会比糜贞少多少。

那梦中多少次出现的景象,如今就发生在眼前,甘梅如何能不被勾起那原抑已久的欲望。

只是,她心中还残存着几分矜持,当下只得将眼睛闭上,继续装睡,不敢再多看一眼,只怕自己会因为诱惑而把持不住。

眼睛虽然闭得上,但耳朵中那靡靡的声音,却无法阻挡,那一声声的靡音,如一双讨厌的小手一般,不停的挠着她的心房,直令她愈加难耐。

甘梅却只能咬牙坚持,苦苦的支撑着自己的心理防线,告诫着自己绝不可以屈服。

就这样,甘梅苦苦的坚守着,忍耐心,控制着内心涌动如火的欲念。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响,那夺人心魄的声音,终于消沉了下去,而苦苦支撑的甘梅,整个人也如脱力一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第三百六十九章 皇叔头上有头绿

云收雨歇,那被浪涛所淹没的鸟鸣虫幽之声,重新又在耳边响起。

春色褪尽的糜贞,神智渐渐的清醒起来,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急是回头向甘梅瞥去。

当她看到甘梅依然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之时,紧张的情绪方才稍稍放松。

颜良却意犹未尽,在她潮红如霞,香汗浸渍的绝色脸庞间,轻轻的亲吻。

糜贞只恐甘梅醒来,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便是含羞带笑的将颜良推拒开来,匆留忙忙穿戴起衣衫。

贪欢一场,尽享云雨滋润的糜贞,整个人白里透红,容光焕发,仿佛片刻之间就年轻了几岁,从里到外都焕发着青春的活力。

她自己穿戴整齐,又服侍着颜良穿好衣服,忙乎了半天后,总算是恢复如常。

再看看甘梅,依旧是昏昏而睡,糜贞长吐了一口气。

“还好妹妹没有被惊醒,若不然给她瞧见,当真羞也羞死。”糜贞娇声感叹。

颜良却将她的腰枝一揽,笑道:“她醒来了更好,本将便可享一享那齐人之福,二女共事一夫,岂不快哉。”

“将军……”

颜良的邪语,只搅得糜贞娇羞无限,手儿轻轻拍打着颜良坚守的胸膛,羞答答的报怨着。

她虽一副抱怨之状,但颜良却看得出来,糜贞的心下里,却是欢喜得紧。

眼看着怀中美物,颜良忽生一念,便又笑眯眯的问道:“不知夫人方才可满足,本将比之那刘备若何?”

糜贞一听这邪荡之极的话,顿时是羞得娇脸通红。

她羞得是难以启耻,但又禁不住颜良的催问,只得低低道出了八个字:“将军如虎,刘备似羊,”

“刘备似羊……哈哈——”

颜良心中痛快,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一想到那个伪君子,他的女人,如今却任由自己肆意,颜良的内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此时的颜良,有禁有种强烈的好奇,想要看看刘备是何等的表情。

糜贞却为颜良的狂笑弄得愈加羞涩,便娇声嗔怨道:“妾身如今已把身子付于将军,将军何必再提那人,岂不扫了兴致。”

笑声渐敛。

颜良豪然道:“夫人说得有理,咱们寻欢作乐便是,再不用理会那个伪君子。”

糜贞这才满意,却将那脸庞枕入颜良的胸膛,那俏丽红润的脸庞,许久以来,终于又浮现出了几许欣慰之色。

伏在案几上装睡的甘梅,却是听得心惊肉跳,万想不到糜贞竟是如此决然的斩断与刘备的瓜葛。

心中震撼的她,在这个时候却更不敢有丝毫的反应,只能咬牙屏住呼吸,继续艰难的装下去。

这个时候,一阵风忽然吹过,百花缭乱,哗哗作响。

糜贞抬头看了一眼天,彤云密布,仿佛一场夏雨即将降临。

“将军,怕是快要下雨了,咱们回屋里吧。”糜贞说着,便想叫婢女过来搀扶甘梅回去。

颜良却二话不说,忽的便将伏在石几上的甘梅抱了起来,大步的向着内院而去。

甘梅躺在颜良的怀中,心情愈加的羞慌,一颗心儿砰砰的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却只能强咬着牙,不敢有半点的显露。

她就这么佯装着睡,任由刘备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抱着自己的娇躯,当着那么多婢女的面走过,最后将她放在了床上。

“本将还有些军务在身,改日再来看你们吧。”

颜良并未沉浸在糜贞的温柔乡中,云雨享过,他却时刻没有忘了自己还有正事在身。

糜贞识体,也不敢太过腻着他,只得依依不舍的将颜良亲自送出府外。

当糜贞送别了颜良,回屋甘梅的屋中,想要看看她时,方一出门,却发现甘梅已经端坐在那里,一脸的凝重,仿佛在等着她前来。

糜贞的心头,忽然间掠过一丝不安。

她却故作从容,笑着走入房中,“妹妹,你醒了呀,颜将军已经走了。”

“姐姐,你怎能和他行那等不知羞耻之事!”甘梅突然间质问道。

糜贞的身形一震,脸上的笑容骤止,眼眸之中更是瞬间涌现出惊异之色。

她抬起头时,看到的那是甘梅那举师问罪般的恼怒表情。

这一刻,糜贞猛然省悟,方才知道原来石亭之时,甘梅竟然是在假睡,而自己和颜良云雨之事,竟也全被她看在了眼里。

无尽的羞意,霎时间袭遍全身,糜贞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

甘梅就那么盯着她,眉色之间涌动着失望与愤怒,仿佛在看着一个罪大恶极的恶人之般。

糜贞本是心中羞愧,但甘梅那“大义凛然”般的目光,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尊严。

那目光,不仅驱散了她的羞愧之意,反而让她突然之间醒悟过来。

羞意渐褪,糜贞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丝不以为然。

她冷笑一声,缓缓道:“如今我已为刘备所休,乃是自由之身,这男欢女爱乃是人之本性,有什么可羞耻的。”

甘梅震惊了,她万万想不到,“男欢女爱”这等低俗之语,竟然会从自家姐姐嘴里说出来。

但震惊之余,她却又陷入了沉默。

糜贞的话提醒了她,她这时才想起,她和糜贞一样,已皆为刘备所休,此时的她们,已根本不配再自称是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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