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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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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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廉,你中了伯宁的计策,大势已去,何不下马束手就擒。”

胜负已定,颜良也不急于收拾曹洪,勒马横刀,冷笑着劝降。

曹洪一听此言,神色立变,方知满宠已归降颜良,自己竟是中了那厮的奸计。

“满宠狗贼,可恨之极!”曹洪咬牙切齿,厉声咒骂。

他却不知,颜良此言是故意的“假祸”给满宠,好叫世人皆知,满宠已背叛曹操,投降了他颜良。

如此一来,满宠便跳尽黄河也洗不清,只有归顺颜良一途。

“本将本无心与曹公为敌,怎奈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今日你若束手就擒,本将给你留几分薄面,否则定叫你颜面扫地!”

颜良语气冷肃,有种不容置疑的威势。

曹洪用兵能力虽然一般,但身份却极为特殊,别人可以投降,身为曹氏宗族将领的他,却断无投降的道理。

颜良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曹洪的自尊心,他恼羞成怒,暴喝着纵马再度向颜良杀来。

“不自量力。”

颜良冷哼一声,猿臂展动,手中钢刀如狂风暴雨般攻出。

演义中的曹洪,可是能在马超面前支撑五十招的人物,此人的武艺攻击力不强,但防守却是一流。

颜良连攻十余招,虽然把曹洪逼得苦于应付,但竟没逼他露出一丝破绽。

虽如此,曹洪心中却是震撼连连。

先前他听闻关羽、曹仁连败于颜良之手,还有所不信,今日一见,方才真正的相信了传闻非虚。

河北上将颜良,果然是天下一等一的虎将,他曹洪根本就不是对手。

十余招走过,曹洪便知道再战下去,自己非败不可,开始盘算着如何抽身逃跑。

只是他心中一生怯意,稍一分神,刀势便略显泄滞。

颜良敏锐的抓住了战机,瞅准一丝破绽,倾尽全力“刷刷刷”的连着攻出三刀。

但听一声惨叫,曹洪手中钢刀脱手而飞,整个人飞落出去,重重跌在了地上。

曹洪欲待爬山起,张口却喷出一股血箭,全血剧痛难当,再也无法动弹。

颜良收手驻马,冷冷道:“将曹洪这厮给我绑了,好生的看管。”

左右掠阵的亲兵一拥而上,将瘫在地上的曹洪五花大绑。

此时环顾战场,会师之后的骑兵与步卒,如绞肉机一般,将四千曹军溃卒杀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日上三竿时,隆隆的喊杀声终于隐去,战场已是伏尸遍野,销烟弥漫。

“将军,你这计策实在是妙,末将自愧不如啊。”

策马而来的文聘大叫道,染血的面庞中涌动着兴奋与敬佩,经此一战,他已对颜良彻底的信服。

颜良淡淡笑道:“若不是仲业你拼死挡住曹洪的猛攻,我就算烧了敌军大营也无济于事,仲业,我果然没看错你。”

得到颜良的赞许,文聘面露欣慰,又拱手道:“如今曹洪大败,宛城空虚,将军何不趁胜挥军北上,一举攻下宛城,全取南阳。”

文聘杀到兴起,胆略胃口也跟着变大。

“宛城毗邻许都,咱们若是攻下,曹操非跟我玩命不可,眼下保存实力为上,没必要跟曹操正面交锋,况且……”

颜良的目光转向南方,“……南边那位还在等着坐收渔利,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头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今后老老实实,再也不敢胡思乱想。”

“将军的意思是……”文聘眼眸一亮,似有会意。

颜良血染的身躯杀意再起,朗声道:“传我之令,全军即刻南下!”

######

襄阳城,州牧府。

蒯越炷着拐杖,一步一瘸的步入了大堂,脸上尚留青淤的痕迹。

“异度,你总算平安回来了。”堂上的刘表大喜,忙是起身下阶,迎了上去。

蒯越拱手道:“越领军不利,让主公蒙辱,实无颜来见主公。”

“胜败乃兵家常事,异度何必自责,只要异度能平安无事回来就好。”刘表携着蒯越的手宽慰,“况且新野之败,都是那文聘不肯力战之故,关不得异度的事。”

蒯越松了口气,却又叹道:“主公待文聘不薄,却没想到他竟背叛主公,投靠了颜良那厮,他真是有负主公的恩遇呀。”

“文聘小人,实在可恨!”

提及文聘,号称名士的刘表也失了风雅,恨得是咬牙切齿。

堂中蔡瑁等人,也纷纷的附合,均骂文聘忘恩负义。

蒯越眼中闪过一丝诡笑,忽然笑道:“主公无需生气,越有一计,可将颜良和文聘一并除之,一雪前耻。”

此言一出,众人精神顿时一振。

刘表更是兴奋眉开眼笑,巴不得能除了颜良这个眼中钉,急问蒯越有何妙计。

蒯越捋须胡须,缓缓笑道:“越离开新野时,打听到宛城的曹洪已率大军南攻新野,料想那颜良必起大军前去迎战曹洪,主公这个时候便可借着声援颜良为名,发兵北上,只等颜良和曹洪打到两败俱伤时,便趁机夺还新野,不但可夺还失地,更可将那颜良逼入绝境。”

先前时,刘表已听闻曹洪南下的消息,那时他只想着靠颜良这个新结的盟友,抵御曹军的入侵,全然没想到这一节。

如今经蒯越这么一提醒,刘表如醍醐灌顶一般恍悟。

座下蔡瑁也腾的跳了起来,奋然道:“异度言之极是,颜良乃残暴武夫,若让他在新野占稳脚根,必为荆襄祸患。属下请主公拨我两万兵马,我定为主公夺还失地,洗雪前耻。”

刘表捋须不语,苍老的脸上闪烁着兴奋,一副蠢蠢欲动之状。

这时,伊籍却道:“主公方与颜良结盟才几天,而今就突然背盟,似乎有些不妥。再则,那颜良用兵如神,倘若他击败曹洪,转而举兵南下问罪,却当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堂中蒯越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颜良不过一武夫,如今兵不满万,将不过文聘,既要败曹营名将,又想敌主公的大军,简直是不可能之事。伊伯机,你这么怕颜良,莫非是那一趟出使,被他吓到了吗?”

蔡瑁等人皆哈哈大笑,一个个俨然都不将颜良放在眼中,都在嘲笑伊籍。

伊籍心中窝火,却只淡淡一笑,“颜良究竟有几分能耐,下官又怎及得上蒯别驾更了解呢。”

伊籍这是拐着弯的讽刺蒯越败于颜良,当了颜良俘虏之事。

蒯越的脸色立时一沉,目光闪烁出怒色。

“好了,不要再争了。”刘表终于开口,“异度说得有理,那颜良虽然骁勇,但毕竟没有三头六臂,我就不信他在腹背受敌之下,还能起死回生。德珪。我就命你将精兵两万,北进新野。”

“喏!”蔡瑁领命,精神大振。

刘表想了一想,又道:“就烦伯机再去新野一趟,向颜良佯称我军是前来声援,令其不心生疑忌,以掩护德珪用兵。”

伊籍欲待于劝,如今见刘表决心已下,知道多说无益,只得领命。

号令已下,刘表苍老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冷笑,口中喃喃道:“颜良匹夫,老夫看你还能得意几时……”

第三十八章 好大一把火(求收藏)

一阵含着水气的山风吹过,颜良拍了拍胯下的坐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对于习惯了河北干燥气候的他来说,这种陌生的气候虽然感觉很惬意,但他的身体仍旧会产生一丝微妙的不适。

湛蓝色的天空没有一点云彩,阳光十分耀眼。

颜良的身后是五百名骑兵。

尽管经历了两场大战,士兵们的体力消耗极大,但这支经过颜良精心训练的河北铁骑,仍然保持着高昂的士气。

一骑斥候从后飞奔而来,向颜良汇报道:“将军,许先生来报,蔡瑁所率的两万荆州军已经逼近新野。”

颜良“晤”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刘表的举动,果然与他所预料的一样,终还是按捺不住本性,打算坐收渔利。

颜良看了一眼日头,高声道:“照目前的速度,日落之前就可以抵达邓塞,传令下去,命全军加快行军。”

颜良的语气充满了自信,俨然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疲惫的骑士们打起精神,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

日落之前,颜良终于看到了玉带般明澈的汉水。

汉水北岸的那座小城寨,正是邓塞。

邓塞位于襄阳东北,依汉水北岸而建,因其靠近淆水,刘表便将之作为屯粮之所,供给荆北的粮草,多由此处装船,入淆水北上运往新野等地。

也就是说,蔡瑁的那两万大军粮草军需,全靠邓塞的屯粮补给。

从新野到邓塞,可走水路,亦可走旱路大道,颜良却偏偏捡了难行的山路,为的就是瞒过荆州军的斥候,出其不意的出现在邓塞。

他的目的很简单——火烧邓塞!

历史上,曹操在乌巢的那一把火,可以把袁绍十几万大军吓垮,区区一个蔡瑁,若是闻知后方粮草被烧,还不得吓破了胆。

颜良冷笑了一声,长刀缓缓扬起,向着山下奋然划出。

五百铁骑,隆然而动,沿着斜坡俯冲而下,向着几里外的邓塞疾冲而去。

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几百里的奔波,这已经是人与马体力的极限。

每一个士兵的脸上,却依然坚毅如铁,毫无退缩。

因为他知道深信,他们所追随的这位将军,必能引领他们胜利。

为颜良而战,虽死无撼。

须臾间,滚滚铁流汹汹而至,颜良挥舞着大刀,暴啸如雷。

“杀!”

“杀!”

震天的杀声再起,隆隆的铁蹄震撼着大地,那汹汹的杀势,令天地为之变色。

邓塞一地,北有蔡瑁两万兵马,南有襄阳腹地,原本处于最安全的地带,故而平素并无大军驻守,此时留守的不过是张允所率的两千多步军而已。

面对着突如其来,如神兵天降般的袭卷而来的骑兵,这两千正在卸甲吃晚饭的荆州守军,瞬间就吓得魂飞胆散。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汹涌而至的骑兵是从何而来。

困惑导致惊异,惊异导致震怖,当他们看清那书着“颜”字的敌旗时,意志陡然间变便被击碎,整个邓塞营很快变得一片混乱。

正品着小酒的张允,听闻帐外喧嚣声起,好心情被打乱,便出帐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禀将军,大事不好,颜良杀来啦!”奔来的部下惶恐的报告。

张允却眼一瞪,骂道:“胡说八道,颜良还在北边跟曹军纠缠,怎么会跑到邓塞来,谎报军情,小心本将把你军法处置。”

“小的岂敢胡说,颜良他已经要杀进营来了。”

部下的惶恐之词,终于让张允起了疑心,他也顾不得披挂,匆忙赶望了营辕门。

目之所极,茫茫的尘雾已在百步之外,飞尘之中,果然有黑森森的骑兵正在狂奔而来。

“怎么可能,蒯先生不是说颜良被曹洪缠住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难道他长了翅膀不成?”

张允大为惊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之下,急是喝令关闭寨门,准备迎敌。

为时已晚。

颜良的奇袭太过突然,张允的防守又如此松懈,他的命令刚刚传下时,颜良率领的骑兵已扑卷而至。

一声暴喝,当先的颜良刀锋扫过,将正在关闭寨门的几名敌卒斩倒在地,一人一骑,如闪电般冲入了邓塞营。

身后的五百铁骑,如虎入羊圈,呐喊着一涌而入。

杀入营寨中的颜军将士,横冲直撞,肆意的砍杀着那些乱成一团的荆州军。

遭受突袭的荆州军们,则在稍作抵抗之后,就陷入了全面的崩溃,丢盔弃甲的望水寨船上逃去。

“不许逃,给本将顶住,谁敢逃军法处置!”

张允纵马来回奔驰,试图镇压住败溃之势,但亡命的士卒却根本无视他的警告,只顾抱头鼠窜。

颜良舞刀砍翻一名敌人,鹰目一扫,发现乱军中有一名敌骑在大吼大叫,料想便是邓塞营的主将张允。

眼眸充血,杀气滚滚,颜良猛一夹马腹,望着张允便如电射去。

长刀过处,如摧枯拉朽般斩开那些阻路之徒,一人一骑,直奔张允而去。

那张允眼见一员铁塔般的敌将向着自己撞来,避之不及,眼见刀锋当头劈至,只得举枪相挡。

暴喝声中,颜良手中的钢刀,挟着排山倒海般的狂力,呼啸而下。

锵!

“啊~~”

一声金属激鸣,一声惨叫。

张允那七尺之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马上跌下,飞出数丈之远,重重的坠落于地。

爬在地上挣扎的张允,满脸喷血,几乎筋骨欲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望向颜良,心中在惊骇,自己武艺自诩不弱,怎会只一合就败给了这对方。

“子义将军,何必对这姓张的刀下留情。”拨马而至的文聘喘冷冷道。

张允乃故太尉张温之子,出身南阳大族,与蔡瑁为表兄弟,跟刘表有姻亲之谊,遂跟蔡瑁一样得宠于刘表。

文聘当初屈于张允之下,想来也没少看他脸色,心中少不了对其怀有怨意。

那张允这时才知,眼前一招击败自己的敌将,竟然就是传闻中的颜良。

知晓了颜良的身份,张允的脸色更是惊怖。

颜良瞟了一眼地上的张允,不屑道:“一个草包而已,杀了他我还怕脏了我的刀,且留他一条狗命,说不定会有用处。”

颜良的目的是震慑刘表,并非与其全面开战,与其杀一个庸碌的张允,倒不如留之做后用。

文聘见颜良自有主张,也就再敢再多说,指着遍营的粮仓道:“这满营的粮草,将军打算怎么办?”

颜良驻马远望汉水之南,冷笑道:“一把火给我烧干净,我要用大火跟刘表打个召呼,让他再也不敢小视我颜良!”

语气之中,迸射着猎猎的杀气。

文聘得令,策马而出,大叫道:“颜将军有令,放火,烧粮。”

片刻之间,烈火四处而起,几十座粮仓逐一被点燃。

熊熊的烈火四下蔓延,将残留的军帐与营栅吞噬,过不得多时,整座邓塞粮营便化成了一片火海。

赤艳的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天空烧得通红,更一条汉水尽染。

乘船逃进汉水的荆州残兵们,望着漫天的大火,无不是心有余悸,深深的为颜良军所恐怖。

颜良驻马拖刀而立,远望着熊熊的火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种焦臭的味道,那是尸体被烧焦之味。

颜良皱了皱眉头,拨转回头,目光投向北面,淡淡道:“往北去吧,是时候跟那位蔡大将军打个招呼了。”

第三十九章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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