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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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雄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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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上,可以看出是女的乔装。

    女的艳若桃李,满身珠光宝气,那身装束,说不出名词,却能使她的曲线尽量
毕露。

    他们一出门,便以轻松的舞步,翩跹于餐桌之前,表示他们愉快的心情,和那
份娇媚的神秘。

    女的舞着舞着看似乎有了倦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开始卸装,以缓慢的动
作,随着缓慢的韵律、把身上的佩带、衣物,一件件地除去……

    共饮的群豪,心情随着她的衣物减少而紧张起来。

    胡丽珠把整个上身依偎在蓝世玉的胸前,附在他耳边细声道:“你喜欢看么?
回头我单独表演给你看……”

    蓝世玉淡然一笑,脸上却有点发烧。

    那女的只剩下了身上的亵衣、裤,纤毫毕露。

    男的似乎余兴未尽,抬头看看天色,作出了要外出的模样。

    女的阻止他外出,于是争吵起来,继而动手,大发雌威,把男的衣服一件件撕
开。

    男的身上衣服是特制的,稍一用力,便告脱落,竟然露出了她丰满的女人胴体,
上身是挂着被撕成一条条的内衣,下身一条短裤。

    他为了表示“男子气魄”也不甘示弱,索性把撕破的内衣脱掉,露出一对丰满
的乳房。

    大厅上群豪,引起了一片爆笑,原来两个都是女的。

    扮男的女郎反攻了,她一伸手,拉掉了女方的亵衣,跳出了一对挺实的玉球,
于是她们整个上身已经赤棵了。

    女的尖叫一声,一把抓住扮男的女郎的短裤,往下就扯酒筵进行的愈来愈热烈
了,整坛封口的酒,一坛一坛的抬进来,空酒坛一个一个的提出去。

    蓝世玉虽然醉了,但仍在勉强支持着,因为庆祝筵是为他而设的,他不能随意
中途离去。

    胡丽珠看出蓝世玉已有醉意,自己也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因而不时向“赛杨
妃”要求离去,但均被蓝世玉拒绝了。

    庆祝筵终于结束了,蓝世玉跟在胡镇山夫妇身后,在一群醉汉疯狂的欢呼声中,
登上了“金龙航”。

    胡丽珠虽然也有些醉意,但是她却竭力在照顾蓝世玉,他们俩坐在一张锦墩上,
让蓝世玉斜在她的怀里。

    “赛杨妃”看了胡镇山一眼,似乎在说:“老狐狸,看你的宝贝女儿已经爱上
了这小子了!”

    胡镇山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得意,他在想,只要得到小锦盒,学会了“大罗佛
门贝叶真经”上的绝世武功,牺牲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蓝世玉昏沉的倒在胡丽珠的怀里,他的头恰好倚在她两座高耸的玉乳双峰之间,
温馨、酥软,令他愈加感到飘飘然。

    船行巅簸,凉风吹拂,在一阵叮当清脆的铜钟声中,蓝世玉竟昏昏沉沉的睡着
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被耳畔响起的一阵苍劲问话声惊醒:“兰儿,你弟弟的酒还没醒吗?”

    紧接着胡丽珠低微声音说:“还没有,我已经给他喝过解酒药了。”

    又听“赛杨妃”说:“这孩子喝的实在太多了,他怎么能和那些老酒鬼比呢!”

    蓝世玉心头一惊,不由暗暗惊呼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睁眼一看,只觉满室灯光,正是自己的厢房,胡镇山和“赛杨妃”正坐在床
前。

    胡丽珠微蹙柳眉,神色略显焦急。

    她一看蓝世玉业已醒来,立即俯身关切的柔声问道:“弟弟,你现在觉得怎么
样?”

    蓝世玉不答反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赛杨妃”裂着红嘴一笑,装腔作势的说:“已经起更啦,你这一觉可真好睡!”

    蓝世玉一听,突然由床上坐起来。

    他望着胡镇山惊异的问:“真的吗?胡伯伯。”

    胡镇山愉快的一笑,点了点头。

    他以慈祥的声音说:“傻小子,喝酒乃武林豪客本色,你以后在这方面还要多
多练习练习,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蓝世玉知道胡镇山夫妇对自己如此关心,必是另有目的。

    只是他一时猜不透而已。

    于是,蓝世玉佯装头痛,举手抚着前额,痛苦的说:“我觉得头很痛……”

    胡丽珠不待蓝世玉说完,立即惶急关切的说:“既然头痛,又何必坐起来呢?
爹娘不是外人!”

    边说边伸手硬将蓝世玉按倒在床上。

    蓝世玉也不坚持,皱着一双剑眉,轻轻吁了一口长气,胡镇山伸手抚了一下蓝
世玉的前额,以关切的口吻说,“傻小子,把心静下来,好好休息几天,反正最近
也不急着去你媛姑姑处!”

    蓝世玉一听,心中不由冷冷一笑。

    他佯装惊愕的问:“为什么?胡伯伯!”

    胡镇山以毫不在意的神态说:“傻小子,你应该明白,你曾点伤了黄袍老人的
徒儿邬铁牛……”

    蓝世玉立即分辩说:“我没有点伤他,我点的是他的‘黑憩穴’……”

    胡镇山未待蓝世玉说完,立即慢条斯理的作了个阻止手势。

    接着又继续说:“话虽如此,你至少在黄袍老人和‘翻江苍龙’的鼻子上抹了
一把灰……”

    蓝世玉业已看透胡镇山是怕黄袍老人发现自己在苇林堡中,所以不敢让自己出
去,于是故意焦急的说:“胡伯伯,我怕‘独臂熊’和‘独眼獠魅’他们会先去媛
姑姑处……”

    胡镇山邪眼一亮,面色突然一变,十分惊愕的脱口问:“为什么?”

    蓝世玉已断定胡镇山就是将自己击晕的那个人,小锦盒在媛姑姑处对胡镇山来
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于是,蓝世玉嗫嚅了许久,才故意怯怯的说:“老伯伯说的那件武林至宝小锦
盒,几天前,家父就命我送去给媛姑姑了……”

    胡镇山一听,立即淡淡的“噢”了一声,紧张的神色立即平静下来,于是毫不
在乎的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话声未落,窗外蓦然响起一声低微冷笑!

    蓝世玉心头猛的一震,宛如骤遭雷击,脱口呼出一声惊啊,冷汗顿时流下来。
胡镇山突然跃起,震耳一声暴喝,右掌猛向后窗劈去。

    轰隆一声大响,烟尘激旋,碎木横飞,胡镇山已飞身穿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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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蓝世玉急忙一定心神,疾撑右掌,倏然跃起,就在满室尘烟中,一式巧燕穿帘,
也飞身纵出窗外。只见窗外一片朦胧月色,眼前宽大水道,对面幯比房屋,俱都寂
静无声,那里有半个人影?

    於是剑眉一蹙,不由暗呼好快,即使是胡镇山也去得无影无踪了。

    蓦闻身后一声惶急低喝:“还不快登上房面察看!”

    低喝声中,赛杨妃,胡丽珠,两人已同时穿出窗外,身形未停,已腾空而起—
—蓝世玉身形一旋,紧跟飞上屋面,只见十数丈外的一座高大屋脊上,正立着目光
炯炯,惶急四望的胡镇山。

    於是,即随赛杨妃两人身后,直向胡镇山立身之处扑去三人到达近前,同样慌
急的望着全堡朦胧月光下的栉比房面,没有人出声发言。

    胡镇山面色苍白,邪眼闪光,紧闭着削薄嘴唇,不停的咬牙扭动,两颊的腮肉,
正微微的颤抖。

    任何人看得出胡镇山激动的心情,在懊恼中尚蕴藏着恐怖!

    胡镇山紧蹙着眉头,目光注定远处高悬半空的三盏灯,久久才黯然说:“你们
都回去休息吧!”

    赛杨妃立即以目示意胡丽珠先领蓝世玉回去。

    蓝世玉看了胡镇山懊恼颓丧的神情,不便再问什么,只得和胡丽珠并肩回驰,
但他看得出,胡镇山似乎已知道窗外窃听冷笑的那人是谁。

    心念间,转头一看,只见胡镇山夫妇,正向灯火辉煌的水上高阁方向驰去。

    两人来至东厢房面,飘身而下,室内一群侍女,正在清扫地上的碎木和弹扫桌
上的尘土。

    蓝世玉一进室门,立即忿忿的怒声说:“你们把苇林堡说的铜墙铁壁,天罗地
网,好比人鬼都怕的森罗殿,而别人却进出随心,如入无人之境,直达我们窗口窃
听……”

    胡丽珠本来就又惊又气,这时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冷冷一笑,柳眉一挑,沉
声问:“你还要说多少?”

    蓝世玉虽看出胡丽珠已有怒意,但当他想到小锦盒的秘密又被另一个人听去了
的时候,心中怒火更炽,剑眉一轩,不由忿然大声说:“我当然要说!”

    一群侍女正在清扫,闻声俱都吓了一跳,同时,她们面色一变,无不为蓝世玉
捏了一把冷汗。

    胡丽珠自幼娇生宠纵,平素蛮横惯了,何曾受过呵叱,即使胡镇山,赛杨妃遇
事都要让她三分,其他人更是唯唯谨谨,今天蓝世玉突然对她疾言厉色,反把她震
得娇躯一战,退了半步。

    蓝世玉顿时惊觉不妙,心知要糟,但话已出口,又不愿屈服,索性把俊面绷的
更紧些!

    胡丽珠瞪着一双美目,楞楞的望着蓝世玉,她确没想到那样俊美醉人的面庞,
这时突然会变得冰冷铁青。

    在这一刹那,她被那种男孩子天赋慑服女性的雄风震住了,煞气、怒火,瞬间
变成了无限委屈,泪竟像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

    侍女们一看,俱都惊呆了,一向高傲任性,挥剑杀人的小姐,今天居然被呵叱
得落泪,而不敢吭声蓝世主正在后悔,他深怕小不忍而乱了大谋,这时一见胡丽珠
落泪,心中又觉过意不去,赶紧一脸愧色的低声讪讪说:“珠姐姐,别哭……”

    说此一顿,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胡丽珠很少听蓝世玉呼她姐姐,这时心中一甜,就像挨了打的孩子,又被给了
一块糖似的,哇的一声,扑在蓝世玉的胸前肩头上放声哭了。

    蓝世玉顿时懵了,只急得两臂下垂,手足失措,他心里非常后悔,真不该对她
软下来。

    一群小侍女看了这情形,无不面色大变,一个一个的悄悄走了。

    胡丽珠俯在蓝世玉的肩上,扭动着娇躯,毫无一丝抗力的哭著说:“人家又没
阻止你不说,等她们走了再说也不迟嘛!”

    蓝世玉一听,赶紧急声说:“好了,她们走啦,我们可以谈啦!”

    胡丽珠微一侧脸,露出一只泪眼一看,室内的侍女们果然都走了,於是,仍满
腹委屈的说:“你先说嘛!”

    说着!满不高兴的离开蓝世玉,迳自在一张锦墩上坐下来,尚不停的举袖拭着
粉面上的泪水!

    蓝世玉被闹得满腹怒火,变成了懊恼焦急,在这一刹那,他竟不知该由何处谈
起,於是,望了被击碎的后窗一眼,不由忿忿的说:“就我自己的观察,和看了堡
中的战船实力来说,外人要想进入苇林堡确属不易,但来人却潜至内宅窗前而不知,
可见警卫松弛,老大疏忽。”

    胡丽珠不服的分辩说:“苇林堡四面环水,堡墙上十步一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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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世玉立即不耐烦的插言问:“好,我且问你,来人由登上堡墙,至进入内宅,
这中间要越过多少宽大水道,要经过多少明卡暗椿,这一点你可曾想到?”

    胡丽珠被问得一楞,眨着一双媚眼,无话可说了。

    蓝世玉蹙着剑眉,在室内踱了两步,继续说:“除非这人的轻功已达超凡入圣
之境,否则,绝不可能离去的那麽神速,这人必是极熟悉堡内地形的人。”

    话声甫落,胡丽珠的双目一亮,立即低声说:“弟弟,我认为那人极可能是本
堡中的人?”

    蓝世玉一听,立时想起驼背老人马松柏和猴脸议事张渭江,但他不敢乱下断语,
因而不答反问道:“何以见得?”

    胡丽珠正在沉思,似是重新考虑她判断的可能性,这时见问,以疑惑的口吻望
着蓝世玉,说:“我想除了本堡常来内宅的几人外,绝少有人知道后宅房屋俱是空
的……”

    蓝世玉心中一动,不由脱口问:“你说什麽?后宅房屋无人居住?”

    胡丽珠神色一阵迟疑,觉得这项秘密,让蓝世玉现在知道,恐怕太早了,因而
仅点了点头。

    蓝世玉顿时大悟,何以方才四人飞驰在房面上,下面并无人出声喝问。

    但,他不敢武断是谁,是以不解的问:“平素那些人常来内宅,又有那些人知
道后宅的秘密?”

    胡丽珠对这项猜测似乎仍有顾忌,因而压低声音说:“马总管,张议事,和堡
中三鬼……”

    蓝世玉立即插言问:“你怀疑是赛鲤鬼?”

    胡丽珠轻蔑的哼了一声,得意的说:“他早吓破了狗胆,听到小姐两字都会浑
身打战,还敢到内宅来?”

    篮世玉神色显得惊异的低声问:“你是说马……”

    胡丽珠赶紧将食指放在樱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媚眼观目瞟了后窗对面
的房屋一眼,悄声地说:“他们……”

    蓝世玉心中一动,立即悄声说:“他们不住在这面吗?”

    胡丽珠摇摇头,说:“不,他们就住在对面那两座独院里!”

    蓝世玉举目一看,对面房屋一片沉寂,毫无一丝动静,朦胧月光下的荫影中,
依然没看到有任何警卫,於是不解的问:“真怪,我为何看不到附近的警卫?”

    胡丽珠柳眉一蹙,微一迟疑,才说:“内宅附近及对面能看到内宅的地方,均
没有警卫!”

    蓝世玉惊异的“噢”了一声,不解的问:“为什么呢!”

    胡丽珠摇摇头说:“不知道,这是爹的意思!”

    蓝世玉知道胡丽珠不愿说,自是不便再问,他静静的望着水道对面的房屋,心
想,难怪有人敢在窗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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