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枪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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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枪神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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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梅琳指着外貌不起眼但是表情冷淡的女人。

    “宝拉。”村正冷冷的说,眼睛里似乎带着三分怒意吓退了梅琳,当然,不过不是因为他身为造人不能违抗主人命令的特性,估计星衣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

    “那么,伊丽莎白小姐,晚安,祝您做个好梦。”闹了一天,星衣也看够了笑话,虽然没能如愿看到夏尔穿女装的样子。

    “谢谢,塞巴斯酱,您穿女装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真希望还能有机会看到。”星衣微微一笑一副正儿八经的淑女做派。

    “……”塞巴斯蒂安的表情顿时一僵,但还是恭敬的半弯下腰,“能取悦到您是我的荣幸。”

    “果然是恶劣的兴趣。”没有外人在的村正没兴趣陪星衣演戏,相当大爷的坐在床上,哪里有丝毫仆人的感觉。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有趣的事情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不是吗?”星衣眉头一挑,带着三分不满三分恶作剧,虽然给他出这个难题的是主神,但是就目前而言他还没有办法对付主神,所以调转枪头并不是他的错,而且正主本来就有让男士换上华丽丽卡哇伊裙子的兴趣,他只不过是完美的扮演这个身份,并且将这个伟大的兴趣无限度的放大而已。

    “切,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因为自己布满!”转过脸村正不准备看星衣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庞。

    星衣耸耸肩,知道村正一直就看他不顺眼他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说道:“恶魔和死神的感觉如何?”

    “一股腥臭!”闻言,村正的脸瞬间就黑了。

    “腥臭?好吧,如果说的是赛巴斯的话我可以理解,毕竟就算世界不同,恶魔也算是邪恶生物,只是死神?在这个世界死神也算得上是正义的吧……好吧,如果那个人是格雷尔的话我觉得我更有理由相信,不过,你是狗鼻子吗?”

    “……”闻言村正不由得狠狠瞪着星衣,“你才用鼻子去闻,我说的是他们带给我的感觉,我很不喜欢这个世界,比虚还让人恶心。”

    “啧,虽然说了恶心,但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恐怕都开始吃虚了吧!”星衣指的是死神的动漫,毕竟无论是白和暗还是村正,他手上仅有的动漫都看过了,有趣是对于他们呆过的死神显然更加感兴趣,尤其是对于村正这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人。

    “不说多余的话死不了。”撇过头,村正连对星衣翻白眼都嫌懒,“格雷尔也就算了,那只恶魔似乎发现我们了。”

    “……毕竟是主角,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才令人头疼吧!要知道那可是号称万能的384呢!”自己的身体被主神做了手脚,星衣每次看着那一头金色的卷发就忍不住叹气,真不知道每天打理这头发就有够烦人,那些女士们是怎么忍受的。

    看着他强悍的把那一头长发梳成线团的模样不由得冷冷一哼,“既然知道自己不会梳,干嘛不叫白出来!”

    “疯了吗?这里可是住着一只恶魔外加一只死神,还有三个不可小觑的人类的,我可没有自大到认为白的出现能够瞒天过海。”翻了个白眼,星衣的耐心几乎被这头发耗光,恨不得一把火把这头发烧了。

    “哼,白痴。”冷冷一哼,惯例的埋汰着星衣,村正直接抢过星衣手中的梳子,尽管动作生涩,不过比起星衣来说要好太多了。

    “啊,想不到村正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这样即使嫁人也可以了!”星衣乐得轻松,干脆全权交给村正处理,嘴上也说着占便宜的话,当然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就容易出现悲剧,于是下一秒星衣那一声惨叫响彻凡多姆海恩的宅邸,让正喝着睡前牛奶的夏尔直接将牛奶喷到了赛巴斯的脸上。

    随着一阵烦乱的脚步声,星衣的房门被争先恐后的打开,他们是以为他们少爷的未婚妻伊丽莎白小姐出了事情,当然事实也确实这样。

    谁能告诉他们,面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还搞得凡多姆海恩整个宅邸上到家主下到仆人全都鸡飞狗跳的女人,现在怎么把一头长发弄的跟稻草窝一样,而那位正主现在正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洒泪,再看看那个一脸担心表情的女仆‘宝拉’,手攥着梳子(实为凶器?),木梳上面还挂着一把金色的发丝,这惨叫因何而来一目了然,偏偏那名女仆一脸的慌张,似乎非常后悔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

    “丽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尔皱了皱眉头,他是有些惊奇星衣竟然变成了这幅鬼模样。

    “对,对不起,我太笨手笨脚了。”村正低下头,挡住了自己那阴狠的表情,在旁人眼里看来一副悔过的表情,当然事实上村正依旧恨的咬牙切齿的,所以说,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开口胡乱调戏的。

    星衣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那一嗓子吼出来是丢人了,但他长这么大真没留过长发,别说他是男的,就是女的,身为军人留着这么碍事的长发都是个问题,尤其是这长发还被烫了卷?

    而且,他就是下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谁成想他下手那么狠,他头发本来就被自己梳的打了结,被捂着的地方热辣辣的,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的头皮是不是被村正一把给扯了下来。

    “少爷,您该到休息的时间了,这里不如就交给我吧!更何况伊丽莎白小姐应该不会希望少爷留下的。”作壁上观的赛巴斯早已擦掉被喷的牛奶,看着星衣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快,半弯下腰恭敬的说,同时指挥的几个看戏的家伙忙活起来,至于原因那还用说吗?对女人来说那一头靓丽的发丝可是很重要的。

    天知道,星衣恨不得剃了它。

    “真是可惜了这一头长发,都已经绑在一起打成了死结,伊丽莎白小姐要将它剪掉吗?”纤长的手指划过星衣的长发,脸上的表情做的恰到好处,温柔而低沉的用着不会引起别人反感的声音。

    排除赛巴斯那恶魔身份,单就这张精致的脸,再想想就算是女装也能让他穿出自然感来的能力,赛巴斯就不愧是勾人心魄的妖精,关于这一点,即使是身为男人的星衣也不得不承认。

    最重要的是,那演技不知道比起自家村正好多少!

    星衣一副留恋的看了眼自己的长发,毕竟他知道真正的伊丽莎白还是很看重自己的那一头长发的,但又不会让人觉得他舍不得自己那一头长发,毕竟谁知道万能执事赛巴斯会不会弄出什么手段直接让他头发恢复,借着引子将头发剪掉再合心意不过了,“那就麻烦你了,赛巴斯。”

    “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伊丽莎白小姐。”优雅的笑着,拿起剪刀的赛巴斯仿佛会舞蹈一样,手指穿插于发间,那原本杂乱的发丝在赛巴斯的手里变得柔顺,不一会儿镜子里面就出现了一个有着一头金色俏丽短发的伊丽莎白。

    不得不说抛开所有的成见,单就以执事的身份看他,不愧是传说中万能的执事,就这一手连大部分专业理发师都比不上的手法就知道,赛巴斯做的不是执事,而是艺术。

    “啊!不愧是赛巴斯!真是完美的男人啊!”格雷尔眨着星星眼,像一个坠入爱河的少女,无可自拔。

    “谢谢你,赛巴斯,有你真是太好了。”似乎非常满意,原本一脸如泣如诉模样的星衣展开了笑颜,背后仿佛盛开了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这点事都做不好怎么可以呢?”一脸淡然的接受了星衣不知是否真心的称赞,表面上倒是完美无缺。

    村正将头垂的更低,以掩盖自己不屑勾起的嘴角,其实这人演女性演的很顺手吧!

 43黑执事

    第二天;剪了一头清爽短发的伊丽莎白就被自家那个超级有掌控欲而且性格严谨的母亲大人领回家,当然,途中不乏对赛巴斯的严重不满。

    下流。

    这是法兰西斯对赛巴斯的唯一评价,恩;不止长相下流,而且刘海也下流。

    要知道星衣是欲哭无泪的,尤其是面对这么一个厉害的年长美人的时候,作为一个还没嫁出去就独自从家中偷跑到未婚夫家这件事,对于法兰西斯来说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情,而且从家偷跑,做出这么不符合淑女的行为;法兰西斯夫人大手一挥,注定了星衣未来惨淡的生活。

    礼仪;交际,舞蹈,形体,西洋剑道,凡是作为一个米多福特家族的淑女应该具备的都要回炉重造。

    天知道,他虽然对剑并不陌生,而且严格说起来的话剑这种武器是星衣除了枪械以外玩的最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那种软趴趴的仿佛一折就断掉的西洋剑是怎么回事!

    又一次被法兰西斯夫人挑掉剑,星衣深深的悴郁了。

    拜法兰西斯夫人所赐,星衣这名冒牌女人正在这条淑女的康庄大道上行走,并且逐步到达终点,就像村正说的,他现在可以只要摆出一副淑女的架势,除非脱了衣服验身,不然没人相信他是个披着个女人外衣的男人,尽管他并不以此为傲。

    好吧!让他觉得唯一欣慰的就是,作为让他把头发剪掉的罪魁祸首,这个貌似是被星衣一时兴起捡回来的女仆宝拉也没少受到法兰西斯夫人的□,每到这个时候,看着还有一个难兄难弟,星衣总是会不自觉的感慨自己当初的英明举措。

    而再一次从牢笼里面放出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多尔伊特子爵举办的私人宴会,作为熟识的米多福特家族理所当然的被邀请。

    “小姐,作为一名淑女请牢记您的行为作风。”

    凉凉的话语从村正嘴里吐出来,星衣有理由相信,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星衣环顾四周,试图从里面找到熟识的人,别怀疑,他找的就是夏尔,毕竟宴会是很无聊的,尤其是他还要顶着淑女的帽子交际,他宁愿随便逮个草坪睡一觉,但是被法兰西斯夫人下了死命令的星衣煎熬的盘旋于宴会之中,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次的宴会他似乎能够看到穿着女装的夏尔?

    没有像原著里那样惊叹出声给夏尔逃跑的机会,星衣盯着那个穿着粉色洋装的‘少女’,整个人就这么扑了上去。

    “哇!好可爱的洋装哦!”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星衣的嘴角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丽……”夏尔整个人被惊的浑身发僵,碰见伊丽莎白,是在他的臆想里面最糟糕的情况,作为凡多姆海恩的家主被自己的未婚妻看到这么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即使是忠诚于女王的猎犬,夏尔也有一瞬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咦?塞巴斯酱,你怎么在这里?夏尔?夏尔也在这里吗?”抱着夏尔不肯撒手,星衣像是看不出夏尔的真实身份一样,疑惑的看着戴着眼睛的赛巴斯,但是那抱着夏尔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

    “不,伊丽莎白小姐,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我家少爷今天并不在这里。”完美的表现,若不是星衣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怀里的这个人就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恐怕他都会相信赛巴斯的这番说辞吧!

    “咦?赛巴斯竟然会不在夏尔身边,这还真令人惊讶,那么夏尔今天是为了陪同这位漂亮的女士吗?”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星衣放开了怀里僵硬的少年一脸惊喜,“啊!你果然长得很可爱。”

    没有刻意的去猜穿,星衣还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要是被法兰西斯夫人知道他闹了这么一出,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对法兰西斯夫人,星衣还是抱有着一定的尊敬的,所以只要她不过分星衣也愿意配合。

    “贵,贵安……那个,我还有些事情,先告退了!”捏着嗓子,夏尔对着伊丽莎白行了一个淑女的礼仪,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该庆幸吗?伊丽莎白竟然没有发现他是男扮女装的,但是,明明没有被猜穿,他的心情却该死的好不起来。

    “贵安。”回了礼仪星衣总算是放过了夏尔,有了这一个插曲星衣觉得这个晚上他不会那么无聊了,至于剩下的时间,就留给夏尔和自家执事交流感情好了。

    “你的恶趣味省省吧!你刚刚那么冲动的就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让法兰西斯夫人看到的话估计又要被关禁闭了。”

    “……村正,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吧!”

    再一次被自家造人吐槽,星衣觉得他很久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但是不得不说星衣的话是很有杀伤力的,至少看着面前出现一座雕塑就能够看得出来。

    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星衣透过伊丽莎白的那双眼睛看着他熟悉的剧情,但是在他周围环绕的却是一层看不见的软膜,就是那层隔膜让他无法融入到这场舞会里,或者说是融入到这个世界里。

    比起黑执事,星衣还是觉得呆在猎人的世界更符合他的口味,虽然那里有一只让他头疼无比,骚包无比,不止有着暴露癖还能够随时随地发情,总是让他的忍耐力完全破功的异生物在。

    但是不得不承认,呆在猎人他很舒适,即便那个世界很危险,但星衣依旧享受着,而在这里,星衣却总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所以他借由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调戏的其他人,也是为了自己舒缓压力。

    对于未知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然后想到一个自己害怕的答案,星衣也是人,尽管他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至少不会被自己吓到,但是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很不好。

    毕竟,星衣也是怕死的。

    村正看着星衣的侧脸不由得出神,南门星衣,对村正来说是一个神奇的人,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气的吐血,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厌恶这个强烈的把自己绑住的男人,但是那种感觉是村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星衣并不知道,与响河的过往他经历过三次,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斩魄刀,一次是从星衣的碟片里看到的,最后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造人而重生的时候,而那一次他所受到的震撼却是无法言喻的,那分分钟的时间他真实的度过了百年,与响河的相处细致到分分秒秒,他如愿的与响河相处了百年,也受尽了百年的折磨。

    来自他自己的,来自响河的。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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