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回首阑珊处+番外作者:凌波小虫(鼬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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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回首阑珊处+番外作者:凌波小虫(鼬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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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鼬的力量。
  如果,能够得到鼬和佐助……
  只是这样想想就会让兜的血液沸腾起来。
  可是,兜并不傻,那两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会任人宰割的主,也不是只靠想想就能得到的,不然,大蛇丸也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然后,兜突然想到了。对抗写轮眼的唯一办法,就只有写轮眼。兜突然觉得自己当初找上哲江真是此生无比正确的选择,团藏既然曾经移植了那么多写轮眼,他一定知道宇智波一族的尸体被藏在哪里,利用哲江,兜成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然后最终与那两个人面对面,想要报复佐助杀死大蛇丸毁掉自己生存意义、当初秽土转生的鼬破坏自己的全部计划的怨恨,然后完成对大蛇丸的超越。
  可是……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出现,没有被灭族之殇影响,三勾玉写轮眼面对万花筒不堪一击,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所有的事情都向着兜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十拳剑刺穿身体的瞬间,兜在想,自己这一生是为了什么呢?到最后也没能明白。
  自己的人生仿若一场荒诞的戏剧,忙忙碌碌,精心策划,却始终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恍若梦一场。
  感觉到灵魂的渐渐抽离,兜弯了弯嘴角。
  该谢幕了啊。
  
  
  
  第55章 我们的爱
  沿着走廊走到尽头的时候,鬼鲛回头最后一次望向那个房间的方向,恰看到门完全关上的那刻鼬一闪而过的身影,然后鬼鲛的目光里便只剩下门板。
  “要走了吗?”
  鬼鲛闻声转头,看到银发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院中,正望着自己。
  鬼鲛注视着眼前的后辈:“你不是又想来夺我的鲛肌吧。”
  “切,我才没呐,”水月撇嘴,“而且我现在觉得我的大刀挺好的,武器太多也很麻烦,最重要的是背起来还很重。”
  “哦?现在不想收集这些了?”
  水月抓抓自己的头发,没有回答。
  是呐,收集大刀的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常常被忽略了呢?然后,变得不再重要。也许是因为自己找到了更想要的生活,更重要的存在。
  想到这里,水月笑了笑,摸摸自己背上的刀,而且,是真的觉得它已经很好了呐,尤其是在五影会谈上被雷影打断再修复好之后,水月一直很珍惜它。
  更何况,自己得到这把刀还有一段很有趣的经历呢。
  “真是的,虽然不想要你的鲛肌了,”水月开口道,“但是我还没打败你呢,而且……你真的不打算跟鼬哥说一声?”
  鬼鲛露出一抹邪笑:“那种婆婆妈妈的事没有必要,而且,说不定以后在什么地方就会遇到,再不济,我也可以回来这里看看的,怎么,你还想挡住不让我进来么,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鬼鲛就已经迈开脚步向外走去。
  水月转身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嘴角露出一抹笑:“这一个一个的,真是……”
  鬼鲛独自走在林间,其实并没有什么确定的目的地,只是想随便来看看自己身处了很多年的世界。刨除以前被通缉的“叛忍”的身份,没有什么需要完成的任务,就只是纯粹的去走走、看看。
  就像鼬那时死去之时自己所想的那样,去尝试以一个普通旅人的身份和视角去看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在这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尘埃落定啊。
  鬼鲛勾了勾嘴角。
  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很好笑,到底是谁在自作聪明呢?
  也许真的是“惊弓之鸟”吧,之前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时候使用的秽土转生之术,兜原本以为是终极的作战计划,可是没想到,保留了自己的思想却不能支配身体的被复活的人,竟然反而因着那些意识而最终颓败,本来只是为了增加痛苦才特意为他们保留的意识,结果反而成为了最大的阻力么?
  也许是那次的失败太过惨痛,也许是为了避免失败的历史重演,总之,这次复活宇智波一族众人,兜刻意使用的是同大蛇丸当初在中忍考试和三代目火影交手时召唤出初代、二代相同的“通灵术秽土转生之术”,不再保留灵魂本身的意识,为的就是杜绝一切不可预知的因素。
  但是,又因为始终想要给予那对兄弟最致命的一击,所以,只有对宇智波富岳和美琴,兜仍然保留了他们的意识。
  只是很可惜,在宇智波夫妇还没能出现在鼬和佐助面前之前,鬼鲛就已经及时截下了他们。
  其实只是通知佐助之后返回的鬼鲛意外地先遇到了富岳和美琴,真的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一个谁都没能料到的巧合,硬生生的改变了兜剧本的走向。
  说起来,鬼鲛也是很费了一番功夫才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的,在最后的意识里,是宇智波富岳希望自己能传达给鼬或是佐助的转述,关于那本被藏起的、唯有每代的族长才知道的写轮眼的终极秘术之书。
  拥有万花筒的、互换双眼的直系血亲或是同胞兄弟姐妹。
  这样的条件能够同时符合的,纵观宇智波一族的历史,即使是当初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也无法全部吻合,也许就只有鼬和佐助这一对兄弟。
  该说是上天的对他们的眷恋么?
  所谓的“绝处逢生”,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怎样说都好,总之,符合这些条件因而能够使用的写轮眼秘术,或许救的不只是佐助一个人。
  平分生命。
  把鼬剩余的生命平分给兄弟两个人。
  其实是让鬼鲛心里觉得有些介意和芥蒂的一种方法,可是这是唯一的方法。在忍者的世界里有不止一种使死去的人复活的方法,可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必须付出代价。生命的换取,往往伴随的是生命的付出。
  鬼鲛其实是不希望看到鼬如此的,可是,鬼鲛很清楚,鹰小队的人很清楚,这是唯一能够让他们获得想要的幸福的办法。
  一年也好,十年二十年也罢,怎样都好,如果是那两人彼此相伴着走过,也已然是一种别人望尘莫及的圆满。
  从此以后,真的是死生相随,不离不弃。
  鬼鲛闭了闭眼。
  呐,鼬桑,这一次,学着自私一点吧。
  ……
  ……
  模模糊糊中,听到什么细小的声音,仿佛近在身旁,又似乎远在云端,迟钝的感官加深了这种不确定的感觉,身在何处,为何会身处这里,仿若坠落一个未知的深潭,连挣扎都无力。
  意识叫嚣着苏醒却仍然只是不断徘徊于惊醒未醒的茫然里,就像是迷失在森林深处的旅人,只能焦急的四处乱走,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想要醒来却无法醒来。醒来是想要做什么呢,这样睡下去不好么?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啊,只是,那到底是什么呢?一定要醒来不可的理由?不舍得离开的理由?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拂过额头、脸颊,温润的感觉在接触的皮肤上缓缓晕开,一点点渗入内里,直流进心底。
  很熟悉的感觉,莫名的安心。
  慢慢张开的视界里,那样刻骨铭心的背影也渐渐变得清晰。
  “哥哥……”
  端着热水盆正准备离开房间的人身子顿住,僵在原地。
  “哥哥。”
  床上的人又叫了一声,看着那人呆立原地的身形,挣扎着努力想要坐起来,腹部偏向腰侧的伤口被牵引带起丝丝钝痛,他还来不及皱眉便已经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有人理会水盆落地发出的巨大声响,鼬紧紧地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佐助……”
  从未有过的失态。
  是自己亲手施的术,看着自己的生命流入他的体内然后带动回心跳和呼吸,不是不知道他已经活过来了,可是,这几天,在他复活却由于过重的伤势昏迷的这些天,鼬始终无法放下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鼬已经分不清楚。看着佐助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鼬真的不能让自己安心下来,直到……
  现在,此刻,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把他紧紧地拥入怀中,才能感觉到的真实。
  只有亲身去感受、去拥有才能感觉到真实。
  稍稍拉开一点两个人的距离,鼬低头吻上他的薄唇,不含一丝情欲,而是带着极尽的温柔和深情,轻轻摩挲佐助的唇瓣。
  不是只有鼬一个人在不安,隔着这样一次生与死的距离,能够再次相拥,于佐助而言,也总是有种仿若隔世的恍惚,原本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和可能性了,原本以为此生注定了相离的命运,原本以为……
  得到,失去,拥有,再次失去。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到最后竟然是自己不得不离开……
  只能是这样绝望的循环往复吗?
  在这一刻,真切的捕捉到鼬的不安,同时自己也被这样的不安所侵扰,佐助不顾及伤口的隐隐作痛,伸出双手环在鼬的腰际,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到最近。佐助此刻也只想要感受鼬与自己实实在在的相伴。
  佐助微微张口,然后立刻便迎来舌与舌的纠缠。
  在激烈却并不粗鲁的激吻里,在几欲窒息的缺氧中,鼬和佐助却都感受到内心的不安稍稍平和。
  然而,鼬却在这时放开了两人的纠缠,微微仰头,拉开与佐助的距离。眼带迷离的佐助有些茫然地看着鼬,轻轻地喘气。
  一开始的确是没有任何想法的近似于虔诚的吻,然而鼬此时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里无法自拔,同时又无法消除灵魂内里对于失去的震颤,带着如斯深重的感情,鼬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可是,鼬并不想伤害佐助。
  然而,佐助此时已经和鼬心意相通,即使鼬的表情里没有任何破绽,佐助也能够在第一时间洞悉他的想法。更何况,即使没有这样的灵犀,佐助此时与鼬的感受相同,也不会不明白鼬的想法和顾忌。
  如果在真切的经历过失去的无力和绝望之后,两个人心里的不安都已经膨胀到无论怎样也无法平复的地步,那么,在此时此刻,就只想用身体去感受。
  感情已经无法被安抚的时候,只想用身体去真切的感受,感受彼此真实的存在。
  于是佐助仰头主动吻上鼬的唇,纤细修长的手指翻动,扯下鼬的外衣。
  鼬一怔,向后躲了躲:“佐助!”
  佐助被推开,于是改为动手解除自己的衣服。
  鼬一把按住他的动作:“你的伤……”
  佐助抬头盯着鼬:“我只想确定我们是真的拥有着……”
  哪怕是疼痛也好,如果这样的疼痛能够让我们确定不是身在梦中,那么,就让身体来确认。其实只想确定此时此刻,是真的在一起,是真的拥有彼此,谁都没有离开谁。
  鼬愣了愣,然后目光微动,手上用力把佐助推倒在床上,不再犹豫的吻上去。
  室内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紊乱,伴随着若有似无的细微呻吟。
  正是情动之处,鼬却在此时一手扶着佐助的后腰,一手托住他的颈后,猛地使力,两人就着结合的状态硬生生地转换了上下体位。
  佐助一直微合的眸子睁开,露出迷茫的神色,张了张嘴还没能说什么,因着这样突然的上位姿态而使得本就已经是深深埋入自己体内的硬挺竟然又深入了几分,这次是真的完全没入了。
  “呃……嗯……”佐助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眼角带出生理性的眼泪。
  下面的鼬的呼吸也因此加重了几分,不过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此时体内几乎膨胀的欲望,等待佐助适应。一只手始终轻抚着佐助腰际伤口的位置,之所以这样的姿势,也不过是为了不加重他的伤,最大限度的减轻佐助的负担。
  佐助迷蒙的双眼怔怔的看着鼬,长发松散的在枕上铺展开来,那张长久以来没有多余表情的俊脸在此时竟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佐助觉得心脏一阵乱跳,在这种时候,竟然还会这样的心跳不已,说到底也只为此一人。
  “哥哥,可、可以了……”
  佐助气息不稳的开口,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此时的样子在鼬看来又是怎样一种心动。
  鼬另一只手按下佐助的脑袋,重新吻上那片甘甜,同时开始缓缓的律动。
  细碎的呻吟响起,一室旖旎。
  
  
  
  第56章 所谓的爱
  喋喋不休的声音在并不十分宽敞的室内飘荡回响,现在看来仍然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兆头。
  心中升起一点烦躁的抵触情绪,鸣人把视线转向窗外。
  晴天黄昏时分的天空总是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宁静,祥和而又温暖,却也莫名的孤独。
  远望这样一片宁静的旷远总是很容易让人陷入难以忘却的思考或是回忆,正如此刻的鸣人一样。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鸣人常常在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成为火影的呢?其实并没有明确的时间点,从有记忆开始,只要是自己所到之处,就是无数双盛满怨恨和冷漠疏离的眼睛,那样的眼神几乎组成了自己童年时期的全部记忆画面。
  迷茫、不解,鸣人那时并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有那样的眼神,不懂得,但是受到的伤害却并不会因为这份茫然而有丝毫的减弱。一直孤单着的孩子,渴望朋友、渴望关怀、渴望温暖的卑微的幼小心灵就在那样的恶毒怨恨里越发孤单,积年累月的孤单滋生出一份怨。
  然而,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那样的怨,与其说是怨恨,倒不如说是怨愤。
  所以,从知晓火影存在的那一刻起,从第一次看到人们注视着火影的眼神的那一刻起,早在习惯了以恶作剧的方式引起人们的关注之前的很长一段年月里,早在遇到伊鲁卡之前的很长一段年月里,鸣人或许就已经拥有这个梦想了,即使那个时候的他自己也不曾意识到。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每天叫嚷着梦想着成为火影?成为火影,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就意味着会被所有人认可,会被大家信任和依靠,再也不会是孤单一人。这就是成为火影的全部意义,至少对于鸣人来说,至少对于那时的鸣人来说是的。
  日复一日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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