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黑花同人]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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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黑花同人]囹圄-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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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霓虹彩灯隐隐偷过来几缕淡光,给周围略显暗淡的景色稍稍提亮,疏影重重,参差不齐。
  黑瞎子立在一旁,指尖烟雾缭绕,脚下散了一地的烟头。
  他盯着仍在昏睡的解语花看了好一会儿,半晌闭了闭眼,轻飘飘冒出一句——
  “哎,我说花儿爷呐……”
  却又没了后文。
  房间里静的出奇,一时间只听得见缓缓的呼吸声,黑瞎子站在那里许久,整个被笼进了昏暗的夜色里。
  几分钟过去,解语花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开始转醒。
  黑瞎子一动不动,烟已经快要烧到尽头,火星忽明忽暗,已然触及指尖,他也浑然不觉,像是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解语花睁开眼,在一片漆黑中一眼就看见了对方,他甚至看不清楚那人的轮廓,但他知道,他在看他。
  他们隔着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久久地对视。
  时光静止在此刻,埋藏了数月的情愫恣肆地生长,席卷一切般铺散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我可能没表现好,这一章是讲瞎子被威胁了,还没想好怎么办时小花就醒了,天雷勾地火的同时突然想起要是三个月的期限到了怎么办
  告诉小花的话,对方肯定宁愿死也不能让瞎子去做那三件事,但如果还是和原来一样过活的话,三个月后等他去做完那三件事,小花会怎么想,这一切的感情都是骗局吗。
  所以瞎子觉得还是找个理由先激怒小花,然后先走人比较好,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嘛
  当然在走人之前来一发是很有必要滴= =
  但是落到小花身上就只能理解成为,瞎子一直把这一切都当做交易,上完走人的渣渣,一直以为两情相悦结果尼玛是一厢情愿。。。。其实不是这样的啦= =

  ☆、第六十一章

  
  解语花足足花了5分钟,才从床头走到卫生间,血在身后洒了一路。
  他扶着墙站着,看到镜中男人满是疲惫的神色,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半晌他叹口气,打开花洒用冷水洗了个澡,凉到骨子里。
  两个小时后。
  解语花衣冠整洁地从宾馆走出,抬手拦了辆出租,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要不是指尖微微颤抖,完全看不出他正忍受着后穴巨大的痛楚。
  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解语花给远在大洋彼岸的秀秀打了个电话。
  “喂?小花哥哥,”秀秀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欢快,“有什么事吗?”
  “秀秀。”解语花深吸一口气道。
  “嗯?”
  “我们结婚吧。”
  ……
  翌日,解语花久违的出现在北京首都机场。
  帝都的交通还是一样的拥挤,车水马龙地堆在那里,像是一团团簇拥取暖的小兽。
  虽是入了秋,烈日却依旧热情不已。
  周围那一片五彩缤纷,冗杂纷繁的,是身着短衫套牛仔裤的青年们,是穿着翩翩长裙打着遮阳伞的姑娘们,是佝偻着背提手揩汗的老人们。
  坐在空调大开的凉爽车内,解语花看着外面沸反盈天的熟悉场景,一瞬间,竟觉得自己像是在老宅的树林花草间,入耳的,尽是聒噪却亲切的蝉鸣。
  喷涌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我回来了,你呢?”他喃喃道。
  解家老宅。
  解语花从一堆文件中抬头,揉揉眉心,端贵立马眼尖地端上一杯茶。解语花呷了一口,瞟他一眼:“什么事?”
  “爷,”端贵恭敬道,“秀秀小姐来了。”
  “怎么不早说?”解语花把笔一放,“来多久了?”
  “刚来,”秀秀笑着走进来,大大咧咧往桌上一坐,看到旁边堆得山高的文件,啧了一声,扬扬手中的小册子,道,“我说解大忙人,新月饭店的拍卖会,你不会忘了吧?”
  “我可不敢——”解语花笑着起身,把西装挂在手肘上,道,“瞧你这心心念念的样儿,不就是个翠鸟玉步摇吗,出息。”
  秀秀自然地挽上他的手,瘪嘴道:“我们女孩子家的心思你又不懂,反正你解家也不缺这点钱,送聘礼嘛,要真便宜了不嫌丢人啊?”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俨然一副即将举办婚礼的恩爱新人样。
  那日,北京新月饭店时隔多年,又一次有人点了天灯(吴邪那次没给钱不算),千金一掷为美人,倒也成全了一段佳话。
  不过在道上人看来,这次联姻仅仅意味着解霍两家的正式联盟,至于两位新人是真有感情还是表面功夫,就不管他们的事了。
  然而,令大家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场声势浩大的婚姻,只是为了引霍振入套而已。
  可怜霍振霍二少爷还以为是自己以前布的局起了作用,正摩拳擦掌准备等婚礼一结束就一举吞了解霍两家,没想到最后居然被反将一军,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摊牌之前,戏还是要做足的。
  秀秀三天两头便往解家跑,选日子,订酒席,写请帖,拍婚纱照,顺便还趁着这段时期霍振放松警惕,插空安进去几个探子。
  但再忙,总有闲下来的时候。
  深夜,解语花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到外面坐会儿。
  不敢喝茶,就拿着杯凉白开慢慢喝着,目光穿过大堂和满满的月色投向夜空,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周围很静,院子里的花草被晚风摇曳,仿佛在摇头叹息。
  半晌解语花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他自嘲地笑了下,站起身回到卧房,习惯性去拿床头的安眠药,却发现又没了。
  他骂了句娘,躺在冰冷的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脸,强迫自己入睡,却再一次睁眼到天亮。
  ……
  本来就是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解语花白天高强度工作,晚上又基本没睡,不到半个月,身体便撑不住了。
  可他却死活不去医院,只肯在屋里架了个输液架,吊两瓶水完事。
  秀秀劝不动,又不知道人失眠的原因,也只得由他去,不过平时的事给多揽了些去。
  解语花闲得无聊,躺在床上发呆。
  夏季的雨总是说来就来,窗外的梧桐被狂风刮得直晃,闪电不断,轰隆作响的雷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解语花叹口气,突然觉得活着很没意思。
  但他随即又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眯起眼睛。
  ——那个人的脚步声,放再轻他也听得出来。
  解语花手摸向枕头下面,同时在心里数秒,3;2;1……
  门一开,泛着光的匕首便飞旋着直逼人面首,黑瞎子头迅速一侧险险躲过,但紧接着便是枪响,他翻身急闪,狼狈间肩头还是挨了颗子弹。
  但黑瞎子哼都没哼一声,只连忙上去夺枪,解语花正病着本来也没啥力气,三两下便被制住了行动。
  惊雷响起,一片刺眼的闪电照的解语花脸色惨白,黑瞎子伤口的血落在他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解语花索性也不再挣扎,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不错嘛,居然还敢回来,不怕我杀了你?”
  黑瞎子别开不答,只道:“怎么瘦这么多?”
  解语花冷冷地看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三秒内放开我,爷留你一条全尸。”
  “别介,”黑瞎子忙道,想了想又笑着说,“杀我之前,不好奇这段时间我都干什么去了吗?”
  “啧,没兴趣。”
  “先看看再说嘛,你不会失望的。”黑瞎子说着便打个响指,接着一个黑影便从门外窜了进来。
  一大团头发层层缠绕着,俨然是一个禁婆。
  解语花:“……”
  “敢情你离开两个多星期,就弄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
  黑瞎子苦逼地耸耸肩,摊手道:“没办法,这禁婆倒不难找,可是难训啊。光是教她乖乖待着不动就花了老子三天……”
  解语花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黑瞎子见对方肯听立马来了精神,贱兮兮地咧嘴一笑,右手飞快做了个手势。
  只见那禁婆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复读机,按下播放键。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黑瞎子:“……”
  他抓狂道:“不对!放错了!他娘的你又乱按了什么——!”
  一番手忙脚乱地倒带结束之后,婚礼进行曲终于响了起来。
  黑瞎子变戏法般掏出两枚款式相同的男戒,作深情状:“嫁给我。”
  解语花面无表情:“滚。”
  黑瞎子让禁婆把声音关了,而后瘪嘴道:“多少考虑考虑,别拒绝得这么绝情嘛。”
  解语花闻言轻笑道:“绝情?我要真绝情的话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好,你要求婚是吧?拿出点诚意来啊,别总是藏着捏着的。上完一声不吭穿上裤子就走人,还一走就是两个星期,连个理由都不给的,把我当婊子用吗?”
  黑瞎子心说卧槽暴风雨终于来了,面上却苦笑道:“瞎子哪儿敢啊?”
  解语花嗤笑道:“呵,不敢?这世界上还有黑爷你不敢做的事吗……”说到一半却又用手挡住眼,半晌才拿开,道:“罢了,不谈这些。”
  他深吸一口气:“先说好,我不是吴邪,你也不是哑巴张,你他妈要再敢玩消失,就给老子滚你丫的,爷可不会去找你。”
  “好好好,这次我绝对寸步不离行了吧。”黑瞎子狗腿道,只是心中却想到林老板给的那三个条件,眼神不由闪烁了一瞬。
  解语花半眯着眼看他:“你在说谎。”
  “没有!”黑瞎子立马否认。
  解语花沉默,目光淡淡地看着他,黑瞎子也毫不犹豫地与之对视。
  时间缓缓流逝,窗外雷声渐小,最终归于寂静。
  解雨臣认命般叹口气:“你赢了,明天起早,跟我去见我妈吧。”
  “不,不对,”他纠正道,取了一枚男戒套进无名指,抬头莞尔,“是咱妈。”
  ……
  黑瞎子是高兴的,但这高兴之余,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他妈骗了他,他想。
  ——而在对方答应他求婚的这一天,距离解语花毒发,只剩下两个月零九天。
  “太短了。”他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其实黑瞎子这人吧,一向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没过两分钟就把这些小情怀丢一边了,笑嘻嘻地跑去爬解语花的床。
  两人这番又是小别又是新婚,火一烧起来就灭不掉,便直接昏天黑地地做了一晚上。墙上,地毯上,浴室里,到处都是淫靡的痕迹。
  完事后黑瞎子抱着解语花,下巴放在人肩上,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想到一件事:“花儿爷,要是明天咱妈不同意怎么办?需要咱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解语花似是累极,任对方胡说八道也懒得反驳,只沉默良久,而后道:“……不会。”
  黑瞎子本来还有点疑惑,但看到对方已经睡了也不便再问,只好闭了眼找周公聊天。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朝阳探头,霞光四起。黑瞎子跟着解语花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了桃峰陵园。
  黑瞎子:“?”
  不是见家长吗,到陵园来干嘛?就算倒斗也得找隔壁的明十三陵啊,这里能挖到什么?
  解语花没理他,从后座拿了花,径直走向一处。
  黑瞎子莫名其妙地跟着,只见解语花把花放在某块墓碑下,便站着不动了。
  他顺着那束花向上看,碑上贴着张照片,数年来被阳光照着被雨水打着,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但仔细辨认的话,还是依稀能瞧见一个中年女人温婉的笑容。
  黑瞎子一瞬间便明白了。
  解雨臣伸手,轻轻抚摸着墓碑,眸色温柔:“妈,我们来看你了。”
  ……
  黑瞎子这辈子都没跪过什么人,但那日他却双膝叩地,恭恭敬敬地朝解母磕了三个响头。
  山野上满目翠绿,微风拂过,鸟蝉齐鸣。
  金色的阳光洒下,把两人的背影拉得老长。
  ……
  解语花最近很烦躁。
  他从来不知道这黑瞎子这么能折腾,特别在对方知道他下周就要和秀秀举行婚礼后,更是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尽管解语花已经耐着性子解释了无数次,是假结婚假结婚假结婚,是做戏没扯证,对方还是不肯罢休,每天秀秀过来都跟对待阶级敌人似的,就差没在解语花身上写个“有夫之夫”了。
  解语花没办法,只好丢给人一堆账本,趁着对方看账本的时候迅速与秀秀商量完,然后再去安慰那个醋瞎子。
  醋瞎子被埋在山高的账本里,趴在桌子上,正呼呼大睡。
  解语花:“……”
  他觉得自己白担心了。
  “喂,起来了。”解语花食指敲敲桌面,“别光拿钱不办事啊。”
  黑瞎子笑嘻嘻地抬头:“办事?要来一发吗?”
  “滚他娘的。”解语花嘴上这样说着,却是凑上去与人接吻。
  他们隔了堆满账本的桌子吻着,舌头时而默契地卷至一处,时而又分开,互相舔舐,吮吸,啃咬,缱绻至极。
  黑瞎子把那堆账本扫开,丢了眼镜,手环着解语花的腰,把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眼中倒映出彼此的目光。
  解语花心中涌过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沉默半晌,而后轻声道:“我把和秀秀的婚礼取消了吧。”
  黑瞎子:“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不做戏了吗?”
  “不了,”解语花莞尔道,“我想了下,要是你和一个女人结婚,便是假的,我也受不了。”
  “啧啧,知道为夫的心酸了吧,”黑瞎子贱兮兮地道,“贤妻打算如何补偿?”
  “补偿你大爷。”
  两人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只紧紧抱着,心跳撞在一处。
  ……
  由于解语花刻意地不隐瞒,无论去哪儿都带着这黑瞎子,甚至明目张胆地秀恩爱,很快,道上便传遍了解家小九爷和那黑瞎子凑成一对儿的消息。
  聪明的自是一脸高深莫测状当做没听到,而那些智商捉急在背后说着解小九爷是个被人压的货的,没两天就被解语花给收拾了,静悄悄的,不留一丝反抗的余地。
  这样下来不多时,便再没人敢嚼他们的舌根了,偷偷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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