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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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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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不象是在装疯扮傻,他的反应还是很灵敏,除了忘了前事外,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他对郑宜和霜娘的话多是听而不闻,唯有夏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会很专注的睁大眼睛听着,他似乎很相信夏琨的话,对风流云的名字也很满意。 
他唯一对夏琨的话感到困惑,是困惑不是怀疑,而提出疑问的事是:“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是你的如夫人呢?王爷你和我开玩笑吧?”他问的时候也很小心,因为夏琨对他说话时语气绝对算不上温柔。 
夏琨实在搞不清楚他是不真得脑子坏了,郑宜和他建议干脆杀了他算了,但夏琨的好奇心己被激起,他不同意,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孩在和他玩什么花样,不论是真是假,他都要陪他玩下去。 
“男人又怎样,你不知道,皇宫里面还有男妃嫔呢?只是史书上面多不载录;而民间这些事也多得很,”夏琨阴阳怪气地给他解释:“你还在肚子里,你爹娘就把你许给本王了,虽说你是个男儿身,不过你侍候得本王还可以,本王也不会嫌弃你。” 
他斜着眼笑着看着风流云,风流云歪着头在认真地琢磨着他的话,然后怯怯地问:“那我爹娘呢?” 
夏琨趴在他的跟前,笑道:“你真得全忘了,他们都己死了十几年了。”心中忽得想起风流云在溜溜泉说过的话,难道自己真和他有着杀父毁家之仇,看来要好好查查这个线索。想到这手臂搂着男孩纤细的腰身,手在他的小腹上揉来捏去,涎着脸道:“你别的事都忘了没关系,该不会边怎么侍候本王也忘了吧?” 
风流云有些茫然,却又不似全然不知,只飞红了脸低着头偷偷瞄着夏琨,夏琨嘿嘿笑着,做势把他扑倒在了床上,风流云“呀”了一声,向床角缩去,夏琨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拎回来压在身上,故意做出色迷迷的眼光死死盯住他,风流云扭过脸去埋在被中,却没有夏琨想象中的死命挣扎和反抗。夏琨大手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拧过脸来,俯下身来咬着他的唇,感觉很舒服,柔柔软软,不知如何应付的小舌慌乱的在口内东躲西藏,夏琨对他的青涩有着一种快意的征服,很快,风流云就被他解除了武装,在被吻得晕晕糊糊时,夏琨也更轻易的得手,进入了他的身体,没有约束自己的欲望,夏琨挥鞭挺戈在他身上驰骋着,纵欲的结果,是风流云下体再被创伤,血在床单上撤得点点滴滴。夏琨这次完事后没有马上离开,翻过咬着被子轻声啜泣的男孩,含着满脸满眼的泪水,撇着嘴看着自己。 
“真得这么痛,真是比女人还娇气,这么多次了还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本王可真对你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夏琨说得是实话,他怎么会对一个整日病怏怏,有气无力不能纵情狂欢的人感兴趣呢?“侍候过本王的小官男孩子多的是,哪个不是把本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本王都还没留他们呢!本王的如夫人虽不少,可还只有你一个小子呢?” 
风流云垂着头,夏琨拧着眉头瞅着他。 
“帮本王着衫,”夏琨看着他眼中滚来滚去的泪水,心中也越来越迷糊,这小子倒底是怎么回事。 
风流云挣扎着爬起来帮他穿衣,手忙脚乱地扣盘扣,谁知越忙扣不上,夏琨冷冷地盯着,一声不发,两人脸儿相对不过数寸,气氛愈来愈诡异,风流云手尖直打颤,“哼,蠢货。”夏琨一脚把他踢下床去,自己扣着扣子,把脚伸到了他面前,风流云怔了一下,这才勿忙拿来他的鞋袜替他穿着。夏琨手指敲着床沿,看着他惊惶失措的神态,一抹恶意的微笑浮现在嘴角,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本王陪你玩下去,玩死你。毫无预兆地一把扯过风流云的长发,把他的头脸按在自己的跨下,风流云吓得怔住,手仍抓着他的一只鞋靴子不放。 
“本王还没爽够。”夏琨冷冷地笑,再扯得风流云的脸抬起和自己对视。 
风流云傻傻地看着他,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啪!”夏琨立刻给了他一记耳光,力道不是太重,但五道指印还是很快在风流云瘦消苍白的脸颊上浮了起来。 
“既然你下面的那么没用,侍候不了本王,那就用你上面的吧。”夏琨越瞅越觉得他是在装傻,敞开衣襟,露出他骄傲的宝贝,沉声道:“来,让本王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过人之处?” 
风流云呆呆地看着他的巨硕,象是受了惊吓的孩子,他想逃开,逃得远远的,这怪兽好可怕,对他张牙舞爪的,象是要吃了他,他想跑,离这怪兽远远的。可……他不敢逃,在夏琨森冷阴狠的目光逼视下,风流云一寸寸挪动着双膝,跪爬过去,双手颤抖着捧住了那可怕的东西,慢慢地伸出嘴去,好怕——好怕——在接触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但冰冷的唇一碰到那温热的象是在跳动的物体,风流云还是受惊地快速避开头去。 
睁开眼再望去,夏琨倒没有动怒,仍维持着双手扶膝而坐,大马金刀的姿势嘘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风流云低下头,再次鼓足勇气把唇往他的宝贝上触了触,然后一口含住了前端,他的动作太大,以致让夏琨也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风流云只是本能的吞裹着、舔弄着,牙齿更是数次不小心撞到了夏琨的敏感处。夏琨也不是太舒服,他一直在全力戒备着风流云的动作,如果风流云的力道表情有任何攻击性,他都会先一掌击毙了这小子,他的宝贝可绝不能受伤,否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风流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嘴巴又涨又痛,舌头也快麻木了,夏琨的宝贝在他的侍弄下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已经没法象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想吐出来,但头顶上传来的夏琨的喘息声已越来越急促,夏琨已不满足于他的吮吸,开始颤动着腰肢,在他的嘴中插弄:“快点,快点。”宝贝和他的的舌头及口腔磨擦着,夏琨又一次尽力想进入他的身体里,喉管被一次次大力冲撞着,有好几次风流云差点晕去,那个怪兽的头已伸入了他的喉中,象是在向他的肠胃里钻着,胃在一阵阵翻江倒海,忽然夏琨扯紧他的头发,几乎连发根都拔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叫声,滚烫的浊液涌了他满口,甚至直接灌进了他的喉中。夏琨满意地站起身来,捏着他的腮帮子道:“这次先饶了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讨本王的欢心。” 
风流云趴在床沿上,大口地喘息着,神游仿佛仍在游走在噩梦中,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也哭产出声来,嘴里的皮、喉管都磨破了,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细细的呻吟。 
第二天,风流云的舌头,咽喉全都肿大充血,连口水都喝不下去。 
谁都看得出,他非常怕夏琨,夏琨的影子只要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吓得要命;可夏琨时间久了不理他,他又会很奇怪得眼巴巴得怔怔望着门外,好几次郑宜进入他的房中,他看着看着都露出很失意的样子。 
“看来他的脑子真有问题,”一次郑宜终于忍不住偷偷和霜娘说:“每次都被王爷整得鬼哭狼嚎,哪次王爷走后他不是没个三、五日都爬不起身,可你看看,还没两天屁股不痛,他又急得犯贱呢!” 
“你现在才觉得啊!我看他不仅是脑子有毛病,全身没块肉是正常的,王爷也真是,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偏和这个不正常的小子撕混在一起,啧啧……”霜娘也摇着头,对夏琨的行为也大感反常。 
“是啊,只在王府中混也就算了,时间久了传到外面,官场、江湖上还不知怎么说呢?”郑宜干脆一股脑说出心中的忧虑:“再说,风流云毕竟出身逆匪弄月门,而且是洪水清的入室弟子;王爷要是养小官戏子,再传也不过是风流二字,但弄到弄月门上,不免授人口实……” 
下面的他不说,霜娘也明白,夏琨权倾朝野,自不免树敌众多,“那怎么办,现在谁有胆去劝说王爷?王爷是个明白人,又不是不明白,他或许自有用意?” 
“希望如此吧?”郑宜说着,心里根本不信。风流云身上根本已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们都明白,弄月门此时绝对不会藏身在任何一个风流云知道的地点,这是最简单的判定和常识。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只能认为夏琨脑子也有了问题。 
就象现在一样,这么大冷的天不在热呼呼的房中呆着,偏要坐在堆满积雪的岸边钓鱼,害得他俩也要跟着受冻就是例子之一。 
“你以前钓过鱼吗?”夏琨问偎在他怀中脸上露出喜色的风流云,这样单纯的笑容很难得,平时这小子纵使是对自已讨好的笑,也带着兔子的胆怯。 
“应该钓过吧?”风流云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然后玩着鱼杆说:“我记不得了。”他已从浮着薄冰的小河里钓起了三条七、八寸的鱼儿,而夏琨连鱼鳞也没捞到一片。 
夏琨从后面搂着他,从他的角度,正看到风流云诱人的后颈,热热的鼻息呵在风流云的脖子上,夏琨心猿意马起来,唇开始在他的颈后游走。衣领被拉开,寒风夹着雪粒侵了进去,风流云打了个寒颤,缩紧了身子靠向温暖的地方;下一刻,锁骨上一阵撕裂的锐痛直传上脑门,“啊——”风流云忍不住痛叫出声,肩头已被夏琨咬得血淋淋一片,手中鱼杆掉到了地上,风流云急剧地喘息,反手死命抱住了身后的人,夏琨长笑一声,一肩扛起他向暖室走去。 
正月开始的十多日里,夏琨很忙,各种官场拜会酒宴应酬占去了他太多的时间。武可护国,文可华国,妾可倾国是夏琨的骄傲,这就不可避免地有人投其所好,长刀利刃、丹青墨宝、名驹美人一一流水般呈送到了王府,这些并没引起夏琨多大的兴趣,不过他的视线还是被一个名叫小顺子的戏子吸引住了。小顺子是演青衣旦的,生得俊俏非常,在白蛇传里饰青蛇,看了他的戏的当晚,小顺子就被送到了东南王夏琨的床上,次日,被夏琨开菊种花弄了整宿的小顺子自然没法再上台,他也把夏琨侍候的非常之爽,夏琨一连多日和他混在一处,忘了风流云,这令郑宜和霜娘都很高兴。 
正月十五,夏琨带着属地大小官员登上城楼,燃放烟火,看花灯,与民同乐,在酒宴中赋词猜灯迷,大家玩得尽兴。城中有数个地方因放烟火不慎发生了不大的火灾,“注意弄门和其他匪类在节间闹事。”此点夏琨早布置妥当,护卫乱忙一阵,并没抓到弄月门的人。 
凌晨时分,夏琨回到王府,才知府中马厩和后花园也起了火,众人忙着灭火后一个多时辰,才发现住在后花园中的风流云和小顺子都不见了。 
“封城,给我挨家逐户搜!还有那个戏班子的人,统统给我抓起来。”夏琨铁青着脸下令:“后花今夜当值的侍卫,统领斩,其余各打一百军棍。” 
郑宜和霜娘暗中小心对视,庆幸今晚不是他俩当值,风流云这小子还真不简单,弄了这么久还是逃走了,只是——那个小顺子不知是哪一路数的,因何也一块不见了。 
“弄月门,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看你们如何和本王斗下去!”一掌击得梨花木嵌大理石的桌面四分五裂,夏琨开始了搜捕弄月门的行动。 
风月江湖 第七章 
四野苍茫,漆黑的夜,没有月光。 
“你终于回来了,”僻远荒村的一间农舍中,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对着刚刚苏醒过来的风流云说:“回来就好了。” 
风流云眼前的人物不是很清晰,头晕晕涨涨的,他伸手揉着头,一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到了这儿,于是转动着眼珠想从人群中找出个能令自己安心熟悉的脸来。 
“致骨,你还不舒服吗?是师父啊!”一双大手帮他揉着太阳||||穴,“你回到师父身边了,没事了。” 
风流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在和自己说什么,师父?师父是谁?他没有说话,疑惑地望着前人发须花白的老人。 
“致骨,师父在和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老人身后一个粗壮的汉子满脸怒气的喝道。 
风流云慌忙坐起,这么多人、这么多男人站在老者的身后,站在他的眼前,每个人的看着他的眼神都很奇怪,他一时分不清那里面的含意,但每一道目光背后都藏着一根锐利的鱼刺,令他的心瑟缩起来。 
他们是谁…… 
他们要干什么…… 
自己——被绑架了,被盗匪绑架了! 
想到这,风流云心里一寒,警戒地看着他们,他们就是东南王夏琨常和他说的仇家吧! 
“致骨——”洪水清也发现了他的不对,“你怎么了?”他伸手想去摸摸他的头。 
风流云惊叫一声向后躲去。 
“致骨,你干嘛!”有两个人按住了他,其中一个压着柔声他道:“七弟,是我们啊!” 
风流云大力挣扎起来,仿佛有那一种深埋在心底的恐惧从眼前流星般滑过,“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他乱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风致骨!”洪水清一把拿住他的手腕,口中大喝一声,冷冷地盯着他。 
风流云惊惧地怔住,呆呆看着他。 
致骨…… 
这个名字好熟,有谁和他提过,头很晕、很痛,没法思考。 
风流云心里很害怕,不仅仅是眼前这些对着他瞪目大吼的男人,还有……还有……什么更令他恐惧的事,那件事就象浪上的白花,在他脑中的某一处呼啸着翻来滚去,若隐若现,却又捉摸不到。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吗? 
好象是想起来了,风致骨,夏琨不是和他说过吗? 
“你叫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掳去,迷失本性,改名风致骨来刺杀本王,不过,这都过去了。” 
——“你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本王的身边。” 
——“你叫风流云……” 
——“是本王的如夫人……” 
——风流云…… 
——如夫人…… 
——风流云… 
难道——自己又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要把自己怎样?风流云轻轻咬着唇,想挣回犹落在对方手中的手:“痛……” 
洪水清松开他的腕,上面已是乌青一片,“致骨,姓夏的那个贼胚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师父了吗?”看他神情恍惚的样子,莫非被夏琨下了迷|药。 
“师父?”风流云的声音带着犹疑,这个人就是夏琨的仇家吗?就是他曾把自己从夏琨身边掳走吗?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次把自己捉来,一定又是要自己去刺杀王爷了? 
“你想起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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