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同盟][双子悠佑]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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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同盟][双子悠佑]暖阳-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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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少年同盟''双子/悠佑'暖阳
作者:静幽一生推
文案
双子架空文,悠太和祐希为了不知名原因,深入某不良组织内部,相互扶持着生存下来的故事。
含蓄美。感情戏重。原谅作者是个逻辑渣,智商戏什么的不喜欢写… …设定纯用来推动感情。
温馨的双子当然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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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浅羽悠太,浅羽佑希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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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名字。”面前的人手脚利索地把匕首交给我。我顿了一秒,他抬头看了一下。“说你呢。”
  “哦。”
  “哈。”他笑了一声。我有点讨厌这个眼镜男,不过他应该不是在嘲笑我,只是有点感兴趣似地歪歪头,然后说:“新人,你得取个代号给自己。怎么说呢,虽然我现在问你的名字,可能明天就再也见不到你……但是现在,我总要能用个词来称呼你吧。不用是真名,简单点……”
  “AKI。”我打断他。好啰嗦的人,有点烦。
  “日本人?”完了,好像更提起他的兴趣了。
  吃饭的时候他又凑过来。我看着他的长相,眼镜后面是张清秀的脸,有点书生气,不像能出任务的样子,大概是后勤吧。他微笑着伸手说:“KANAME;我也是日本人,这个新人组的组长也是日本人。”他脸上露出有点微妙的神色,似乎有点骄傲:“YUTA,你应该听说过吧。”
  路过一个人和他打招呼:“Hey;Eric。”他点点头,回头看我的时候不好意思地说:“KANAME是我的真名啦,Eric是代号,你在外面也那么叫我吧,他们嫌日本名字不好发音呢。”
  “那YUTA是代号吗?”我咬了口面包。
  “对。“KANAME点头:“他代号就是YUTA。”
  YUTA。我听说过这个人,怎么会没听说呢,培训的时候便被教官提过很多次了。出色的毕业生,有胆有识,在新人组的时候便被调去执行特别行动小组的任务,是去年毒/枭案中唯一活着回来的卧底。最重要的是,那据说是个很英俊的人。我自己被调过来之前不知道被一起的搭档羡慕过多少次:“多好呀,以后能在那种人手下做事。”
  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只是个新人组的组长呢。我调整了一下手腕上的匕首和头发里藏着的小刀,上了出任务的车。KANAME在窗户外面和我挥手:“别死了啊,AKI。”
  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浑身都疼,疲惫地靠着后排座位。车子停下来,上来一个人,又继续往前开。我闭着眼睛恍惚感觉旁边坐下来一个人,没去管。过了会儿有人凑过来和他说什么,那人的声音很干净,干净得没有多余的字,低低冷冷地嘱咐对方:“让二队去。”
  我往里面靠靠,单纯觉得旁边的气场有点冷。车子转弯很急,我被腰间别着的东西正好咯到伤处,闷哼了一声。旁边人似乎投了视线过来,那清冷的声音说道:“从几楼跳下来的?”
  “三楼。”我答,他便不再说话了。我感到有东西碰到手边,睁眼一看,是水瓶。
  “回去休息一下,有需要找KANAME。”
  他叫KANAME为KANAME。我抬头一看,对方也正看着我。浅褐色的头发,英俊的东方面孔,车里很黑,却更衬得那对眼睛亮亮的吸人。我一下意识到了眼前的是谁,我接过水瓶说,“谢谢……YUTA组长。”
  “叫我YUTA就行了。”那声音又响起来了,与面前清秀的脸十分相称。
  入组的第一天我就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YUTA,这其实是件很幸运的事。后来听KANAME说,YUTA虽然是新人组组长,实际上却隶属于其它特别行动小组,所以一年到头是见不到人的。或卧底或出差,组内大小事务经常远程操控。他问我对YUTA的印象,我说,很可靠。KANAME就笑,说我以为你们这刚毕业的女孩子看到YUTA都会说,绝对帅哥啊之类的,他可是我们那一届毕业生里的王子殿下。
  “那天车里太黑我没看清。”我扭头,但没反对。
  年末的一天我又见到了YUTA。那时候我已经出过大小十几个任务,多是小打小闹,却也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和成长。那天东京下雪了,对我来说是故乡的雪,同组却没几个人能感受得到,似乎异乡的雪让他们倍感凄凉。YUTA从车里下来的时候穿着厚厚的衣服,我这才发现他很高,身形和旁边的美国人比起来削瘦许多,却很挺拔。他脸色偏白,不知是不是冻的,伸手出来放在嘴边哈气,像个高中生一样,把我看得发愣。KANAME笑着走过去拍拍他肩膀,YUTA便也微笑一下,他们说了些什么,KANAME便转头过来对我说:“AKI过来,组长找你说话。”
  “最近伤的重吗。”我一愣,这人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但从对面那透亮的眼神里实在感受不到一丝调侃,我只好歪头想想说:“最近几次都没受过什么伤。”
  YUTA点点头:“年后可能会给你的任务重一点,半年后就可以去别的组了吧。”他笑笑,那样子像是雪天里的太阳般,并不热,却很暖:“没再跳楼了吧。”
  “没跳了。”
  KANAME一愣说什么跳楼,YUTA便说这孩子第一天出任务的时候好像从三层的窗户直接跳下来了。KANAME笑得好大声,我听得脸发热,转身就走。后面YUTA的电话响起来了,只一声他便接起来说:“怎么了,YUKI。”用的是日语。
  我转头回去看。YUTA低着头,脖子缩在围巾里,一手举着电话放在右耳,另一手抬起来盖在左耳上,姿势很奇怪。耳朵冷?还是怕听不清?我看着YUTA垂着眼睛的样子,没什么表情,却总觉得那埋在领子下面的半张脸在微笑。
  KANAME走过来说,去屋里吧,今天有小型联欢会。
  “我们的任务都是组长安排的吗。”我想起刚才的对话,好奇地问。
  “是啊。他对每个刚入组的组员都会在心里给个评估,然后通过队长给你们分配任务,直到出组。”
  我有点惊讶。YUTA只见过我一次,他能从那天窝在车后座上迷糊欲睡的小女孩身上看出什么呢。
  “组长会参加联欢会吗?”我又问。
  “大概会说几句话吧,然后就走了。”KANAME笑笑说:“你们这些孩子就是需要节日里的慰问不是吗,YUTA很忙的,今天他应该还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
  “节日啊……他得和弟弟一起过吧。”
  弟弟?
  半年后我出了新人组,没过多久便听说YUTA也不再带新人组了。KANAME和我说YUTA不太高兴,虽然他平时也在做那些高级的任务,但新人组的中心在日本,偶尔回来会很方便,离家近。这让我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弟弟”,想必他们的感情很好——YUTA是个温柔的人,即使只见过两面,我却能感受得非常清楚。他的温柔像水一样,把每个细节都能覆盖得丝毫不漏。从他手下带出的新人在一年内都得到了潜移默化的培养,且生存率很高。
  我又想到了那个雪天YUTA犹如冬日暖阳般的笑容,虽然只是轻轻抬起的一个嘴角。如果以后还能见到他就好了。我一边整理手上的武器,一边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更新到什么程度。慢慢来吧~
  兄弟一生推~
  

  ☆、Part 1

  冢原要见到浅羽悠太的时候对方正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要走过去用日语和他说:“从五楼跳下来只断了几跟肋骨,算好的了。”
  “下边有棚子。”悠太慢慢地说,有点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别让我说话,疼。”
  “不就是个气胸。”要笑得很开心,似乎悠太的受伤让他很满意:“你也该受点挫折,别不要命似的往前冲。”
  悠太不理他,摆出“我很疼懒得说话”的样子。要大大方方地坐在他旁边削水果,弄得很好看,皮能连成一条线。悠太看着他的动作,心想某人能削得更快更好,上次看那人削苹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还记得有个叫AKI的新人吗,以前在咱们新人组的。”要突然开口,打断了悠太的回忆,“那小姑娘第一次出任务跳楼跑路,三层吧。当时我还觉得好笑来着,没想到悠太君也有这一天,哈哈。”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得。要,不能对自己组内的新人出手哦。”悠太叹口气。要心说那孩子明显是喜欢你的吧。他撇撇嘴把抱怨吞了回去——得让着病号。
  护士进来通报探病结束。悠太说:“一路小心。”等要走到病房门口了,悠太突然又开口道:“别告诉佑希。”
  要抬手摆摆,走了出去。
  坐十个小时的飞机回东京,要十分无聊,一边坐在位子上看窗外的棉花糖云,一边神游。他想着怎么和佑希解释这次的事情,怎么在那个聪明人面前隐瞒悠太受伤的事实。他和佑希目前在同一个行动小组,任务进度已经接近尾声,只等着上面一声令下,即可“mission plete”。所以要想干脆就先不提这件事,等任务结束和佑希分道扬镳,也就没了这麻烦。
  悠太和佑希是要的青梅竹马,那俩人是双胞胎,拥有一模一样的长相和恶劣性格,从小欺负要,给后者留下了巨大的童年阴影。后来要搬了家,长大成人,本科学法律,之后修信息工程,几经辗转做了现在的工作,却在岗位上又和这对儿时冤家碰到了,也算是孽缘不浅。
  三人所在的“单位”是个介于正义和邪恶之间的组织,什么人都有,成分很杂,总体可以定位为“外包公司”,可以包……所有东西,包括人命。公司的领导者是个神秘人物,有人说是政界的,有人说是王室的,总之黑白通吃。这里的岗位很多,然而无论文理工商兵,全员入职前都要学习格斗及枪械使用的基础课程,顺利毕业后还需通过“新人培训”阶段,为期一年,可见组织任务的暴力等级。成绩优秀的毕业生会得到相当程度的尊敬——悠太就曾因为培训期出色的表现,短期担任过新人组的组长,后来又破格提升为最年轻的一位特别任务行动组组长。
  因为客户身份的不同,小到个人,大到敏感机构,故这里的工作大体可以分为“很危险”、“危险”、“不太危险”三种,对应为“特别任务行动小组”、“高级任务行动小组”和“任务行动小组”。悠太一直在做的属于“很危险”类别,任务难度五颗星,基本是把人头提在裤腰带上的活;而佑希和要大多时候在做“不太危险”的工作,有时甚至和普通白领没什么区别,黑黑别人电脑、制造制造假新闻,十分亲民——双向选择,每个员工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不同的人因为不同的目的进来工作,单纯的交易与买卖,不存在道德、法律或信仰。很多人是因为钱,另外一些人是因为命,归根到底却还是钱。要曾经问过两人为什么要做这个,佑希便问那你为什么做。要说:“想知道自己的能力能做到什么地步。”佑希歪头想想说:“唔,我也差不多。”
  悠太更敷衍:“佑希说要做,我就跟他来了。”要很无语,说:“他是不是让你去死你也去死。”结果下一秒双胞胎两人便缩去了角落里半遮着嘴说“怎么办啊悠太,要都一大把年纪了心理却还像个思春期的少年呢。”“是啊佑希,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可能随时会为身边的人去死也说不定啊。”“要真是个纯情的好孩子呢……”
  要在冲冠的怒火中发誓自己再也不要和这俩人谈心了,再、也、不、要!
  双胞胎都是很聪明的人,能力也很强。要记得以前悠太是个很安静的人,而佑希的运动神经要更好些。结果现在两人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工作——悠太冲去了前线,佑希在后面做文职。要想不明白,更不想问。虽然他经常对双胞胎的行为恨到牙痒,但两人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其中的任何一个出危险。
  飞机落地产生的眩晕感让要停止了回忆。回家的路上他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忐忑,等开了住处的门,才了解了这份不安的源头——
  “你怎么了?”要喊了出来。
  佑希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按在胸前,脸色煞白,细看额头上还有汗珠。他叫:“要……帮我拿杯水来。”声音又哑又粘,像是刚睡醒,或者说是从睡梦中惊醒。
  要给他拿过一杯水。佑希低头泯了一口,身子蜷着,手扣在膝盖上,像是只被吓到的猫。要在近处看着对方精致的侧脸,抬手摸摸他被稍长的头发盖住的脖子,一片冰凉,还有点潮。要吃惊地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佑希没理他,侧身躺回了沙发,闭起眼睛,眉毛还皱着。额前的碎发随意地散开,这样看起来,佑希便和悠太没差别了。那表情一样的冷冽,五官一样的漂亮,额发一样的分在两边。只是与两人呆久了,要还是能够分辨出二人细微的差别的。比如悠太就绝不会露出像佑希现在这种难受的表情——佑希难受时候的样子总能包含着七分真痛苦,三分假撒娇,似乎是在等着谁来安慰、照顾自己似的,可怜兮兮。
  “我。”佑希顿了顿,低低地叙述道:“我梦到自己从一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全身都疼……肋骨这边最疼,好像断了一样。”
  “……”要给他把滑到地上的单子盖起来:“噩梦而已,至于吗。”
  “悠太。”佑希突然说。
  要愣了一下,心想不会吧我可是答应了悠太不能说的。他站起来去了茶几那边装作不在意地说:“想你亲爱的哥哥了就自己打电话。”
  背后没了声音,半晌要又听到一声,悠太。那个“YU”拉得长长的,“TA”却很轻,像是在确定什么。要的内疚感“噌噌”往上升,回头一看佑希却是闭着眼睛的,竟是一副又要睡着的样子,只是在无意识地、喃喃念着这两个音节而已。
  要叹了口气,原来双胞胎真的有心灵感应?这还真方便,电话费都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搞出了一个这么复杂的设定……不,这只是一篇中篇,我绝不能写的太长,否则会坑的… …

  ☆、Part 2

  “悠太在天台上架好枪,瞄准屋内的目标之后发现对方的举止并不自然。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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