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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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传同人--神王魔君(帝修)-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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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蜃塔?你自尽?凭你那天生比别人缺一角的心脏,你能保证你有把自己脖子划开来的力气么?”
  众人哗然,即使是梨多尼牟,他也至今日才知道那个长久以来为他们源源不断输送粮草的同僚,不论是路途的遥远还是敌人的劫掠都依然坚强的维系在他们中间的补给线路,竟是维持在一个先天不足的心脏病人身上。
  “你!”
  “唉。”阿修罗王叹气,走过去拍掉蜃塔肩膀上的雪,说的话却十分不好听,“蜃塔呀,你还不如直接叫我把你拎起来,抖两下,你呢,就可以躺进去了。”阿修罗王想着,你小子就这样把你老板一丢自己出去风流快活十几天不回来,回来就跟老子说你要死啊,好啊好啊,我批准你啊,去啊去啊,看你怎么收场!
  蜃塔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睛,他分明看到阿修罗王眼里隐约闪烁的暴戾,简单的翻译过来就是,叫你们一个一个的不听话,那都去死吧。
  他真想杀我!蜃塔绝望的在心里默念,眼睁睁的盯着阿修罗王包覆在漆黑手套下的修长指尖对准他的眉心……
  然后阿修罗王的手贴到蜃塔额上,卷起来,中指飞弹,蜃塔应声趴下,昏过去之前想道:那个……好像是脑瓜崩耶……
  “梨多尼牟……”森寒的声音,“说你呢!还跑?”
  梨多尼牟顶着和他魁伟身形极不相配的狗腿笑转过脸冲着阿修罗王装纯洁,后者不吃这套,径直把晕菜的蜃塔推到梨多尼牟怀里,“带回去,让他好生清醒一番。”
  好生清醒……
  梨多尼牟略略把这四个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立正敬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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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鬼!”安静的房室内,一声大喝惊起一片狗跳,帝释天暗骂要不是眼睛问题他现在绝不可能被人用这么难看的姿势踹飞,野蛮的家伙,给你点颜色看看!
  刀风刚到,背后就传来陆续抄家伙的声音,怎么回事?帝释天反手揉眼睛,这才看清楚某个‘野蛮家伙’睁着金色眼睛一眨不眨,然后一脚飞起毫不客气的将帝释天手里的刀踢飞半空。
  “你……先偷袭我的!”出口后帝释天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口气太老实了,不是他的风格。
  “鞋拔子脸!王明明是从你正面过来的,还‘有鬼’?你这双快要报废的眼睛还长来干嘛?”梨多尼牟抄起家伙,指着帝释天鼻子开喷。
  “我没看到,真没。”帝释天囧囧的发现这个场景是曾相识,似乎就是去年某次,阿修罗王开门进来,他当时喊的是‘有魔族’,现在是‘有鬼’,果然是白乌鸦嘴里说不出好东西。
  “摆设。”帕娑罗衍回头,指着帝释天看起来颜色很好看的眼睛,说完就转回去了。
  帝释天小朋友认真的进行反省,他的眼睛除了没有同时患上近视和远视,其他毛病似乎都有一点……好像真是摆……那个设,啊呸!老子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点灯。”阿修罗王皱着眉头望着这些个奇怪的家伙,这里是蜃塔的房间吧?搞的黑漆漆跟夜总会一样,还有个神经过敏的夜盲症患者见人就砍。
  房间被灯火照亮的瞬间,所有人都看到阿修罗王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恐怖,然后他又快步上前推开梨多尼牟等人,在一副棺木前面停下脚步,用手撑在它的边缘,那里面躺着一个人,双目紧闭,悄无声息。
  “蜃塔,我……”扣在棺边的手微微痉挛。
  “王,他没死。”梨多尼牟霹雳似的喊道,阿修罗王满脸的哀切唰一声变成高密度的黑线。
  “没死?没死你们把他放棺材里?”
  “不是您把他的床给烧掉了吗?”
  “……”
  无语之际,只有棺材里传来一声似乎睡的很舒服的□,蜃塔在里面翻了个身,一脸幸福的咂嘴。至于阿修罗王,现在已经没人敢看他现在脸色如何了。
  “那你们在做什么?”扫视一圈,梨多尼牟等人纷纷把手里的洋葱藏到背后,帕娑罗衍最猛,他直接把洋葱生吃进去毁尸灭迹。
  “报告!我们在让他清醒!”
  “那洋葱……?”
  “报告!”帝释天邪恶的在肚子里狂笑,看我给你们抖出来,“他们在给蜃塔进行催眠,套出其他笔记藏在哪,以便知道您以前还对婆雅稚的老婆做了什么!”
  “哦……”阿修罗王笑眯眯,“那你在这里有何贵干?”
  “报告!他是来偷看的!!”梨多尼牟等人齐声吼道。
  “是么。”阿修罗王表情很平静,但每个人都清楚的听到某些坚硬物体被磨得喀喇作响的声音。
  哗!黑夜的镇守营刹那间被火光洋溢,不断传来奔跑和旗帜人声的喧哗,但似乎并不是遇袭的情况。梨多尼牟第一个冲出门外,向远处眺望。
  “婆雅稚?”
  “支援!!”一声接一声的嘶吼,通过对上口令取得城门许可冲入城中的队伍高高举起赤红色军旗,与全军一样的红莲天火图案背后又加上红色枪尖的徽章,这是前军统帅的标志。
  “他又添什么乱?”阿修罗王强压肝火冲到营门口,还没站稳,印着红色枪尖的旗帜下就钻出一条人影,瞄准阿修罗王助跑,扑到他身上,像章鱼一样巴着不下来。
  “王呀~~~”
  “你来做什么?”迟早被这十二个人气死,阿修罗王愤怒的想。
  “支援啊。”丝毫没有察觉,婆雅稚顽强的赖在阿修罗王脖子上。
  “为什么?”
  “你们遇袭了么?”
  “没有。”
  “魔族打过来了?”
  “没有。”
  “有人劫营么?”
  “婆雅稚你想象力真丰富。”阿修罗王心想你能不能别给我丢脸了。
  “那你们怎么一个人都没来接这批木材呢,梵娑叶那个贱人一直追着我跑,幸亏蜃塔指那条路给我走……”
  “什么?”阿修罗王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他病的那么重么,他从我这里回去的时候明明已经好转了。”婆雅稚自言自语。
  “病?他又发作了?”
  “是啊,他半个月前回我这里来接送那些木材,因为梵娑叶现在也缺木材,他不放心,结果忙的自己却发病了,我便留下他修养,然后写了假条给您,您应该知道才对。”
  “他那天好像有说要去你那边,我以为他在跟我生气。”
  “生气?您欺负他啦?”
  “算是吧。”阿修罗王终于把那条线串起来,自己那天让蜃塔‘滚’,蜃塔就说去比湿奴城接送木材,可是他以为蜃塔在赌气,然后蜃塔真的走了,他就以为蜃塔罢工风流快活去了,其实蜃塔是在那边心脏病发才回不来的,但是阿修罗王那几天去代蜃塔的工了,竟也没能看到婆雅稚写过来的假条,以至于之后越想越生气做坏事烧掉了蜃塔的床,蜃塔回来看到一堆灰,然后误以为阿修罗王要杀自己,才拖着棺材找阿修罗王闹事,结果被后者毫不费力的敲晕,没能把木材的事说出来,所以在路上运送物资的婆雅稚才没有得到接应。
  “王?”
  “是我的错,走吧。”
  跟着阿修罗王开门走进蜃塔的房间,婆雅稚看着那副棺材和在里面睡的正香的蜃塔半天摸不着头脑,然后阿修罗王居然蹲在某个柜子前面找东西,这时候门又开了,进来的人是帝释天,看见阿修罗王正抱着一床棉被,站在蜃塔的棺材旁边,脸上带着孩子似的表情,似乎很抱歉的模样。
  “你不是把他的床给烧了么?”帝释天问道,婆雅稚疑惑的转头看阿修罗王,烧床?好幼稚耶……
  阿修罗王瞥帝释天一眼,说,“被子没烧。”
  婆雅稚很囧,不会吧,王您真干这种事?
  帝释天同样囧,“那……”
  谁知阿修罗王毫不以为意,扬起脖子理直气壮道,“我藏起来了!”然后自顾自展开被子,盖到蜃塔身上,蜃塔还是全无要醒的意思,非常自然的抱过被子,一脸幸福的蹭。
  帝释天和婆雅稚此生唯一一次想法一致,那就是,他们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幼儿园。
  婆雅稚捧心流泪,王呀,我伟岸的王呀~帝释天微微掀开房门,发现梨多尼牟等人在外面站成一排,才猛然顿悟,难怪他们要推我进来!#¥%&×
  “咦,那个……我是不是该出去呢?”帝释天觉得今天晚上他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不该。”阿修罗王咳了两声,以便转换口气,“那个……对不起。”
  “什么?”帝释天不明所以,四处寻找一圈发现地上已经变成碎片的刀,是刚刚被阿修罗王从他的手里一脚踢飞,然后踩成碎片的,虽然这柄刀不算哪门子上等货,至少还不算难用,现在自己开着皮包公司几乎没什么财产,再去弄一样武器似乎也有点难呢(军械库的量产货才不要咧)。凭这点,阿修罗王似乎也该道歉。
  想完后帝释天感觉有点得意,然后立马自行扑灭(得意个P),决不能因为被奴役久了就犯贱,嗯!
  “赔钱!”对!要赔钱!还有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好恶心)
  “你等下。”却不想阿修罗王毫无异议,说完以后就走出去了,过了挺久才回来,以致帝释天和婆雅稚两个人差点小别胜新婚,用热情的拳脚互相交流革命友谊。
  “赔给你。”
  帝释天没有接,那柄剑有问题,第一眼就知道了,这种事情就算用膝盖思考也是同样的结果,阿修罗王抱在怀里的剑几乎有九尺长;几乎算是枪了,但它被写满咒文的布条缠的紧紧的,没有问题为何要用写满封印意思的咒文缠起来呢,对了,自己分明毫无咒文方面知识的,但现在为什么却能读懂布条上面的大意,又是阿修罗王的诡计吗?
  “呵……我说过你是一个天人,和我一样的天人,它就是答案。”
  “你什么意思。”
  “我一片好意。”帝释天本能的退后一步,阿修罗王对他笑了一下,反手用火点燃咒文,不一会布条就脆裂成齑粉,九尺长的蓝色重剑显出本体,坚硬的蓝石英紧紧的嵌在剑身笔直的脊线上,到封印全部掉落之后,萦绕在剑锋附近的金色火焰就被及其细微的紫蓝电花取代。
  直到面前阿修罗王那张明摆着不怀好意的脸渐渐模糊,帝释天才发现自己似乎中咒法了,眼前浮现起根本没有在他此生出现过的场景,漫天的雷云,厮杀着的天神,在惊雷落地后烟消云散。
  手,接触到护手雕花的时刻,隐秘的雷动敲响在鼓膜中。
  “您觉得我会蠢到明显被动过手脚的东西带在身边么?”依旧握着剑柄,帝释天冷笑。
  “没有手脚,我是冤枉的。”阿修罗王叹气,“这样好吗,父亲的殷切希望呢。”
  “什么?”帝释天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这玩意跟‘父亲’有半毛钱关系么。
  “我说这柄剑是你父亲的遗物,你收不收?”
  “我没父亲。”帝释天还想乌鸦嘴说阿修罗王你编故事不打草稿,想了想还是闭嘴吧。
  “那阁下出自何处?”
  “呃……”帝释天摆摆手,利索的将铁蓝色的沉重长剑扛上肩头,他转念一想,剑里究竟有没诡秘那是他一个门外汉能一眼看透,阿修罗王鬼主意又多,既然无法想透再想就是伤身体,还不如听之任之,再说他又没那么容易被弄死。
  “鞋拔子脸,你没胆收就直说,还说王做手脚,我们阿修罗族是诚恳的民族~”婆雅稚说这句的时候表情相当的自我陶醉,帝释天表示胃内翻涌不胜。
  “我该走了。”帝释天心说,你们两个就自己‘诚恳’去吧,算我怕了行不行。
  “好。”阿修罗王答道,“如果你要回西北麓,随时都可以走,不用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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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帝释天当初的确出了个馊主意,虽然每年夏初几乎天天刮雷暴,但你非要它定下来在某时某地到好处的引发西北山麓的磁源,几种因素的概率相乘之后只剩下极渺茫的千分之一二,怎么说呢,利用西北山麓的磁源干掉蒙伽伊多伐的几率就相当于一个人在大白天被雷劈中两次,伤痕还要对称。阿修罗王抽空算完了几率之后看了看天说,还不如让我去跟魔族说大家议和吧,交个朋友别打了。那天是雨季的最后一天,雨季一旦结束,全年就不会再有雷云,也就是说他今年包工头算是当定了,晚上补好城墙第二天等着蒙伽伊多伐飞过来犁地。
  就这样,一年零两个月,烈红战旗就这样停驻在沙利叶城中,再也没有前进一步。
  帝释天再也没见过阿修罗王,他在西北麓里无所事事,每天也就是把预知的风向画在地图上送到阿修罗军,他怕他万一再踏入那两座城,那些补墙补红了眼的阿修罗军看见他还不围上来咬他,那可就难看咯。 
  一年零两个月,帝释天嘀咕着,他以前知道阿修罗王这个人猛,可以撑很久,却不想能这么久,再优秀的军队,没有粮食,一样与束手就戮的百姓没有什么两样,可是阿修罗军一直都没有垮,一样后劲十足的跟魔族穷耗。
  他们的粮草从哪里来?帝释天从很早就开始留意这个问题了,虽然蜃塔做事相当干净,却也顶不住有人用上心跟踪他,得来的真相令人咋舌。
  毗沙门天、增长天、广目天、持国天、甚至还有天帝。想不透的关系网,直到帝释天意外的截下一封从前线送往北俱罗洲的书信,信没什么玄机,无非就是说最近魔族玩的有点猛,哥们我快不行了,估计离就义也不远了,然后大表决心说阿修罗族的男人本来就为战死而生,你老弟先自做好准备,等哥们我前脚一挂,兄弟你就顶上吧,偶们天界武神的光辉永远不坠,亮瞎那群魔族的狗眼。帝释天看完之后依然把信寄到它该去的地方,果然没过几天蜃塔就开始忙活接送物资了,帝释天这才恍然大悟,当下形势不同,要在魔族相对安生的年份阿修罗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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