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静 有谁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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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静 有谁共鸣-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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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拍得非常亮丽,工作室里是一片温暖的金色,演员脸上的线条如水蜜桃一样柔和。
  这种明亮而纯净的色调似乎是Leslie 的典型风格,他一向非常注重镜头美感,对于光线、色调、布局都很讲究,每一帧画面都赏心悦目,镜头中的场景都有一种水晶一样清澈的感觉,镜头中的人物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部片子里由于常常出现轻烟缭绕的镜头,更使画面光影朦胧,增强了如梦如幻的效果。
  Leslie 自己在片中扮演Anita Mui的老公,高级摄影师,“咔”的闪光灯照耀中以一个低调的背影出场。等他转过身来,真让我忍不住暴喝了一声倒彩——怎么可以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呢?
  简直比《红色恋人》里受尽拷打的靳还要衰还要残。他穿了一件毫不起眼的单薄衣服,完全没化妆,脸孔黑黑,憔悴不堪。
  由于还要继续开世界巡回演唱会的关系,胡须不能刮去,头上也仍然留着驳发用的前长后短的难看发型。相比其他角色打扮得头光颈靓的模样,他也就是不失片中摄影师的身份而已,心思完全没用在自己身上。
  扮演模特的Sophia Kao坐在台子前面自己化着妆,Leslie 在一旁对扮演他侄儿的Leehom Wang说:“Supermodel啊,在你细细大的时候,人家已经在JeanPaulGaultier的舞台上啦。”
  这个小细节令我会心一笑——他居然还不忘对Gaultier表示一下敬意。
  Leslie对后辈也是极之关心,Sammul Chan说:“我穿着短裤到片场,因为我演医生,想着有医生袍可以挡住。而(作为主演的)哥哥就问我:‘你没有长裤?穿短裤很怪。’我说我没带,他不但没有骂我,还说他有两条长裤,立即叫助手拿给我。第一次合作就感受到这位前辈真的很好人,肯帮后辈。”
  Leehom Wang 说“我们拍《烟飞烟灭》,Leslie第一次做导演,就教了我很多。他对我说,你一个人从美国回来,你谁都不认识,也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在这里,以后你来香港,我就是你的家人,你不要住酒店,你就住我家,他这样对晚辈,我非常感动。”
  




341

341、341不负众望 。。。 
 
 
  Sophia Kao在台上拍片的造型看起来应该是她自己设计的,和她为Vicki Zhao设计的中性造型异曲同工,后来Karen Mok出场,那段长发飘飞的表演则显然出于Leslie 的指导。
  Karen Mok的镜头感真是好,也具有Supermodel的风范,引得Leehom Wang在画面一角痴痴呆望。
  Karen Mok和Leehom Wang的爱情是故事的一条副线,温馨可爱,两人的美好未来与Leslie 夫妇的人生苦果形成一个不动声色的反衬。
  故事的主线是Leslie 和Anita Mui的儿子生了癌,因为他两口子都太多吸烟的缘故。
  扮演儿子Christ的是五岁的叶靖岚,在拍《流星语》的时候就与Leslie 建立了深厚感情,一举一动那种亲密就像真的父子一样。
  哄儿子睡觉的时候,Christ趴在小床上,Leslie 伏在他身边,脸贴着他的耳朵,若有若无地哼着歌,轻轻地给他搔着背,真是一个看起来让人心酸的慈爱父亲。
  更让人心酸的是在为移植骨髓而验血那一节,这个父亲躺在手术台上,充满希望地望着护士给他抽血——看真些,镜头没有切换,是真的从他的手臂上抽了一针管鲜血。
  什么叫做“呕心沥血”?Leslie 对这部电影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解释。
  Christ患癌的事情,以父亲给他搔背时看见瘀青的细节来做了一个伏笔,随后因为孩子狂出鼻血而送院确诊,Leslie 在编剧时一定听取了许多医生的意见。
  片中出现了两个医生,分别由Teresa Mo和GiGi 扮演,全片很少出现的说教语言都安排由这两个人讲出来,没有一点强行灌输的态度。
  能把一部说教片拍得这样不露痕迹,在故事的编排上显然下了不少工夫。
  大下工夫的还有摄影技巧的运用,单个镜头的推拉、切换、出入和整体上的格局都处理得干净利落,看来Leslie 拍了二十五年电影真的跟摄影师们偷师不少。
  至于音乐的烘托更是他的强项,但是他并没有卖弄这个,倒是大段留白,若有若无,让人察觉不出。
  对于这样一个悲剧故事,全片的气氛却收放有度,没有什么大起大伏,有意回避了一般悲剧常用的煽情手段。
  故事前半段的轻松愉快,与后半段的紧张和悲伤以Karen Mok演唱的一曲《吸烟不吸烟》来过渡,配着Karen Mok与Leehom Wang亲密交往、Leslie 带着儿子郊游的画面,用光明亮,色彩斑斓,拍得精短而华美。
  Christ患病后的日子以Deanie Ip只见声音不见人的一段对白开始,用在家呕吐和父母在病房讲故事的场景轻轻带过,直到大片空白的手提镜头开始表现抢救。
  这一段除了紧张的呼吸和仪器的滴滴响之外几乎完全没有声音,只能看到远远的玻璃窗外Anita Mui哭喊的口型,和她晕倒后Leslie 又要顾她又要顾儿子的慌乱,反而使那无法言传的哀痛更加刺骨椎心。
  儿子终于死了,剩下一个悲伤的父亲。
  Leslie 为拍这段□戏事先喝了一点酒,片中只见他呆呆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对坐到他身边的Leehom Wang视而不见,低声自语,说到最后一句,伏到Leehom Wang肩上放声恸哭,据工作人员后来说他当时哭了很久都停不下来,全场吓得鸦雀无声。
  ……我很傻。……这几个月来,见他那么痛苦,想……我想他快点去,让他不用那么痛苦。……但是当他真的去了,我才发觉……我自己的儿子……我亲眼看着他死去,是多么难受的事……还有,他看我最后一眼时,我忘了告诉他,我是多么地疼他……
  那也是我见过的一个男人最伤最痛的哭泣。
  最容易滥流眼泪的葬礼戏,在本片中却被处理成一段尾声,有意舒缓了观众的情绪。
  哀而不伤的音乐中,阳光灿烂,树影斑驳,如水彩画一般的花丛,草地,天使雕像,肃穆的墓地,静默的人群,缓缓缒下的小棺材,Leslie 和Anita Mui等人依次走过,轻撒一抷黄土……
  全片结束,响起Leslie 吟唱的主题歌《没有烟,总有花》。
  片子的最后用了十五分钟来让演员们就吸烟这个问题自陈心声,并不是大喊戒烟戒烟,而是各自讲各自的体会,留给观众自己判断。
  Deanie Ip讲自己吸烟对家人的害处,Karen Mok讲看到别人吸烟的感想,GiGi 讲自己尝试吸烟的厌恶,在片中扮演神父的谷德昭则坦承自己是吸烟的,但是不鼓励大家也吸。
  Leslie 讲的是自己戒烟的过程,也并没有什么大道理,只是说那是四十岁生日那年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因为人最重要的是健康,而吸烟是有害的。
  Leslie 曾是有名的老烟枪,烟龄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一天吸两包,台上台下都见他一支白万不离手;
  四十岁的时候终于痛下决心戒烟,恐怕还不完全是为了健康,而是为了给即将到来的二十三场“跨越九七”演唱会养气。
  由于拍摄《烟飞烟灭》,香港反吸烟与健康委员会授予Leslie “全球华人不吸烟大使”称号,表彰他对反吸烟行动作出的贡献。
  起先这个称号让熟悉他的人觉得很好笑,因为他现在虽已戒烟,夹烟的那副模样依然深入人心,但是自从他当上“不吸烟大使”,果然不负众望,处处宣传戒烟,连搞活动替朋友买烟都要阻止记者拍照。
  《烟飞烟灭》播映之后,极受好评,香港的影评人对这部短片赞誉有加,说:“Leslie 完全没有让我们失望。”
  这部电影虽然短,但是主题已经规定是反吸烟说教片,又要在四十分钟的长度里讲出完整故事,不是不考功力的,但是他无论是故事设定、全局控制还是细节调配都做得非常出色,作为一个新编剧、新导演尤其难能可贵。
  不过,也有影评人谨慎地表示:“不能就此证明Leslie 的导演能力很高,我只可说还要多看一部:拍长片说故事的形式和技巧是不一样的,是否仍然圆浑呢?”
  作为关心他的影迷,我也一直很担心他拍惯了小品,是否会过于注重局部美感而驾驭不了剧情进展,是否会每一个片段都非常精致而全片不知所云——可惜,人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们还有机会再“多看一部”吗?
  他,是港人不论八旬还是小孩子都尊敬的叫一声”哥哥”的人。他,是Leslie。
  




342

342、342要记得的永远会记得 。。。 
 
 
  Leslie为庆祝旧历生日,昨晚假湾仔君悦酒店设宴,邀请一班好友叹意大利菜。虽然生日大日子,哥哥再没请传媒食“卤味”,但与Daffy到场一见记者拍照亦表现相当不悦,一度叫酒店保安员阻挡记者拍照,尽管记者礼貌邀请他拍照,哥哥依然态度照旧,甚至把头拧得更侧。 
  其实早在哥哥到场前,Florence Chen见酒店门外有大批传媒守候,已即时致电哥哥通风报信,叫哥哥走后门,可是记者依然拍得Daffy驾车载他到来的照片。
  而昨晚被哥哥邀请出席生日派对的包括杨受成与太太、Albert及Willie Chan 等。 
  前日是哥哥Leslie的44岁旧历生辰,当晚哥哥大事庆祝,晚上8时许在湾仔某大酒店设宴,邀请好友品尝意大利菜,虽然哥哥抵达酒店时,一见到记者即面露不悦之色,但散席后,他与好友Daffy出现,即时变脸,面露笑容,并随即返回二人于何文田的寓所。 
  Leslie趁前晚旧历生日,相约好友Daffy于湾仔某酒店举行生日派对,并邀请了多位好友出席,包括杨受成夫妇、沈嘉伟与Chingmy Yau夫妇、Pak Suet Sin、Albert、Bak…Ming Wong、Willie Chan 、Amanda、Anna Ueyama等,而每位嘉宾都手持礼物到贺。 
  大约晚上11时左右,好友相继尽兴离去。好友离去时都手持一个白色的大花篮,相信定必是哥哥回赠的礼物。
  主角哥哥与好友Daffy大约在深夜1时35分才双双离去,他们二人步出酒店时,对记者的发问虽然是采取不理睬的态度,但却面露灿烂笑容,显然他俩都是心情极靓。
  Daffy首先登上哥哥的座驾,并充当司机,随后哥哥笑意盈盈地上车,坐在Daffy的身旁,并立即开车返回何文田寓所。 
  当他们二人进入寓所大闸后,记者高声与哥哥道别,此时心情极靓的哥哥亦在闸后高声的回应了一句:“Bye!Bye!” 
  Leslie昨晨起程往马来西亚,在香港机场时他对香港传媒仍笑脸盈盈,殊不知抵达马来西亚后,他即变脸,在马来西亚的记者面前大骂香港某些传媒。 
  Leslie今晚于马来西亚举行演唱会,昨午哥哥抵达当地即出席个唱记者会,招待过八十名传媒到场,哥哥以一身“夏老威”笑容满面,对场外歌迷又拍照又签名,可谓有求必应,亲民态度与在香港时实有天渊之别。 
  记者会上,哥哥表示JPG是他好喜欢的设计师,但演唱会造型只系演唱会的小部分,大家应专注在他的歌上,且因大马政府规例所限,所以不会穿裙,但其他都没变。
  台下记者问到哥哥,香港传媒大多集中报道他个唱上的造型一事,哥哥即言:“唔系,只系一小部分传媒搞事出,某些传媒公信力已降到不能再低!” 
  哥哥更以打麻雀来大闹香港传媒,他表示:“有人打乱章,佢人格好下流,你仲转载佢新闻!我信大马传媒眼光,我希望你睇法有自己角度。” 
  至于明日的记者会亦只招待大马传媒,对香港到来的传媒拒诸门外不作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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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朋友跟我说,他说:记得有一天,我的姐姐在电梯内碰到Leslie,她知道我喜欢Leslie,于是鼓起勇气上前告诉他我是他的歌迷,并问他住在那一个单位,可否让我上他的家拿签名,想不到他很爽快的说:“好的!我是住在十六楼X 座”;
  当姐姐告诉我时,我真的不敢相信,亦不够胆量上他家,姐姐不断对我说是真的,还催速我快点以免错失机会;
  于是我立即带上那张限量发行的彩色图案碟《MONICA》上去找他;
  最初他的女佣六姐不让我入内,后来我听到Leslie说:《让他进来吧。》我当时实在十分高兴,自我介绍后便请Leslie在那张图案大碟某处签名,但Leslie却说不可在那个位置,会令唱片跳线,于是他选了中间的圆圈位置,签了两个名字,一面中文另一面英文;
  自此之后我经常碰到他,还记得那时的报章常说他的态度不好,其实我们认识的Leslie是好nice、好友善的,大厦的管理员也如是说。虽然是大明星,但他比其他邻居还要有礼貌,完全没架子;
  另一次太古城制水,居民都要走到远远的街喉载水;
  见我的妈妈挽着满满的一桶水,他立即趋前帮她挽着水桶,走了一段路回到我们同住的那幢大厦去!我的老妈正和我一起收听节目,她也难过得睡不着。我好想对大家说,我们一家人都十分欣赏Leslie;
  很多年后,我们不再住在太古城了。有一天在街上遇见他,我立即走上前问他是否还记得我,他答道:“我记得,你是那位小歌迷嘛!我当然记得你啦,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位能够入我家取签名的歌迷!”那时我已二十多岁,不再是“小歌迷”了。
  有个朋友的姐姐十年前嫁到了香港,因为是大陆来的,所以在老公家没有什么地位。
  有一次,她的家婆过生日,在香港的一家酒店吃饭,席间,因为她的BB哭闹,搞得大家很烦。于是她的婆婆让她把孩子先带出去,她抱着孩子来到酒店的一楼,想带他出去玩。
  可是,酒店的门怎么也推不开,正在这时,从她身后走来两名男子,其中一个帮她推开门,并一直推着门,直到她和孩子完全走出去。
  随后这两个男人开车走了。
  这时她的小姑从对面过来,对她说:刚才帮她开门的是Le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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