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炙欲(老大 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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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炙欲(老大 出书版)-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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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海转向牟远,似乎很无奈很抱歉:「童子以睿智犀利出名,他说的话大抵是不会错了。」  
惊愕于事态难以置信的发展,牟远骇然面色惨白:「为……为什么?」他看看骆海顶在他胸前的枪,又转脸向童熙晔。  
童熙晔冷淡说道:「因为我比你更有利用价值。」  
「标准答案。」骆海说话的同时,扣下了扳机:「童子,这个叛徒的性命,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了。」  
「提你的要求。」童熙晔看了一眼仰倒地上死瞪着眼睛的牟远,脸上一闪而过的厌倦和疲惫。  
「每个月一次,你的航船运我的货。」骆海也不再啰嗦。  
秦烁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脱口而出:「毒品!」——童熙晔曾说过,他就算死,也不运毒。  
「童子,你也该改改作风了,出来混的人还保持善良的底线吗?」骆海志在必得的笑道:「在这方面你的幼稚还真称你这张孩儿气的俊脸啊!」  
童熙晔握紧着拳,低声道:「我拒绝的后果是什么?」  
骆海脆生生的笑:「你倒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会欣赏到一场场好戏而已,你身后那个对你忠心不二的小子,被各种刑具爱抚身上每一根筋骨,每一条神经,被活着剖开肚子,被狼狗吃光内脏而已。」  

秦烁笑道:「能尝到这么新鲜的死法,也不算白活一场了。」他从后暗暗拉童熙晔的衣服——老大,别管我。  
「我答应你。」童熙晔的声音,明显比往口更低沉。  
「老大!你不能——」秦烁一急,上前抓住童熙晔的手臂,却赫然发觉童熙晔的胳膊在抖,因为肌肉过度用力而颤抖,他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骆海满意的笑了,招人递来文件:「我知道你会想明白的。」  
签文件时,骆海暧昧地贴近童熙晔的身体:「牟远有句话看来没说错——为了秦烁,你情愿下地狱。」  
童熙晔冷冷看了他一眼:「我们早就在地狱了。」是啊!我的审判早已来到,你的惩罚,能逃脱得了吗?  
骆海不由怔了一下,背脊上微微发凉,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某个日子,终将应验,但此时他是黑道上叱咤风云的龙太子,绝不甘示弱。  
他靠得更近,手掌包握住童熙晔的下巴:「地狱有你这样的美人也不算太坏了。」手指,轻佻的勾划到突起的喉结。  
啪的一声,童熙晔冶冶打开他的手,没有言语,呼吸却沉重起来。  
他这一细微的变化,却没逃过骆海狡诈的双眼,手一搭勾住童熙晔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道:「童子,我这里很热吗?你的脸,红得很不寻常啊!」伸出舌头舔舔那滚烫的耳根,笑意更甚:「听说飞燕盟刚靠从东南亚贩来一种春药发了横财,你也太不小心了,燕佳妮那个女人垂涎你很久了吧!」  

「娘娘腔狐媚子,别跟水蛭一样黏我老人身上!」秦烁还被两个人抓在一旁,看着骆海放肆的动作怒火中烧。  
「你可以带他走了。」骆海笑得像偷了一窝鸡的狐狸:「驱车来我这个荒山野地,至少要一个小时,忍到现在也够辛苦了。」  

秦烁坐在副驾座上,熟悉的位置,却再没有他以往的惬意舒适,他也不同往日那般聒噪。  
童熙晔神色淡漠,如同这后半夜降下的浓湿冷雾,空洞望着前方。从表面完全看不出他压抑着身体里四处流窜的欲火,背脊已被汗浸透,要极力放慢呼吸,才能不发出喘息的声响。 
「老大」声音很平和,带着少许笑意:「你真该让那混蛋把我解剖了喂狗。」  
童熙晔不动神色的瞥过目光,车窗外冷若霜雾的月光映出那张向来是漫不经心没个正经的面孔上,很认真、很深切的悲伤,眼眶里漫溢的液体淌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烁流泪,即使年少时就面临死亡,这个孩子也是笑着,倔强得寂寞,坚强到令他心疼。  

「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秦烁静静说道:「是能为你死。想不到现在非但帮不了你什么,还拖累你在新婚夜跑到这种地方。」  
童熙晔的脸上起了某种变化,像是从一团冰内燃起了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体内的火,烧得更烈,足以销毁他的全部理智。  
嘎然剎车发出尖锐的声响,童熙晔看着秦烁的脸,低声狠狠道:「你给我老实待在车里!」  
车就停在公路上,公路边的树林在夜色下张牙舞爪的诡异,童熙晔站在一棵树下,手扶着粗壮的树干。  
脑子里摇晃着那张爱恨鲜明如同黑夜白昼的面孔,少年时的义愤填英、无所畏惧、逐渐蜕变出的漫不经心、玩世不恭,更多的是那双眼睛,透亮清澈,看着自己时,永远是彻底的信赖追随。  

手指勾起,指甲插进树干中,再用力,折断,裂处传来微不足道的疼痛,童熙晔眼里泛出凶狠寒光——真想侵犯他,占有他!  
手交叠枕在脑后,秦烁脸上是罕见的认真思索的神情:自己拖累了老大,已成事实,再呼天抢地也改变不了,要怎么对付骆海再扳回局面呢?  
车座前童熙晔的手机响了,秦烁一怔,看了看远处童熙晔的背影,很鲜明写着『打扰者死』四个大字,接了起来:「老大现在不方便接听,有事我转达,没事挂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秦烁?他救出你了?」  
这声音,他今天听过——这要靠你多保护他了,不要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这话,很像一根生锈铁钉,扎在秦烁心里,涩砺的痛感。  
「嫂子!」该这么称呼吧,秦烁歉意道:「怪我不好,搅了你们……」  
「先别管这些,」燕佳妮的声音阴晴不定:「给童子找个女人,越快越好。」  
「啊?」秦烁完全不明所以。  
「我在他酒里下了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却甩开我去救你……」  
秦烁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呆了片刻,以最快速度打开车门。  
「老大——」  
「别动我。」童熙晔冷冷的声音,让秦烁将要拍上他肩膀的手停滞住。  
秦烁不由苦笑,他几乎是本能的听从童熙晔的命令。  
童熙晔转身,背倚在树干上,神色阴冷异常,可面色却绯红几乎散得出热气。  
「老人,这样你非难受死不可,我带你去找人吧。」  
「我不要。」童熙晔冷淡应道,只是拳握得胳膊上青筋暴出。  
「难不成你在性上也有洁癖?」秦烁有点急了:「男人对这种事咬牙会闷坏身体。」  
童熙晔盯着秦烁的脸,缓慢抬手,扼住秦烁咽喉处,一字一字道:「我不要别人,我要你。」  
「我?」秦烁感到握在他脖颈处的手掌炙热撩人:「你想上我?」  
童熙晔没有说话,他在极力忍耐那股将秦烁扑倒、撕碎、侵入占有的冲动。  
确定了童熙晔的认真,秦烁咧嘴笑道:「早说啊,我能解决最好,不然找人还得耗费时间……」  
话未说话,猛然被童熙晔胳膊一揽,狠狠按进他身体里,两人骨骼碰撞几乎听得见声响。  
「秦烁……」童熙晔声音低沉如同漫无止境的黑夜:「我不想再忍下去,有一天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为什么要恨——」秦烁诧异的话尚未完整出口,就被强悍的攻势堵回嗓子里。  
在足足三秒后才想明白这是童熙晔在吻他,惊诧的不由「啊」了一声,却是张开了嘴,正方便了进攻的唇舌长驱直入席卷而来。  
习惯了跟人舌吻纠缠的秦烁,几乎是本能反应想去抓住主动、灵活的曲卷舌头碰触对方,相互推拥进出,双方的交战越发激烈,发出细微声响。  
「你技巧还真高明。」分开时童熙晔轻轻喘息的讥讽道。  
「这个,热能生巧……」秦烁立刻发觉了自己的口不择言,恨不得咬断这「技巧高超」的舌头,他动了一下腿,不经意间顶到童熙晔胯问,那种硬度,他当然明白代表什么。  
第八章  
被追堵拷打过,上衣早就破烂不堪,很轻易被童熙晔撕扯开。  
秦烁却很心疼看着丢在地上的布条:「你上个月才给我买的,二干多块——唔,痛——」  
埋头吸吮他脖颈的童熙晔,轻咬他的喉结,锁骨,一路向下蔓延。  
秦烁动手隔着裤子,抚摸童熙晔气血充斥的欲望,丰富的经验告诉他,他老大绝对忍得很难受,他加快动作,熟捻的抓住上下套弄,只可惜左臂骨折,左于不够灵巧了。  
「秦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沙哑性感的声音,他被童熙晔抓过去压在树干上,裤子被扯下去。  
夜空阴蒙,月亮混沌得如同充满情欲的眼睛,交错枝叶下,喘息声越来越重。  
胸前的颗粒被含住咬磨舔弄,身体各处被不容拒绝的抚摸,秦烁不时难以压抑的低低呻吟,腿间被挑逗起原始的变化,不禁暗自笑道:原来自己被玩弄也会有快感啊。  
童熙晔火热硕大的男根插在他腿间,在他腿内不住摩擦,许久不进一步动作,最后竟是秦烁忍不住问:  
「老大,你不插进来怎么爽啊?」  
「笨蛋。」童熙晔的脸埋在他颈间,低声说道:「我不想弄伤了你。」  
「这个——」秦烁双眼望天:「我裤袋里有润滑剂,用那个就没麻烦了。」  
「你还随身带那个?」童熙晔几分讥诮下,掩藏着不悦。 
「备不时之需。」秦烁喃喃道:「就是没想到会给自己用上。」  
这话让童熙晔身体一滞,瞳中色泽变得更幽深:「你没想到,我一直想侵占你吧?」  
秦烁转过身去,手撑在树干上,俯身分开腿,他的背上还留着鞭打的刺目伤痕,更多是旧伤,童熙晔记得很清楚,最深最长那道,是两年前秦烁替他挡下的一斧头,这伤让他在医院躺了半年。  

手指在润滑剂帮助下,进入秦烁紧密的后|穴,那处滞涩的力量,分不出阻力还是吸力,秦烁的躯体微微颤抖着。  
从背后,完全看不出秦烁的强壮和高大,他的肩并不宽厚,线条柔和,显得单薄,无助甚至脆弱。  
童熙晔抱住他,再无法忍耐的坚硬欲望,抵住入口处,缓缓推压进去,里面柔软的内壁备受压迫的变形,紧紧裹住他的欲望。  
一直压抑的欲火舒缓的快感从下腹散布到四肢百骸,童熙晔深吸了一口气,这感觉简直是毒瘾,没有满足,只有更强烈的需索,手就那么自发抓住秦烁的腰,将露在外面的半截一鼓作气的插送到底。  

「啊!」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秦烁失声叫出来,反射性的挺直背——真他*的……痛啊,好像脑袋被劈成两半一样。  
童熙晔似乎惊觉到动作的粗暴,停了下来,手揽到前面,抚弄他的欲望,慢慢动着腰,抽送着体内的器物,速度越来越快,触及的深度也不断增加。  
不止被侵犯的地方疼,像是挨了一场骤烈的冰雹,体内被击打的声响撞击耳膜,汗水顺额头流进眼里,视野模糊了,最糟糕的是腿变得软弱无力,支撑不住身体向前跪倒。  
膝盖没砸在地上,童熙晔揽着他的腰,欲望从他体内撤了出来。  
秦烁被拉着转回身,面对着童熙晔,看他坐在地上,欢爱中的根茎不满足的直挺着。  
「过来。」童熙晔牵引着秦烁,坐到他身上。  
这种体位,对秦烁来说轻松很多,只是容纳下童熙晔的欲望,还是个困难艰辛的过程。  
「老……大。」秦烁吐字维艰的说道。  
「什么?」童熙晔抚摸着他的背,轻柔问道。  
「地上……不凉吗?」  
「你还有心思担心这个?」童熙晔挺动着腰,持续着进出,他凝望着秦烁,微微笑起来,从未有过的、温柔的、愉悦的笑。  
探身吻上秦烁,轻舔他的嘴角,柔声道:「做我的人,不准再上别人的床。」  
秦烁低声笑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  
那时虽然没死在爆破的废楼中,也差点发高烧死在医院里,那时烧得他迷糊混沌的灵魂好像出壳转了好几次。  
每次清醒过来,却都能看见童熙晔那张漂亮淡漠的面孔,不置一词的彻夜照顾他。  
出院前夕,对他说:「你没地方可去,以后跟我吧。」  
秦烁眼也不眨:「跟你做什么?」  
「做小弟,不然还能是什么?」  
「你不说清楚,还以为叫我做你老婆。」  
后来,童熙晔在他偷东西后把他打翻在地,告诉他想要什么就堂堂正正得到,可以去抢,但不能偷。  
在他把破绽念成破「定」后用一本字典砸他的脑袋,冷冷说:『再把中国字给我念错就把这本字典塞进你屁眼里。』  
在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的一天,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地递给他一双他垂涎已久的篮球鞋,淡淡道一句:『生曰快乐。』  
所以,他决定,做他的人,叫他老人,说为他而生太肉麻,但要是能为他死,秦烁一定对上苍感恩戴德。  
凌晨时分,灰蒙蒙的光渲染得越来越浓厚。小猫平躺在床上,厌恶的从窗户方向撇开脸,他最讨厌日出的时候,那种一点点撕裂出来的光,好像能把自己的肮脏愚蠢彻底剖挖出来。  
脸上是冷漠和倦怠,从不认为这种淫荡糜烂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如果不这样,那个人,早离开了吧……  
啪、啪啪——缓慢沉重的拍门声,小猫拧起眉阴下脸:「哪匹疯马大清早就发情?老子今天不爽,给我滚。」  
拍门声仍继续,节奏仍迟缓,力道却渐小,衰弱。  
察觉到不对劲,小猫跳下床,对赤身裸体毫不在意走过去拉开门——没有人?小猫正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调侃的声音却从下面游荡上来:「做过那么多次,都没这么近看过你的家伙,发育得不错啊。」  

视线低下,看到倚墙坐在门侧的男人,脸色苍白,笑容却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秦烁!」小猫吃了一惊,蹲下身:「你怎么?吃坏肚子了?」  
秦烁仰脸双眼望着发徽的顶蓬,悠然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不然要遭报应,现在我才知道这是真理。」  
那我就打开腿让他玩到够——当时这句话说得,真轻松啊。  
小猫架他站起身,进了屋:「先到床上躺下吧。」  
秦烁却停下虚浮飘摇的步伐,摇头:「我答应他不再上别人的床。」  
小猫僵住,机械扭转脖子,看了看秦烁的表情:「你老大?」  
秦烁无奈点头,脖颈上晃动着几个红肿的痕迹。  
「他他……」  
看小猫结舌,秦烁好心替他说出来:「他上了我。」  
「那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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