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by 周子寒 (虐心+虐身+mb+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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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 by 周子寒 (虐心+虐身+mb+he)-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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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也没有说。柔顺地靠在他身旁。让他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摩我的胳膊和背部。感觉很舒服。他抽了一会烟,然后说:“以后别再和那个同学来往了。”我说:“好。”他当时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他的。 

      第五章 
      爱滋病是基本远离我们了。性病却不可避免的来了。这次是可怜的可人倒霉。其实命运对他是残忍点,他还不到二十岁。他年轻又脆弱的心显然经不起这么大的打击。他精神完全崩溃,就差没跳楼了。 

      可人性格内向,有点敏感。他刚开始得病时自己就有感觉。虽然他以前没得过病,但也不是没见过。他又不能确定。又不敢跟别人说。又不敢去医院。他最后选择了吞安眠药自杀。如果不是炎红发现得早。他早就脱离苦海,升天了。 

      可人的事对大家震动很大。我也经历过很多痛苦的事,但从没想过死。我总是想要活下去,虽然我活着或是死了在那时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意义。但哪怕只为了我自己,我也不想死。 

      我遇到的人也都很坚强。或者说对生活都有一种很强韧的适应力。可人第一个是我身边自杀的人。他的死让我意识到死原来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一样的坚强。可人活了过来。可还是想寻死。还是炎红老练成熟,他硬是把可人劝通了。我们都没进病房。不知道炎红和可人说了什么。 

      炎红出来后说了一句话:“他不会寻死了。但也不能在做下去了。”这也正是我想的,他的神经太脆弱了。 
      在可人的问题上,文哥显得很大度。住院治疗的钱都是他出的。可人的性病其实不严重。在医院也一并治好了。早知道这么简单就好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寻死?可人回家乡了。我们都去送他了。除了文哥。但他的车票是文哥给他买好的。 

      后来,我问文哥:“如果我是可人,你会不会也给我出钱治病,送我回家呀?”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如果是你得了病。那我不也完了。给你治就是给我治。治好了,我还跟你睡。”他说得象真的发生了一样。我就不好开玩笑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说:“你永远不可能是可人。你就说,如果你是可人你会自杀吗?”我摇头。绝没可能。他说:“这不就完了。你也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小的挫折就不干了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很惊讶,问:“你没有得过病?” 
      我说:“我没得过性病。要是问其它的病得过。”他说:“真是奇迹!” 
      我说:“我一向比较小心。每天都做特别的护理。每周都要去医院做身体检查。” 
      他说:“你这是什么习惯?”我笑说:“职业习惯。” 
      他说:“那你平时每天都做什么……护理手段?” 
      我说:“是用一种药水坐浴。有时间就全身药浴。” 
      他说:“我说你身上怎么总有种象药材似的香味呢?” 
      我说:“那是薰衣草的香味。有时候药浴的味道有点怪。所以我习惯擦点薰衣草香水。要不然挺怪的。” 
      “你现在就不怪了?浑身香香的?哪里象个男人?”他把头伸到我胸前用力吸了口气,然后有吐了出来。我觉得好痒,开始嘻笑着挣扎。 
      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被子都卷在了身上。一时挣扎不开,我一下滚到了地上;然后他也被我带了下来,压在了我身上。把我压得差点没岔气。他吓坏了。忙问我:“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躲开呀?”我喘过一口气反驳道:“你当我想做你的安全坐垫呀?我是被被单缠住了。” 

      他着急地问:“你没事吧?”我赌气说:“快死了!”他一下把我连被单抱了起来,就往门口跑。我不停挣扎:“你要把我抱到哪去?你快停下。我们都没穿衣服。”他正好在办公室门前停下,说:“你不是说你不行了吗?我送你去医院。不过看你活蹦乱跳的应该一时半会死不了吧。” 

      从他笑咪咪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被他耍了。但他笑起来真的显得很年轻!我在一种发着呆傻盯着他的状态下又被他抱回了床上。在一种如同做梦的状态下和他完成了我们的第N次Zuo爱。黑夜里没有光,只有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星辰,在暗夜里闪烁着温柔的光…… 

      我和文哥的关系一天比一天更走象明朗。他几乎不再象客人推荐我,或主动要我去见客人。不论是生客,还是熟客。但我的收入并没有少;我去见客人的次数并没有少。有很多客人打电话点名就要我去,或者就来店里找我。这并不常见,因为我并不是他们固定的伴儿,而且客人一般都记不住我们的名字。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首先,我接触的都是熟客人。就那些人,只能越来越熟,不可能越来越生。其次,我最近工作状态较好。至少没在和客人上床时就睡了过去。其实,我现在安静的晚上都失眠,别说还那么吵了。 

      最近心里有很多事,特别乱。一想到某些事,我就睡不着;但总是忍不住要想。基于某种职业道德,我是不能拒绝客人的。都是熟客人,也不好得罪。我知道文哥的意思,他是不想让我多做下去,最好慢慢淡出“江湖”。但他也没有明确的表示让我不要做了。而且我现在做不到。 

      有一次我和文哥坐在店里喝酒,还有丽华。“艾君!”我听见有人从背后喊我。我以为是“同事”。忙站起来,回头一笑。没想到迎上来的是一个客人。 
      “艾君,还认得我吗?今天有空吗?”他很含蓄的问。“余先生,好久不见。我今天有约了。我正在等他。抱歉!丽华陪你怎么样?” 
      我其实没有事。只是今天文哥的脸色特别不好,好象有什么心事;所以我今天不想开工。我把丽华拉了起来。他摇摇头,说:“给你我的名片。有空再联系我!” 
      我点头。他要走。我去送他。回来发现不但文哥心情好象好了点。他责怪了我几句,说我不该拒绝客人。但我知道,我没和客人出去,他还是挺高兴的。但丽华心情却变差了。丽华没说。我也知道是刚才的拒绝伤害了他。但他待人比较柔和,刻薄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文哥后来有事走了。只有我和丽华继续喝。丽华问我:“你刚才怎么不和那个客人出去呀?”我笑说:“想陪你喝酒。” 
      他说:“你是要陪人喝酒,但不是陪我。”他喝多了。平时他不是这么步步进逼的说话的。我笑了,没说话。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说:“看你这幸福的笑容。谁都知道,你和文哥现在有多好。” 

      我说:“哪有?”他说:“你自己看不到。你现在的笑容象花一样漂亮。我要是客人也只想和你做。”我说:“你笑得也很美呀?也是鲜花一朵。” 
      他说:“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是珍珠就是埋在沙子里也会发光的。你是见过大市面的笑……”他及时警觉,没有把那句话说完。看来他并没有喝太多。我们没再说话。他找了个机会就跑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要说:我是“笑奴”,笑得当然比谁到好看。我那天自己喝了很多酒。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在文哥的房间。他就躺在我身边,还在睡。一张熟悉又很陌生的脸,很安逸平静的样子。 

      我才记起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睡脸。因为我比较贪睡。一般的习惯是先睡后醒。我睡着时是什么样子的呢?人是不可能看到自己睡觉的样子的。那是留给你信任的或者是和你很亲密的人看的样子。 

      他醒了,看我靠坐在床头,看着他。他很奇怪。“你醒了。干什么呢?”“没什么。刚起来头脑还不太清楚。”我说着起身穿衣服,头有点疼。 
      “宿醉头痛了吧?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他也起身。“就是想喝。舍不得了?”我笑问。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他转过身拉上裤子的拉练。“以后别喝成一团烂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喝死了。”他忽然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太温暖的话他总是出不了口。是喝太多对身体不好的意思吧?我说:“以后不会了。我想戒酒了。” 
      他怀疑。问:“真的?戒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在这儿,别人都在喝,你能不喝吗?”我说:“我能。说到做到从今天起,我一滴酒都不沾。” 
      他说:“我和你打赌。如果你能做到一个月不喝一滴酒。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我笑了:“那要是我输了呢?” 
      他说:“那你就送瓶人头马XO。”我说:“一言为定。”他说:“击掌为誓!” 
      我们击掌后。他笑说:“你别后悔。我以前可是见人戒过酒的,一般都不成。” 
      我笑说:“你才别后悔。我当初说戒烟,也是就一根也不吸了。你说戒烟和戒酒哪个容易?”他很意外说:“你以前吸烟?怎么一棵也没见你吸过?” 
      我说:“我不是说了,我戒了吗?” 
      他说:“那你一定是没抽几天烟?” 
      我说:“我从十六岁开始吸烟起做了七年烟民呢。” 
      他说:“那是前些时候才戒的?” 
      我说:“要早些。前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吧。” 
      他说:“再没吸过一根烟?” 
      我说:“对。从我决定戒烟的那天起再没碰过。” 
      他想到了什么,说:“没看出来。你意志力还挺强的?那我不是输定了?” 
      我笑说:“要不是有完全的胜算,我怎么会和你赌。我对戒酒绝对有信心。你就准备好钱愿赌服输吧!” 

      第六章 
      戒酒的赌约,我赢了。戒酒对我来讲并不困难。原因之一:我对酒的喜好其实比较单一。除了红酒,其它的我都喝不出乐趣。而红酒本身给我带来的情趣也要比乐趣大点。原因之二:我从未真正染上酒瘾。我是那种很节制的人。从来不会对任何东西上瘾。不论是烟,还是酒。 

      赌约结束的那天早上。我和文哥躺在床上。他认输了。“你说你想要什么吧?”文哥象是下了大决心。准备好大出血了。“我想要这本书。你买来给我吧!”我说着递给他一个写着书名的纸条。 

      “就这个?”他显然没这种准备,很快转为怀疑的眼神,“是不是怕我没钱呀?”“不是说我想要的吗?我现在就想看这本书。”我说。“好。我买给你。”他说着就下床去了。 

      晚上,大家为我成功戒酒开了个PARTY。大家都喝酒,只有我喝果汁。我的戒酒行动是在大家监督下进行的。他们对我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但我真正完成时,又都很佩服。 

      酒会上,他们轮流“称赞”我。大多数的是:“你可真厉害!”“真是认定目标,坚定不移!”“没想到你怎么硬气!”“你心真硬,一点也不留恋。”“你可真狠,说断就断。”……喝得越多,这话就说得越不象样了,根本算不上表扬。越说越离题了。但也越来越真实地表达了他们的想法。 

      我毅然决然的戒酒行动对他们来说,还是暴露了我的个性太刚强了,有点无情了。他们一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我。因为和我平时糊涂的、随便的作风差太远了。 
      那天晚上,文哥也喝了很多。我把他扶到房里,躺在床上,帮他脱了衣服。他看着我,含糊地叫着我的名字。难得他还认得是我。他好象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跪在床前靠近他问:“有什么事吗?”他说:“君,你的心真硬啊!说戒烟就戒了;说戒酒,也就戒了;有一天你说要离开我……也一定马上就要走的。”我对他说:“我能戒烟,戒酒,但我怎么能……”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醉了、睡了,看不到我哭了、笑了……世界上有中东西,它只能向前发展,那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感情。 
      两个人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不论爱与否,都会有一种奇怪的占有欲:希望占有这个人,让他只和你在一起。你想知道他的一切:他的现在,他的过去……你也想拥有他的过去;虽然那是不可能的。 

      当某次Zuo爱后。文哥跟我说:“你为什么做这行?”我想了想,最后说:“为了钱。”他仿佛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没说话。然后他说:“你就没想过干别的?你毕竟是大学生?” 

      我无意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腕,讽刺地笑笑:“你看过我写过几个字吗?我告诉你吧,我写的字我自己都不想看。”他用手轻抚我右手臂上的伤疤。他把我带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我的手筋被切断了,也就是说我的右手废了。 

      他说:“你一直没说什么。我以为你好了?”我又不自觉地笑了,说:“你说可能吗?我一直就是个废人。就是个酒杯,我也没法用右手拿住。连个BOY都做不了,你说我能做什么?” 

      我这么问他,但我心里已经有答案,我可以做翻译。但我没有说出来,我让他想。他果然没有想到。他说:“我一直想问你,但我想你也不会说。当时是谁把你的手筋挑断的?你得罪了谁? 

      我变得很伤感:“我不想说。别提了。”他说:“那你就怎么一直做下去?”我笑说:“我无亲无故的,又没人养我。可不就得自食其力?现在也挺好的?” 
      他忽然把身体挪到我面前说:“你别干了!我养你。”我当时的眼睛一定睁得很大,我被他的话吓到了。 
      我说:“你这是从何说起呀?”他说:“就是你能不干吗?只要我有饭吃,就不让你饿死!”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很感动。我反握住他握着我的手的手,点点头;差点没说,好。但最后还是没说。我冲他笑笑,说:“让我想想。”他生气了,放开我的手:“你就怎么愿意出来买?还是看不起我?” 

      我低头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他问:“什么事?那处理之后呢?”我抬头看他:“我这个人说到做到。等我跟你说我不干了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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