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 第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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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 第一宴-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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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修,我很抱歉这四年来我对你隐瞒了我的真正身份。但我也有我的苦衷,你应该明白,我并没有故意想要去欺骗你什么。森达?德利的死不在研究所的计划之中,他是死于任务中的意外,而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真的很抱歉,夺走了属于森达的一切。”
  马修点了支烟,烟头的点点火光明明灭灭,就跟他心里的情绪一样起起跌跌。
  森达把一切都挑明了,看来他是真的想跟他彻底摊牌。
  在心里叹了口气,马修觉得他似乎老了,“我只想知道你,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愿意履行森达对你的诺言。”森达的想法很简单,要他说出我爱你什么的,不可能。但是这种拐弯抹角的承认马修与他的关系的话,马修应该听得懂。
  将烟扔出窗外,马修调整了椅背的角度,和森达并排躺着。
  他侧头盯着森达闭着的双眼,咬字清晰一字一顿的说:“如果你真的愿意履行森达的诺言,那么,吻我,跟我做。”
  ——这种话也太露骨了。
  森达顿时吓得睁开双眼。
  天知道就算他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也绝对没有搞车震的爱好。
  黑夜中马修的目光太过灼热,森达明显能够感觉到那股不陌生的情绪涌向小腹,男人最脆弱也最难以控制的地方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
  森达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这种情绪下做,但是忍不住,这种情绪一上来就好像是发疯的野马一样难以驯服。
  他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马修的唇。
  双唇贴合在一起,没有间隙,柔软温热的触感有点像是小孩子喜欢的果冻。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马修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森达的外套。
  马修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是卡普兰的态度和眼神却像是刻进了他的脑子里,无法忽略。
  至少他现在还是有优势的,他占有了这个新森达的感情的最初,他必须将这个优势保持下去。
  在这个渐渐死亡的地球上,如果人类真的要灭绝,请让他跟最亲爱的人死在一起。就算那个人的身体里有着不一样的灵魂。
  跟毛片里的老套路一样,森达对马修隐藏在草丛里的小鸟进行重点攻击。
  他没有可以的想要去营造什么气氛,他的动作甚至是粗暴,怜香惜玉。
  每一次抚摸这个人的身体,手心感受到的温热的触感,都让他清醒一份。他就算是死掉,也不会忘记这个人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并不是真正的信任他,他只是需要他。
  森达想,他这么理解是没有什么错的。
  终于进入马修的身体,久违的紧致触感让森达在最初的不适过后有着毁灭一切的欢愉。
  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的摆动腰肢,连日暴晒过后变得有些的黑的皮肤上有着几滴汗珠滑落的蜿蜒轨迹。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马修伸直修长的手臂,他的双手搭在森达的肩上,似乎在邀约、在示意森达做些什么。
  不会再接吻了。森达昂着头喘息着,他的眼神是透彻的蔚蓝。
  他不会吻一个不信任他的人。他需要的他爱的,是曾经那个无条件信任他的,下意识的替他的一切不合理行为找理由的马修?迪森。
  不会再接吻了。
  会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因为男人都有需求。
  炙热的激烈的交融在圆月藏进重云后结束。
  右手搭在森达的腰上,马修强忍住睡过去的念头,定定的看着森达的下巴发呆。他很好奇,现在的森达会是什么表情。
  是带着餍足过后的满足的微笑,还是心事重重的迷惘呆滞,更或者是噙着冷笑的恶劣?
  眼皮越来越重,马修在睡过去的前一秒下意识的,圈紧了森达的腰。
  在马修睡着以后,森达轻轻的挪开了他放在他的腰上的手臂。
  穿好衣服,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在车子外面的已经熄灭的篝火旁,卡普兰席地而坐,眼角微微泛着红,指尖恰进柔软的沙土里,指节突出,青白分明。
  听见有人下车的动静,卡普兰有些惶然失措的起身,背过身子看着天空,一切欲盖弥彰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看起来一点都不显得可笑,而是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
  一步步走过去,光裸着上身感受着微凉的风,森达低声问卡普兰::“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等下说不定回下雨,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亲眼看见车身震动的场面,卡普兰怎么可能不明白车里发生了什么。
  只要一想到那两个人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他的心情就恶劣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我?我只不过是下车方便一下,没想到却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怎么样,森达,和爱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很愉快。”
  盘腿坐下,森达从裤兜里掏出刚刚顺来的万宝路,抽出一支吸了起来。
  烟雾袅袅,他的表情朦胧得完全看不清。
  “如果菲尔还没有死的话,我或许是很愉快的吧。”
  卡普兰一怔,似乎有些不明白森达的意思。“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森达没有和别人分享心理活动的习惯,他更不想在做过了那样的事情以后,才来和别人说他是如何如何的不期待这件事情的发生。
  这么做说不定被上帝降临的雷劈成焦炭。
  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卡普兰顿时怒气冲冲的跑到森达的跟前,揪着他的领子低吼着:“你不是真正的森达?德利!你不可以和马修上床!马修是森达的合法爱人!他不会喜欢你的!”
  “我已经不在乎了。”平静的近乎冷漠的打开卡普兰的手,森达吐掉嘴里的烟,双手插兜往回走去,“以后不要这么激动。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天知道这句话会不会让卡普兰彻夜无眠。
  总而言之,森达抱着小猎犬睡得很想。
  只不过在看见这只胖嘟嘟的小猎犬的时候,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只狗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就跟人类一样,居然还可以有揶揄这样的情绪。
  再次醒来,是因为一个黑人女孩儿的叫声。
  她用对讲机叫醒大家,语气焦急,并且不安:“嘿!你们快看看!那是什么?”
  一个激灵,森达坐起身子,他降下车窗,探出头往外看去。
  因为要在这个过夜而拉起来的电线上如今满是乌鸦的踪影,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有些世界末日的视觉效果。令人心生不安。
  在看见那些乌鸦的眼睛时,森达顿时有些明白了。
  这些是被Tyrant病毒感染过的乌鸦群!它们将会袭击这个车队!
  “所有人都准备好武器!我们要冲出去!”
  …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我日更你们是不是很愉快T。T
心意
  心意。。。
  还在睡梦中的孩子们被乌鸦的叫声与大人们的吼声给吵醒,他们揉着睡眼惺忪的眼,趴在窗子边上,睡颜朦胧的望着车外的世界。
  透亮的天空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布。
  乌鸦就像是打仗前集结起的士兵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它们猩红的眼像是染血的玫瑰,吓得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马修束手束脚的在对他而言有些狭窄的车厢里套着衣裤,他完全没有想到交融后的隔天会遇见这种不着调的事情。
  森达气急败坏的转头冲马修吼:“我要武器!武器在哪儿?!”
  “呃……在,在后备箱里,有很多。”有些尴尬,习惯了严肃军纪的马修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和森达搭着话。
  他算是明白了,人就是不能在不应该的时候做坏事儿。
  上帝看着呢。
  在看见有人冲出大巴车厢,跑向安置着火枪的高塔时,蠢蠢欲动的乌鸦们终于倾巢而出。
  乌黑的羽毛从天上盘旋着飘落,正从车厢里出来的森达下意识的抓住它,心里一阵颤栗,微妙的心情更加强烈。
  他果然是很饿。
  像是约好了一般,情绪在一瞬间爆发,枪声和凄厉的叫声响彻天空。
  森达隐隐约约看见,那个不甚熟悉的,叫做K·玛特的女人,被乌鸦啄出了不少的伤口。
  手臂上鲜血淋漓,有些骇人。
  心思千回百转,森达没有时间在想更多,他只能尽量的计算出逃跑的路线,以及可能有的损失,作战计划……
  这些在他平时看来很简单的东西,现在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上了高塔的不知名先生驾着火枪烧下了不少的乌鸦,动物尸体的臭味焦味顿时弥散开来。
  被血腥又腥辣的场面吓到了的孩子们在K·玛特的掩护下,陆陆续续的转移到另一辆大巴上。
  克莱尔负责带着这些孩子先行撤离。
  森达有些着迷的看着K·玛特毅然决然的将车后箱门关起来,独自迎接乌鸦的突袭。
  他在胃肠抽搐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Tyrant病毒具有很强的毁坏人体细胞功能。
  K·玛特在被乌鸦啄伤过后的现在,终于进入了死亡阶段。她软绵绵地从车窗上滑落,没有闭合的眼睛里满是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与希望。
  沾染上透明玻璃窗上的血液有很大的一滩,森达心不在焉的对付着几乎布满整个天空的乌鸦,似乎又饿了一些。
  “该死的——不——”
  卡洛斯的吼声远远传来,突兀得神游天外的森达顿时被吓了一跳。
  转过头去,颇具好莱坞风格的情景便进入眼帘。
  如同一个小火团般的乌鸦从天而降,彷佛有恶魔在暗地里引导一般,那东西正巧砸在了控制喷火枪的不知名先生身上。
  无人控制的喷火枪无法避免的扭转了方向,极端的变化让枪头在一瞬间对准了最后一位还没有上传的女孩儿。
  天生适合为平民服务献身的卡洛斯不自觉的下意识的将那个女孩儿护在怀中,来势汹汹的大火似乎要将他与那个女孩儿吞没……
  时间彷佛在一瞬间停滞。
  卡洛斯与女孩儿的身前似乎竖起了一个看不见的弧形屏障,大火被阻挡在那道屏障之外,没有办法再前进任何半分。
  奇迹般的画面让卡洛斯和吓坏了的女孩儿都说不出话来,他们愣怔的看着大火猛地反弹,几乎遮住了整个天空的乌鸦被无情的大火所吞没,纷纷从上空坠落。
  或许是同类之间心电感应,森达右转过头,面色疲惫的爱丽丝的侧脸是记忆中的油腻。
  “果然是女超人啊……他妈的,还真进化成超人了……”你妹。
  对于爱丽丝的出现,马修与森达的反应截然不同。
  对于那个曾经最受他看重的士兵,她能变得如此强大,马修由衷的感到快乐。
  清晨的战争在一个小时后结束。
  卡洛斯牵着小女孩儿走进爱丽丝,温和的对她笑:“好久不见,爱丽丝。”
  扯起嘴角,爱丽丝什么也没有说,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吓坏了。
  森达忙不迭的扯过离他最近的跟刻薄的克莱尔有些相像的女孩儿,推了过去:“快,快去看看,看她怎么样。”
  有些冷漠的撇撇嘴,眼神不怎么真诚的女孩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和马修一起扶着爱丽丝进了无人的大巴,森达转身要走,就听见马修低声说:“你先出去,我留在这里看着他。”
  “……”森达有些楞,他搞不懂马修到底是什么意思,“随你。”
  不管马修留不留下,总之,这些事情,他的合法爱人已经不会无条件的去信任他了。说有用么。
  走出大巴,顺手把门关上,森达一转脸就对上了卡普兰平静下似乎波涛汹涌的脸。
  卡普兰认真的看着森达的眼睛,声音低得几乎风一吹就会散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看见心爱的士兵受伤,马修那家伙当然要陪床。”冷笑一声,森达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侧身绕过挡路的卡普兰。
  伸手一只手拦住森达的去路,卡普兰又问:“你有时间么。”
  “……是,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卡普兰,我们现在富有的只剩下时间了。”森达捏住卡普兰的双颊,语气迷离,“我们有半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走遍整个世界,以及成为世界上不多的不必被枪毙的杀人犯。”
  “很好,我要跟你说一句话。”双颊被捏住,卡普兰说话也不那么灵活,甚至有些模糊。
  松开手,森达点了支烟,找了块还算干净的没有血迹没有乌鸦尸体的地,坐了下来,“嗯。坐吧。”
  也不扭捏,卡普兰大大咧咧的在森达的身边坐下:“如果你真的不是森达,就不要跟马修在一起。”
  手上一抖,带着点火星的烟灰弹到手背上,有些灼人的疼。
  森达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这种话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原因。”
  “你不是森达,马修喜欢的根本就不是你。但我是,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
  抬头看着天空,卡普兰仰望难得一见的蔚蓝的天,微风依稀的天气让他有着莫名的舒坦。“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人么?不是指工作中的你,而是生活中的你。你想不想知道马修对于当时的你来说,到底是什么。这会很有趣的‘故事’。”
  “啧,看来确实很有意思……”
  森达喃喃念着,眼神忽悠忽悠的,又落到了爱丽丝休憩的那辆大巴上。意味深长,捉摸不清。
  卡普兰像是没有听见森达话里的漠然,他自顾自的说着,眼神悠远语气绵长,就像是真的想起了那段过去的日子般的入迷微笑。
  “他的名字叫做森达·德利。在我以数据分析师的身份被分配到第八小队时,他已经是浣熊市的副指挥官了。那时候我们住在一栋宿舍楼里,连训练基地都很巧合的在A区。无法避免的,我和当时最优秀的也是唯一的年轻女兵蕾恩,成为了他当时的狩猎目标。”
  “是的,你没有听错,当时的森达总是恶劣的将每一年安布雷拉找到的新人中的优秀士兵,当做他度过无聊的日子的目标。”
  “能够成为一名技术军官,我很骄傲。但是,你无法想象,当时的我有多么盲目的崇拜他。森达擅长所有的军事行为。无论是作战,还是普通到武器的拆组,他简直无所不能。所以,在任务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无论是谁主动,地下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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