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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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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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暖舟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老先生见他这样,就挥袖叫他下去思考一阵,那赵暖舟便恍恍惚惚间退下了。

    赵暖舟思忖着,那宝儿官即使妓楼出身,但自有一派风骨,虽自称本座,但并不显得癫狂。既然前些日子,自己挽留他,而他也就这么留下来了,那定是无去处吧。

    想到那破窗时的惊鸿,肉身紧贴时的温热,柔软身子的雪腻光晕……赵暖洲瞬间有些心悸,似有一只爪子在挠心,但他把这个归结为人皆有之的对美丽人物的欣赏,就像那骆缎洲一样,遇上倾城女子就忍不住细品一番,但终究唯爱他的巫辞儿。

    这么思忖着,迎头就碰上了在回廊里逗玩猞猁的堂弟。猞猁又名山猫,形如大型的野猫。这只猞猁生了对儿铜铃大眼和矫健灵敏的花斑躯体,四肢修长,尾极短粗,看似凶猛如豹,却在赵惊满爱抚肚皮的动作下乖巧十分,很受用地发出了悠长的叫唤。

    “堂兄!”男子儒雅地笑笑,眉眼温和如水,羽青长衫在风中轻动,极为温良的模样。身下一副巧匠做的木质轮椅却令这美好的画面徒生了遗憾。

    这人就是那次饭桌上的赵惊满,此人是赵暖舟二叔赵烨之独子,自小就断了一双腿,但为人自强不息,熟读各类古籍,晓百家之言,又写得一手好字,也不失为一个才子。

    “惊满,好情趣啊。”赵暖舟象征性地开口回应道。

    这赵惊满也算和自己处得最好的堂兄弟了,比起自己三叔的一对姐妹花,赵暖舟还是较喜这个安静恬淡的堂弟的。

    赵惊满笑含温柔地放那猞猁,又对自己道:“呵,骆兄这前脚刚走,巫辞儿后脚就赶来了。”

    这猞猁,正是巫辞儿的宝贝爱宠,随身携带,要不是骆缎洲死活不同意,恐怕早就蹭上了巫辞儿的床了。

    “现在他人呢?”听到自己老友和他媳妇儿的事,赵暖舟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看到了他的小玩意儿,便推测他来寻自己夫君了吧。”

    赵暖舟点头,道:“按以往的流程,估计这两人今晚就会和好,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哪怕这锅锈盖破了,也得贴在一起。”

    说罢,赵暖舟示意欲离去,那赵惊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堂兄莫误会,上次我与你那不败兄弟……”

    赵暖舟嘴角上扬,漠然道:“这个我自是知道,那时不过吓吓那碎嘴子丫头而已。”

    三叔赵汉坤名下俩女儿,一个赵小祖,一个赵秋深,姐妹性格截然不同。赵小祖生性活泼,爱好损人,叫人又喜又烦。赵秋深性子矜持收敛,虽有些上不了大场面但还是惹人怜爱的。

    这赵小祖,小的时候就爱故意惹怒赵暖舟,故赵暖舟自是不喜欢她的。

    随后,赵暖舟告别堂弟,径直来到东方不败的小轩门口,刚欲敲门,就瞥见那未合上的窗子内,一个淡眉秋水、玉肌风轻之身影凭窗靠着书案,青丝覆卷,看起来似乎是春困而眠。

    赵暖舟自觉这画面美好,又不忍吵醒他,便在窗边端详了一刻,又转身坐到院落中的石凳上,等候着他的醒来。

    今次东方不败绛红长衣裹身,外披月白色轻纱,明媚无骨入艳三分。

    这些个衣裳,都是赵暖舟吩咐下人去购置的,他既然自觉要对东方不败负责,便也不会亏待了他。

    没多时,三两金莺儿停在了窗前的梨枝上,挺着肥嘟嘟的身子,细啄起羽毛来,还从红喙中发出了叽叽喳喳的啼鸣,赵暖舟暗想不好,忙弹出手中的一粒小石子儿,打中了其中一只金莺儿,剩下几只忙作鸟兽散。

    可是,美人儿还是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面带倦意道:“这些小畜生,本座下回非绑住了你们的腿,叫你们插翅难飞。”

    这话被那躲在窗后的赵暖舟听了,他手里正捉着那金莺儿,小畜生肥嘟身子还在挣扎着。

    不知为何,东方不败顿感到后脊有些凉飕飕的,但不疑有他,又捧起书卷消遣了起来。

    不多时候,那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却并不是赵瑾花,而是几日不曾和自己有交集的赵暖舟。

    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的男人身着一袭蓝衣,牵着手中一根细红绒线,线的另一端正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蠢肥金莺儿。

    来人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说道:“给你。”

    这场景倒是好笑,一个严峻的大侠牵着一只扑扇翅膀的肥鸟,满脸认真地将红线递来,似乎握着的是什么宝贝东西一样。

    东方不败见那傻鸟拖着肥硕的身子想飞,却几次被那红绳弄得求飞不得,又见赵暖舟认真的表情,顿觉好玩。

    他也不接过那红线,只是绽开情不自禁的笑,道:“赵公子你什么时候也养鸟了?”

    赵暖舟将东方不败的手拿过来,又将那红线绑在东方不败的食指上,道:“这个小玩意给你处置,如何?”

    说完,不客气地在东方不败边上坐下了,身躯凛凛坐得很端正,举手投足皆是武人的神采。

    “你前头窥视本座?”东方不败逗弄着那肥鸟,询问赵暖舟道。

    赵暖舟嘴角翘起,冰冷的面部有了些许笑意,道:“刚好见你睡着了被这些东西吵醒,就顺手捉了一只给你玩耍。”

    东方不败忍俊不禁道:“莫不是前头偷听到了本座的玩笑话,就真把这鸟绑起来了。”

    这人,还真是有趣得紧,这么上心,把自己那些个玩笑话都当作真的了。

    自己玩笑说要绑了这些小畜生的腿,他还真绑了一只,送给自己……可这红线,东方不败突然意识到男人给自己绑在手指上的是红线,面色顿时有些飞霞颜色。

    那赵暖舟见东方不败这样说辞,一时面上挂不住,暗道自己自作多情捉了只蠢物反被笑话,而口中却问道:“不败兄,你是怎么进那风雅楼的?”

    他是明白不败这性情这脾气的,怎么可能是自甘堕落去勾栏卖肉?定是被人逼迫或有难言之隐吧。

    “本座不想回答,但本座的确是没有去处。”东方不败低头玩弄着金莺儿,伸出洁白细腻的小指,玩性大发地戳着那肥嫩身子,惹得小鸟用红喙不断试图啄他,却每每都被巧妙避。

    “若赵公子不留本座,本座倒也可以出去混得个去处。”言下之意,他现在是不介意留在赵家堡的,但也念想着可以出堡自谋生路。

    当然,东方不败有九成把握这赵大侠是会留自己的,故透露出自己想出去的意愿。所谓欲擒故纵。

    赵暖舟盯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暗忖什么。

    “那么,不败兄可愿帮我一个忙?”赵暖舟星目中闪现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第10章 一个契约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道,这个男人救过自己,现又提供了自己容身的地方,何况自己还有有求于他的地方,便答道:“赵公子请说。”

    赵暖舟将手按在椅子手扶处,剑眉间似有窘意,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可否请你做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闻此,受惊立起道:“赵公子莫拿本座寻开心!”

    松松缚在葱指上的红线脱开,金莺儿扑扇着茸翅,就要飞走。

    赵暖舟伸手,抓住那红绳的尾巴,扯了两下,可怜的肥鸟顿时头晕目眩,他认真道:“寡人不是在说玩笑话。”见东方不败惊异的样子,他忍不住逗弄他一下。

    “你!”听这人自称‘寡人’,明显是拿自己揶揄,东方不败又惊又气,正要一掌挥过去,却脚下不稳,直直倒在了赵暖舟怀里。

    赵暖舟看着有些吃瘪的东方不败,心情愉悦,想自己先前被他笑话之仇算是得报了,口上却道:“不败兄小心点才好。”

    东方不败感到男人身上结实的腹肌纹路,以及特有的雄性麝香味,不禁有些恍然,忙推开他站起身来。

    “我这次请你做我的夫人,是有难言之隐在啊。”赵暖舟淡淡道。

    “何解?”听此,东方不败瞬间领悟了这赵暖舟的意思,敢情自己前头是太当回事儿了,还真以为人家对自己有份心意。

    赵暖舟瞥了一眼他泛红的耳根,正欲开口接着说下去,却被东方不败抢了白。

    “之前赵公子觉得看了本座身子而有歉意,但现在本座可以告诉你,请勿放在心上半分,你我都是男人,没什么好愧疚的。”东方不败说道,这话真假参半。

    叫赵大侠不必愧疚是他出自真心的。

    早在黑木崖时自己就已破了后头的处,与那杨莲亭云雨不下百次,但他已对那人死心,自是没有必要为其守贞,且在风雅楼中,他的身子早给一些伺候人的花倌看去了,这赵暖舟看见的一零星点儿自然算不上什么。

    而这份男子的不羁洒脱则是他故意装出的。这东方不败虽以强势示人,但在心底仍住过个小女子,渴望夫君的疼爱,愿得一心人为其织衣绣花、身近庖厨,但这个人并不存在,故他只能以强者之姿示人。

    赵暖舟听他说此,觉得自己似乎还真是自作多情了,道:“既然不败兄这样说了……但是我还有一个难言之隐。”

    听赵暖舟这么一说,东方不败突生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却在男人的下一句话中被击碎。

    赵暖舟有些严肃道:“爷爷逼我去会袁二小姐。”

    这袁二小姐乃南方第一钱庄所出,其父亲袁贵不仅手握广大财路,且在黑白道皆有些暧昧地位,正是因此雄厚娘家背景,早两年这赵老先生就叫嫡孙儿去提亲,奈何都被赵暖舟以各种理由推脱,现赵老先生恐其讨了东方不败做正室,便下令让他去会袁二小姐。

    虽说有思量的时间,但那基本等同于缓期执行罢了。赵暖舟是个武痴,对男女事不解,又恐娶了人家而无法做个合格丈夫,让娇娇滴滴的小娘子梨花带雨哭哭啼啼,这样就更影响他的修习了。

    “这与我有何干系?”东方不败朱唇微张,吐出漠不关心的话语。

    “实不相瞒,我另有所爱。”男人的玉石之声低沉而富有磁性,说出的却是淡然的话语,“既然整个赵家堡里的人都误以为你我是一对,那么何不将计就计,这样我就可以不必去会那袁二了。”

    此话不假,连那骆缎洲都俨然将东方不败当成了嫂子看待,至于那日那些去了风雅楼的汉子们,只消赵暖舟在糊弄一下,必定也会认为自己和东方不败真的看上眼了。

    东方不败听此,顿觉心中一股难言的情绪冒出,他漫不经心玩弄起自己的头发丝,那细丝乌发缠绕在葱指上,对比鲜明,“那么赵大公子大可去寻你的所爱,何必出此下策呢?”

    “不对。”赵暖舟应道:“这是上策。”

    “那么你所谓的下策是什么?娶了那小姐吗?”东方不败冷笑道。

    赵暖舟捏着手中的金莺儿,道:“下策是,我放弃日后赵家堡堡主之位,去寻她。”他说这话时显得隐蔽,将头蹭过来,喷出的热气在东方不败的细颈子上浮动。

    东方不败推开男人凑过来的头,道:“为什么找上我?”

    果然,这样英俊有为的男人都是渣滓,还说什么“所爱”,放在未来和家业面前,都是狗屁。

    “因为我觉得你会答应。”赵暖舟回答得干净利落。

    “虽然我觉得你这做法下作,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只是你能够满足我……的条件吗?”东方不败压制了心中一股怪异情绪,傲然道。

    “事成后,你做我的名义妻子,发月钱时附加银票一张……”赵暖舟伸出了一个巴掌,比划道:“这个价位。”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拍开男人的手,道:“本座不要什么银两,只要你随时满足我的一些小要求,如何?”

    赵暖舟思忖片刻,点头道:“只要不昧良心、不毁人伦,不违天理,我自当答应。”

    “那么,成交。”东方不败伸手接回那肥鸟,梳理着蓬松的羽毛,同时道:“赵公子,本座就不送客了。”

    赵暖舟会意,径直出了门。

    待男人在窗外的身影渐消失无影了,东方不败一掌猛拍到书案上,酥麻的震荡传来,他嘴角一弯,缄默不语。

    赵暖舟,今日你的这番话,可算把本座仅剩的一些心思给掐死了。

    我要怎样感谢你令我空空欢喜一趟?

    晚锦山庄。

    一雪衣翩翩公子凭栏而立,展开手中信件,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玩味地笑出声来,“他竟还躲在赵家堡里头!”

    说罢,他将信件交给身边的影三,吩咐到拿去烧了。

    接着,他回房看了眼倒在地毯上的男人,那男人精健的肉体被牛筋束缚,块块喷张的肌肉似乎痛苦不已,男人正拼命磨蹭着因药物而立起的物件,地毯上都被弄糊了一小块。

    慕容成双有些洁癖,看了这场景顿觉恶心,也不管这男人之所以会这幅模样都是自己的功劳,反而一脚踏上男人紧实圆润的臀部,道:“弄脏了我的地毯,怎么办?”

    影一呼呼地喘着气,道:“属下这就舔干净。”

    “没羞没躁的东西,也不知道脏。”听此,慕容成双反而更加生气了,随意取来边上一个小男宠的发簪子,用那尖头刺进了男人的难言之处。

    男人瞬间爆发出了尖锐的悲鸣,身体曲线被拉弯,身体也不住地抽搐起来。

    身边众多慕容成双养的男宠都不忍再看,纷纷转头,可那慕容成双却命令道:“统统转过头来看这人,这就是惹我生气的下场!”

    殷红的血液从密洞里流出,男人嘶哑着喊了几声就不再发声,汗水湿漉了他的头发。

    前些日子,影一见慕容成双因风雅楼一役而不开心,便去寻了两位神色与那宝儿官有相似的小倌,却被慕容成双以“这些个庸脂俗粉怎可与那祸水相比”为由,狠狠地折辱了自己一番。

    “你听着,现在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成功了你就可以不必给我暖床,失败了……”慕容成双掩面笑道,“我就把你赏给朱明森,如何?”

    闻此,影一连忙爬去亲吻那雪白的缎鞋,道:“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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