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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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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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头枕在地上,冰冷的触感倒是缓和了他的一阵头疼,之后,他的劫数就找上门来了。

    轻喘着等待来接自己出房的花倌。因双瞳失了光,耳朵变得分外敏感,静候着那推门的声响。

    等了许久,并无门被拉开的响动,他蹬蹬腿,正欲试着自己起身。说时迟那时快!一高大人影破窗而入,顺势在地上滚了一遭,然后竟和这躺在地上的东方不败撞到了一起。

    这是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此人愣神片刻,利索地抽出袖中剑抵住了身边的温软身子,低声威胁道:“不准出声!”

    东方不败顿觉好玩,看来自己不仅面临被嫖的危险,还要一怪人威胁了生命!真是祸不单行。

    他冷冷笑道:“你这是在命令本座吗?”言语中,不知为何,他习惯性脱口而出了那个自称。

    “本座?”男人用结实的胳膊勒住他修长的颈子,重复了一遍后,却是轻笑了出来,“那我就是寡人!”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满满地喷在了东方不败的耳根上,柔软白皙的耳后渐渐熏红,染上了暧昧的粉色。

    此人年纪约莫二十,身长玉立,生的爽朗清举,剑眉星目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之英气。身上淡淡的汗渍和血气混合却不觉刺鼻,让人不禁赞叹年轻强健肉体的美好。

    只可惜,眼下他所做的事可就不那么侠义了。

    他一手勒住东方不败的细颈,一手捂住自己腹部的流血创口,道:“我被奸贼所追,你暂且容我在你这厢房中避一避,事后自当报答!”

    东方不败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闷声道:“你可知这是哪里?”

    被这么一问,这男人心头绷紧,英眉间顿露狐疑之情,他将勒紧的胳膊松开了些,低声问道:“何处?”

    昨夜他不幸中那慕容小人的毒招,饮下七日断肠散后被一帮猢狲追了一夜,把他直直逼到这花街上,身受重伤的男人不觉其他,就趁这群猢狲小人失神之际,翻身跃入一间窗子,这才上演了他威逼东方不败的戏码。

    说来忏愧,他年少成名,四岁习本家内功,十岁时便能耍一把刃如秋霜之好剑,而十七岁则就在独公子的宴会上斩杀数十东瀛刺客,从此声名大噪,好不光辉,但他对这男女抑或同性间的风月事,一窍不通,连对这有名的风雅楼都无半点认知。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心中不解与讶异,本是随口问问,却没想这男人竟连此楼都不晓得,遂有了一丝好玩之心,开口戏谑道:“你这样的无知纯良,还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被东方不败这么一嘲讽,男人气恼,将胳膊勒紧,轻声呵斥道:“你这人,揶揄我作甚?”

    东方不败嗤之以鼻,身子在男人怀中开始扭动起来。

    男人从小痴心武学,哪里有如此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经验,而现在自己怀中人又偏偏是一位藕臂柳腰的旖旎之人,呼吸着这吐气若兰之鼻息,就算他再痴,也还是难免产生了一些属于男人的不适。

    “别动!”男人额下滴落汗珠,不知是因为腹部伤口难忍还是其他,他咬牙道:“你且听话,若我成功躲过此劫,你大可随意使唤我!”

    言罢,他一把将怀中的躯体推开,也不管他身子被绳索束缚,就自个儿滚到了精雕牙床下,藏了个滴水不漏。

    适逢其时,那久久未曾有动静的门在那男人藏好后竟被推开,从外头走进来两个花倌,将狼狈倒在地上的东方不败扶起,给他灌了迷药,又解了绳索和黑缎子,接着就开始换衣,顺道重整了妆容。

    男人躲在床下,见那被褪下的轻柔曼纱堆在地上,后又瞅见一双羊脂玉颈瓶一般的小腿裸出,顿时心中一激,却被自己压下,控制自己不去联想那这小腿之上的春光。

    几只柔嫩似女子的手伸出,东方不败身上的衣裳被扒下。

    尔后,一袭曼纱裙穿上身,滚边裙角绣着展翅蹁跹的暗金蝴蝶,外罩一件洁白素梅蝉纱,同为红色的封腰上则系了花式的结,称得他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素日见惯了美人的花倌都不禁赞叹起来。

    “宝儿官,今日你初次见客,可要安分些才好。”一名唤蝶蕊儿的花倌整理着东方不败的青丝云鬓,好心提醒道,“免得受罪!”

    东方不败并没料到有迷药这出,本欲是装顺从再借机出逃的。但被灌了迷药后他竟有些神志不清,连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躲在闺床下的男人就这么将东方不败的所谓花名给记住了。

    “宝儿官?”男人不禁腹诽,心中暗暗念道,“倒也是一个乖巧有意思的名字。”

 第3章 血衣成双

    几位伺候人的花倌将东方不败料理好,毕恭毕敬地退下了,留下那神志模糊的人躺在牙床上,咬牙与药性对抗着不愿受其摆布。

    一道红纱垂在床下,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鼻端,那隐藏于床下的男人翻了身,刚想起身,却被又一阵推门声音打断动作。

    这次进来的正是殷华儿,她笑语连珠地看着那被灌了迷药的男人,道:“这养不熟的货,今夜老娘就把你卖了,免得你落得个赔钱货的下场。”

    说罢,她身边三四个小花倌上前,将头疼且犯意识模糊的男人扶起。

    东方不败昏昏沉沉间耳边还不时传来殷华儿的呵笑,“端端标致货色!”

    又一人声谄媚道:“妈妈,前头闯进来的那几个江湖人都叫你打发了,好生厉害!”

    殷华儿得意笑道:“那是,也不看看老娘的本事!”

    原来,前头她解决完这宝儿官,后脚就迎上了几个墨色劲装的江湖客,逼问着她此处是否藏匿了一个重伤之人,这殷华儿顿觉自己风雅楼名声受辱,使出浑身招数将这些愣头青给赶了出去,那画面很是精彩。

    “啧啧。”殷华儿感叹了一句,“今个儿这日子估计选得不好,要不怎么先是宝儿官犯疯,后是傻愣江湖崽闯楼,真真不是竞拍好日子啊。”

    “妈妈此言差矣,这不是应了那句话,好事多磨么?”一旁恭恭敬敬的澜儿赔笑道:“这预示着,宝儿官今日可卖出大价钱!这是又要狠赚一笔的预兆啊!”

    此话三分假、七分真。这澜儿虽然厌恶这怪脾气冲上天的东方不败,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天人之姿,故他认为此人定能卖出好价钱,但好事多磨之说只是他拿来讨殷华儿欢心有的。

    殷华儿笑笑,称赞起澜儿乖巧懂事,携着毫无出手之力的东方不败,下了木质雕花楼梯,准备开始今次的竞拍。

    底楼的舞榭歌台上撤下了鼓瑟鸣笛的清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珂玉石头雕琢而成的大桌。

    此桌色如白雪,质如玛瑙,神工意匠地雕绘着两只野鸳鸯行乐之春图,其中猥亵艳色之情,不言而喻。

    接着,这浑身酥软无力的东方不败就被摆在了大桌上,如一道美味的珍馐般容人肆意欣赏,却不能下口。

    一时间,目睹此美景春光的恩客皆倒吸了一口气,大肆用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狎玩。

    “面若敷粉,眉如墨画,嗔视而有情!”二楼窗边雅座上,一酸气文人见此等美人儿被摆上桌子,不禁用艳词叹到。

    殷华儿见满座宾客无不交相称赞这宝儿官的美貌,洋洋得意地扬扬柳叶眉,提着滚边裙摆,踏上了玉阶彤庭,走到这桌前。

    她捏住桌上人的尖削而不过分的下巴,高声道:“我家新来的宝儿官,今次来卖处,愿者出价!底钱不限!”

    言罢,顿时一片沸反盈天,各恩客皆比划手脚竞相出价,热开了锅。

    “两百两!”一肥头阔耳的富商出指叫道。

    边上立刻有人不屑地摇头,道:“再加一倍,四百两!”

    那边厢,又有一华衣公子哥折扇笑道:“七百两如何?!”

    见此火爆场面,殷华儿笑开了花,端起东方不败的脸,逗弄道:“心肝,这次你可帮我赚大了,回头,妈妈疼你啊。”

    听此,昏昏沉沉的东方不败还是心中一阵恶寒,顿觉一股恶心感翻涌,面色越发红润惹怜,令在座的恩客无不为之癫狂。

    “一千两,够吗?”一句低沉的话语响起,众人停下了喧嚣,忙转头对准了那叫价的雪衣公子,只见那公子丰姿秀美,浩浩然不失儒雅,只是唇边停驻了一丝阴气。

    他衣袖轻动,极为风雅地出手比划了一个指头,淡淡然出了个天价。

    一眼尖之人瞥见了这公子的腰间之玉笛,只见这玉笛红髓清底,兀自冒着一股烈气,不,那是隐藏得极好的杀气!接着就有人惊呼出声,“慕容成双!”

    什么,慕容成双!人群顷刻如沸油炸裂,无不被这名号震慑到,连前头还款款微笑的殷华儿都变了脸。

    雪衣公子笑笑,抱拳道:“承蒙众位赏识,我今日也来尝尝鲜,想不到却被诸位认出……”

    虽然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但在座之人都感到一股极为罕见的压迫力,冷汗顿发。

    这慕容成双便是与当今武林新贵赵暖舟齐名之人,人称“血衣成双”。

    其喜好雪衣,而性子极为暴戾,常斩杀敌人于无形,而每每皆是一道雪光过后,敌人之血喷满雪衣,才捂住鲜血喷流的伤口,后知后觉地惊恐倒下。

    而这雪衣,自然成了血衣。

    他的武器,不是枪不是刀,亦不是暗器,只是一把红髓清底玉笛,至于他是如何用这玉笛杀人的,那只有死人和他的心腹知晓。

    据江湖八卦笔朱小蔷所言,此人不常亲自动手,多派下人来取命,一年到头亲自杀的人也屈指可数。

    有人传言他有严重洁癖,亦有人传言他喜好男色。前者暂且不说,后者则从他今日出入风雅楼中得以验证。

    众人一时回味着这慕容成双的传言,想这人今日莫不是为了什么大事件而来,岂是嫖一倌儿那么简单,亦有人联想到前头出现的江湖人,难不成就是这慕容无双的走狗?

    但是,没人敢开口质疑,因为没人想见识这“血衣成双”之景。

    而此时,躺在大桌上的东方不败则感觉到了火烧火燎的滋味,一股文火自小腹升起,慢慢地将他推入阔别已久的欲情深渊,他尝试着用头撞上这冰冷的大桌以减缓,却不见效果。

    变得有些松散的乌丝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他不禁感动悲哀与愤怒,想开口怒吼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定是这衣物里的曼罗熏香有鬼!

    众人见他伸出红舌舔着薄唇,不禁也干渴起来,但无奈这慕容成双已买下此人,只得摇头轻叹,深感可惜与艳羡。

    殷华儿愣了些许时候,扯着嗓子叫道:“慕容公子拍得咱宝儿官的处,两位请上绮罗间一尝欢好!”

    接着那慕容成双嘴角滑出一丝笑意,飞身从二楼而下,一袭雪衣在半空中翻腾铺展开,道道无形真气流窜,不失遒劲浑然之势,叫人不禁感慨其内力深厚和其颜美如冠玉。

    接着,在殷华儿出神间,慕容成双以一股无形真气将她荡开,跌至玉阶下,那女人的鲜绿罗裙翻开,好不狼狈!但她生平第一次有股大限将至的恐惧感,故不敢吭一声。

    东方不败感到自己疲软的身子腾空,倦倦地抬眼,鸦睫下水银乌丸看向横抱起自己的男人。

    只见一张笑眯眯的俊颜贴近了自己,看似温柔实则杀机暗藏地在耳边低声道:“美人儿,叫你尝一下男人的滋味,可好?”

    虽然话语猥狎,但经由这温和儒雅声线说出,却不觉放浪。自有一股情调在里头。

    男人抱着他笑意满满地上了楼,他无力的手脚垂下,接着一股至纯真气叫他肺部一痛,然后一道血液就从他的嘴角涌出。

    “放心。”慕容成双掏出绣兰巾帕,温柔地擦拭起他的嘴角,接着就将那绮罗间的门震开,笑道,“我会尽力弄疼你的。”

 第4章 一触即发

    经脉被男人的真气那么一震,东方不败的昏厥感和躁动感也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痛感。

    他无力地开阖了薄唇,怒道:“我岂是你可以染指的?你若碰我,必将后悔。”

    慕容成双将他放在闺床上,自己则抬头掩面低笑,道:“我说你一个出来卖的还有这等骨气!莫不是情趣吧,碰巧我,很喜欢你这情趣呢!”

    此次他派手下影一至影十六来追杀那赵暖舟,没想到这帮废物竟将人给跟丢了,故他亲自出场,虽然没找到那赵暖舟,但他刚好赶上这竞拍,一时玩性大发便参与了进来。

    江湖上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言,其实这传言,漏了那么一条,就是这慕容成双的怪异性癖。

    他每次都喜将床伴以极刑折磨至鲜血淋漓,最后赐死。他的那座湖心雅居中就散养了十来个男宠,死了就有新人补上,以纾解他随时的兴致。

    练武、造爱,以及和赵暖舟作对,这便是慕容公子目前人生之三大乐趣。

    他伸出玉笛,一手扒开身下人的红衫,露出雪色冰肌,以及两粒红豆子。

    他淡淡然将自己的玉笛在东方不败的红豆上游移,惹得东方不败一阵急喘,又怒气攻心道:“给我停下!”

    慕容成双浅笑,手下却暴戾地将玉笛塞进了东方不败的丹唇皓齿中肆意倒腾,那冰冷的笛身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阵乱捅,令他尝到了更加浓重的血腥气。又流血了呵。

    这笛子是被正头插到口里,那柔唇难受地将一节吹孔吞下,喉头咯咯作响,唾沫也无奈地从还沾着血的嘴角溢出,叫人食指大动。

    “够烈够味,我喜欢得不得了。”慕容成双在床前坐下,眯起一对桃花眼端详这摇头激烈挣扎的人儿,清风朗月般雅致的脸上有了一丝嗜血的张狂,却并不强烈。

    待到那玉笛折磨完了东方不败的口腔,慕容成双便将这笛身抽了出来,一丝丝粘连的带血唾沫被靡靡扯出,他下腹一紧,却仍不动声色地玩弄着东方不败的身子,并不心急着进入。

    红衣被扒到下面,只要再那么一寸就可以瞥见些许黑色,但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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