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采草采到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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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采草采到黑木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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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侧过头,用衣袖给邓九如擦汗,邓九如一笑:“咱们家这块院子挺大的,种些瓜果蔬菜,到了结果的时候,管够咱们两个嚼用,你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这样就不必每天出去买菜了。”
  东方不败想了想,摇摇头:“其实,出去走走也好。”
  于是邓九如立刻扔了手上的家把式儿,把东方不败给拉进屋里了。
  “这大热天的,还是屋里凉快,娘子你喝茶消消汗。”
  东方不败接过茶,看着对面邓九如微微有些被晒红了的脸,不由伸出手去,寒气顺着他的掌心让邓九如脸上的燥热瞬间褪了下去,晒红的地方也慢慢消了红色,邓九如舒服的直哼哼。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却是一脸享受模样的邓九如,嘴角也弯了起来,他是不喜欢嘈杂的街市,但是他想和其他所有人的媳妇做一样的事。
  江夏县是个小地方,姑娘们虽然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成了亲的婶子们却是外向的很,有人摆摊子卖菜,有人牵红线做媒婆东家走西家串,至于出门采买东西,自然也是媳妇们的活计,更何况,东方不败喜欢听到别人说“邓家娘子,今儿买些肉给你家男人改善改善伙食吧?”这种问话。
  他是邓九如的娘子,邓九如是他的男人,他们两个是拜堂成亲的夫妻,这种关系真让他心里欢喜。

  7、淡妆

  自从和邓九如拜堂成亲,东方不败似乎把黑木崖日月神教都忘在了脑后,既不和人动武,也不着急回去整顿教务,一身的内伤好的差不多,东方不败也没有继续突破神功的最后一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在最后一关面前屡遭挫败,今时不再去想,葵花宝典竟然神功大成。
  东方不败看着手中还没有完成的衣裳,不觉皱了皱眉,他绣花即是练功,没想到竟然这样就练就了最后一重。
  这衣裳是为邓九如做的,是他给邓九如做的第三套衣裳,为夫君绣衣裳却突破了神功,东方不败想了想,这种神功大成的欢喜比不上即将为他做好第三套衣裳的欢喜来。
  正想到这儿,东方不败耳朵一动,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很熟悉,是邓九如的师兄田伯光。
  “夫君出去了,师兄是要找他?”妻随夫变,邓九如称呼田伯光为师兄,东方不败也称呼田伯光为师兄。
  田伯光的目光扫过东方不败依然和调色盘似的脸以及艳丽得无以复加的衣服,目光再落到桌上已经接近完成的男装,同样的花纹繁复金丝环绕打人的眼睛,不由嘴角继续抽了抽,无奈的叹气。
  “我说弟妹,今儿就是九如不在,我才来找你,我早就和九如说过,你这穿衣打扮大有问题,无奈他这小子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丑八怪他都觉得你美若天仙,格老子的和他说是对牛弹琴!”
  说到最后,田伯光都想骂人了,原来这弟妹打扮得再难看也和他无关,可现在弟妹包揽了师弟所有的衣服、鞋袜、帽巾,哦对了,甚至还给师弟那宝剑也缝制了一个剑套,那剑套闪亮得足以和当日成亲之时的凤冠有一拼,拿手掂量掂量,和宝剑的重量也没差多少了。
  田伯光想,要是让师伯看到他那佛光剑配了这么个剑套,准得气炸了肺。
  现在田伯光和邓九如走在一起,接受到的注目礼简直让自认为脸皮挺厚的田伯光都受不了了,更何况,田伯光对眼前的这个人有些不满,师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门心思的认准了这个人,可是他呢?
  一个神秘的自称夫家姓董的寡妇,却是个男儿身,至今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为什么会在江夏县买了个宅院一直深居简出,而且田伯光能感受到虽然他身边没有刀枪棍棒,但是凭那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内功,也是个高手。
  这样一个人,竟然打扮得这么怪模怪样,还对师弟一口一个夫君,怎能让人不生疑?
  田伯光怎么想的东方不败自然不知道,但是面对田伯光不善的语气,东方不败却是说道:“他喜欢就好,别人怎么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什么他喜欢什么,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叫好,可是他喜欢什么,你知道吗?”田伯光提到这个,更是替师弟不值,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心。
  东方不败听了想了想:“我知道,他喜欢我。”
  田伯光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得了,是他在这儿浪费口水,转身走了,东方不败坐在桌前,伸出手来回摸了摸马上就要完工的衣裳,又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脸,忽然站起来,抱着衣服拿着自己的胭脂水粉,离开家门到了隔壁吴婶子家。
  吴婶子刚过三十,是街里街坊里有名的俏婶子,东方不败经常在她家的铺子买菜,两个人倒比旁人稍微熟悉些,不过这也是东方不败第一次登她家的门。
  邓九如晚上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一只大肥鸡,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心情非常好,东方不败坐在桌子旁点着油灯仍然在给衣服刺绣,只不过这套衣服和白天那套有了天壤之别。
  邓九如推开门,刚说了一句:“娘子,你看我给你带回来的大肥鸡……”话才刚说了一半,邓九如就不说了。
  出现在邓九如面前的,不是那张熟悉的五颜六色的面孔。
  “你喜欢吗?”东方不败看到邓九如难得傻愣愣的模样,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东方不败的皮肤本就白皙,自从自宫之后,更是连胡须都不长了,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细腻,平日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弄的和墙壁一样白,而后才在上面涂上腮红,和各色胭脂装饰,而今露出原本的肤色,自然的血色显露出来,和之前的比起来,让人瞧着分外舒服。
  头上只是简单的插了两只翡翠朱钗,身上虽然依然是一套大红的衣裳,却拆掉了过分耀眼的金线,刺绣精致繁复,却多了几分脱俗之感。
  邓九如把鸡扔到地上,胖大的肥鸡扑腾两下飞不起来的翅膀,跑到院子里去了。
  “喜欢吗?”东方不败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声音远没有上次那么开心。
  “喜欢,只是,为什么……”发现东方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邓九如忙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吴婶子也说,女为悦己者容,我也想这样。”感觉到邓九如是真心喜欢,而不是敷衍,东方不败的心情瞬间回转了过来,之前的忐忑一扫而空,东方不败又把手上的衣裳拿了起来。
  “你穿上这个试试。”新缝制的衣服虽然华美,却不像之前的那几套那么夸张,邓九如穿上试了试,和之前的两套一样,不胖不瘦大小刚刚好。
  “东方。”邓九如把衣服脱下来后,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你不必为了讨好我做任何事,你只要做你自己,不管如何,我都喜欢,我喜欢的是你。”
  东方不败伸出另一只手同样握住邓九如的手,淡淡的一笑:“我也喜欢你,为你做什么,我都觉得欢喜。”
  东方对他说了喜欢,邓九如有些发愣的看着东方一张一合的嘴,心里一阵狂喜,又是一阵心痛和辛酸。
  东方最痴情,痴情最怕所托非人,痴情的人总是被情所伤,不见血,却比什么都疼。
  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你,不让你今生再受伤,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
  邓九如的话到嘴边,只变成了最热烈的吻,一切的辛酸全部都压在心里,流露在脸上的,依然是那副坏笑的模样。
  “娘子,这样一来,就省了卸妆的时间,多一刻在床上,我也高兴!”
  两个人情意绵绵,大胖鸡逃过一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第二天,东方不败去买菜,邓九如跟着一起要买鸡,街边卖鱼的小哥一瞧对着邓九如笑道:
  “好你个九如,明明媳妇长得还挺清秀的,你小子是不是掉醋缸里了,怕别人瞧见你媳妇的模样才给人家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哼,别说是醋缸,就是醋海我都认了,能看到我媳妇的模样,你祖坟都冒青烟,还不免费送我一条最新鲜的大鱼?”邓九如拉着东方不败的手,如果屁股后面有尾巴,尾巴都翘起来多高。
  他既想让东方不败一直做他自己,又想让他走出那个孤独寂寞的牢笼,真的做一个平凡幸福的普通人。
  那边,帮着爹娘卖桃子的小娟子小声问东方:“邓家婶子,你皮肤真好,是擦了哪家的胭脂?”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邓九如耳朵尖,此时过来搂住东方不败的腰:“我家娘子天生丽质,哎呀,让你们看着,亏大了!”
  小娟子还是没出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人家夫妻亲热,顿时就臊红了脸,她爹气得直抖胡子:“大庭广众之下,伤风败俗!”
  结果被娟子她娘揪住耳朵喷了一脸的口水:“死鬼你瞧瞧人家小邓哥多体贴他娘子,老娘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这才嫁了你这么个家伙。”
  大婶子们依然彪悍,东方不败眼里多了一份笑容,任由邓九如揽着他的腰一路穿过了街市。

  8、出游

  “邓家娘子,邓大哥是做什么行当的,我娘和我说,你们成亲那天,你的凤冠真是太漂亮了。”娟子是个苹果脸、天真的小姑娘,东方不败总去她家的铺子买水果,娟子和他每次都能搭上些话。
  “他家里曾经有个镖局。”总不能说是“劫富济贫”,东方不败能想到的江湖人做的行当,就只有镖师了。
  的确,“劫富济贫”是夫夫两个银子的来源,虽然东方不败手里的银子还有不少,但邓九如说了“用娘子私房钱的丈夫最无能了”,因而坚决抵制不用。
  可怜了江夏县周围的山贼水匪,不过邓九如倒是不黑心,东家拿点儿西家顺点儿,倒没给人一窝端。
  很快,邻里街坊都知道,那邓家小哥曾经还是个少镖头呢,话传来传去,明明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结果大家跟着脑部,传到最后简直有鼻子有眼了,甚至连邓九如的爹娘都变成了江湖侠侣。
  东方不败听到最后版本也觉得有些头疼,看着邓九如的眼神也满怀歉意:“给你惹麻烦了。”
  邓九如却眼睛亮晶晶,不住的摇头:“不不不,我倒是觉得娘子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咱们在这儿一直住着,时间长了,总会有些闲言闲语,不如假托镖师这个好行当。我带你去游山玩水,这么漂亮的山河壮阔,为夫还得和娘子走遍天涯,等咱们逛够了,也老了,再找个最喜欢的地方最对神仙眷侣,这该有多好?”
  说完了,邓九如搂着东方不败一顿猛亲:“娘子真是我的贤内助!”
  东方不败轻轻的“嗯”了一声,“你想出去走走,我自然会陪着你。”
  第二天一早,套好了马车,邓九如在前面做车老板驾车,东方不败坐在车厢,旁边放着简单收拾的包袱。
  “小邓哥这是要去哪儿啊?”旁边有赶早去开铺子的吴婶子的男人见了马车,扬声问道。
  “带着媳妇去走镖,这趟是远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快了也许只有三五个月,如果慢了也许三年五年,吴大哥,我们两口子不在家,还麻烦您帮我们看着门户。”
  等马车出了江夏县,走了三百多里前面的路便越来越崎岖,路两旁是两架大山,狼林古木的,正当白日的也有些阴森。
  马车很大很宽敞,邓九如坐在前面赶车,东方不败半个身子都在车厢的外面,手里还正给邓九如纳鞋底。
  “我现在个子可见长,脚也长了,上回的鞋都小了,这次你做的大些,省着总要做新的。”邓九如说的眉飞色舞,这身高曾经可是他的痛脚!
  “鞋子穿在脚上,大了小了都不舒服,做鞋子有什么麻烦的,做正好的,等小了我再给你做新的。”东方不败轻笑摇头,左右他喜欢做这些。
  正说着,只听到远处响起一连串得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三匹白马从他们的马车旁边呼啸而过,马蹄扬起山路的泥土扬到马车上,东方不败看着手里新纳的鞋子里面进了泥土,眉毛瞬间就立起来了。
  一扬手,还穿着纳鞋线的绣花针悄无声息的扎进了为首那个青衣男子坐下的白马,马儿吃痛,嘶鸣了一声一扬前蹄,马上的人毫无防备,马儿这一受惊,差一点就把他从马上甩了下去,这人功夫不错,此时腰间一用力,整个人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一脚踢到了马背上,将马踢翻在地,马儿悲鸣一声,倒在地上呼呼的喘气,那人借着这一脚的力气往前面纵出了两丈多远。
  眼看着这人双脚就要落地,邓九如眼睛一眯,就手捏过一团泥土来,内劲贯入软趴趴的泥土,直把这泥土比石头子都硬了三分。
  泥土块正打在那人左腿的膝盖上,只听到“噗通”一声,那人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邓九如驾着马车此时正从此处经过,马蹄子扬起的泥土溅了趴在地上那人满头满脸,他脑袋上缠着的白巾此时也成了黑色的了。
  邓九如还跟东方不败是说呢:“娘子你瞧好了,这就叫狗啃屎,只是可惜,这不办人事儿的狗东西在这儿趴着呢,地上可没有狗屎给他啃。”
  东方不败点头,也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然后从身上又拿出一根针继续纳鞋底。
  夫夫两个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驾着马车往前走,直把地上趴着的这位气得三魂出窍。
  “大师兄!”此时后面马上的两个人都跳了下来,跑过来把师兄给扶起来,此时这人左腿膝盖处发麻,他狠狠的一瞪两个师弟,“还不快追,就是那马车上的臭小子暗算了我!”
  那两个师弟骑上马就追了过去,而趴着的这师兄好半天缓过了劲儿,腿这才能站稳,看着倒在地上的马,这师兄更是七窍生烟,运气轻功就往前面飞奔,刚走出没多远,二师弟在地上趴着呢,再往前走不到二十步,五师弟也趴在那儿呢,那马车却是连影子都没见到。
  这师兄一跺脚,骂了一句“两个废物,瞪眼叫人给跑了!”
  不提他们在这儿跳脚咒骂,邓九如的马车在正午的时候就进了武宁镇。
  武宁镇比江夏县大了不少,镇子里面也热闹得多,两个人找了看着很是阔气的饭馆吃饭,马车因为太大进不去这家饭馆的后院,便只把马解下来放到后院去吃草,马车就留在门口,有伙计帮着看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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