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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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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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沉默的拿出一袋未处理的水仙根,打开了袋子,“那些都是你的,不是我的。而我需要钱,给你一……”

    撕扯包装袋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格外的刺耳,格拉夫的身体微微的发着颤,他一把推开了少年,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他毫不犹豫的、愤恨的掀起了架在桌子上的钳锅!里面热腾腾的药水哗的一声撒了满地,发出“嗤嗤”的响声。

    西弗撞到了身后的货架,有些零七八碎的东西被撞落了下来,砸在西弗的头上、身上。少年的脸色几乎可以说是惨白,有些呆愣的看着格拉夫。

    格拉夫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他深深地吸气,努力告诉自己该平静下来。

    可他该死的平静不下来!

    原来他付出了那么多,这个小子却一直分得清清楚楚!你的,我的,一清二楚,没有丁点的拖泥带水!

    “这是我的东西——”格拉夫轻声的说道,拉长着尾音,像是嘲讽一样,然而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带着些颤音,“随便我怎样!”他伸手一挥,手打在桌子边缘,发出一声清晰的撞击声,挥落了西弗一直辛苦切好的根茎。

    格拉夫的手指迅速变得红肿起来,水仙根掉在地上,溶进了洒在地上的药汁里,发出“哔哔啵啵”的轻响。

    “出去……”格拉夫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没有看着西弗,侧着头指着门口,“出去!滚出去!”

    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扯住了西弗的衣服,拉扯推搡着他,格拉夫抑制不住的吼道:“给我滚!”

    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

    格拉夫倒在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

    他付出了十年的感情,全都打了水漂,给了一头白眼狼。一头永远永远也喂不熟的狼!

    他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不在乎,但那句“那都是你的”,却像一把刀一样,捅进了他的心窝子里。

    门外的少年看着紧闭的门,漆黑的楼廊里,他孤零零的站着。

    头上传来潮湿的粘稠感,他抬手抹了一把,沉默的转身离去了。他摸着黑,没有用荧光闪烁,他的魔杖落在了工作室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虐了……请大家轻拍。下一章,下一章会圣诞节,圣诞节有舞会,还会有KISS……噗~

    所以来留言吧!给我动力吧!让我尽快码出下一章吧!!!——

    头一回没写完正文就先写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被夸奖的感觉很好呀!

    我们应该来讨论点正常的东西,和文章相关的,比如斯内普夫妇。

    我认为斯内普夫妇是一对非常具有时代特色的夫妻。一个认命的妻子,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丈夫。

    很多人,包括我,都在恨着他们两个。恨他们不争,恨他们无情。

    但是我发现,他们才是整本书中最真实的写照。他们的角色和故事没有经过任何的美化,呈现出了最破败最不堪的——真实。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没有那么多救济院,没有那么多的慈善机构,所以他们像蝼蚁一样苟延残喘着。所以托比亚斯内普骂天骂地,骂上天不公。

    而艾琳普林斯呢,她甘心于跟着这样一个男人过日子。哪怕是打是骂,她都没有离开,哪怕她其实是个巫师。

    我突然觉得她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相似。她嫁的不是一个好丈夫,她经常抱怨,抱怨曾经我有多么的年轻,说自己曾经有多么的笨,说自己曾经的遭遇和自己受了多少的苦和罪。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呢?

    她总有很多理由。比如财产不好分割,比如他们已经生了孩子,比如她没有房子,没地方去。

    她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逃避,比如为了孩子?哪怕她的丈夫对他们的孩子并不好。

    她拒绝踏出那一步。她总说她想做什么做什么,以后去哪住,但她却从来没能脱离开她的丈夫。

    她和艾琳普林斯一样。

    她们不敢去迈出那一步,因为她们不敢,她们怯懦,她们害怕!害怕踏出了那一步之后等待她们的可能是更大的苦难!

    所以她们在找借口!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有孩子,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为了我的决定而受苦,那是自私!

    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很穷,离开了蜘蛛尾巷唯一的家之后,我们只能乞讨度日,我们可能会死在路边。我不能,哪怕是为了孩子。起码我们还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上帝啊,怜悯我们吧。

    上帝从来不怜悯怯懦的人,上帝从不怜悯无作为的人。

    我讨厌抱怨。所以文中的格拉夫也很少抱怨,他总是在自责、自省。也许他会不自觉地去埋怨什么,但他会克制自己。

    我很喜欢一部电影,《天国王朝》。那里面的麻风皇帝说过这样一句话:

    “当你面对上帝时,不要推说当时是无可奈何,也不要推说当时是权宜之计。上帝不听推托之词。父命面前不可逆,霸者面前不可违,但你仍可自主的权利。”

    这句话大概只这样说的。

    我喜欢这句话,当时我反反复复的听过好几遍,并且将它当做是我的人生信条。

    不要抱怨,不要后悔,那只会让你沉迷过去。人生也许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但无论是哪一条路,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既然已迈出去,就不要回头,坚定向前,无论前面有什么等着你,别抱怨,别后悔,别回头。

 42、同床共枕

    42、同床共枕

    格拉夫揉了揉太阳穴,拿着他滥竽充数的伪教科书《黑暗力量:自卫指南》走进了教职员工休息室。

    在这里,只有在这里,才会有片刻的安宁。不用去管打闹的学生们,也没有学生来问这问那。格拉夫最近的心情十在不怎么好,哪怕是学生们朝他打招呼,他都提不起劲来回一个微笑。

    他和西弗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说过话了,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除了每天早晨的训练和黑魔法防御课。而那根落在工作室桌子上的魔杖,也被西弗拿走了,趁着格拉夫不在办公室的时候。

    格拉夫有点找不到重点了,他说不好究竟该怎样对待西弗。

    说是斗气互不说话,可西弗并没有生气到失去理智,虽然魔咒训练一直没有继续,但每天清晨的锻炼他从来没有一次缺勤或是迟到。他甚至加倍的付出了努力,直到筋疲力竭为止。

    既然一切照旧,可为什么就是不和格拉夫说话呢?每天木着一张脸训练、上课,就好像他们并不认识一样,但面对陌生人,又怎么会这么的严肃冷漠?

    断绝关系?很显然格拉夫不乐意这么干。但和好如初?又太难了。西弗似乎从来没当他是父亲,哪怕是养父。而这点,让格拉夫非常非常的难以忍受。

    格拉夫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弗立维教授在这时解救了格拉夫,小个子的教授抱着一堆的零七八碎走到了格拉夫的面前,“格拉夫教授,这些就是你今天的工作了。”

    格拉夫瞪着眼,看着“哗啦哗啦”被倒在自己面前的东西,“什么工作?”

    “组装它们,”矮个子的弗立维教授尖声尖气的解释,“每个学校员工都要参与进来。”

    斯拉格霍恩耸了耸肩,“别拒绝,干活吧。”

    格拉夫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最起码他总算有点事情干了不是么,既然斯拉格霍恩教授都这么说了。

    在这个教授圈子里,显而易见的,他和斯拉格霍恩走得更近一些。虽然格拉夫也挺喜欢格兰芬多的,但他的性格和背景,显然更贴近斯莱特林。在这里,大家都能和睦相处,但很明显的,仍然能够分清立场上的不同。

    格拉夫扒拉扒拉面前的东西,他刚刚抽出魔杖,就被弗立维教授制止了,“我们不能借助魔法,要用手,一个一个的弄好它们。毕竟是为了我们的家,不是吗?”

    “……好,当然,我很乐意。”格拉夫被他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旁边的教授们,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或耸肩或苦笑,显然他们也遭受过这种待遇。

    圣诞节就要到了,弗立维教授担任着布置学校的职责,他有权将工作分配给其他的教职员工,就算是校长也无法拒绝。

    格拉夫拿起铜铃铛,用金线上串成一串,他猜想这可能是要挂在圣诞树或是大门上的。他把绳子的一端固定在对面的椅背上,每串一个铃铛,就再加上两个小挂饰,看上去喜庆又讨喜。

    “格拉夫教授?格拉夫教授在吗?”职工休息室里的壁炉传来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请格拉夫教授到医务室来,立刻,我们需要谈谈!”

    格拉夫被庞弗雷的口气吓了跳,他快速走到壁炉旁边,“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庞弗雷夫人的脸就已经从壁炉里消失了。

    “你最好去一趟,”麦格教授表情严肃的看着他,“波比从来不夸大其词,她这么急匆匆的找你一定有事。”

    “好的,我马上去。”格拉夫放下了手工活,甚至没来得及把它们收起来,就急匆匆的走进了壁炉。他不是药剂师,更不是医生,能够让庞弗雷夫人这么急匆匆的找他的原因,格拉夫只能想到一个,那就是西弗。

    “庞弗雷夫人?”格拉夫大步绿色的火焰中走了出来,向病房里面张望着。

    “别看了,斯内普先生不在这。”庞弗雷夫人出现在格拉夫的身后,瞅着他,似乎憋着气,“现在知道着急了,怎么平时就不多上心?”

    格拉夫被她吓了一跳,但悬着的心好歹安下了不少,“请问……西弗他有什么问题么?”

    庞弗雷夫人气呼呼的砸在了格拉夫的手上,“看看吧,看看他的记录!”

    这话说得格拉夫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翻开了本子。

    这看来是一份领取药品的记录,上面有不少人的名字,他甚至还看到了邓布利多校长的。格拉夫抬眼看了一眼庞弗雷夫人,继续翻着本子。

    这是按照领取药品的时间来排列的,西弗的名字不太好找。当他再翻过一页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大串名字当中找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签名。而他领取的药剂是——提神剂,醒脑剂,和补充体力的恢复药剂。

    这之后,西弗的名字就变得好找了,因为每个十来个名字,西弗的名字就会出现。格拉夫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糟,越是到后面,西弗领取药品的时间就越密集。直到今天下午,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西弗才刚刚取过药,而距离上一次取药的时间,仅仅只隔了五天。

    格拉夫并不是药剂师,他也许并不懂得如何制药,但是,光听药名,就算是傻子都能知道大概的药效。而这,意味着……西弗他,他在超负荷学习。

    “他每次都开走三瓶,每种三瓶!”庞弗雷夫人变得越发的恼怒起来,她指着名单,瞪着格拉夫,“距离上次取药只有五天,五天!这意味着这一周里他可能根本没有睡过觉!”

    “我……我……”格拉夫张口结舌,“抱歉,我并不……”

    “你是他的监护人!”

    “……是的。”

    庞弗雷夫人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调,“你知道这种药的副作用是什么吗?!长期刺激大脑兴奋,长期使用恢复药剂,这会使他的身体失调!这些我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他了,可他执意如此,他说他是担心考试,我没有办法阻止……他这是在自杀——你的孩子在自杀!”

    庞弗雷夫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控诉着,这比“超负荷”学习的理解所带给格拉夫的冲击要大得多。

    “谢谢您。”格拉夫僵硬的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事情?”

    “你还想有什么?”庞弗雷夫人的语调高高挑了起来,“记住!你是那孩子的监护人,你不但要负责他的生活,还有感情!他……他不是你用来给自己长脸面的。”

    格拉夫和庞弗雷夫人道了别,铁青着脸走出了医务室。

    他想,他知道西弗为什么会请假了,他想他知道了原本应该用于练习魔咒的时间,西弗在做什么了。彻夜的熬制魔药,然后喝上一瓶提神剂或是醒脑剂,再跑出去进行清晨的训练。

    他知道了为什么强度并不很大的锻炼却能让西弗精疲力竭,为什么并不怎么严酷的训练却能让他看上去那么的……疲惫。

    格拉夫怒气冲冲,他几乎要被气炸了!

    他来到了格兰芬多塔楼,找到了莉莉·伊万斯。

    当伊万斯看到格拉夫时,她看上去有些惊讶,“您好,格拉夫教授。请问,您有什么事么?”

    格拉夫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息下来,“没什么,只是最近西弗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听说你们两个经常一起学习?”

    “是……”

    “你们一直在为斯拉格霍恩教授提供魔药么?”

    “是的,练习手法和技巧,还能赚些零用钱。”

    “那一年下来能拿到多少钱?”

    “这个……”伊万斯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不多,只有一点点,因为是最基本的基础药液。所以……一年下来大概只有几十加隆。”

    格拉夫点了点头,“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他转过身,却又停住了,“你知道西弗现在在在哪么?”

    “有求必应屋,他最近几天都在那里。”

    格拉夫点了点头,和她道别之后就要离开,但却被伊万斯叫住了。

    莉莉·伊万斯看上去变得有些不安,“他……您会帮他的对吗?”

    “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他的监护人。”

    “我答应了西弗要帮他,但是……”伊万斯发愁的看着他,“他最近几乎整夜整夜不睡觉,我劝不了他!”

    格拉夫扭过头看着她,“庞弗雷夫人已经告诉我了……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西弗他……他以前也这样么?”

    “是……不!”伊万斯迅速改口,“我是说,他以前也经常会熬夜看书,但……那只是偶尔。在临近考试,或是发现他感兴趣的东西时。可他现在……就好像是在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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