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命运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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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命运螺旋-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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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家媒体会错失这样的新闻,特别是在上个圣诞节的铩羽而归之后。艾尔维·沃克想起就在九个月前,德国同行们的手忙脚乱还引来好一番嘲笑,因为他们既没有在盖勒特·格林德沃出狱前探听到任何有关的风声,也没能在他出狱后争取到与他本人或是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的访谈——甚至连三分钟的录音采访都没有!“所有的德国媒体在格林德沃面前反应迟钝,震惊、茫然、不知所措,然后成为格林德沃想要的喉舌。”以《预言家日报》为首的英国媒体曾经这样刻薄地评论。“但终究这是一群没有经历过大事的‘新鲜人’,毕竟阅历和年龄不必然成正比。”

但是现在……艾尔维·沃克对自己苦笑摇头。有些事情的确必须亲身经历才能知道。而“格林德沃”,仅仅这个姓氏就足以将任何“合乎情理的发展、在预计范围内的事情”变得非同寻常,让直接面对的人们深受震惊而久久不能反应。

就像刚刚过去的星期三下午,三强齐聚霍格沃兹。当着三所学校师生、赛事组织和工作者的面,盖勒特·格林德沃对阿不思·邓布利多表现出了再明显不过的善意。他甚至不需要通过更多的言语,就将个人和英国和解,友好合作的意图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和邓布利多的互动让人完全无法想象他们曾经是为死敌……他们看起来完全是久别重逢、亲密无间的至交好友。

艾尔维·沃克相信自己绝不是现场唯一一个因为这一幕而直觉怀疑自己眼睛忠实程度的人。而这场毫无疑问让魔法界都大吃一惊的表演(如果它是的话),只可能指向两种解读:一,格林德沃是真的放弃了过去的政见,魔法界应该对此表示热切肯定和积极欢迎;二,格林德沃只是在故作姿态混淆视听,为的是养精蓄锐,一旦魔法世界失去对其的戒心,黑魔法也会卷土而来。作为主编,特别考虑到《预言家日报》的特殊地位,艾尔维·沃克谨慎地删除了提交的新闻底稿中那些个人见解性质的语言……然后在第二天郁闷地发现,几乎所有国家的主流媒体,在这一条报道中采取的都是同样的方式对策。

所以今天的采访艾尔维·沃克决定亲自上阵——三强争霸赛正式开始后第一次新闻发布和联合采访,魔法部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三所魔法学校校长加上两位德高望重的监督人都要出席,也必须由他亲自采访才配得上这样的规格——发布会正式开始前,沃克环顾霍格沃兹大会客厅,完全不意外同行们同样的慎重相待。他在头脑中再次斟酌和确定自己需要的问题,利用巴蒂·克劳奇惯例发言的时间观察接下来的采访对象。艾尔维·沃克认为自己具有相当优势,毕竟他和其中四人都有不错的私交,与马克西姆夫人的几次采访彼此都印象良好,而盖勒特·格林德沃……虽然去年九月底丽塔·斯基特的一篇报道惹出了不小的风波,但罗伯特·德·比奥福特的事情上自己迅速而准确的立场和报道赢得了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尔的谅解,之后有关西里斯·布莱克的一系列报道则帮助建立起另一种微妙但是稳定的联系。而如果盖勒特·格林德沃与自己那位年轻后辈的关系真如他们一贯表现出来的亲密,艾尔维·沃克至少不用担心自己像某位德国同行那样被厌恶和为难。

但预言家日报的主编没有预料到的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和颜悦色足以让任何一个与之对话的人受宠若惊,以至于他完全无法在第一时间意识到金发巫师言语包含的深意。直到盖勒特·格林德沃跟邓布利多因为“别有要事商议”而一起提前离开,留下其他几位受采访者和记者们面面相觑,接到同行们目光的艾尔维·沃克才猛然清醒……立即被这颗威力直追麻瓜世界“小胖墩”的重磅炸弹震得大脑一片错乱。

“……英国是个可爱的国家。”在一片思维的废墟上预言家日报社的主编听到金发蓝眸的年长巫师微微含笑的声音,“……当然,我喜欢英国……特别是苏塞克斯,一个养蜜蜂的好地方,适合闲适的退休生活……事实上,我已经让哈利留意有关地产方面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怎样,我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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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无责任番外:风雨归程
说明:这篇无责任番外是答应给翎的,配对是HDDH无差。因为眉毛的个人喜好,加入了BBC迷你剧《Sherlock》的crossover内容。
很多读者都知道,螺旋只打算写到哈利·波特四年级。那个时候依然会是小哈击败伏地魔。螺旋的故事将会在那里结束,而故事中许多人物角色已经被确定了结局。在这一点上番外会和正文保持一致。因此在这个意义上,这个无责任番外也可以视做为“接下去发生的故事”。
因为《Sherlock》第二季的怨念,在番外写完后,继续写了两个以Sherlock故事为核心的小后续。
所有的时间在文中都有标明。希望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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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风雨归程

2001年6月1日,星期五。
马尔福庄园。书房。
门没有关。
德拉科·马尔福不紧不慢地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走进书房。“父亲,母亲。”他问候行礼,得到后者的轻轻颔首与微笑。而前者,卢修斯·马尔福,像是完全没有被打扰,仍然在书桌后面保持思索的姿势,一只手握住扶手,另一只则在膝盖来回地抚摩。
于是,他用目光询问母亲。
纳西莎·马尔福从她那张精致小巧的靠背椅上站起身,离开书桌到窗户前面去——时间正值春夏之交,这一天难得阳光明媚,照耀着窗外的一片勃勃生机。
看到那种庄园女主人才能具有的淡然而自豪的神情舒展在她的眉梢眼角,德拉科·马尔福也不由地露出微笑。虽然,这份笑意随着他走近书桌很快收起。
两封请柬。
邀请参加四天之后,德拉科·马尔福21岁生日晚会的请柬。
一个大日子,当然。重要性丝毫不逊于17岁的成年。事实上,对于像马尔福这样家族的子孙,21岁的意义或许更为重大:因为这是约定俗成的他们被认可有权利参与乃至掌管家族事务的年龄分界,在个人自身的言行决定之后,宣告从这一天起将有能力正式承担起有关家庭、家族的职责——值得任何一个年轻人为之期盼、激动、兴奋,感受到压力但更感受到将要一展身手的青春热情。
但不是德拉科·马尔福。
注视书桌后,高背扶手椅上的卢修斯·马尔福似乎迷失在了他的脑子里,对外界无动于衷、毫无所知。但德拉科·马尔福知道那并非事实。在那张平静的面孔后面,始终运作着魔法以及非魔法世界中一颗最精明睿智的头脑。这个男人带领马尔福家族走过了25年——危机四伏、天翻地覆的25年,他保持了马尔福家族的财富、地位、声望和荣誉——德拉科不知道有谁能比他做得更好,也从来不认为他天赋的使命已经完成,到了应该进行新老交替、权力转移和传承的时候。
一声叹息。
德拉科转头,看到窗外一群羚羊、水鹿轻快地跳过。母亲的微笑蒙上一层忧郁的色彩。而当他再次将目光转回向书桌,卢修斯·马尔福停下对膝盖的抚摩,伸出手,将那两张请柬推向自己的眼前。
他对上卢修斯·马尔福的眼睛。长久的沉默后,“谢谢,父亲。我这就送去……亲手送到。”
深吸一口气,他拿起请柬,转身离开——就像来时一样,步伐稳健、不紧不慢、镇定从容,直到他就要迈出书房。
“我很抱歉。”
德拉科·马尔福瞬间僵住。
“我还是认为这不好,我不喜欢。打破现在的状况意味着更多的艰难。但既然你真的成年了……希望你能体谅我不能在你的身旁站立超过15分钟以表示支持。”
“无论如何,谢谢您,父亲。”

贝波镇,小仙子之门。
看到那些石英砂般的闪烁不定的光芒,德拉科·马尔福放缓了车速,将这辆魔法改装过的蓝旗亚Thesis切换到非魔法模式。
电台发出一阵调频的咝咝声,然后音乐响起。
披头士。
调频。
I Just Want You。
动作在做新一次调频前停止。
德拉科·马尔福下意识地抚一抚左胸口,风衣的内袋里面,两张请柬就贴在心脏上方不远。
I Just Want You。
他微笑:某些意义上,西里斯·布莱克的嘶吼比原唱相去也不算太远。

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
他还是不喜欢这里。
德拉科·马尔福回望一眼正被左右建筑挤压“吞没”的布莱克老宅,在心里叹口气。
因为人不对。
当然,西里斯·布莱克还是如一向地坦荡直爽和充满活力。失去左臂对他的脾气性格几乎没有任何影响,也没有改变多少他的生活和工作——他依然是魔法部最出色的傲罗,无论在实战的抓捕还是在对新人的训练中都优异得无可取代。他和过去唯一的不同就是现在的西里斯·布莱克更热爱也习惯使用无杖无声咒。
他还像从前一样乐意教导年轻人有用的东西。尽管对上马尔福,西里斯·布莱克的字典里从来找不到“客气”这一词条;但是只要能跨过那条忍受的界限,德拉科就能从大堆的挖苦讽刺中听出那些真正的担忧、告诫和提醒。
这是马尔福的能力,也是布莱克的血脉天性。
再说还有莱姆斯·卢平,他的“即时翻译”也帮助从各方面杜绝由理解力而产生偏差的可能。
是的,卢平。他和西里斯·布莱克住在一起,就德拉科所知,至今已经有十年。不过最初的半年他更多住在霍格沃兹,因为要临时代课,教授黑魔法防御术。他教得很好——说实话,德拉科对他的课程几乎都有些留恋。
可惜狼人的身份让他不适合长期任教,特别是贯穿七个年级的主要课程。德拉科不知道是狼毒药剂还是卢平本身让这件事情变得容易接受,但至少,他第一次得知卢平狼人身份的时候并不感到惊慌。
而且卢平一向都是温和的,耐心的,富于理解力和包容性。这一形象定式就连他在战场上的勇猛强悍也不能改变太多。他与芬里斯·格雷贝克的那一战被当作决斗案例写进了傲罗教材。但在他本人看来这很平常:“我失去右眼,他失去性命——这很合算。”
或许这就是格兰芬多对待事情的方式。在战争结束后莱姆斯·卢平再一次接到了霍格沃兹的聘书,神奇生物保护课的助教。他也有相当一部分时间花在格林伍德的魔法驯养场。除此以外,格里莫广场12号——因为和西里斯·布莱克缔结了契约,在西里斯有生之年,他都有权分享一半的居所。而如果不幸的情况发生,德拉科·马尔福认为自己依然能够在这里找到前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毕竟,这间建筑全部的可能继承人对卢平都怀抱善意,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
没错,也包括他自己……也许卢修斯会说话。他不喜欢这个。当然,他承认,他们对彼此很适合,在一起也很自在、很顺理成章……如果西里斯不姓布莱克,他会乐意为这一对送上祝福。可惜现实总是如此。卢修斯把某些事情归咎于自己的妻弟。他认为作为舅父西里斯有责任。卢修斯·马尔福可以不在乎财产地位名望,但他在乎家族姓氏,在乎血脉传承。
“这不好,德拉科。”卢修斯说。
结果这件事情上,西里斯·布莱克难得地与他一致:“这件事情我同样不开心。”他的舅父坐在楼梯台阶上,灰眸里有某种说不出的东西闪过。西里斯打量着老宅,目光停在那幅几乎从不拉开的古旧帷幔:“波特不是布莱克,德拉科。不住在这儿是感受不到的;但当回到这里,就必然会想起来——这个家需要孩子和延续。”
他感觉自己没法在这里待得更久。
“谢谢你亲自把请柬送来,德拉科。我们会去。”卢平送他到门口。“还有,无论如何,都希望你能把哈利带回来……如果可以的话。”

高速公路。
伦敦,北安普敦。
Too Much Too Young。
考文垂。
切换车道。进入市区。考文垂大学。考文垂大教堂。
停车场的兰伯纳德夫妇向他微笑。德拉科·马尔福回以笑容。按照兰伯纳德太太的吩咐再一次确认车门已经锁好,然后才稳步离开。
他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步行,思考。
关于另一份请柬,以及……很多。

******

1995年6月5日。
他在马尔福庄园,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
“感谢梅林!”床前纳西莎喜极而涕,然后死死搂住自己——他记忆中第一次,母亲扔掉有关风度、礼仪的东西。
“母亲……”
“是的。”
“一切都……”
“是的!”
“黑魔王……”
“是的!”
“哦……结束了。”
“都结束了!结束了,德拉科——老天保佑,你终于醒过来……”
“父亲?”
“我去叫他!”
“其他人……?”
“是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哈利?”
沉默。

1995年6月30日。
“是的,他没事。”
“是的,他真的没事。”
“是的,他只是不能在这里。”
“是的,你还不能去。”
“是的,任何人都不能去。”
“是的,除非有邓布利多教授允许。”
“是的,还有佩弗利尔先生允许。”
“是的,布莱克先生和卢平先生还在接受治疗。”
“是的,他们会好起来,没事的。”
“是的,我们会尽一切努力。”
“是的,但是很抱歉……我们不能保证……”
……
“德拉科·马尔福?”
“佩弗利尔教授?”
“跟我来吧。”

1995年7月31日。
“德拉科!”
“我没事。”
“我已经好起来了。”
“呃……”
“我暂时不能回霍格沃兹。”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对我说了。阿尔法多保证会想尽一切方法。”
“我会回来的。”
“我还想参加毕业舞会呢!”
“可以跟任何一个我喜欢的姑娘跳舞,我可不要错过这个。”
“没错,会有数不清的漂亮姑娘尖叫着要嫁给我!我是她们的英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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