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雍正穿成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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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雍正穿成东方不败-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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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灵沉默了半晌,明白了东方不败的意思之后,他被噎了一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灵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一时间也分不清对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但这种说法让他心里极其抽搐:“无花是我的大哥。”

    “所以本座并没说什么不是吗?”东方不败笑道:“本座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无花与史天王成亲一事罢了,毕竟你哥哥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倒要让你这个做弟弟的来操心不成?”

    “倒也不是这么说,我只是……”南宫灵眉头皱着越发紧,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原先有一友人,也像我哥这般只顾利益不顾个人情感,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失了人也失了财,受不住打击后便一直疯疯癫癫。大哥待我向来不错,我自不愿意看到他落得这般下场,自然想着要帮着纠正一番的。只是如今想来,却是我太过于自以为是了,也许大哥心中有他的想法,我本不该以为他好为借口,恣意更改别人的生活。”

    “你也不过是关己则乱罢了。”东方不败听罢想了想,便道:“本座理解你的心情,也与无花谈过,但他心意已决,自不为外物所能轻易动摇的,因此最后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若你真有心,不如到那大喜之日时,前去海上看看。你须知道,无花如今的身份已是亡者,再不得随意出现在旁的江湖中人面前,也因此,竟是只有史天王那边能容得下他的。所以,他做出这个决定,也并非没有这个原因在里面,你且谅解一下他罢。”

    南宫灵再次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自了得的。”

第66章

    南宫灵与无花之事暂且告一段落;而与史天王洽谈合作一事也大可等他与无花成亲之后再行计较也不迟;所以东方不败想了想后;决定接下来的行程便先往京城那边去一趟。

    花了点时间赶到南京城,东方不败来得显然极不是时候;但也极是时候。权因就在前一天;大行皇帝朱元璋病逝于应天;此时正是满城肃穆;缟素飘飞之际;而皇太子朱棣已于昨晚被迎进了皇宫。

    今儿个是大行皇帝的悲日;也是新帝登基的大好日子;为免有异己份子混水摸鱼、见缝插针的行不轨之事;南京城内调了好几个驻扎在附近的军营的士兵;令他们在城内警戒巡逻;家家关门闭户,好一幅风声鹤唳之景。

    由于城门紧闭,东方不败果断舍下了j□j宝马,让手下在外扎营等待自己的消息后,小心观察了许久,才趁着守城门的士兵们换岗之际,寻了个不易被察觉的死角,施展轻功直直的飞进了南京城。

    东方不败很熟悉东宫中的一草一木,却不了解皇宫里的。索性他前世曾为帝皇的关系,即使国都是在北京而非南京,但东方不败也大概清楚这座大明皇宫内的一些布局,与紫禁城这座曾是明代皇宫的布局是相通的。

    东方不败想见朱棣,因为快近正午,他知道对方此时应该在祭祀的场所,便按着在紫禁城时的记忆,如愿摸索到了目的地。

    此时朱棣才从放置朱元璋梓宫的正殿中出来,只因正午时他就要登上大宝,成为明国之皇,可他也不愿落人口舌,所以才在梓宫前呆足了时候,方才在众臣子们的连声催请之下,依依不舍的跪别了父皇的遗体,一步三回头的来到了大殿。

    不得不说,朱棣此举被一干子老臣看在眼里,确实在内心里对新帝的印象里又添加了几分好感。

    朱棣在大殿之内闭目养神。

    虽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朱棣很该专注于思考登基大典上可能发生的种种事宜,并考虑到时候该如何应对这些突发情况,但他就是忍不住,即使是在这百忙之中,他的面前依然浮现出心爱的教主的面容。

    几月未见,他很想他,相思几欲成狂。

    不过,朱棣是个理智到近乎冷酷的人,即使他心中再怎么想念东方不败,也不会热血沸腾到抛下自己执着了许久的,唾手可得的皇位,不顾一切的去见对方。

    有时候,朱棣也有些深恨自己在,这使他推动了许多可以恣意妄为的借口,活得很自制,这使他觉得自己很可惜,很可悲也很可叹。

    而就在朱棣正思念着自己那应该在远方的梦中情人之际,东方不败收敛住声息,出现在了朱棣所在的大殿之内。

    大殿内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戒备极其森严,但这在武功独步江湖的东方不败面前完全不是问题。

    大殿的门敞开着,他便像一阵风般很轻很快的指过几名守门士兵的脸,如同一条柔若无骨的蛇,竞争者身子缠到了绛红色的房梁上。

    东方不败还拿不定主意自己是否可以出现在众人面前,索性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乡着卿字的香帕子,把它折腾成了一个圆球,独独把那卿字露了出来,然后观察着觉得没人会发现后,使了点巧劲,把帕子准确无误的扔落到朱棣的怀里。

    这样就把正闭目养神的朱棣给惊醒了过来,猛得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打量起四周来。

    皇帝的举动阐也惊住了那些守卫,知道有了情况发生,连忙跟着戒备起来。

    从迷梦中清醒过来的朱棣在勉强确认四周毫无异常之后,方才发现刚刚惊了自己的东西正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腿上。

    他把它捡了起来,白底黑字让朱棣立时意识到了这个卿字代表的是谁,心中可谓欢喜至极。

    “你们都退下吧。”想着让东方不败可以毫无顾忌的出来,朱棣沉声挥退众人。

    可这些宫人侍卫们哪儿敢就这么枉顾新帝的安危走了的,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好一会儿,只见朱棣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带着怒意威严的低声斥道:“怎么回事?难道朕还没正式登基,所以竟指使不动尔等不成?”

    “奴婢/奴才/臣不敢!请陛下息怒!”众宫人侍卫们闻言一惊,忙忙的如同下饺子似的尽数陆续跪下请罪。

    只恰巧宫人中有一名四十来岁的大太监,原先是专为先帝朱元璋传旨的,所以素来有些体面。又皆知其当年曾以身救主,护住了先帝一命,其中凶险,实不足为外人道矣。只为此一事,先帝特特儿赏了好些的金银财宝给这个大太监,赐了美貌宫女为其对食,准许他回乡领养孩童给自己以后捧饭碗之余,还让他姓了国姓为朱,名为朱忠诚,可真是百般恩宠。

    最难得的是,这朱忠诚得了帝王的恩宠之后,却并不恃宠生骄,生了诸多的野心,反而对皇帝越发忠心耿耿,实不负这忠诚之意,很是可敬可佩。

    而在朱元璋病逝后,朱忠诚便把他那拳拳护主之心尽数转移到了先帝选的继承人,皇太子朱棣的身上。

    他见众宫人侍卫不敢直言护主便罢,竟然还欲听命离去。

    朱忠诚深怕大家这一走便出了祸事,因此忙开口劝告道:“陛下,请听奴婢一言。”

    朱忠诚低眉顺眼的劝道:“如今先帝梓宫正摆在正殿之中受从皇族臣功们的祭拜,所以宫中人多眼杂,秩序很有些混乱,只怕有贼人竖子趁机蒙混于其中。陛下千金之躯,古时便有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之理,还望陛j□j会奴婢等人的忠心,莫要以身犯险才好。”

    朱忠诚的话中,字里行间充斥着满满的忠心实意,倒让朱棣不好反驳,免得伤了对方的心。

    朱棣犹豫了一下,只让那些不太能让自己信任的一部分侍卫们退下,然后才开口:“教主,请出来吧。”

    东方不败自房梁上缓缓飘飘而下,带动了那白色的衣袖衣摆,真是衣袂纷飞,飘然若仙,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们也不由得看痴了眼。

    东方不败落到地上之后,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在前摊开,摆在朱棣的面前。

    朱棣闻弦知雅意,明白他是在向自己要回帕子。可是既然落到了自己手上,朱棣怎肯就这么还给对方,只把帕子给折回了正方形,然后两两交叠折好,放到了自己的袖子。

    东方不败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笑意清清淡淡,但并没硬要把帕子给讨回去。

    说实话,朱棣见状心中很有些高兴,但他也知道东方不败还没有表态,因此也不敢把这份高兴给表现出来,所以只是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而已。

    那些已经沦为背景的宫人侍卫们虽然不明白面前这个白衣翩然的俊美男子到底是谁,但朱棣的表现已然让大家明白这位是陛下的熟人,而且瞧其身手气质,必定出身不凡,便不敢出声质问,只各自归其位罢了。

    “恭喜陛下了。”东方不败先行贺喜,那眉头微微挑起的模样,带着一丝邪魅,却又因为他身上带着雍正的正气的关系,使人不会将其归纳为邪门歪道。“今日草民进了京城,方才知道是陛下的登基大喜,忍不住就进了宫来想要先行贺喜陛下,还望陛下莫要怪罪才好。”

    “教主情之所至,情真意切,我又怎么会怪罪呢。”朱棣不复对着旁人时的严肃,笑道:“只是我更习惯听教主自称本座,而非草民。须知道,教主在我眼中从不是草民,你如今如此自称,可不令我心中说不出的愁闷?”

    “如此,本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东方不败从善如流的恢复了自称,整个人也因此觉得自在了许多。

    眼见着自己魂牵梦萦的心上人就在近前,自己又即将成为九五至尊,朱棣有些志得意满之余,又有些患得患失,心中思虑难免有些复杂。他也不知道东方不败此刻愿意出现在自己面前,到底是与自己两情相悦,还是因为想当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没发生过,毕竟之前他就是这般行事的,把在黑木崖上的种种梦,连着对自己的那份恨意都能变得若有若无,让朱棣的心中挂上了一颗大石,总不能放下。

    就在朱棣惘然若失之际,东方不败似乎察觉了对方的低落。

    他把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搭在朱棣的肩,人慢慢的靠了上去,在对方耳边轻轻的说:“我悦君兮君不知。”

第67章

    当得知东方不败同样心悦于自己之后;朱棣自然是欣喜若狂的;恨不得拉住对方的手;盼着能就这样喋喋不休的向他心爱的教主大人诉说这些时日以来,自己所经受的相思之苦。

    可叹他才来得及捉住东主不败的双手;却还没开口;就有一名守在大殿门口的小太监;在观察了时辰之后;发现快到钦天鉴卜算出来的吉时时;便向仍在大殿之内没有外出打算的新帝朱棣开口提醒道:“陛下;吉时已至;百官们也齐聚等候陛下的驾临了。陛下;要要起驾?”

    朱棣悻悻的收回了手;刚想开口解释自己的不得已;手便被东方不败反抓住了去。

    只见东方不败笑道:“陛下,本座进京时并未通知神教分舵之人,那些客栈又住着不惯,不知陛下可事收留本座一晚?”

    这可真是个笑话!

    因为若是东方不败有心,只要吩咐一声,分舵中人自然会好生把他原先住着的房间打扫妥当,人一多,自然也花不上什么时间的,而这一点,朱棣也知道。

    “求之不得。”朱棣得此好消息,不由得心神一振,笑着召来自己的心腹太监小北,让其在帝皇寝宫中收拾一间侧殿出来住人。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晚间东方不败定然是安卧在那龙床之上的,但这也不防碍朱棣在好不容易求得的心上人面前装一装那正人君子罢?即使到了晚上,他更有可能化作那色中恶鬼扑到东方教主的身上,但也是他们的闺阁情趣,实不足为外人道矣。

    当晚,东方不败果然就歇在了朱棣的身傍,他虽然也有极强极重的大男了主义,偏生身体因为前主的关系多了一份残缺,连性子也比一般女子要阴柔了几分,所以竟只能雌伏在朱棣的身下,任其为所欲为。

    索性,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即使有些许的不适应,但多少没了太重的心理负担了。

    而东方不败这样放松,顿时就发觉朱棣竟然紧张到了让人想要发笑的境地。

    原来是朱棣好不容易才得以与东方教主两情相悦,自是恨不得给对方一个完美的体验,好以此来弥补当初的乘人之危所带给对方的不快。

    朱棣本来就不是什么欢喜于儿女情长之辈,若不是遇到了东方不败,并为其动了心,怕连着对妻儿也不过是面上亲热爱惜罢了,心中却不定会有多记挂着他们的好处,因为他是天生干大事的料子,自然不能为这些小事所拖累。

    而这些年来,朱棣心中自有了东方不败的身影,对上妻妾就越发觉得她们不过是一群庸脂俗粉,因此只是剩下一些为了传承香火而来的面子情而已,在床第这间的情趣几乎滑,也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耐心,只完事后便离开了妻妾的房间,回自己屋去了。

    再加上朱棣并非是天生有断袖的人,他此生爱慕过的男子唯东方教主一人耳,所以也不会对其他男子动了兴趣和性趣,更别提说亵玩小倌男宠了,即使他们多美艳妍丽,气质出尘,在朱棣眼中都比不上东方不败。

    当然,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比不上东方不败。

    但也因此,朱棣想给东方不败一个美好的体验,却由于他已经很久没跟人调过情,即便男子的本能脸在,但他越在意自己接下来的表现,反而越容易手忙脚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瞧他想帮东方不败解下大衣裳,却反将对方的内里的暗绳给打成了个死结,所以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让人觉得可笑。

    可是这等可笑摆在这个已然成了九五至尊的朱棣身上时,又不免带上了可叹和可爱来。

    东方不败把手摸上了朱棣的脸,然后又收了回来,帮着对方把自己的衣裳解开,一点一点的把自己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身体给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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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卯时,是早朝的时辰。

    朱棣是新皇登基,第一天的早朝自然不能迟到,所以已经荣升为总管太监的新皇心腹小北公公,在寅时末时,看到寝宫中,自己的主子依然没有起床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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