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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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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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女主角之一了操!按照概率来算,还有可能变成那九个中的八个之一。女孩子在危急时刻依靠男人不丢人,丢人的是莫名其妙被野生动物咬死……

“'救命——!!!坂田银时!!!!'你妹的你还在不在啊!再不过来老娘就要被咬死了啊!他妈的你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赶紧给我滚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躺在树上往这边偷看,不过是老娘懒得跟你小丫计较而已!

'坂田……!!!'等一下,蛇的听力怎么样来的?只记得它们是用红外线探测猎物的,只、只不过它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么?我这样叫下去,会不会把它叫毛了直接咬我……人类说话的频率区跟蛇的辨别区一样来的么?我只知道女人会对尖锐分贝区特别敏感,如果你用高音跟她们说话一定会打起来当然我也是女人我也会想抽跟我吵吵的家伙。

……不对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问题吧!老娘接受这么多年教育居然解决不了此刻的困境!

坂田银时终于窸窸窣窣从树林里走出来,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又怎么了啊,被水蛭蛰到大腿了吗……'——他一定是有史以来最磨蹭的男主角了!

'等等!'我阻止了他想走过来的动作,吞一口口水,眼神从他身上下移到地面:'蛇,现在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所以你这家伙不要随便走过来打扰到那小家伙老娘就倒霉了!

谁知道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捂住鼻子:'你不要动哦,千万不要动……哦——!!!在脚边上……'坂田银时走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突然低□往我脚下伸手一抓:'哟西……噗!!!!'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手里捏着的小东西,瞬间有种想死的冲动——只是一条还没有我小拇指粗的小家伙而已,而且看它的脑袋是圆乎乎的,属于无毒蛇。但是这么明显的嘲笑算怎么回事啊!

'……回去了!'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鞋子,直接赤脚往回走。

'喂!'坂田银时突然叫住我——他早就放跑了手里抓的小蛇——抬手往我身上指指:'衣服。'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捧着一堆布挡住重点部位,裤子挽到大腿,上身什么都没穿——呼哇,好险好险如果就这么回去了,一定会被攘夷的那些男人觉得伤风败俗的当然第一天见我穿什么衣服的家伙大概已经这样认为了吧……

我背对着坂田银时把衣服穿好,仔细放下裤脚,然后穿上鞋子:“'谢谢提醒',这下可以了吧,快点儿回去啦。”真他妈的太倒霉了,没洗爽,我明天白天还要再来一次!

坂田银时用力抽了抽嘴角,叹着气跟上来:'天然呆么,你……'

'你才是天然呆呢!' 

作者有话要说:说坂田银时是纯洁的小青年儿的孩子快看这章吧!那家伙脸皮自古以来都很厚!
说起来我不知道能保持这种速度撸多久,到这周五开始我就要着手准备补考的事情TvT,到时候大概极限就是一天一章吧……所以趁这几天有时间赶紧把这文撸一撸……
要积极留言哦,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没看到留言我一定还能再撸出一章来的,看不到留言就会觉得“啊,心里面哇凉哇凉的呀……”
顺便,为了让大家能看懂银桑说的是什么,我决定不屏蔽他的话,但是要记得女主角是听不懂的哟。果然会罗里啰嗦的坂田银时才有感觉啊,我写前几章的时候总有种在写文艺青年白夜叉的怪异感……




☆、别以为攘夷只是轻轻松松的日常就能混过去啦混蛋


「其实治愈发挥作用的部分是唾液」

“あ——い——う——え——お——”

我捧着本小册子坐在大石头上;清晨的阳光不算刺眼,用来读书恰到好处。我不由自主深深叹一口气——明明跟自己做过“高三之后再也不会再早晨九点之间背单词”的约定,如今看来;我是不能坚守这个约定了;好忧伤。

“か、き、く、け、こ!!!”

可恶……为什么我如今要像小学生一样从平假名读起啊;根本没有能好好教学的老师,我不认为靠我自己以及靠请教本土不懂天朝语言的江户人就能搞定日语。汉日互译是个大问题。

但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受够了语言不通了!

这本小册子是我用木炭在纸上抄写出来的,模版是桂的棋谱。没错;就是攘夷三人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本棋谱;我可不敢直接要过来照着念;万一弄得破损了,一定会被记恨的,所以还是抄写下来比较好。

抄写倒是不难啦,因为棋谱上的字没多少,更多的是图解,我只需要把字写下了就可以了。现阶段最适合我学习的书应该是《太郎学识字》之类的,可惜战争时期哪里去找教课书啦,攘夷志士里,有很多十五六岁的小男生,攘夷三人组那种十八九岁算是年龄大的了,我不认为在这个乱世除了松阳老师那位圣人,还有谁会兴起办私塾的念头。

所以攘夷志士大多都是白丁?

我不禁被自己推断出来的东西囧了一下。

在这支攘夷军里面,适合当老师的还是有的,比如桂。尽管他平时一副天然呆的样子,但是他骨子里固执死板的性格,也使得他成为最负责任的老师,而且对于习惯了天朝的教学模式的我来说,无疑是最适合的。

可惜用的教材是棋谱,学了几天我倒是学会不少“黑方”,“白方”,“和局”,“终局”的词汇,所以说,学这个有啥用啊……

但是其实我最希望被坂田银时教课,那家伙认真指着本子读单词的样子很容易让我脑补出银八老师戴眼镜时性感的模样,不过可惜的是,我好像总共就请教过他几次单词。不是我不想啦,而是……坂田银时最近好像在躲着我TvT

应该不是错觉吧,每次老远见到我,他就一脸“好麻烦啊”的表情迅速绕道滚走。我曾经想过是不是他不喜欢读书而我又太好学,他不想教书才躲着我的,但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因为我给他送饭的时候那家伙也只会接过以后很快地走开。如果不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我觉得他甚至不会跟我说早上好。

……

……

怎么回事啊!好感度无端下降到零也太坑爹了吧!

决定了,这次等坂田银时从战场上回来,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我有点儿心烦意乱地看着手里的小册子,纸上歪歪扭扭的画符怎么都看不进去,可恶,桂老师还没从战场上下来呢,我自己根本学不来啦,好了干脆不学了!

我直接扔掉手里的小册子,四仰八叉地躺在石头上,太阳已经升得挺高的了,照在脸上有点儿不舒服。

那些家伙去前线战斗……没问题的吧。

这里是战场,别以为每天都是轻松谈笑的日子,他们可是在备战呢……我得不到关于前线的任何消息,只能从营帐里他们越来越急匆匆的脚步推测出来,现在大概已经到了风摧边关的紧急时刻。

我必须用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学日语,不然的话我会忍不住跑去战场找他们。

没错,从坂田银时走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追上去了,虽然空知哥告诉过我,他会完完整整地活到万事屋建成的那一天,但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幕府似乎已经停止向攘夷军提供兵器了,他们所能用的仅是手里的刀,而天人有更发达的技术,他们有飞船,有火炮。

这不是一场公平的拼刺刀的厮杀,这是一次热兵器凌虐冷兵器的单方面虐杀。

攘夷注定失败。

我不能去战场上找他们,我只会成为累赘,会被鲜血吓到脚软,会被尸体吓得脸色发白。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没见过真正残酷血腥战场的天朝普通妹子,就是……少年漫通常所说的弱者。

不,连弱者都不是,弱者还有爆发小宇宙的时候,我最多只会耍小聪明而已。

留守阵地的攘夷军没有多少,没人监视的日子真他妈的难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老娘都要憋成神经病了。坂田银时走了三天,我丝毫不知道他们的战况如何,虽然前线的消息有时候会传到后方让留守的军士知道,但那不包括我。

我甚至连同伴都不是,只是个可疑的家伙……

从大石头上滚下来,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往营帐里走,已经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呢,虽然不知道他们今天会不会回来,但是回去看看总是好的。

走到营帐门口的时候,看到真太郎正往外面过来,见了我以后脸上露出别扭不耐烦的表情。他大概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还不能上战场,最多在后方当个烧火兵。自从上次吵过一架,我们俩居然神奇地熟悉起来,无聊了就会去找他聊天。我依靠半吊子的日语夹杂肢体动作,也能跟这小子“聊”上一会儿,然后我知道他的一些事情,比如他的父母在前两年就被天人杀掉了,比如他是为了父母报仇才参军的,比如他到现在还没摸过刀,没杀掉过一个天人……

说这些的时候,我能清楚地看到这小子脸上仇恨纠结的表情——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在天朝的话,应该在纠结怎么把写给女生的情书藏好不会被人家发现吧,他却已经开始考虑着杀人了。

'银时大人回来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有点儿不情愿地嘟囔了这么一句。

瞬间咧嘴笑起来,然后撒欢儿地往他那边跑过去——终于回来啦!可惜跑出去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句欢迎回来。

真太郎一向很崇拜能杀天人的家伙,白夜叉理所当然是他的偶像,这一点也成为我们共同的话题。其实我一直以为坂田银时在军营里的威信应该很高才对,但是问过真太郎才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军中钦佩白夜叉的人确实很多,但是更多的是畏惧。

我猛然记起空知哥一笔带过关于白夜叉的解释——不单是敌人,同时也被同伴畏惧着。

那是要多寂寞的人生,才能被同伴畏惧。小时候在尸体堆里摸爬滚打的食尸鬼,被敬若鬼神的家伙,长大后为了保护同伴挥舞手中的武士刀,却因为过于超凡寻常的勇猛,被要保护的人畏惧着……

所以才造就了坂田银时骨子里细腻到让人心疼的温柔吧。

'喂!你发什么呆,这次居然没有直接冲进去哦?'真太郎朝我大声喊了一句,见我仍呆呆的表情,就明白我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于是皱皱眉放缓语速补充道:'桂大人受伤了……'

哈?受伤了?怎么样的受伤?战场上司空见惯了生死,更何况受伤。他当了两年兵不会还为了点儿伤大惊小怪地特地跟我说一下,既然这家伙这么说了,那就说明……受的伤不是一般严重。

我表情严肃地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自己知道了,然后快步往营帐那边走去,路过真太郎的时候又停下来:'你特地出来找我的?'

'少、少罗嗦!我只是要去山上挖药草恰好碰到你了而已!'

少年一如既往在我调侃的声音中脸红了。虽然不太明白他说了什么,不过看那表情就是在傲娇嘛,莫非因为军中偶尔出现我这样的女性前辈感受到春风化雨般的母爱害羞了嘛!

我乐呵呵地拍拍他的脑袋然后快步向营帐中走去。

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双手撑着井口,脑袋埋在木桶里,大概是听到响动,往上一抬头,带出许多水滴。

……咦,这是怎么了?

'银时,你回来啦!'我楞了下,还是蹦跳着跑过去——一进门我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怎么说,比起往常来,要沉闷许多。唔,莫非是因为刚打仗回来都没力气闹腾了么?还是……还是打败仗了?

坂田银时扭过头来看我,水滴顺着脸颊稀里哗啦地流到胸前,染湿了一大片赤红色。血量太多,我立刻快步走上前去:'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哎?'

我伸出去的手被一把推开,他往后后退了一步,像是用力深呼吸了好久才恢复到平日懒散的眼神:'是假发的血,我没事。倒是你啊,不要随便到处跑,好歹找点儿事情做吧年轻人。'

他说的太快我没太听懂,只不过知道了一点,他身上的血是桂流出的。

'桂先生在哪里?'

我没有放过坂田银时往身后藏起手的动作,于是漫不经心地走上前一步,等他刚要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一把把他的手拉出来——小样儿,肯定是受伤了吧,还藏……

“啊!!!!怎么这么多血?!”

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但是场景太让人震惊了。坂田银时双手都是血,指尖的甲缝儿里还没来得及洗吧,蔓延到整个手掌,还有绑住袖子的手腕,全部都是血迹——不,应该说是血浆,因为摸上去还是湿的。

'吵死了!'坂田银时不耐烦地收回手,迅速放进身后的水桶里用力搓洗起来:'都说了不是我的血……'

整桶水都变成红色,在他把手放进去之前,水就已经是红色了,这么说,他刚刚是在洗头上的血?不会吧……什么样的战争会把人的脑袋双手都沾上血迹?这是要多惨烈的战争才会染上这么多血?桂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么?!

'我去看看桂先生!'

之前问那句桂在哪里只是为了分散坂田银时的注意力,但是现在只要看就知道吧,哪里的人多,他一般就在哪里——受重伤的话需要人手才行。

'……你!'坂田银时伸出手好像要阻拦我,但是又收回手去:'算了……'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太多,快速往桂的房间那边跑过去——还好,这次我还记得自己那个坑爹的治愈能力,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囧,感情我就是后勤人员的命么。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桂平躺在床上,军医正在帮他包扎伤口,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他脸色有点儿惨白。走近了再看,才发现这家伙现在简直就是个血人,鲜血从胸口顺着床沿滴下来在床下汇聚成一小滩。

……

……

主角的血都这么多么。

我不是学医的,更不是神医,仅凭血量来看,根本不知道他伤势怎么样,但是我看到军医愁眉苦脸地摇头了。不会吧,那个正以天然呆明明在几年后还好好的在观众面前耍贱来的。

屋里的几个人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几乎是给他粗略地包扎了以后就走出房门了,高杉晋助也紧皱着眉头跟着他们走出去,那些人叽里咕噜说了写什么我也听不懂,我只好自己凑上前去看看他——唔,血还在流,很快就染湿绷带。

我拿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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