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衍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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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衍生-命-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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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船板,既没有人,也没有虫。
  
  我心里也同样疑惑,照理说,尸蹩也不是什么高智商哺乳动物,断不可能集体行动,就算偶尔出现群居似的现象,那也只是像腐肉吸引苍蝇一样,可以在同一时间被吸引到一个地方,但绝不可能同时撤退;这里曾经聚集过如此大一片尸蹩,现在居然连一两只残留下来的都没有,确实奇怪。
  
  可我们毕竟不搞生物研究,多想无益;两个人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木梯旁边,小花把火把往上一抬,上头果然还有条路,我记得很清楚,当初齐羽就是在这里撕下面具变成了黑瞎子,也不知道他和拖把是不是从这里出去了。
  
  “我要给你看的东西,本来就在这里。”小花跨过身边东倒西歪的障碍,走到木梯旁边的一处角落,火光一接近天花板的时候,那平坦的表面上立刻就出现一块长柱形的凹痕,我心里暗暗一惊,也跑过去也举起火把仔细观察了一下,凹痕大约两个手掌那么宽,嵌在里面的木板颜色明显比周围暴露在空气里的要深得多,一看就是本来嵌着什么东西,最近才被挖开的。
  
  我马上反应过来,这他娘的不就是闷油瓶当时发现青铜块的地方?!小花发现的莫非就是那块铜?可现在东西在哪儿呢?他要给我看的,难道就只有一个窟窿?
  
  “那东西呢?怎么没了?”
  
  小花挺吃惊的,“你看到过?”
  
  “可不是,我们还上去撬过,半天没挖下来。”
  
  他会心一笑,从腰间的包里掏出一个用塑胶袋装着的长条块,“现在下来了。”
  
  我啊了一声,看着那袋子里的东西,确实是当初那块泛锈迹的青铜,近距离观察,它的表面几乎已经全起了一粒粒的锈疙瘩,密密麻麻,就像人被烫伤后出了水泡的皮肤一样,尤其恶心。但背面的花纹依旧隐约能见,我将火把凑近了点,初步能断定,那和闷油瓶在广西发现的铜块是应该一个系列的。
  
  “刚才老黄跟我说,船底下面的那个洞壁上嵌着很多类似的铜块,而这种不该有这东西的地方莫名又生出块一样的青铜来,这当中肯定有文章。所以让你来看看,这上面的图腾是不是有其他意思。”
  
  我心说这可强人所难了,我的本业是造房子,又不是鉴宝;肚子里那点仅有的墨水,还属于纸上谈兵的阶段,如果是文字,也许还有破译的希望;可这连看都看不清的半面图腾,就算是专业人员也得拿回去研究个把月,更别说我这个小地方的小生意人了。
  
  但是小花既然这么提议了,至少说明人家看得起我,那我好歹也得装装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于是将火把交给了小花,接过塑胶袋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左看看右瞧瞧,实在没察觉出有什么门道,加之火光橘红色的辉映,那青绿色的铜块看起来就像只癞蛤蟆,看了第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这时对讲机的声音又响了,估计是老黄他们等的不耐烦,开始催促我们动作快点。我心说也对,一直杵在这儿研究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去他们说的那个洞穴看看,于是两个人便准备向更深处的那条走道出发;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中突然就有什么画面闪现过去,再看看手里捏着的那青铜块——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回到了某个熟悉而空旷的地方,身周全是六角铜铃奇异的摇响声,整个人完全定在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天灵盖飞出去——如果这世上真有灵魂出窍的事情,那一定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小花见我迟迟没跟上,就折回来疑惑地看了看我,问我是不是要上去休息。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静下来再一回想,就确认刚才出现在错觉里的,正是秦岭的那棵青铜树。我不知道这和自己手上的青铜、还有广西的那块是不是存在什么关联,也不知道是否该把这件事情对小花合盘托出——忽然间就觉得自己非常卑鄙,我和小花之间,照理说是没有任何秘密了,可一碰上和闷油瓶有关的事情,我总是习惯性地警惕起来——虽说这并不代表我对小花有怀疑,可要是这块铜真的牵涉到秦岭和广西的事情,那抽丝剥茧下来就无可避免的会牵扯到包括闷油瓶身世之谜在内其他的问题,事情只会越来越复杂;而我现在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实在没有气力再把那么庞大的故事复述一遍。
  
  “没什么,这青铜被腐蚀的太厉害,根本看不清上面有些什么图腾,还是等我们到了地下那个洞穴里,再仔细研究研究。”
  
  我以为自己很容易就能把小花忽悠过去,而事实上他也接受了我这套劣迹斑斑的借口,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会儿,便向着那条小道走去。当然这一切只是我的“以为”而已,小花和我年纪相仿,性格背景相似,可阅历却截然不同,他要分辨出一个人眼神里的真假,实在很容易;所以这一路上他都没再说话,气氛急转直下,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开口,便一语不发地跟着走,直到前方微微出现光亮的时候,他突然放慢脚步,举着火把靠近我旁边,周围顿时又亮了一圈。
  
  “吴邪,你觉得张起灵那个人怎么样?”
  
  我心里一惊,说小花是哪根筋搭错了,思维一下子就跳到那么远的地方。可悄悄看他脸上的表情,却又看不出什么来,语气倒是相当诚恳认真,不由得也认真顺着他的问题思考起来,仔细一想,我还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算是值得托付。”我一时间也总结不出来,就随便找了个词。说完一回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便赶快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托付命。”
  
  小花听着就哈哈笑起来,他一笑,我心中也轻松了不少,只是那表情不单只是笑,还他娘的有点嘲笑的意思,我立马就不干了,问他高兴个什么劲儿,说出来我们一起笑笑。
  
  “小三爷,你的名字真没白起,这就算是高兴了?”他摇摇头,表情变得十分复杂,静了一会儿,道,“在我生活的圈子里,笑并不是什么好的信号,有人对你笑,脑子里往往就在想要怎么让你叫,怎么干掉你;久而久之,就算是对着朋友也不会想到要笑,时间再一长,就发现身边连一个人都没了,什么感情都是多余的。”
  
  我听他突然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找不到什么话来接。我们虽都属于老九门下三门的后人,但小花所经历过的事情,生活的坏境,跟我完全不一样。我的爷爷一心洗手不干,退出江湖,所以我爸和我才免于卷入这烂摊子,平静的过活;而小花迫于家庭的关系,必须继承上面的祖业——前一阵子无聊扯皮的时候,他告诉过我,解家垮掉的那年,他才八岁,可当时就必须肩负起少东家的这个头衔,因为整个解家只剩下他和他妈,而一个普通的女人又怎么能独自承担起这么个烂摊子,生活毕竟不是电视剧,家庭主妇不可能个个摇身一变都成女强人,不管是为了他妈还是解家,小花都必须强迫自己成熟起来。
  
  当时我就不禁感叹:八岁,八岁的时候我在干什么?还在被我爸用鸡毛掸子抽着做作业。
  
  “不过我也习惯了,没有朋友,不投入感情,失去的时候才不会伤心。所以,和我在一起,你得自己照顾自己。”
  他说着拍了拍我,嘴巴上很是潇洒,可脸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并不是不懂得察言观色,而是害怕看见那些让自己失望的东西,因此才干脆当做没看见。某种程度上,和小花不投入感情就不会伤心的说法很相似。可人毕竟不是神,起码我做不到那么洒脱。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还回去找胖子和老黄?”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能无奈的笑笑。
  
  “我不知道。可能当时看到你和那小哥聚散两依依的,也就血气方刚了一次,为你们潇洒走一回了。”他眼里似乎有些许的不甘心,但很快被笑意覆盖了,“不管怎么说,在这种行当里,能有个值得托付的人,真的很难得。”
  
  我一听就知道他话里有话,就差一句“恭喜你”了,忍不住要发作辩驳的时候,他像是算准了时机一样重重按下我的肩,不怀好意地补充:
  
  “别误会,我也说命。”
  
   

作者有话要说:又爆了……哥嫂的感情由于小花的撮合 LEVLE up~

明儿终于能进热带丛林了~~~有蛇戏~还有舌戏~~!童叟无欺~!




28

28、第28章 围裙 。。。 
 
 
  我们走出小道,又下了一层楼梯,这才发现倾斜的地板上破开了一处大洞,外面的光线从洞里涌进来,把船里的那些破烂都照的光亮可鉴,我和小花迎着那片光跨出了船室,几十个小时以来,第一次接触到了外面的空气,顿时觉得全身舒爽,忍不住就站在原地多吸了两口,好让肺里面积攒了许久的霉湿气散发掉。
  
  不过外面的地势比船内明显陡峭的多,之前也提到过,这是一个漏斗形的沙坑,越处于底部的地方就越狭窄,我和小花根本不能平排走,只能一前一后像螃蟹一样横向前进,背后是船,胸前是土,稍微扭下头就能蹭一鼻子灰。好不容易绕了半圈,前面的空前突然开阔了不少,由于小花在前面挡着,我看不见传闻中洞穴的位置,只隐约能瞥见两个摇头晃脑的人影,等走出来一看,果然是老黄他们在招手。
  
  那老黄看见我,依旧是不放在眼里的模样,什么话都只对着小花讲,我只好凑在后面跟着听,倒是另一个伙计还比较友好,进洞的时候两个人互相让了一下,跟着还递给我支烟,我想了想没有推脱,两个人便一句两句聊起来。
  
  他告诉我说,发现这个洞的时候,其实洞口并没有完全打开,只是露出一条比较宽的裂缝;他和老黄两个人就抄了锤和铲沿着裂缝左右各五六米的距离敲过去,直到敲到洞口边缘的时候,发现那里土质尤其坚硬,外面的泥沙壳一拨下来,里面竟露出铁墙,再仔细一看,居然和小花发现的铜块色泽十分相似,于是两个人便进入简单摸索了一番,发现这洞穴墙壁上,零散地嵌着相似的块状物,于是立刻通知了我们,看看有什么价值没有。
  
  我一听到‘价值’两个字,这才明白他为什么肯跟我解释地那么详细;如果不是小花总在人前人后夸大我作为古玩老板的眼力,那我对这个伙计大概也没有递烟的‘价值’了。不过转念一想,每个人生活的目标本来就不一样,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其实也不存在什么对错之分。 
  
  我会意地笑了笑,探身进洞里去找他说的那些铜块。小花和老黄已经打着手电对墙壁照了很久,两个人似乎还在讨论,看到我跟进来,小花便很兴奋地拉我过去,让我抬头看光束打亮的地方。
  这真是非常奇异的景象,那土壁上嵌着的青铜,每块形状都不一样,随着手电筒昏黄的光线一路打过去,全都散发着诡异的色泽,简直就像龙身上的鳞片一样,浮翠流丹。我站在那里,几乎看呆了,心说这地方要是完全开采出来,估计能搞个地下文化博物馆,戈壁滩上也终于要有旅游圣地了。
  
  而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果秦岭发现的铜树和这里的铜块是同一种,为什么会出现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西王母城沼范围内?难道这铜块也和西王母追求的长生秘密有什么联系?若真是如此,那它的价值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我想到那个被青铜神秘的力量物质化出来取代老痒的家伙,心里依旧止不住地后怕;尽管我不是唯心主义者,也不承认这世上有精神创造物质的荒诞怪谈,可事实就摆在那里,老痒最后寄来的那张与他母亲的合照,没有任何电脑处理的痕迹,我闭起眼睛,想着那张不带有活人生气的女人脸,顿时有种可怕的念头由心产生:如果物质化的力量不再被少数人掌控,而像流水线生产一样被大量投入到现实生活中,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估计第一个受到冲击的单位,就得是民政局。
  
  “唉,我以前在广西的时候,听导游提起过,说那里苗族的先人,拥有一种能使人产生幻觉,甚至能让幻想成真的青铜。”我身边那伙计嘴里嘟嘟囔囔,边吸了口烟边笑道,“你说要是我们现在发现的就是那玩意儿,那回去可不得赚翻了?”
  
  “他娘的,你就放屁吧,真要有那种东西,那还得了了?那些个小地方的人,就喜欢念叨点神神鬼鬼的东西,什么青铜,我看八成是大麻,抽的你把自己的狗窝都看成龙王水晶宫。”
  老黄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通臭骂,骂得那小伙计一下子也懵了,我苦笑不得,但那伙计的话给了我很大启发,至少证明青铜致幻的问题不是一个巧合,我忽然想到,之前对讲机里传来的那几声野鸡脖子的叫唤(除去拖把后来叫的那几声),会不会也是幻觉?而且我们当时都看到过那青铜,闷油瓶甚至还接触过,实在值得怀疑。
  
  我并没有把秦岭的事情说出来,于是小伙计一个人的论调也站不住脚,老黄和小花很快放弃了对青铜块的研究,所有人都扫兴了一场。其实我挺惭愧的,黑眼镜的身份被揭穿之后,人人都知道此次夹喇嘛是项庄舞剑,意在引我入局,根本没东西可夹;照理说,小花他们是随时可以打道回府了,但他还是劝服了两个伙计一起留下来,陪我继续搜寻人皮的事情,虽然那人皮确实是小花在陨洞附近发现,但当我得知他们并不是冲着文锦而来的那股势力之后,也宽心了不少,只是现在还没到将一切坦白的时候,只能暂时对不住我这位童年玩伴了。 
  
  除了铜块之外,老黄还发现这是一个活洞,不时有风吹过来,说明里面一定有通往其他地方的出口,我们合计了一下,最终决定不放弃这条秘道,准备上去接胖子和闷油瓶下来会合。
  
  我原本打算跟着一起上去,但小花考虑到尸蹩的问题,奉劝我还是呆在原地等的好,我心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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