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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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波斯-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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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根忘了向玛拉达交待,而一向谨遵礼节(也许是过于拘泥了)的玛拉达果然按一向的方式把塞米尔送了过来。
  曼苏尔哈哈大笑,挥挥手示意把毯子放下来。奴隶把毯子轻轻放在铺满花瓣的地上,他们的动作非常巧妙而熟练,力量掌握得恰到好处,毯子一放下来便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展开了,直到里面包裹着的蜂蜜般细腻滋润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曼苏尔的眼前。
  塞米尔的肤色是浓艳的蜜色,那是一种带着情欲和煸动力的颜色,这种颜色会让吻痕或者别的痕迹不那么明显,除了像特殊的鞭子留下的鲜艳的红色之外,普通的吻痕只会留下暗红色的暧昧的印记,不细心去看是看不太清楚的。他平躺在细柔的毯子上,四肢非常放松和柔软,眼睛里的神色非常迷茫,嘴唇微微张着,那是一种茫然而美丽的表情。
  「他怎么了?」
  曼苏尔注意到塞米尔那毫无焦距的眼神,其实不问也知道又是迷|药的作用。
  「为什么要对他用这个?」
  玛拉达恭敬地回答:「陛下,如果不用迷|药,我们不可能在不让他受伤的情况下让他乖乖地被抬过来。」
  曼苏尔沉下了脸。一次两次的反抗让他觉得有趣,次数多了就让他觉得开始愤怒了。
  这是在对他的权力的不屑和挑战,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塞米尔的时候,那双夜空般的眼睛深处那种无言的轻蔑。
  也许现在他还是蔑视自己的,只不过由于自己对他的命运有完全的决定权,他才把这种轻蔑藏了起来,至少不敢过于在自己面前展露。
  也许,塞米尔对自己的服从和柔顺只是出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就像自己对他的欲望是身体无法控制的一种本能一样。
  玛拉达注意到了年轻皇帝的不快和阴郁。他太了解这个英俊而暴躁的男人,他天生拥有帝王的高傲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而同时,这种人也具有无比强烈的控制欲和支配欲,尤其是对自己重视的人。
  「玛拉达,给我准备一样东西。」曼苏尔眉间的乌云还没有散,但却开始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并不明显,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兴奋。

   

  【第六章】
  
  塞米尔一直都是有知觉的,他知道自己被脱光了衣服,清洗干净后裹在了毯子里。
  在经过一段黑暗的路程之后,再次见到亮光的时候,已经置身在一间华丽奢侈得惊人的大厅里。
  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曼苏尔的寝宫,波斯宫殿的穷奢极侈他是早就听说的,但亲眼看到还是有些超乎想象。
  药效还没有消失,虽然心里是清楚的,但却没法动弹。曼苏尔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看着他在那里处理事务,塞米尔甚至于盼望他这一夜都不要处理完。qiqi
  当然他的愿意只能是奢望,曼苏尔终于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他端着一杯酒,走到塞米尔身边塞米尔已经赤裸裸地在毯子和玫瑰花瓣上躺了两个小时了,整座屋子里热腾腾的香气一直让他处于清醒和昏睡的交界处他俯下身察看塞米尔的情况,虽然他的眼睛还是迷迷茫茫的,但是看到他过来的时候闪过了一丝惊惶。曼苏尔笑了,他知道塞米尔已经清醒了。
  「你又忘记教过你的事了?」
  塞米尔这才想起来应该给面前的男人行礼,慢慢爬了起来,跪在了他面前。曲线优美的身体用卑微的姿态跪在脚下,优雅而高傲的脖子深深地低垂着,只看得见一头漆黑卷曲的头发披在肩头。
  他并没有刻意地翘起臀部,而那原本就挺翘丰满的臀却非常喷血地吸引着曼苏尔的视线。前段时间用鞭子抽出来的红印已经消失了,呈现出的柔美温润的一片蜜色让曼苏尔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了上去,感受着那迷人的弹力。
  他的手按上去的时候,塞米尔全身颤动了一下,微微仰起了头,肩头往后倾去。
  他的背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美丽的凹线,一直延伸到了腰臀之间,消失在他臀缝上方。
  当他向后仰起头的时候,这道凹痕就特别明显,非常惹眼和撩人。
  「听说刚才我派人叫你来的时候,你不愿意。」曼苏尔在他腰上那个凹痕消失的地方轻轻地按压着,手指开始往他紧合着的臀缝滑动。塞米尔咬着嘴唇强忍住呻吟,小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来,我只是不愿意那样子被送进来。」
  曼苏尔有点意外地扬了扬眉毛,这时候他还敢嘴硬。
  「我的美人,你应该知道这两者是没有区别的。凡是被宠幸的后宫的奴隶,都是这样被送进来的。」
  塞米尔冲口而出:「我不是奴隶!你可以掳走我当成战利品,关在你的后宫,用我的身体供你享乐,但我不是奴隶!」
  这句话大胆得让曼苏尔都怔住了,本来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的手也停下了。塞米尔知道这次闯了大祸,索性一口气说了下去,要死就一起死吧。
  「我是吕底亚的祭司,这是从我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不是我自己选择的。就算你是居鲁士大帝,你也没办法抹煞我在神灵面前发的誓言。你用武力攻占了吕底亚,烧毁了神殿,从我手上抢走了盖吉斯戒指,让我沦为你的男宠。。。。。。你应该记得我当时说过的话,那个指环是不祥的东西,它依附权力又无限地扩大权力,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曼苏尔看着跪在脚边的塞米尔,塞米尔的眼睛里的神色,跟他在神殿被烧毁的时候无异。
  曼苏尔在床边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最后缓缓地说:「我相信你的话。权力依附权力,又再生出更强大的欲望,化成更强大的权力。可是,我迷恋这种感觉,就像是迷恋你的身体一样。有的人喜欢美食,有的人喜欢金钱,有的人喜欢美人,而有的人迷恋权力。这是一种生存方式,作为祭司的你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这也是很少能有神官能够主宰权力的原因,因为他们已经把生命和情感供奉给神,他们已经忘却了权力最原始和热烈的滋味。就像是一杯毒酒,明明知道有剧毒,但是因为颜色的亮丽和酒味的香醇,还是忍不住要喝下去。或者说是一条毒蛇,明知道被咬了会死,但还是迷恋于它柔若无骨的姿态」他瞟了一眼塞米尔裸露的蜜色肌肤,「就像你的身体。」
  「陛下,我请求你,你可以把我当成战利品和俘虏,享受我的身体。我会顺从你,为你奉献我最美妙的一面。我承认,只要你不对我过份的粗暴,我甚至可以从中获得快乐。」
  「这没什么好羞耻和隐瞒的,我学习的献神之舞也是一样的。可是,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奴隶,我接受不了你的这种安排。我永远都不会是奴隶,不管你多么希望都不行。我不是奴隶,不是那些以你的宠幸为活着的唯一目的卑微而毫无尊严的人,我请求你,陛下,给我一点特殊和不同的东西。」
  塞米尔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低头,而是直视着曼苏尔的眼睛。
  曼苏尔并没有打断他的话,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眼睛里偶尔闪过几丝难解的神情。
  一直等到塞米尔说完,曼苏尔才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低沉而明亮,像是金属互击的声音。
  「我会给你特别的待遇,别的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不过,塞米尔,你说不管我多么希望你都永远不会是奴隶,我会等着看看。你说你不会是那些以等待我的宠幸为活着的奴隶,我就要慢慢剥夺你的骄傲,高贵和尊严,让你最后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脚下,不仅视我为皇帝,而且是你的主人。」
  塞米尔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曼苏尔说:「我们也说得够多了,多得我已经觉得厌烦了。」
  「主人跟奴隶之间没有必要说那么多,用行动表示就行了。过来,到我身边来,用你的身体好好地取悦我。然后,我们再来考虑一下,用什么方法来让你从身到心都变成我脚下温顺的奴隶。」
  塞米尔不动,曼苏尔的话让他变成了一座象牙的雕像。年轻皇帝的固执和任性,几乎可以让他想见到以后黑暗的前景。
  眼前有着一双鹰的眼睛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怜悯,不懂得理解,也不懂得宽恕。他知道和理解的,仅仅是占有和征服。
  曼苏尔并不奇怪他的沉默。他朝一边的奴隶做了个手势,几名奴隶就把塞米尔拉了起来,抬到了床上,让他保持站立的姿势。床角的四根金柱中央有一根金色的横梁,上面垂着黄金的锁链,奴隶把塞米尔的手吊在横梁的锁链上。
  横梁的高度并不够高,塞米尔只能弯下膝盖跪在床上,才能勉强跪立着。曼苏尔看着他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胸前的两点红晕也在轻轻颤动着,不由自主地挪到了他身前,侧过头去吻他。
  并没有吻到柔软而甜美的嘴唇。塞米尔一低头,狠狠地对着他的咽喉咬了下去。
  曼苏尔一声痛呼,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反手一个耳光将他的脸抽开,扭过脸去看自己的脖子,竟然已经鲜血淋淋。如果不是曼苏尔反应很快,一定会硬生生咬下他一块肉。
  虽然如此,也已经被咬得皮肉翻卷,血不断地涌出来,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红了。
  一旁的奴隶都吓得尖叫起来,玛拉达正准备要出去,听到尖叫声忙转过身来。
  一看到曼苏尔脖子上全部是血,吓得目瞪口呆,冲上去叫:「陛下!」
  
      
  
  曼苏尔眼睛充血地死死瞪着嘴唇上全是鲜血的塞米尔,怒喝道:「全部给我退下!」
  这一声吼像炸雷一样,就连玛拉达都不敢再说,做了个手势让所有的奴隶退下了。
  他突然抓住那把美丽的黑发,用力将塞米尔的头抵在坚硬的圆柱上,扯得从横梁上垂下的黄金锁链一阵叮叮铛铛地乱响。
  他也不管自己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膨胀到坚硬无比。
  如果他再退得慢些,塞米尔大概不仅会咬掉他的皮肉,也恨不得咬断他的血管。
  这种与死亡和鲜血擦身而过的刺激更加催长了他的欲望,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满血迹的塞米尔就像是一把镶著宝石的染着鲜血的锋利匕首,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死死地把塞米尔的头按在圆柱上,一只手掐住那柔美纤细的腰肢,毫无预警地冲了进去。
  后|穴立即被撕裂了,塞米尔痛得在他手下疯狂挣扎,他已经好久没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了。
  他挣扎得像一条濒死的鱼,但却死命地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这种倔强让曼苏尔更怒火中烧,用力往前一顶,借着鲜血的润滑,整个凶器全部没入了被硬生生打开的甬道之内。
  他完全没有停顿,双手握住那坚实浑圆的臀瓣,朝自己的分身狠命地压过来,用力顶到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他知道塞米尔一定会很痛,即使是第一夜,他也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但塞米尔的沉默激怒了他,不管他怎么疯狂地挤压撞击,塞米尔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淋,就是不肯吭一声。
  曼苏尔怒吼道:「你不肯叫?你宁可把自己弄伤都不肯叫出来?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
  他真的愤怒了,按在塞米尔臀上的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深深地陷进了皮肤里,他抠着细嫩的皮肉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挤压,指甲抠出来的伤口一个个地惨不忍睹。
  塞米尔的下唇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把自己的头用力朝坚硬的金柱上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发出的钝响终于让曼苏尔注意到了,他抬头一看,只见塞米尔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这一惊非同小可,跟着涌上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他拉住塞米尔的头发把他的脸仰着拉到了自己面前,劈面一个巴掌打得他眼前发花,狠狠地说:「你想撞死在这上面?好,我让你撞!」他对着门外叫,「来人!」
  门口守着的奴隶赶紧奔了进来,没人看过曼苏尔这样暴怒过。曼苏尔怒喝道:「给我把鞭子拿过来,拿那种,有药的!」
  奴隶跪着去取鞭子,曼苏尔一手搂住塞米尔的腰向后扳,一手抓紧他的头发让他不能撞到柱子上去。
  两人身上都已经是血迹斑斑,却都根本没有注意。他的力量大得仿佛像是一支锋利的长矛,对着甬道最深的地方狠力地刺着,既像要把他撕成两半,又像是要把他活活钉死在那里。
  完全被撕裂开的后|穴和红肿不堪的内壁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曼苏尔再一次狠狠顶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一直不放地用力顶住,然后对着里面最柔嫩的部分使劲转动和研磨,终于,塞米尔的叫声响了起来,他疼得已经半失了知觉,再也无法自制了。他的凄惨的叫声,听在曼苏尔耳里却像是最美妙的乐曲声。
  听到他的惨叫声后,曼苏尔从他身体里出来,接过奴隶手里的鞭子,对着塞米尔挥了过去。
  这一鞭打在了他左胸的红樱上,本来塞米尔的|乳头的红肿就一直没有消过,敏感得经受不起最小的刺激。
  这种浸过特别的药水的鞭子抽上身体,先是尖锐得直刺到灵魂深处的剧痛,然后是像火烧一样逐渐渗入进整片肌肤,让整个身体都像是要燃烧起来。
  又是一鞭抽在他右胸上,带出一道鲜明的红痕,塞米尔已经痛得冷汗直冒,眼前发黑,双手拼命扯动着紧锁着它们的黄金锁链,却根本挣脱不了。
  「啊啊」接下来的一鞭,猝不及防地抽在了他两腿中央。
  这种疼痛再也忍受不了,塞米尔惨叫起来,这一叫就再也控制不住,每一鞭落到分身上的时候,烧灼一样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发出痛苦到极点的哀叫声。不出片刻,分身上就布满了血红的鞭痕,软软地垂在双腿间。
  曼苏尔还不解恨,扯起鞭子就对着他脖子上、胸前、臀上、大腿内侧一直乱抽乱打,他不敢太用力,他的力气可以抽断塞米尔的脖子,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足以让塞米尔痛晕过去了。
  如果是用的普通的鞭子,那身美丽的蜜色皮肤大概就毁掉了。
  昏迷是忘记疼痛的最好的良药。塞米尔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除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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