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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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是小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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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蔷虽然心里不愿意得他的恩惠,但是,形势不由人,只得说:“好吧,我去看看就回来,有劳金兄了。”
  
  贾蔷到了贾母上房,贾母档幕故羌智竞屠铈杜铉涞幕槭拢馑际侨缃窦热患智局覆×耍馐露徒屑智咀约耗酶鲋饕夂昧耍胁恍卸几鲎蓟埃獾萌思遗椅选
  
  贾蔷便说:“谢老祖宗好意,万事都为曾孙考虑。只是,如今我母亲正病着,还以给母亲延医请治为要紧,哪有心思娶媳妇?”
  
  正说着,一会儿,就看见王熙凤顶头儿进来,面上神色非比寻常,一进来,就说:“老祖宗,宝兄弟那里出了点子状况,孙媳妇不敢隐瞒,还请老祖宗移步过去亲眼看看的好。”
  
  贾母一听,顿时慌了,马上就由王熙凤扶着要往大观园内去。贾蔷乖巧地说:“我也去看看宝二叔去,若是有什么费力气跑腿的差遣,老祖宗只管吩咐。”
  
  一行人到了怡红院,只见到处是丫鬟们跑来跑去,一片混乱。
  
  到了宝玉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
  
  贾母心头一紧,差点摔倒,还好贾蔷也帮着搀扶着,才稳住了脚步。
  
  贾母进去一看,却是宝玉的乳母李嬷嬷正坐在宝玉的床边大发悲声,袭人等几个丫鬟围在床边,都是一脸焦虑之色。
  
  贾母再一仔细看宝玉,眼睛直愣愣地,连人都不认识了一般,叫他坐着他就坐着,叫他躺下他就躺下,躺下后口角还有津液溢出,跟个傻子似的,也慌了神,搂着宝玉就“心肝儿肉“地长一声短一声地哭了起来。
  
  旁边王熙凤就问着宝玉房里的大丫鬟袭人等几个人,才知道是在林黛玉房里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又有更详细的说是宝玉发病前是和黛玉的丫鬟紫鹃在一起的。
  
  贾母还以为是紫鹃怄着宝玉了,连忙叫人唤了紫鹃来,揪住紫鹃到宝玉的床前喊宝玉打。宝玉却一把抓住紫鹃的手,哭了出来,说:“林妹妹要回苏州的话,带了我一起走。”
  
  贾母这才知道,原是紫鹃随口说了一句“林妹妹要回苏州去”才惹出这么一场事出来,心里暗自叹息,却是不好多说,又唤了太医来看治,说是“一时急怒攻心,痰迷心窍,多宽宽心就好了”,贾母才放心离去。
  
  如此闹了这么一场,贾母也无心思操心贾蔷的婚事问题了,贾蔷便也趁势脱身。
  
  回了宁国府,金恒绍已经安排母亲喝了药歇息下了,却还没有走,拿了一本书在外间守着,见贾蔷回来,就丢了书,笑脸相迎。
  
  贾蔷心里过意不去,说:“我家的事,倒是劳烦金兄费心了。”
  
  金恒绍只是笑笑说:“哪里。伯母待我至好,今天偶遇伯母小疾,能为她老人家侍病榻前,略尽寸心,倒叫我心中宽慰,不枉老人家素日待我。”
  
  贾蔷不好说什么,只得扯扯嘴角笑了一笑,道一声“多谢金兄。”
  
  金恒绍见贾蔷没有留他的意思,讪讪地要告辞,却又说:“我进去和伯母说一声再走。”
  
  贾蔷和金恒绍一起进了内室,贾蔷之母此时恰巧醒了,见贾蔷进来,颤颤巍巍地说:“老太君喊你去,可是为了你的婚事?”
  
  金恒绍瞳孔瞬间紧缩,望向贾蔷的眸中幽光闪烁。
  
  贾蔷本来不想当着金恒绍说这个事,只是此时母亲专门提起,不好隐瞒,只得低着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贾蔷之母说:“那你怎么回复的?”
  
  贾蔷无奈,只得说:“我说待母亲病好之后,再做理论。”
  
  贾蔷之母叹息着说:“就怕我这病是好不了了,唉,娘倒是巴望着你早些将媳妇娶回家,在我死之前可以看到乖孙子,就是去地底下也有了点念想。”
  
  一边是母亲老眼中的殷殷期望,一边是金恒绍带着受伤意味的凌厉目光,贾蔷觉得自己两头都难以周全,只得敷衍着说:“儿子不孝,以后会让母亲享福的,现在且急不到这一头来。母亲还是安心养病的好。”
  
  贾蔷送金恒绍出去,两人一前一后闷闷地走了一会儿,到了会芳园墙角下,金恒绍突然一把将贾蔷扯到树荫之下,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两小簇火焰在跳动,他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贾蔷烦恼地说:“能怎么想?刚才你不是听见了吗?我母亲要我娶妻生子。”
  
  金恒绍咬着牙说:“那我怎么办?”
  
  贾蔷诧异地看着他,说:“你?你难道就不娶妻生子了?”
  
  金恒绍重重地一点头,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说着,他执起贾蔷的一只手贴在胸口,说:“以前的事情我很后悔,你吃了许多苦,可恨那时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还一时鬼迷心窍伤害了你。我这些天想着这些事,难受得不得了,你看——”
  
  金恒绍拉开衣襟,贾蔷惊诧地看见他的胸膛上刻着一个“蔷”字,慌得说:“你这是做什么?”
  
  金恒绍将贾蔷的手使劲按在那个“蔷”字上,说:“这是我每晚每晚睡不着,想起自己干过的蠢事,就划上一刀来惩罚自己,连着十多天的不眠之夜,终于刻下了这个刻骨铭心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挖大坑的人很羞愧,不过还是弱弱地想求留言。




☆、第 68 章

  贾蔷哑声说:“苦肉计对我没有用。”
  
  金恒绍痛苦地说:“那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我是不好,可是那天,你那么决断的样子,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住你,一时急得上火,才会……”
  
  贾蔷审视着他的神色,知道这一番话全是出自他的真心,脸上神色渐缓和。
  
  金恒绍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就是炉火纯青,见他神情松动,又加之确实是心有所触,便顾不得许多,再次拉住贾蔷的手,表白说:“你要怎样才肯信我的真心?我只恨不得此时拿一把刀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知道我爱你的心有多真。”
  
  贾蔷不屑地说:“花言巧语!”就甩手要走。
  
  金恒绍急忙拉住他喊:“小蔷!”心急之下,一个用力,就将人揽在怀里。
  
  金恒绍还以为贾蔷会奋力挣扎,没想到他竟然是一动不动地依着自己的胸膛,不知道他心下是如何计较的,反而生出惶恐之心,怕贾蔷又怪自己孟浪忘情,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是字字句句都是摘心至腹之言,不禁又委屈地说:“小蔷,我…我…我……”
  
  一时心急,又无从为自己解释分说,不由得怔怔地落下泪来。
  
  贾蔷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放入自己口中,轻皱眉头,说:“真苦!”
  
  金恒绍只是心酸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揽紧了怀里的人。
  
  贾蔷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此时他高大伟岸的身躯轻轻颤抖,如同闹市走失的孩童一般脆弱。贾蔷想到隐忍坚强如金恒绍,如今为了祈求自己的原谅和爱,竟然会如此情态,不禁被深深触动,说:“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就如同剥洋葱一般,为了寻找一颗真心,一片片剥下去,直至将自己剥得泪流满面。”
  
  金恒绍再次将他揽入怀里,说:“相聚总归有时候,长愿白首不分离。小蔷,我们相知已久,只是阴差阳错,幸好没有错过彼此。只要你愿意将手放在我手里,我将一辈子对你不离不弃。”
  
  贾蔷轻轻地推开了他。
  
  金恒绍失落地垂下肩膀,呆呆地望着贾蔷转身而去的背影。
  
  这时,贾蔷却转身回眸,唇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说:“忙了好一阵子,我肚子都饿了。先头进来的时候厨房那边送了杏仁茶来,你要不要一起喝一碗再走?”
  
  金恒绍不禁大喜,小蔷这是……虽然没有准话,但是,这是那次的事情以来私底下他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和颜悦色地说话,也就是说……
  
  金恒绍瞬间觉得喜悦之情似乎胀满了心房,情不自禁就长臂一舒,将前行几步的贾蔷拖了回来,紧紧地揽在怀里。
  
  贾蔷在他怀里挣了几下,说:“放开,老是这么动手动脚地,给下人看见什么意思。”
  
  金恒绍听他的口气只是怕被人看见,并无对自己孟浪行为的责怪,心里越发有了数,恋恋不舍地抱了一下,松开手臂,温柔地帮贾蔷将鬓角掉落的几根散发理了理。
  
  贾蔷望着金恒绍,心情有些复杂,不过更多的是瞬间放松的心态。说起来,那天的事情,也怪自己太毛躁太任性了,若是换个时间地点也许一切都会不同,两个人也许就不会走这么一段弯路。也许就应了那句老话“好事多磨”吧?
  
  好在,金恒绍没有放弃,还是坚持在原地努力地化解着、争取着,等待着。
  
  贾蔷带着平复下来的雀跃心情,带着金恒绍去了一个小花厅里,两人对面坐着,一边饮着香甜的杏仁茶,一边说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
  
  贾蔷便将水潇那日来,并要他一起去户部办差的事情和金恒绍说了。
  
  金恒绍忙问:“你没答应他吧?”
  
  贾蔷恢复了对金恒绍颐指气使的气派,斜睨着他,说:“我能那么傻缺吗?”
  
  尼玛夹着尾巴做人这么久,终于有个人可以任打任骂,还不用担心他会耐不住折磨而跑掉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金恒绍一愣,随即明白这是小情人之间调情的戏码,马上笑着说:“我想也不会,不过就是白问问。”
  
  说着,又想起水潇原本是对贾蔷有些心思,不禁又嫉妒起来,说:“下次你看见他躲远点,这家伙对你没安好心!”
  
  贾蔷说:“那我又能怎么办?人都找上门来了,我还能用扫帚扫他出门啊?再说我也不敢,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呢。”
  
  金恒绍说:“嗯,什么时候我和他招呼一声,叫他别打你的主意。”
  
  贾蔷有些好奇,便问:“你怎么和他说呢?这又不是什么可以摆上台面说的话。再说,他贵为郡王,能听你的吗?”
  
  金恒绍说:“你可就小瞧人了吧!我如今虽然比不上他身份尊贵,可是实际上管的事情不少,各部都有涉及,不是我自夸的说,人家都说我是掌管朝廷事务的一把总钥匙呢。”
  
  贾蔷听了轻笑,说:“这么能干?不是吹牛的吧?”
  
  金恒绍便说了几桩自己新近办的差事来证明自己,听得贾蔷亦是心中叹服钦佩,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金恒绍这些年确实是历练出来了。
  
  贾蔷便说:“‘说你胖,你就喘’,一个劲儿给我表功,拉拉杂杂说个没完!我说你倒是说正题啊!”
  
  金恒绍说:“幸好你没有答应他。我告诉你,这次皇上点他出来办差,其实是别有用心的。你知道,水湛就这么一甩手走了,我琢磨着皇上开始肯定是恼怒,后来倒是心思又转过来了,也许就这么喜欢上了也有可能,跟我说了好多次要不惜人力物力将水湛找出来。本来是想管忠顺王要人的,可是,忠顺王是叔父那边皇上也轻易动不得,才把主意打到水潇的身上。说起来是重用,其实就是为了拿他的错处,你想想水潇那德行,又张扬得不得了,绝对是要出大岔子的,到时候皇上就拿住水潇的错处去忠顺王那里逼问水湛的下落,手心手背都是肉,说不准忠顺王为了这个在身边的儿子,就把那个离家出走的不孝子就给交出来了呢。所以,你不跟着他去是明智的,不然绝对要跟着栽个大跟头。”
  
  贾蔷一听,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当时头脑清醒。话及水湛,贾蔷难免关心,不禁问道:“你那意思,皇上还真喜欢上水湛了?”
  
  金恒绍微微笑着说:“所以说世间之事,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要不然,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了你,非你不可呢!呵呵,咱们皇上也是性情中人啊。”
  
  贾蔷嘴上说:“谁稀罕你喜欢了?被你喜欢,我倒八辈子霉了!”唇角却忍不住地弯起,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来,叫金恒绍看得心醉神驰。
  
  金恒绍眼角一扫四下无人,便捞过他的腰,搂在怀里,贴在他耳边,悄声说:“今晚上我留下来好不好?好多话想和你说。”
  
  贾蔷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感觉颇为舒适,有一种长久以来一直孤苦无依的独行者穿越茫茫大漠,终于得见绿洲的感觉。
  
  现在宁国府遣散了许多奴仆,房间便空出来许多,就是留他住一宿应该也是无碍,贾蔷便答应着说:“好吧,正好我也有许多话要问你。”
  
  金恒绍顺路带了许多补品来,其中有几支上好的野山参,支支都有大拇指那般粗细,而且都是没有裁减过的,一看就知道所费不吝。贾蔷之母十分过意不去,说了许多客气话。金恒绍一一乖觉地回答了,却趁着贾蔷之母未注意之时,悄在贾蔷耳边说:“孝敬你妈还不是应该的?现在是我丈母娘了!”被贾蔷狠狠地在脑袋上敲了一记。
  
  贾蔷之母喝了参汤便歇下了,两人出来自去晚饭。
  
  晚饭设在一处小小的花厅之内,厅内的摆设倒还不差,只是那张红木圆桌上仅仅摆着四菜一汤,却是略显寒碜了一点。
  
  两人坐下来,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就盛上来两碗白梗米饭。
  
  贾蔷说:“别客气啊,吃吧。”自己就夹起一筷子素炒的枸杞芽儿放到金恒绍碗里,促狭地笑着说:“你如今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得多了,偶尔吃些家常菜,养养脾胃也不错。”
  
  金恒绍有些心酸地说:“还以为你如今在宁国府当家,日子该过得多好呢,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桌上只有四个菜:两素分别是一个素炒的枸杞芽儿和一个香油拌笋尖,两荤分别是一碟胭脂鹅脯和一大份清蒸鲥鱼,汤则是青菜豆腐圆子汤,加上白梗米饭,十分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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