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番外by老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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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番外by老红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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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手头有了钱,先关灯摸黑造了个女娃出来,就是小妹妹吴麦穗。和老三吴大豆整整差十五岁!
  吴爹是个高瞻远瞩的人,除了钻政策的空子有了女儿,他还想送三个儿子再去读书。
  可惜包谷三弟兄在高粱地包谷地和大豆地里都野惯了,谁还愿意老老实实坐回课堂?
  把吴爹给气得……最後,仨兄弟抓阄,吴包谷就成了那个倒楣蛋。夹起小铺盖卷,去鞍山上了所技校。
  蓝彩凤是吴包谷技校的同学,两人同龄。刚从农村来到大城市的包谷什麽都不懂,两年技校,全是家在鞍山的蓝彩凤罩著他。
  两年的小知识分子生涯在吴包谷的一生里起到了决定性的转折意义。他除了人长大了,变高了,变魁了,还明白了知识的力量和城乡差别。
  技校毕业,吴包谷也不愿意回农村了。大学没考上,却和蓝彩凤一起考上了矿业大学的大专班。
  吴家一听老二包谷留在鞍山上大学了,举家放炮仗,坐著手扶拖拉机就进城看儿子。蓝彩凤顺水推舟,把没处安顿的吴家老少爷们儿请进了自己家。吴家进城看秀才儿子,变成了两家父母见面。
  吴爹没带见面礼,就把给儿子带来上大学的钱先做了定亲彩礼。蓝彩凤的爹接过当时还挺昂贵的5000元人民币,立刻拍板,把闺女彩凤许给了吴包谷。
  吴包谷三年大专在感情上都懵懵懂懂的。大概是从自己爹交给蓝彩凤爹5000元的时候他就认准了自己已经是个有媳妇的人了,所以那三年,吴包谷开始起步自己的事业。
  蓝彩凤是个典型的东北女人。护家,会过日子,还旺夫。
  上了大专两人就是正式的未婚夫妻,吴爹寄给包谷的学费生活费全由蓝彩凤统一管理。吴包谷只管吃香的喝辣的,逢年过节还回未来老丈人家打牙祭。
  三年後毕业,吴包谷用蓝彩凤攒下来结婚的钱通过熟人贩了批焦炭发了一笔。两人很快用这笔钱结了婚,并在沈阳安下了家。
  那头有蓝彩凤的爹和自己的关系,这头是小夫妻俩亲自坐阵。当吴包谷用贩焦炭的钱在北京买下第一个门面房的时候,光溜溜的他搂著光溜溜的蓝彩凤,躺在床上憧憬著他们的美好未来。“我吴包谷的儿子再也不用种包谷了。”这就是吴包谷最初的奋斗理念。
  在北京购下的地产越来越多,夫妻俩自然而然很快就搬进了北京。
  吴包谷性格豪爽人又大方,朋友多路子广。加上手上有钱,很快在北京站稳了脚跟。
  两人又在北京看著故乡明月时才发现他们认识已经快十五个年头了。结婚快十年,蓝彩凤的肚子却一直没动静。
  05
  虽然算不上高知,但两人毕竟也受过高等教育。有没有孩子,夫妻俩表面并不在意。但架不住两家人在後面窜腾。
  吴包谷结婚後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东北爷们儿!甚至比东北爷们儿还“北”,就像个俄罗斯狗熊!身高没有一米九也有一米八八,膀大腰圆。四十七码的大鞋就像只小船,大手就象把蒲扇。整个人,把本来并不瘦小的东北老娘们儿蓝彩凤都能装进去。
  魁梧归魁梧,吴包谷到底是人不是狗熊。身体虽健壮却很匀称,腰是腰肩是肩的。尤其俩屁股蛋子,滚圆滚圆的还向上翘得紧。蓝彩凤就在被窝里总说,“骚娘们儿看见你这俩蛋子一准都想上嘴咬两口~”
  这样爷们儿中的爷们儿怎麽可能生不出孩子?吴家自然认准了蓝家闺女是个漏勺。让吴包谷带蓝彩凤去医院查身子。
  吴包谷拒绝了几次。可吴家老太太後来居然亲自进京,还带著初中生的吴麦穗。
  老太太叨叨完後丫头片子的吴麦穗就人五人六地说,“嫂子,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还违疾忌医?没准儿问题还在我二哥身上呢。再说,不孕也能治,首先搞清问题在哪儿才是最重要的。”
  麦子再大,也就一团面儿的出息!还是个乌鸦嘴。竟然被她说中了!
  夫妻俩去了医院,吴包谷八尺的汉子居然……死精?!瞅著最後的“判决书”,大专文凭的吴包谷盯著“死精”俩字,楞是半天不明白是咋回事。
  就像吴麦穗说的那样,两人首先采取的态度是冷静地“治病”。中药西药食补药补……能找的偏方都找遍了吃遍了,吴包谷活著的精子终於从5%提升到8%,医生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四个疗程下来,医生终於说“再想其它办法吧。”这就是判了吴包谷的死刑了。
  “人工受精你们看怎麽样?对於孩子的亲生父亲,医院会严格保密并负法律责任。钱的问题,我想吴总不会有问题。”这就是医生提出的“其它办法”。也就是说,借蓝彩凤的肚子,她要生下一个不是吴包谷的儿子吴包谷还得一辈子当他就是自己的。
  吴包谷对医生说让自己再想想。他也知道,自己就是想破了大天,也想不出其它要儿子的办法了。
  人就是这样。当知道一件东西永远得不到时才会发疯地想拥有。就像……孩子!
  夫妻感情就是从那时起明显开始走下坡路。蓝彩凤对人工授精动心了,可吴包谷却搁硬得怎麽都无法接受。
  蓝彩凤也不是没有理由。她最大的理由连吴包谷都无法反驳。“你挣下个金山银山将来留给谁?难道我们现在的奋斗都为了你哥的儿子你弟的儿子?”
  不论是高粱还是大豆,包谷对他们感情都不错。可话让蓝彩凤这麽一说,吴包谷听得就有点不是滋味儿。
  “人家还有领养孩子的呢。爹妈都不是自己的,长大了还不和亲生的一样。况且医生都说了,谁的精子,供方不知情咱更不可能知道。提个条件和你接近的,孩子长大了你就是他亲爹这有啥不好?”
  蓝彩凤大概求子心切,完全忽略了吴包谷在整件事上的心情和感受。夫妻时间一长往往就没距离,没了距离反而看不清对方。
  男人死精,虽然不象阳痿无法满足女人的欲望,但对哪个男人来说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男人没了活著的精子就意味著断子绝孙。首先,做男人的自尊倍受打击。其次,就是吴包谷这样的好男人,总觉著有点对不起女人可又说不出口任何道歉的话。
  蓝彩凤主动提出愿意接受人工授精後,吴包谷心里对蓝彩凤那顾歉疚感顿时烟消云散。他想离婚。虽然对自己的解释是自己没有繁殖能力怕对不起蓝彩凤和蓝家。但内心深处,吴包谷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那份真正的歉意,完全是为了爷们儿的面子和自尊。
  06
  十多年来一直拼事业,吴包谷似乎也没时间寻思过自己的婚姻和感情。
  要说自己有多爱蓝彩凤他也说不出。自从离开农村,蓝彩凤几乎头一天就进入了他的生活。对女人,他似乎还没选呢就被蓝彩凤选上了。技校的时候,吴包谷暗自庆幸自己命好,一进城,就被一城里妞儿看上了。
  大学三年,看著周围的一切吴包谷一心一意想捞钱发财。毕业後成家立业,蓝彩凤的爹没少帮忙,吴包谷对蓝彩凤也始终感情如一。
  现在的事业,公平地说应该是吴包谷和蓝彩凤两人创出来的。进货出货,北风飕飕的大野地里,一个人压车一个人等拉焦炭的货车,女人的蓝彩凤,干的次数并不比吴包谷少。
  一想到这儿,吴包谷就觉著老爷们的自己非常没面子。生不出孩子,就像个漏勺的女人。
  吴包谷婉转地提出既不想当“受精子”的爹也不想耽误蓝彩凤而是想和她协议离婚时蓝彩凤顿时就炸了。披头散发地往吴包谷铁熊一样的身上撞,嗷嗷乱叫,一心以为吴包谷在外面有女人了。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吴包谷再不敢对蓝彩凤提离婚的事了。爱著吴包谷的蓝彩凤却把问题想拧了。她觉著这些年夫妻感情远了就是因为没有孩子的维系,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吴包谷就有了新奔头。所以,一个决心,自己上医院办了手续就“种”了一针!
  吴包谷当时去东北办事没在家。医院的医生本来就是熟人。以为老爷们儿的吴包谷不好意思才没陪著老婆来。蓝彩凤也一口一个“俺家谷子让俺全权代表了,我签字和他签字一样。”
  蓝彩凤的子宫就像北大荒的黑土地,肥沃的土壤立刻孕育出了硕果。一次人工授精就成功了,给吴包谷省了不老少钱。两个月後,蓝彩凤兴冲冲拿著怀上的化验单找到吴包谷的公司亲自报喜。
  吴包谷当著二个手下的面儿,抡圆了膀子给了蓝彩凤一个大耳光。熊瞎子一样的巴掌,打得蓝彩凤下身半夜都出血了可孩子也没掉。吴包谷从那儿以後就再不回家了。
  开始两个月,蓝彩凤以为吴包谷只不过因为自己没和他商量要什麽样的“种籽”他不高兴。可四个月身孕了,吴包谷还不回家,蓝彩凤才发觉吴包谷大概是真不想让别人的精子成为自己的孩子。
  後悔也来不及了。人流都做不成了只能痛苦地引产。你说……这不花钱找罪受吗?蓝彩凤感觉自己真要有了孩子没了丈夫了,打电话回老家求救。
  吴爹是个明事理的人,在家把自己老太婆一通臭骂………都是你个死老婆子惹的祸!没孩子怎麽了,自己挣的钱自己不能花?!一辈子的苦命就不兴老二自己过几天好日子?
  骂完了老婆子亲自来了趟北京。蓝彩凤也不知道老公公是怎麽做的思想工作,吴包谷人是回来了,也没再逼蓝彩凤去打胎,可他再也不碰蓝彩凤了。
  蓝彩凤头几个月的身孕,孩子在肚里也不扎实。就想,不行房就不行房吧,只要人能回来。等孩子生下来,一个当爹的见著孩子的面儿还能不心疼?那时候我再和他重新开始……
  可吴爹离开北京没几天吴包谷又开始不著家了。一次晚上回来得很晚,酩酊大醉,连嘴唇上都是女人红嘴唇的印子。
  蓝彩凤不干了。泼妇一样,澡堂里接了盆冷水大冬天的就浇吴包谷头顶上了。
  吴包谷清醒後大骂“死婆娘你疯了…………?!”
  蓝彩凤大哭著嚷,“我让你偷人!”甩起脸盆就砸吴包谷脑袋上了。
  “我偷人?我再偷人也弄不大人肚子!能赶上你给老子带绿帽子?!”吴包谷也愤怒地吼。
  蓝彩凤听了这话,心就跟浇在吴包谷头上的那盆水一样,杀凉杀凉的。自己的一片爱心换来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罪孽,她想把孩子打了,可吴包谷不回来的深夜,一个人睡不著的时候,她能感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动,在叫她“妈~”
  蓝彩凤早就预感到自己的婚姻完了。她只是不想服输,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再赌最後一次……
  即使做了孩子吴包谷也嫌自己赃了。吴包谷在感情上与其说有洁癖不如说更象个从一而终的农民。但蓝彩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打牌成了她待产生涯的麻醉品。肚子不显的时候天天一个人在家吃快餐面叫外卖的拉圾食品。这几个月的产检,医生都提醒她营养失衡体重过重。
  “如果自己不想做可以找点工…”医生的话提醒了蓝彩凤,她找到了林“朝霞”来陪自己,没成想,却让林勇遇见了吴包谷。
  07
  吴包谷那天依然回来得很晚。早睡早起的林勇觉得那个点自己都快起床了,突然被一阵狂乱的砸门声惊醒。
  蓝彩凤很早就和他打过招呼,说你姐夫身上从来不带家里的钥匙,以前不论回来多晚都是我给他等门……
  心里虽然想著会不会是男主人回来了,可他还是有点怕,毕竟是没见过面的生人,所以就故意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想让二楼的蓝彩凤听见砸门声下来开。
  竖著耳朵听动静的林勇没听见任何下楼的声音,相反,砸门声的间歇,二楼隐约传来打雷一样的呼声,林勇绝望地开灯掀被下床。桌上的闹锺,时间是三点四十二。
  蓝彩凤在自己睡下的时候就已经打了整整一通宵的麻将,估计一两点锺终於熬不住,送走了客人,现在正是火烧房也叫不醒的时候。
  林勇把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了,还拧亮了门口的门灯,对著门上的猫眼儿向外看,不见人影。
  一定是醉成一摊烂泥了。林勇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蓝彩凤和“姐夫”的结婚照。想,打开门後第一刻先确认脸,如果不是的话赶紧关门,如果门被强行撞开,我一个清醒健康的人也不愁打不过一个醉鬼……
  寻思著各种应急手段林勇打开了大门。
  他以为“他姐夫”一定在门口瘫著呢,没成想开了门一低头地上没人。一座山一样的东西邪在门框上,突然倒向自己,把林勇砸了个结结实实。
  “怎麽这麽半天才来开门?又忙著给你男人带绿帽子呢?”
  男人象山一样,不是山,是熊!两只老虎钳子一样的臂膀又长又粗,力大无比,突然搂住了林勇,林勇顿时连身子都动不了了。山一样的个头,头正落在林勇的肩膀上,整个体重都压下来的瞬间林勇二十二年头一次知道了什麽叫“无力”。就像地震後被压在一块巨大的水泥板底下,凭你再有能耐也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想我没?”男人醉得不轻,满身的酒气可口齿还挺清楚。
  他是把自己当蓝彩凤了。林勇刚说了俩字,“我不……”男人落在肩头的头就拱进了林勇的脖子。扎人的胡子刺激著林勇的肌肤。滚烫的唇轻轻咬住了林勇的脖子,呼出的热气仿佛热台风。头一次经历情事的林勇,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来得还快,一下就软了。
  无力的林勇被男人啃著脖子几近瘫痪。他都搞不清是他扶著男人还是男人拽著他,两人终於跌跌撞撞地进了客厅,不知是谁,还能耐得带上了大门。
  别说确认是不是真姐夫了,你说,被熊瞎子搂著的人他咋确认熊瞎子的脸?林勇还没从被啃噬的眩晕里解脱呢,熊掌一样的大手,一只摸上了他的胸!一只……竟然掏进了他的裆里!!
  “快,快生了,让我先裹两口……看出奶没…”
  男人头一次说话打结巴,但林勇也听清了。天………!他把我当成了女人不说,还当成了任他蹂躏践踏的老婆,我,我,……
  林勇上下一身肥肥框框的睡衣睡裤。轻易就被吴包谷罩住了上下两个死穴。他再防,也没防到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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