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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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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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答不上来,的确猜不出她的动机何在,一来她和死者只有一面之缘,二来她们从同乡会上分别之后并没来往,表面看来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置对方于死地?啧,就是有那种感觉,一见到她,佐佐木就觉得十有八九乃她所为,他当然知道抓捕罪犯需要确凿的证据,不能仅凭办案直觉,可她说话的态度以及神色透出着某种信息……有的时候,一个人想另一个人死,也许只因一句话,也许就是看不顺眼,无法容忍同他在一个世界上呼吸,并不一定需要多么明确的动机。不管总部那些家伙怎么说,佐佐木决定继续追查同乡会上另一名女性。
  搭档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探过身来,小声劝他最好去道个歉,和上司解释
  一下近日来的行踪。佐佐木停止手指敲桌面的动作,道一声“知道了”便起身走开了。
  警方优秀的卧底——
  “噢,有三十年了吧?那不是什么秘密,住在这爿街区的老人家差不多都知道,那些新搬来的,还有年轻人没听说过也没办法。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干警察这行的,倒像是过去流落街头的手艺人,对对,手艺人,不过他确实手巧,特别会干木匠活,时常帮别人修理房子什么的。大概就是这么认识了他老婆,啊,就是现在的登势老板娘,开小酒馆那个,以前她家经营一间小旅店。哎呦,别看老板娘现在这副样子,年轻时可漂亮哩,曾追求过她的人现在成了大人物,唉,世事难料啊。
  “大人物是谁?警察先生你没搞错吧?连次郎长的大名也没听说过?!算了算了,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那个人都死了三十多年了。他的名字?啊啊,寺田辰五郎没错,是这个,以前他每次从我家门前经过都打招呼来着。
  “那小子的性格也确实讨人喜欢,对,我说的是辰五郎。无论和谁都能很快打成一片,他常说‘脾气合的来的,都是朋友’。呵呵,要是放在现在啊,估计肯定被当成傻瓜蛋,至少别人背后要说他不识时务。嗯,不然他也不至于到死都还是个普通小警员。啊,警察先生,你可能不知道,过去挑选警员不像现在这么严格,要考这个考那个的……我老人家也不懂那些,就知道当年辰五郎不是从正规警校什么的毕业的,反正很年轻就当上了警察,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便来这片街闲逛,他说这里是他的归宿,听来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也从没对周围的居民隐瞒过身份,现在觉得真不可思议啊,电视里那些卧底警探不都是隐姓埋名的,身份简直隐瞒得比私家侦探还好。或许实际情况不是这样吧,唔,警察先生你一定比我清楚,我就不多絮叨了。
  “警察先生,你看对面的房子,二十年前拆掉重建的,过去是家饭馆,晚上兼做酒馆。就是那家店,改变了次郎长的命运。不嫌老头子我啰嗦的话,我就再多说几句。当年在那家酒馆里发现了至关重大的证据,不然多项罪名成立的话,次郎长恐怕至少要被判无期,那就铁定无法拥有现在这等势力了。当年次郎长也就二十多岁吧,还是愣头青呢,因为和一起走私枪支的案件有牵连,好像当时逃掉了,但后来又被警察逮捕了,他担心的不是这一档事而是怕警察继续追查他犯的其他事,好像有毒品交易可能还有谋杀,但审问过程中,辰五郎突然出现了,出示了一张照片——在那些走私枪支被警察当场查获那天晚上,辰五郎和次郎长坐在一起喝酒,嗯,地点就是在对面那家
  酒馆里。
  “可以想象那些警察的震惊程度,当然他们有调查,前前后后差不多每天出入那间饭馆至少持续了一个月。但没能发现辰五郎说谎的证据,酒馆老板以及老板娘一致肯定当晚坐在一起的确实是他们俩,印象很深刻,那天有酬宾活动什么,他俩刚好是第多少位客人,特别留影纪念贴在店内墙上。当晚在场的其他客人也一一接受了调查,都说坐在位子上的是这两个人。但警察们依旧不死心,认定辰五郎接受了次郎长送的好处才出面作伪证,可没有证据,次郎长被释放后,警察们还是没能发现他给辰五郎送过什么钱财或礼物。啊啊,辰五郎啊,一直一贫如洗,死后也没留下什么遗产。再说,他执行任务时表现突出,立过不少奇功,在警局是大家都认可的优秀卧底,按说不会犯作伪证这种重大错误。所以,辰五郎被收买,再用钱让所有人统一口径这种说法不成立。再说哪有可能教那些不认识的客人一致说谎话呢?如果当真是做了伪证,辰五郎又是怎么做到的?嘿嘿,这些至今都是个谜。唉,不过或许次郎长真是清白的呢。
  “这件事啊,在当年也闹得沸沸扬扬,无关的人也询问辰五郎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包括我在内。记得那家伙这么说,‘我没有义务帮助任何人逮捕我的朋友’大概是这样一句话,过去年头太多啦,我记不准确了,说完他就笑了,那是和往常一样的笑脸,既像是表示对次郎长信任,又像是说警方不会找到丝毫纰漏,嗨,这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这之后,他便同登势老板娘完婚了。
  “事到如今啊,可是谁都轻易动不了次郎长了。现在要见他一面可难喽!过去可是常来这爿街呢。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穷凶极恶的人,尽管做的都不是什么干净买卖吧,但为人没话说,言而有信,不轻易惹是生非,还常暗中帮助这里还不起债的人,不少人受到过他的接济……噢,他管理手下出奇地严,据说连手下主动在街上闹事都不允许,发现了就严惩。”
  一直住在歌舞伎町后街的这位老先生似乎是鳏居太久特别想和人说话,无论对方是谁都行,拉着佐佐木东拉西扯讲了很多过去这里发生的故事,或许杜撰成分不少,但是真是假已难分辨。
  坂田银时身边的人询问不出结果,佐佐木便改由向常年居住在这爿街区的人打听,他们和坂田银时关系不近,应该不至于包庇。只要出示证件,随便说说调查某件案子,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和警方合作的,想问话不难。
  关于寺田辰五郎的事迹,在那些老警察中也有流传,佐佐木调来后多少听说了一些。据说那是个奇人,平时打扮得邋里邋遢又是个烟鬼
  ,但执行任务时便立马换了个人,无论伪装那路人都看不出像干别的,而且审人的眼光极其精准,经他锁定的案犯十有八九不会错。和他打交道的人也极广,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似乎有些黑道头目也对他敬畏三分。虽然和什么人都处得来,但唯独不会巴结那一套,常有触怒上司的行为,他本人不以为然,估计就是这样才一直没得到升迁吧,也有可能和他的履历有关,毕竟不是正规选出来的警员。辰五郎殉职时还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出头吧,死于恐怖分子制造的车祸,大卡车迎面撞过来,他乘坐的警车当场飞了出去,里面的人全部罹难。
  泥水次郎长啊……那条老狐狸,还真是轻易动不得他。佐佐木一边用手机回复邮件,一边回忆着住在歌舞伎町后街的老先生讲给他的故事,警察和黑道的情谊?当真没想到万事屋一楼的大婶居然是那位传奇人物的遗孀,难怪感觉她不简单呢。沟鼠组早就是警方名册上的指定的暴力团,在新宿地位显赫,并非要替黑道说话,但有一点不得不提,幸亏沟鼠组多年把持新宿地区,不然小帮派间的私斗不定会造成多少血案。但不能因此便抹杀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吧?
  佐佐木打算回住处换件衣服,简单吃点什么再返回警局。不眠不休对于他来说无所谓,但他不喜欢同行们身上那股邋遢的味道,一般人印象中的刑警都是胡子拉碴、眼神锐利,多日没空更换的衣服皱巴巴脏兮兮。说真的,忙到顾不上换衣洗澡的时候还真不多,这种事抽几分钟时间就能完成,何必非要给别人留下不修边幅的印象呢。
  “刑警先生,您辛苦了,想必还没吃饭吧?”公寓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是一份盒装炒饭,同时还附一张字条。上面的字是打印出来的,没有任何署名。
  好像跟踪狂的行为哪。佐佐木不禁笑了笑,他拍拍脸颊,难以想象啊,他会遇上跟踪狂?字条上写的称呼是“刑警先生”,那么看来不是送错了,不然这一层还住着其他警察?啧啧,他耸了下肩,将炒饭直接扔进了走道上的垃圾箱内,来路不明的食物不吃为妙,不然岂不中了打击报复他的人的圈套。他不忙进屋,先检屋门旁的信箱,果然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白色信封。
  “佐佐木先生,炒饭的味道怎么样?放心吧,没有下毒。我们怎么会毒害工作兢兢业业的警察呢?”信同纸条一样,上面的字都是打印出来的。信中的内容和口气,令佐佐木十分不快,被人戏弄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脑中登时冒出一个念头,该不会是凶手干的吧?难道说他的一举一动已被凶手掌控?同时被怀疑的女性的相貌浮现在眼前。继续看下去,他
  打消了刚才的念头,写信的人邀他到银座一家著名酒店的茶室,说是有重大案情相告。
  遇到类似情况,本应第一时间向局里汇报,再叫上搭档一起行动。佐佐木却没有,他倒不是惦记单独立功,感觉这事太蹊跷,暂时不想别人插手,大酒店的茶室人来人往,估计对方很难耍花样,若确定是拿他开玩笑,就直接以妨碍公务罪名将其拘留。
  佐佐木既进屋也没换衣服,匆匆下楼去了。
  *
  “阿银,我听说姓佐佐木的警察还在周围转悠,问东问西的。”新八推了推眼镜说。
  坂田银时挖了挖耳朵,对此丝毫没有兴趣。
  “喂,你听到没有?是不是还在追查你啊!?”
  “听到了听到了。谁要管他啊!啊啊,我看警察们蛮清闲的,随便在街上打听打听就算完成了一天的任务吧?唔,真是好差事,早知道我也去考警校喽。”
  “那个,我觉得还是和铁说一声吧,他还在那家拉面馆打工不?”
  “没必要吧,和他说有什么用啊?”
  “这倒是……”新八犹豫着点点头。
  “哎,假发倒是说品川那边出了点事,他家就住那边嘛。不对不对,上次你说看过他的证件,佐佐木是原宿警局的吧?哎哎,不提这些了,怪扫兴的。”坂田银时打幅度挥挥手,拿起茶几上的《JUMP》。
  “老是有警察在附近晃悠,总有些不安心嘛。”新八说道。他环视客厅,发现神乐不知什么时候不在屋里了。
  “你又没做什么坏事,担心什么!”
  “天都黑了,神乐这家伙跑到哪儿去了?”
  “一楼吧?啊啊,在老太婆那里蹭饭吧。”坂田银时随口说道。
  “对了,阿银,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总不在家。”
  “没什么啊,和平常一样嘛!哎哎,就那些事啦。”其实是常和土方在一起。
  “是吗?”新八明显不相信,阿银身上的秘密确实多,他不说,自己也问不出究竟。“啊,我下楼看看神乐。”
  “晚上不回家了?”
  “啊,姐姐说今天下班同事们聚会,还约好天亮一起去商店抢打折衣服什么的,就不回去了。”
  “这样啊。”坂田银时点点头。“啊,备用的被褥好像一直没晒,今晚你就凑合一下吧。哎,正好明天不用上课,你顺便拿下去晒一下哈。”
  “喂,分明是你偷懒吧!”新八听了这话立即叉起腰。
  “都一样啦!还不是都要晒嘛,我预先又不知道今天你要住下。”坂田银时又挖起了耳朵。
  “算了!”新八叹了口气,“我下去了。”
  待新八关上拉门,坂田银时从沙发上坐起来,掏出
  手机查看邮件和短信。上次见面时土方说年底要查账,饭局之类的应酬也多,会比现在忙得多,能闲下来时天也快亮了,休息一会儿,又得开例会。他还自嘲说,哪个公司职员都不如他们卖力哪。
  坂田银时对于繁忙没有过多体会,似乎有生以来没过过紧张的日子,万事屋最忙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天接三件委托,都是琐碎事。啊,见面时间少了,他心里有些遗憾,转念想想重逢这一年来,也就是从他到土方的公寓小住那几天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才变多起来。而且上次见面到现在才几天光景啊,没理由这么惦念吧?干脆也下楼喝一杯吧,他将手机放回口袋,站起来走出客厅。
  *
  穿过银座中央大道,再往前一点就看到了约定地点。
  佐佐木刚一走进茶室,便有服务生迎上来,将他带到靠窗的座位旁。
  “我门上的字条……就是你干的?你是谁?”佐佐木刚在沙发上落座,便亟不可待询问道。对方是个年轻的陌生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的一致。”高杉喝了一口服务生端来的咖啡,不急不徐地说道。
  “据说你在调查坂田银时啊。很坦白地告诉你,查也没用,你从他这个人身上是查不出个究竟的。他就是这样的家伙。”
  “看来你对他十分了解啊。”佐佐木直愣愣盯着对方的脸说。看来同弃尸案无关。
  “没错啊。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讲讲我们过去的经历,但不是面对你警察的身份。”
  “你今天找我出来究竟要说什么?总不会只是喝咖啡吧?”佐佐木略感不耐烦。
  “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让东京的帮派组织全都完蛋。”
  佐佐木心里一惊,但表面上他尽量保持平静,不让对方看出内心活动。
  “怎么样?和你的想法一致吧?”
  “……”
  “我会提供给你需要的线索,想必到时你不会放水吧?要将那些家伙的头头关进大牢哦,最后一辈子别放他们出来。”
  “……这么做,你能落得什么好处?”对方的声音像是一点点渗透进鼓膜,佐佐木不禁欠了欠身,端起面前桌上的咖啡杯。
  “这你不用管。”高杉哼了一声,“我怎么样都不会对你有影响。无非想做个新旧更替,上了年纪的家伙就该退休。帮派也是一样。想一辈子当常青树真是天方夜谭。”
  “抱歉,我不能相信你。”佐佐木直言。
  “那是你的自由。”高杉笑着答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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