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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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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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没有回应,坂田银时握住门把,一使劲将门拧开。眼前的场景令他大为震惊,这家伙当真寻短见啊?!
  “你这是干什么呢?!”他立马上前,揪住土方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浴缸里提出来。
  “别管我!我这是在练习憋气!”土方一抹脸上的冷水说。
  “嘁!”坂田银时翻翻眼球。“要死离我远点啊,不然你可死不成……我会忍不住救你的。”
  “你是不是总是这样?”土方猛然冒出一句,“不顾自己的性命,抢先救那些有危险的人?”
  “啊啊,不由自主就……”坂田银时搔搔头,“其实我也不想的嘛。”呃,似乎刚才怅闷的气氛这会儿一扫而光了呢?
  土方垂下眼睛,他湿透的头发不断淌着水。坂田银时拿过挂着墙上的毛巾,盖在他头上帮他擦头发。“这家伙刚才还故意对自己说些冷淡的话,自己干嘛还非伺候他不可呀!”他想。
  “我,”土方没有动弹,任由坂田银时帮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我真希望天一直都别亮,今夜就这么持续下去。”
  “傻瓜!”坂田银时不禁骂道。“这几天你是不是精神出
  了问题啊?建议你也住院检查一下吧。”
  此时一见到天然卷,而且他还这么关心自己,土方心里果然动摇了,刚才自己所说所做的简直就像小孩子在耍脾气一样,土方不由气恼,为何自己在这天然卷面前总显得那么小器呀?
  “啊,这样吧。”坂田银时拿开浸水的毛巾,站起来在水池边拧开。“你先带着门外那两个家伙回去,哎,有什么事等想清楚了再说吧。到时候,如果你愿意跟我说的话。”
  “那,我回再去万事屋的。”土方一撑地板站起来。他走出浴室,拿上自己的衬衣和西装外套,离开了病房。
  坂田银时深深吁了口气,心中竟有一丝庆幸——土方不会彻底和他断绝联系。诶,转念却立即为自己的庆幸感到羞愧,觉得为了土方或喜或忧的自己实在不洒脱啊。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是砂糖??咳咳,土方只是深度中二病中毒而已~~~不过这样正好,恩恩,他需要卷卷娘的照顾,没有卷卷娘可不行~~所以咱最支持土银哦~~至于高银就不是这种关系了,感觉矮杉需要的是绝对忠诚且不离不弃,咳,再说矮杉这个女王攻不缺后宫,候补情人一排排啊,想攻想受都可以嘛,所以就不要和土方抢卷卷娘了呗~~
  矮油,天气冷啊==真讨厌,冻死我了,我最讨厌冬天了,懂得我脑仁疼,眼球疼,连带眼眶子疼,就是坐在有暖气的屋里我还穿着棉袄,抱着热水袋==冬天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我只喜欢夏天好不好啊??顺便一提,冬天光大腿穿黑丝这种事我一次都没做过,对于我来说无异于自杀啊|||穿毛裤还不乐意出门哩==


三十九

  哎,前些天明明阳光那么好来着。
  坂田银时反手拎着背包带,将包挎过一边肩膀搭在背上。他边仰头望着天空边朝万事屋方向走去,真是没想到迎接自己出院的竟是个大阴天,实在教人心情郁闷啊。
  看来家里也是冷冷清清喽,新八前天来医院的时候就说了,他和神乐都要上学,后天不能来了。坂田银时在二楼万事屋招牌下站了片刻,又瞅了瞅一楼登势婆婆小酒馆紧闭的拉门,他歪头短叹一声,迈开步子,走上楼梯。
  “哎,我回来喽。”
  尽管知道不会有人出来应答,坂田银时还是冲着玄关招呼了一声。随后他将背包搁在地板上,脱下鞋子,沿着玄关朝客厅走去。即将走到客厅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他轻轻将客厅关着的拉门错开一道小缝,猫着腰将眼睛贴过去,窥视里面的动静。
  猿飞菖蒲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脸上一副沉浸于自我想象中的陶醉相,她的头上——坂田银时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内裤,她竟将自己的平角裤套在脑袋上!等等,还有,她怀里揣的那些……莫不也是自己的内裤?!
  “哎呀呀,阿银每天就像这样,坐在这把椅子上吗?”猿飞不禁扭动几□子,自言自语道,“还有这张桌子!阿银肯定无数次趴在上面!唔,就像、就像这样!”她大大打开双臂,差不多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写字桌上。
  在门外看到这番光景的坂田银时不禁一阵阵恶寒,哪个正经有教养的女人会这么干啊?!私闯民宅,偷男主人的内裤,还把内裤套头上……噢,差点忘了,她哪里算是正经女人啊,向来就是个女变态!
  “嘿——!”坂田银时“刷”大力推开拉门。“你快点给我滚出去!”
  “呀!”猿飞先是一惊,瞪大眼睛,继而连忙站起来,小步快速挪到他面前,微微鞠躬道,“阿银欢迎你回家!”她这一低头,脑袋上的内裤掉到了地上。
  “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呢,我可是尽到责任,将家里的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呢!”猿飞没有丝毫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地接着说道,“这些天你究竟去哪里了啊,小猿可是很想你哦!”
  “哎哎,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哈!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不追究啦!男人嘛,都是喜欢跑出去风流的,不过只是玩玩而已,只要他最后肯回家,那么作为妻子就不应该计较那么多。”看来猿飞又进入了自我联想的世界。“啊,我想你肯定饿了吧,我特意给你准备了纳豆拌饭!”
  “我才不吃那东西!行了,行了,我想休息一下,拜托你出去吧。”和这个变态女纠缠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坂田银时二话不说将她推出门外。
  嘁!打发走了猿飞,坂田银时一路弯腰捡起掉在地板上的内裤,刚才被她这么一搅合,心情又郁闷了几分。
  坂田银时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赫然摆着几罐草莓牛奶,心情顿时好转。他拿出一罐,撕开包装上的开口处,直接喝起来。
  在医院的时候,新八就告诉他,不用担心万事屋这边,因为最近一个委托人都没有,教他尽管安心休养就是了。哎哎,这哪里是啥好事啊!没有委托人就意味着没有工作上门,没有工作那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这月别说房租,就连生活费也成问题呀!
  他摇晃着手里的半罐草莓牛奶,重新来到客厅。在猿飞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沉吟片刻,拉开写字桌右手边第三个抽屉,最上面安然躺着一把钥匙——土方公寓的钥匙。他捏起钥匙,在眼前端详了几秒,又放在手里掂了掂,土方的意思是反正用不着了可以直接扔掉,哎,真的要扔进垃圾箱吗?
  一晃到了中午,登势婆婆来敲二楼的门。
  “喂,收房租的话,暂时可是没有啊。老太婆你也知道,阿银这些天不在家,没法开工赚钱啦。”坂田银时不打算开门。但老太婆就是站在门外不下去,他只好挠挠头皮,走到玄关。
  “哎,我不是都说了,没钱啦,暂时没钱。”他皱着眉头,冲老太婆挥挥手。
  “喏,拿去。”登势婆婆塞给他一只塑料袋,上面印有一家和式料理店的标志。她另一只手两指间夹着香烟,她吸了一口,说:“只是店里的熟客请客买来的而已。”
  “哦?”坂田银时怔了怔,继而连忙点头,“噢、噢,那我就不客气收下喽!话说不会已经变质了吧?”
  “呿!”登势婆婆又吸了口烟,双眼一瞪,“吃不成随便你!房租和清洁费,你上个月的还没缴清哪!”
  “哎,哎,这个嘛!”坂田银时搔了搔头,“不是说了,最近都没开工,所以——”登势婆婆一摆手,阻止他说下去,“你这家伙,多少给我注意点,不要老是给别人添麻烦。”
  坂田银时思忖她话里的意思,想起来了,新八还说过平子这丫头带着一些人到老太婆的店里问东问西了,不过老太婆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就是了,好像这几天那些家伙就一直没再来过。
  “啊,不用担心嘛!老太婆你不是信奉神明嘛,那些家伙会保佑你啦!”
  登势婆婆顿时白了他一眼,“得了,我是说你自己最好也小心点。好运可不会总是跟着你哪,这和信不信奉神明是两码事,神仙也有疏忽或者需要休息的时候,哪会无时无刻地保佑人们哪,不然的话世上就不会有这
  么多人出车祸什么的了。”说完,她大大吸了一口烟。
  “嗯,我知道啦!”
  “那就好,我下去了。”登势婆婆转身走下楼梯。
  “哎,谢喽!”登势婆婆扭过头,表情略带疑惑。坂田银时指了指手里的外卖塑料袋,冲她笑了笑。登势婆婆哼了一声,继续走下楼梯。
  吃过登势婆婆送的午餐,坂田银时躺在沙发上,一边翻《JUMP》一边以守株待兔的态度期待委托人上门。
  大约两小时以后,外面的门铃当真响了起来。
  “来了——”坂田银时一跃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走去开门。
  想不到门外站的居然是月咏!她是来找猿飞菖蒲的,据说上次猿飞已经答应到她新宿的店里做兼职酒吧招待,好像是一星期工作三天的样子,起初蛮顺利的,可是近半个月来猿飞突然不出现了,既没有请假也没有任何交代就不来上班了,她又怎么都联系不上猿飞,便想到了万事屋,兴许坂田银时知道猿飞的去向。月咏说前几天来过一次,但万事屋没人,只好今天再次拜访。
  坂田银时告诉她,猿飞早上才在他家出现过,不过已经走人了,或许她还有其他必须做的工作,至于具体做什么嘛,他可就不晓得了,当然也没想到过问。
  月咏叼上玛瑙滤嘴,点点头“噢”了一声,随即打算转身走人。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交到坂田银时手上。“我在更衣室里发现的,若是你再见到小猿飞麻烦你还给她。还有,教她和我联络。”
  “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看看不就知道咯。”月咏将一根香烟接在滤嘴上,用打火机点燃。
  原来是张中学发给每个学生的调查表啊,微微发黄的纸张看似有些年头了。坂田银时凑近,仔细一瞧,表情不禁垮了下来,猿飞那家伙竟交这种东西给班主任?!调查表上无论是升学,就业,继承家业还是其他志愿,猿飞菖蒲均写道:和三年C班的坂田银时结婚。不消说,这份调查表肯定没有通过,估计是被班主任直接退回去了。
  “哇!这种东西直接团起来扔掉就是了嘛。”坂田银时对月咏说道。
  “那怎么行,看来很重要的东西呀,估计她一直带在身上呢。所以我觉得由你亲自还给她才对。”
  她绝对是故意的!难怪找不到猿飞,她会跑到万事屋来询问哩!坂田银时直咧嘴,这回误会可解释不清了。“好吧好吧,万一她来了,我还给她就是了!”
  “记得让她和我联络。那我走了。”
  坂田银时关上门,挠着脑袋走回屋里。看看吧,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行为莫名其妙、无厘
  头,女人味和暴力倾向交替出现,总得来说没有一个能算得上是正常的女人。
  回到客厅,他绕道办公桌后面,将调查表放进了写字桌右边第二个抽屉里。唔,即使对猿飞没有特别的意思,也没必要反应过于激烈嘛,他觉得。拿起写字桌上的半罐草莓牛奶,接着喝了几口,土方说还要来万事屋的,不知什么时候会过来呀。
  *
  天然卷已经离开医院了。土方站在办公室百叶窗前发呆。近藤和冲田,一个坐在土方旁边的转椅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手里都拿着一部掌机打游戏。
  看来近藤是一点都不担心沟鼠组那边会有什么报复行为,似乎U盘还回去了,这事就了结了。不过目前看来,那边的确没有明显的动作,或许是先忙着平息组织内部的麻烦,暂时顾不上其他的。
  土方将把守在公寓的人也撤掉了,估计那边暂时也会恢复往日的平静。令他实在不能释怀的是,为什么会有人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就算沟鼠组的人收到小道消息,U盘可能在他们组织手里,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确定持有人,不然早就直截了当把他“请”去了,可是组里其他人身边均没有发现异样,唯有他租的公寓里出现了录音笔,这要怎么解释?或许这是两件事,沟鼠组内部重要资料被盗和他的公寓被窃听是不同的人干的,曾经的仇家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沟鼠组的事,借此报复自己,让自己误以为被沟鼠组的人盯上了,从而去和他们起冲突。究竟是谁或是那伙家伙干的勾当?!
  “十四,你按我说的话做,把公寓退掉了吗?”近藤忽然问他。
  “啊……”土方动了动嘴唇,“我琢磨着呢。”
  “哎呀,这种事有啥好琢磨的!早早推干净了,你就省心了嘛!”近藤说。土方和他讲过刚才那番推想,怀疑是自己被过去哪个仇家盯上了,可是道上接触的那些人有哪个能称为真朋友的,要揪出做这事的家伙,范围实在太广了,也不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行动。但近藤对他说,既然那家伙的目的没有达到,大可以忽略,若是连别人没有成功的报复计划都一一计较,那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何况又没造成多少损失,自己日后谨慎就是了。
  “老大,我说你是不是心放得太宽了?”
  “哪里的话!刚平静没几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我也烦恼着哩!不过不过,我只要见见阿妙小姐,和她说上一会儿话,烦恼就顿时烟消云散啦,哈哈!”
  也包括被她修理吗?土方心里暗自接话道,老大你这根本是受虐狂心理吧?
  “十四,要是你也有这样的人就好喽。”近藤又说,“遇到不幸的事之类的,只要想到她
  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见到她立即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如果你也有个这样的人,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愁眉不展啦。”
  土方晃了两□子,坐到冲田旁边,抽起烟来。近藤的话让他想到了天然卷,意中人啊,其实他也有哩。嗨,什么厌恶女人吃醋时丑陋的嘴脸,对交往过程中的麻烦事感到无力那些,说到底全是借口罢了,因为并不中意,只想逢场作戏,所以对方任何一点缺点就都变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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