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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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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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么不着急回去了?”土方将衣服大致敛进衣柜,走进客厅。天然卷正用往常的标准姿势横卧在电视机前。电视里正播放着综艺搞笑节目。
  “学校快开学了,”坂田银时摇了摇手里的牛奶纸盒,“新八和神乐忙着赶暑假作业,这几天估计不来万事屋了。嗯,特别是神乐,胳膊骨折在家休息,将近玩了三个月,这次开学后的考试够她愁了,啊,现在只好临阵抱佛脚,突击念书了。”
  “骨折了?”土方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有点吃惊。“万事屋打工的下丫头?怎么不小心点?”
  “哎——”坂田银时背对沙发上的人,看着电视机屏幕说,“那个年纪的小鬼啊,别指望他们不淘气啦。”其实是和她哥哥打架被弄伤的,但他不想告诉土方。
  “这倒是。”土方略略点头,拿出一支香烟。
  “你好像也蛮闲的嘛。”坂田银时举起牛奶盒冲他扬了扬,“啊,昨天我来的时候你就在睡大觉。那会儿好像快傍晚了吧?莫非你被‘马戏团’开除了不成?”
  “不是啊。这,说来话长。”土方一只手将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吐了一口烟。近藤犒赏大家近日来的辛苦,要轻松几天,请组里的主要成员去酒店随便玩乐,还说要组织大伙去温泉待两天。对外是这么说,其实钱全部由松平叔担负,为了家务事给大家带来一场大麻烦,碍于面子当然不可能站出来公开表示什么,于是私底下便用这种方式表示感谢吧。男人本来重视脸面,道上更是这样,面子差不多就是一切,土方虽然能够理解但心中的不快始终拂不去,他坚决表示不去,总得有人留下应付一些突发事件。近藤无奈,只好说那他就去邀请阿妙小姐同去了,土方认为百分之九十会遭到拒绝。
  “总悟那小子没告诉你?”土方思忖,事后冲田既然又和天然卷联系过,应该告诉他松平栗子已经回家了吧。
  “什么啊?”
  “没事啦!”土方弹掉一截长长的烟灰,身子仰靠在沙发背上。“最近可是稍微清闲一点,我就当休假喽,晚上过去看一眼便好了。你怎么样?”
  电视机前的人笑声中夹杂
  着用吸管吸牛奶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才问:“什么怎么样?”
  “晚上啊,既然没工作上门,家里又没人,今晚就老实留在这边等我嘛!”
  “唔,唔,到时再看吧。”坂田银时的注意力都被电视节目吸引过去,无暇估计其他,回答得心不在焉。
  土方将燃着的烟蒂扔进烟灰缸,起身走到电视机旁,拉着天然卷让他坐起来,而后理直气壮拿他的大腿当枕头侧躺在地板上,面向电视屏幕。
  “……你们怎么知道那家伙就是警察要抓的嫌疑犯?”土方想起他带着冲田临离开原宿警局的时候,佐佐木和他单独说了几分钟的话,佐佐木都没有十成的把握称冲田他们逮到的人确和诱骗未成年少女卖春团伙有关,但骚扰罪名应该可以成立,究竟和那伙罪犯有没有关系,尽管他有很大嫌疑,结果还要等到进一步审讯之后才能得知。大致意思是他当然希望这起案件尽快告破,不过还是请土方他们不要私自行动,会干扰到警方的调查。或许佐佐木以为,土方他们已经耐不住性子要自己采取行动抓捕那伙罪犯以便尽快从他们嘴里套出松平栗子的下落。实在不然啊!被叫来警局之前,土方丝毫不知情,来了警局之后也是一头雾水,再后来他便没听到警方那边的动静了。冲田一口咬定那家伙绝对是那伙罪犯之一,既然他这么说,那事实九成以上就是如此,土方和近藤都确信无疑。这小子说谎骗人虽说是家常便饭,不过不该开玩笑的事,他不会胡说,他本人精明得很,判断失误的情况几乎没有。
  “一开始不知道啊。”坂田银时欠了欠身,“啊,好像警察也没有断定吧,那天是我们接受盘查,不是向他们提问题。那家伙在咖啡店里和总一郎说了什么只有他才晓得啊,他有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别人可不知道。哎,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抓了个变态是事实嘛。”
  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们什么时候都没打算过帮助警察抓这伙罪犯,不过是极力在找松平栗子,这会儿她也回家了,那什么罪犯不罪犯的和他们还有啥关系!也对,抓了变态,多少值得表扬一下吧?“把声音关小一点,我想睡一觉。”土方说,紧张的精神一旦松弛下来,先前累计的疲敝便排山倒海而来,就觉得无论怎么歇息,还是累。
  “那你去屋里睡呗。”
  “不啊,这样躺着才舒服嘛。”土方决定拂开那些恼人的事,本来一直没想起来的。和天然卷待在一起的这一半天里,直到刚才他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崭新的人,原本的角色、身份统统抛到脑后,没有任何负担,轻松得不得了。土方也接触过不少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能让他有如此感觉的一个都
  没有。他们无论是谁,都没有这个天然卷身上的某些神奇的东西,土方觉得当真很神奇哩,仔细感受的话会发现天然卷身上存有许多其他人根本没有的东西,这些能够安抚他,令他平静安心,很重要,所以不能失去。土方笃信,他们的重逢,绝不是为了分离。
  “哎哎,我不舒服呀!腿麻了啊!”坂田银时不满地挪动身子。“我站起来了啊,脑袋磕地板上,我可不管!”
  “切!”土方不耐烦地坐起来,直接关上电视机。“跟你讲,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做!”
  坂田银时刚要开口抱怨,听了这话张着嘴愣住。过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没啥好气地问:“做什么呀?”
  “就该把你……”土方咬了下嘴唇,“那样的话,你身上就不会有那些伤。”其实他想说的只是天然卷下腹的烟烫伤。
  坂田银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旋即而逝,他恢复无精打采的眼神,挠了挠脸颊,像是在找恰当的说辞。“……我去打个电话,啊,给一楼的老太婆,她那天问我屋顶修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没来及给她回话。”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土方想叫住他,打电话何必要到外面呢?“赶紧回来啊!”
  “啊啊,知道啦。”坂田银时拖长声调,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系统抽风能不能把被删的评论还给我啊??
  哼,想让我不写下半身话题门儿也没有@@~~~||||||||||


二十八

  没有月亮的夜空,整个天空被厚实的阴云笼罩着,举头连一颗星星都望不见。
  坂田银时靠着墙,抬起手腕,手表上的夜光针指向凌晨三点。他不安地抬朝这面墙上二楼的窗口张望,心想:怎么这么久?
  不多时,一条缆绳从窗口悄然落下。坂田银时拿起绳索末端,使劲拽了三下,表示下面情况一切正常。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影,背朝地面,快速蹬着墙壁从窗口蹿下,落地后,“叮”一声,他颇有技巧地将拴在窗棂上的绳索拽了下来。绳索的另一端有机关,是经过自行改良的,非常牢固且方便取下。
  “哎,今天怎么这么慢?”坂田银时利索地接下他肩上的背包,轻声问道。他并不回答,好像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事不宜迟,先行撤退。
  “保险箱。”高杉晋助说着,脱下橡胶手套。他舒了口气,而后快速将叼在嘴上的香烟点燃。“费了点工夫呢。”盘腿坐在地板上,他悠然地吐出烟圈。“我以为是真金白银呢,没想到就几个账本,啧啧!”
  “哎,说不定是逃税之类的证据呢,你就顺手牵羊拿来呗。那家伙肯定会害怕,到时候勒索他岂不是多少钱都愿意出吗?”坂田银时耸了耸肩,在他对面坐下。他们现在待的是在这附近树林里找到的一个废弃的木结构仓库,将原本门上的锁撬开后,就用作临时据点。
  “起初我想的和你一样。不,八成就是,不然就不会锁在平日根本不来的别墅保险箱里。”高杉看着地板,用小拇指挠了挠嘴唇,“但是,那样的话,不就要和那家伙打交道了?真是讨厌啊!弄不好,把他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向警察报案别墅遭盗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这倒也是。”坂田银时点点头,“那就拿来烧掉如何?教他着急去吧。”
  “呵呵,你还真是坏心眼。”高杉听完,也笑了。“喂,那两个家伙呢?”
  “参加晚会呢吧。”
  “啥?”高杉皱起眉毛,很是不能理解,“这种时候,他们昏头了啊?你别开玩笑了,到底干什么去了?”
  “嗯,是这样,”坂田银时抚摩着下巴说,“附近的别墅里,今晚有人开Party,好像主人邀请了不少客人,万一我们今晚的行动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所以假发和辰马去那边侦查情况,大概混进别墅里去了。哎,放心吧,要是有情况,他们刚才就想办法通知我们了。”
  “我倒不是担心……”高杉犹豫了一下,凑到坂田银时身边,语气暧昧地对他说,“趁他们没来,我们就先——”他将手搭在坂田银时肩上,歪嘴笑了起来。“呃、呃,”坂田银时即可会意,不由得有些窘迫,下意识扭了扭身子
  ,“不先展示一下战利品呀?”“嗨!那个,急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事成之后,高杉便迫不及待地向坂田银时求欢,这对于高杉来说,就像是庆祝胜利的某种仪式。坂田银时没有理由拒绝,他不讨厌高杉,也不讨厌做那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对高杉怀有类似喜欢的好感。坂本辰马很迷恋高杉,明眼人都看得出,尽管辰马故作不经意地掩饰,但那笨拙的方式反而欲盖弥彰。至于高杉对辰马怎样,坂田银时猜其实他想做的对象应该是辰马,但为什么他不那样,而是来找自己,原因就有些说不清了,是不能说清,甚至不能说出来,那只会破坏大家的友情。
  那时他们都是十几岁的中学生,类似今晚的和为富不仁的混蛋过不去的行动,燃起了他们心中的侠义情怀,仿佛变成了古时那些无视世间不合理法规,劫富济贫的侠士。箱根和轻井泽的别墅就是很好的目标,“既然有闲钱买别墅来享受,必定过着穷奢极侈的生活,心里哪会有装着那些受苦受难的人?”这话,从今晚盗窃的别墅管理员女儿口中得到了证实,她称别墅的主人根本不拿雇工当人,包括厨师和司机在内都对他满腹怨气。她亲口告诉高杉的,物色目标时,高杉主动和她搭话,套出了别墅内部结构以及其他细节情况。
  他们的行动计划一般是由高杉物色目标;假发勘察周边情况,调查分心潜在的危险和不利因素;辰马提供资金,购买需要的道具和设备;坂田银时身手比较后,则在行动的时候负责掩护和应付突然情况,有时也亲自动手。高杉是个开锁高手,当然私下也着实花了番工夫学习研究,自制了一套工具,再难撬的门有他在也形同虚设。假发告诉坂田银时和辰马,他猜高杉自打心中朦胧有了这番想法时就在做准备,私底下研究这些了。朦朦胧胧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据坂田银时所知应该是国中二年级的夏天吧,高杉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讲那些话正是暑假来东京之时。
  “老实的好人,永远都是倒霉蛋。”高杉划了一根火柴,点燃衔在嘴边的香烟。“穷苦的人得罪了有钱有势的人,不,或许只是被有钱有势的人看不顺眼,于是,那些混蛋就想方设法整治他们看不爽的穷人,就当做一种娱乐似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穷人的痛苦上。而世上的人大多数却还站在有钱有势那一方,偏袒那些混蛋!还有天理吗,这?
  “我在家里听到不止一次,这种事。来家里拜访那些人讲的,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佃农和地主打官司,到头来怎么样?即便有理也赢不了!当然了,有钱的地主顾得起优秀的律师,上面还有各种大人物撑腰,穷苦的佃农能
  怎么着?除了认倒霉还能怎么着?哼,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什么时候改变过?说什么平等啊,公平啊,不过统统都是呓语!
  “可是,你们想想,凭什么无辜的好人就活该吃亏倒霉呢?我啊,真的想要变强,强到足够可以颠覆这扭曲的世界!”
  其余三个人知道,高杉的激愤不是没有道理。
  松阳老师倒在盗猎者的枪口下。那三个盗猎者称,他们趁大学放寒假结伴来到鹤居村,并不是真的打算猎杀丹顶鹤,只是想找找打猎的感觉,完全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更没有想到猎枪打到了人。法庭因为这三个人未成年,其中一人的父亲又是某县议员,且有明显悔意,认罪态度良好,便得到了从轻发落。某人的议员父亲似乎在听说松阳老师不过是当地经营茶道教室的,除了收养了一个当时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再无其他亲属时,顿时放心了,那么只要支付非法捕猎的罚金就行了,至于其他方面的赔偿,能用钱压下的问题根本不称之为问题。
  这教人无法接受啊。只听说他们在法庭上认罪态度良好什么的,可私下从没见他们来过,甚至拜托认识的人代表他们来松阳老师的茶道教室上一柱香,低头认罪道歉。这就是所谓的忏悔,实在很难认为他们在法庭上那套说辞发自真心。他们确实不像一般盗猎者那样,以金钱为目的。正如他们所描述的,只不过是为了一时好玩,把打猎当做游戏,打不打的到都无所谓,就算被人发现举报了,也不过是交罚金嘛,至于拘留什么的,家里会想办法疏通,到时候准保没事!打死人可真是万万想不到的,我们可是谁都没想杀人,谁教他半夜跑到那里去啊?要怪谁呢?恐怕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想法吧。而在法庭上表现出来的都是骗人的,不过是为了想要减轻或逃避判决而伪装出来的,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呢?
  高杉最喜欢松阳老师,他是自高杉出生以来第一个不因家庭背景,真正关心他的人。前面说过了,高杉晋助由于倍受身为大家长的爷爷的宠爱,从小围在他身边的亲戚们对他好、溺爱他,都是别有用心的,目的只在于间接讨好他爷爷,至少给他的感觉是这样,没有人是发自内心关心他这个人。周围的亲戚从不批评、责备他,他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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