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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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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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个你要怎么处理?”高杉转过来,从办公桌上拿起松平栗子的手表,颇有些玩味地问道。“啧啧,卡地亚限量版镶钻腕表,拿到当铺能卖个好价钱呢。真是价格不菲的定情信物啊。”
  “在下就是不晓得,才拿过来询问的。”
  “这种事,不要问我。”高杉说,“随便你是拿去典当还是扔掉,自己看着办,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那好,在下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继续散布流言,认定这位松平栗子小姐在沟鼠组的地盘出现过。”高杉再次面向窗外,脸上露出扭曲的微笑。
  “在下有些担心,”河上万齐有些犹豫,“警方会不会怀疑松平栗子的失踪和未成年少女卖春一案有关?查来查去,怕是早晚查到我们头上。”
  “哈,我想,在那之前,她已经平安到家了!再说,我觉得他们没有人会去报警,至于警察怎么查、会不会将这些联系在一起,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既没有威胁她,也没对她做过任何非分之事,即便警察当真问到她头上,她又能说出什么?和网友游山玩水而已,并且是自愿前往。对不对?事实也如此嘛。我让你彻底改装,必须换上平光镜也是为万无一失,在哪里都戴着墨镜毕竟特别了些,有些喜欢观察别人打扮和长相的多事之徒就会留下印象,难保
  他们某一天不站出来吧?”
  “是,言之有理。”河上万齐点了下头。
  “我只是要土方那家伙的组织和沟鼠组斗个你死我活,警方插手最好。其他的事,我才懒得管。”高杉捏着卡地亚腕表,银色的手表映照着阳光闪闪发亮。
  “唉,在下搞不懂,我们大费周章是为什么?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为了……我曾经的信任。”手表上的碎钻反射的光点落在高杉脸上。
  *
  土方得知坂田银时这次主动找他出来是为了询问栗子小姐的事,不由得大吃一惊。在被告知他是接受了冲田总悟的委托,土方更是暗骂总悟这小子多管闲事!他就是不想坂田银时接触他们组织里的事,总悟却便将天然卷拉下水,故意的不成?转念想想,他觉得总悟不会知道他的想法,或许是单纯想找人帮忙,可那也不非得找这天然卷嘛!总之,土方心里非常不痛快。
  “……你现在就罢手,栗子小姐的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大不了,那小子答应给你的钱,事后我支付,行了吧?”土方说。
  “哎哎,万事屋向来言而有信啊。我们只是当成一般的寻人,多余的事才懒得过问哩。”坂田银时回答。
  “切,你别忘了你的帮手是两个小鬼,可得想想他们的安全吧!”
  “诶,这你就放心吧,别看他们年纪小,但可不是软弱无能之辈哦。喂,你还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也许你们一个月都找不到,我们万事屋出手一下子就把她带回来了。”坂田银时双手一摊。
  “关于这件事,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土方从烟夹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后,徐徐抽起来。
  “啧,”坂田银时左右歪了两下脑袋,“这么看来,我们只有靠自己喽。你这家伙果然帮不上忙啊。走喽!”
  “喂——!”土方叫住他,随后环视一番他们所在的咖啡馆,“你不是喜欢吃圣代吗?多少我都请客,你别去了行不行?”
  “这和那是两回事嘛。”坂田银时扭过半个身子,冲他眨眨眼说,“既然你请客,多少我都会吃,吃完之后我继续办我的事喽。”
  “你这家伙!”土方咬咬牙,重新坐下,死死盯着天然卷的脸。坂田银时则丝毫不让地迎上他的目光。
  “那……”土方将吸了半截的香烟翘在烟灰缸边沿上。“你至少答应我,得到可靠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我,可不许隐瞒!”
  “哎哎,哪里有啊!”坂田银时附之轻松一笑,“嘿,我这不是马上就把总一郎拜托的事告诉你了吗?莫非土方君你想拨得头筹,啧啧,看不出你的功利心蛮重嘛!”
  “少和我打马虎眼!我才不在意那种
  事!我只是不想你——”土方没有继续说下去,抓起桌上的账单走向收款台。付过帐,他看到天然卷还站在原地,于是对他说:“我只愿意站在近藤先生身边,再往这条道上面爬之类的事,根本没有想过呀。”那句关心的话,他没能说出口。
  “哇,不愧是大猩猩率领的‘马戏团’骨干啊!”坂田银时露出调笑的神色。
  “呸!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呢?”坂田银时跟在土方后面走出店门。
  什么时候……总不能带着这个天然卷去办事吧。腿长在他身上,看来自己拦不住,土方闭了下眼睛,说:“各忙各的吧。”
  “噢,那好!我先走了。”坂田银时冲他轻轻挥手,朝着十字路口左侧走去。
  真是固执,你这家伙到底为了什么啊?土方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琢磨道。
  作者有话要说:金魂完结了TTTTTT卷卷娘还木有结婚木有生过小卷毛不能切腹啊==副长会桑心的。。。。。。。


二十五

  志村妙发现她工作的酒店里,总有几个凶巴巴的家伙出入,他们既不像是来店里喝酒找小姐消遣,又不像单纯来找茬的,感觉是在打听什么情况,而且就是最近几天出现的。她为此悄悄来到店长办公室,向店长道出自己的疑虑。店长听了,略经沉吟,安慰她说不碍事,这家店虽然开在歌舞伎町,不过是连锁的,店里的保护费和总店一样都是交个同一个组织,遇上麻烦的话,组织会派人来出面调解。志村妙正说着那就安心了,一会儿回到店里嘱咐其他小姐下班回家留意个人安全什么的……外面一个服务生风风火火推开办公室的门,嚷嚷道店门口有几个人喝醉酒闹事。
  待店长赶到店外时,似乎闹事的已经平息了。店门口地上倒着四个不省人事的家伙,中间站着一位——
  “哎呀,小九!你怎么来了?你在干什么啊?”志村妙推开前面围观的人,快步走到九兵卫身边。
  九兵卫脸上一阵发热,看看左右,她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她手里依旧握着刚刚修理四个醉汉的长柄扫帚,毕竟离开道场,随身带着竹剑太奇怪了,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武器,就顺手抄起了不知是谁放在店外的长柄扫帚当成剑用。“阿、阿妙,我那个……我去买点东西,顺路经过这里……”她挠挠脸颊,编了个借口,“看到有四个人在门口扭打在一起,就想办法把他们分开,让他们安静点。”
  “哇,请问,这位——先生?你刚才使的是什么?”有围观者忽然高声问道。
  “……柳生……”把扫帚当成剑来用,想必刚才情急出丑了,得想点弥补的办法。九兵卫轻咳两声,道:“柳生心眼流拔刀术。”随便糊弄一下吧,希望围观的人里没有懂行的高手。
  “咦?那个,是柳生家代代相传的独特剑术吗?”人群中一阵唏嘘。
  “呃,既是也不是。”九兵卫严肃起来,“其实我刚才使的是爷爷加以改良的,不是正宗的。爷爷经常说,修习剑道最重要的是‘悟’,就是要自己琢磨、研究,不可完全按照祖辈传下来的心得死练,那样不会有突破。”
  “哎呀,那么您是柳生家的……久仰久仰!您的爷爷,噢,不,柳生老先生,是个很伟大的剑术家啊!”
  “是的,爷爷是很了不起的人,我父亲也是。”九兵卫不假思索地回答,“和他们的修为比起来,我实在差得太远。”
  “原来是柳生家的少当家啊!”这时,店长挤了过来,搓着手对九兵卫说,“快请,请到店里坐一坐!您帮我们解决了麻烦,理应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九兵卫被店长和小姐们簇拥着进了店。她顿然觉得一直当个男人也不错
  呀!虽说生来是个女孩,但从小到大一直扮演的是男性角色,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猛然间换回女人的打扮什么的反倒特别不自在。其实九兵卫悄悄上网查询过,也翻阅了相关的图书,综合她所了解的内容,得知自己的情况多少有些性别认同障碍。就是说,心理性别和生理性别冲突,但似乎又不全是。她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女孩子的裙子、喜欢玩女孩子们玩的游戏,还特别爱哭,但父亲经常教导她“坚强点,再坚强点!不比那些来学艺的男孩子强将来怎么能将道场交给你!”过去就读的学校虽然是从小学到中学一贯制的私立女校,直到考上大学,才开始男女混校的学习生活,但中学开始,她一直担负着护花使者的责任,击退放学后偷偷爬上围墙栏杆的坏小子、教训拦截她朋友的无聊搭讪者……学校里的女孩子都把她当成英雄般敬仰,享受她们崇拜的同时,九兵卫的内心也渐渐改变了,越来越将自己当男孩子看待。可实际上她一直不排斥穿女装,蛮喜欢学校的制服裙,还经常一个人关在屋里子欣赏镜中自己穿短裙的模样,也颇感到满意。这么看来,九兵卫又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还是认同生理性别的,应该不是什么认同障碍的问题。但极度排斥异性接近的原因该怎么解释呢?若有男人靠近,她就立即浑身不适,局促不安;同异性身体接触就更不必说了,她下意识便会出手袭击对方。照这情形看,还是存在性别认同障碍啊!
  关于性别问题引发的烦恼,已经困扰九兵卫好一段时间了,实在想不出办法彻底解决。上次接受某家电视台的采访,在公众面前都坦然承认是女孩子了,当时来采访的女记者言谈中处处流露出当今男性可以胜任的角色,女性做起来一点都不差的赞许。就是这样,九兵卫觉得,我是女孩子,但远比很多男人出色,在学校的成绩和在道场的日常训练可以说明一切。那么,理应不必总是刻意维持中性打扮,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穿戴了。但,问题随之来了,重新在人前适应本身的女性角色,可比想象中难多了,很多女孩子觉得理所应当的事,九兵卫死都做不到,就像她永远无法和志村妙一样从容地在酒店陪男人喝酒聊天一样,她当真排斥异性啊,只愿意和同□流接触。烦死了,算了,还是不琢磨这些了,只要能和阿妙在一起,怎么都无所谓,九兵卫暗想道,性别算什么!今晚她偷偷翻墙从家里跑出来,是为了等阿妙下班一起去吃早餐,当然是穿着运动衣。因为东城步告诉她,最近世道不太平,有伙人专门掳劫年轻女孩子,他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说的却是事实,九兵卫担心起阿妙的安危,也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决定还是
  素面朝天穿上运动衣,没想到还真对了!若今晚身着裙装,别说收拾那几个醉汉,恐怕就连自家高高的院墙都跳不过。
  *
  近藤派人从他们开在新宿的一家柏青哥店,店长手里取来一个小包裹。四四方方裹得很严实,从外表很难猜出里面具体是什么,但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动物尸体之类的骇人玩意儿,可能是见不得光的照片或者恐吓信。近藤掂了掂包裹,感觉分量可比纸片重,也许随信附带一把刀子吧,凑到耳边听听,听不到任何响声,总不会是什么新型炸弹吧?
  据新宿的柏青哥店长交代,这是隔两条街的一家咖啡店店员送来的,让他想办法交给近藤组的人,并警告说,若私自扣下或拆开,后果自负。土方已教人去把咖啡店的店员找来,询问他具体经过。那家咖啡店,有点不伦不类,一看就是道上的坑钱店,而且是属于沟鼠组的。
  被问话的店员面不改色,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就是中午来到店里时便有个好像是上中学的小鬼,交了那个包裹给他,并让他捎话过去,他只是将原话转达而已。至于那个小鬼的身份,或者受雇于谁,完全不晓得。他明白道上很多事不能刨根问底,尽管也很想了解究竟什么状况,但忍住了没有开口问。看情形,他不像说谎。
  “那就打开看看呗,我就不信还真是炸弹哩!”近藤已有些等不及,粗鲁地撕扯着包裹。
  “等等,近藤先生!”土方赶紧上前阻止,抢过包裹。“还是我来吧。”
  “哎呀,我说十四,你不必那么紧张嘛!我可什么见不得人的行径……咦——该不会是有人拍了阿妙小姐的不雅照来威胁我吧?!要是这样的话!快给我!”近藤从椅子上跳起,去抢包裹。“我不能让其他人看到阿妙小姐——就是十四你也不行!”
  “老大,你冷静点!都什么时候了,不要自己瞎猜!”眼下,他们正为了松平栗子小姐失踪的事忙得团团转,哪有工夫开这种玩笑。“这样吧,我来动手拆,闭上眼睛总行了吧?如果真是那个女人的照片,老大你就拿开!”
  “好……好吧,你可不能偷看啊!”
  我才不会哩!“老大,不要靠得太近!”土方咬咬牙,没有和他争辩,将包裹郑重地搁在办公桌上,然后转过头去,一点点撕开包装纸。大家都屏气凝然,瞪着眼睛等待着。外层的牛皮纸撕开后,里面露出一个绿色的方形厚纸盒,土方慢慢扣开盒盖——一只亮闪闪的手表赫然躺在盒底,看一眼便知是高档货。
  “嚯——”近藤迫不及待将手表拎出来,放在眼前反复察看,“诶?手表炸弹吗?还真是下了老本,怎么看这东西都价值连城
  啊!咦,怎么不走?莫不是坏了?!”
  土方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深深喘了口气,说:“是不是没上发条?”
  “噢!对,对!那我就让它走起来!”近藤说着要动手拧发条。“等一下!”土方又快一步将表夺过来。“喂,十四,你干什么呀!”“我说老大,你刚才自己也说了,可能是手表炸弹,万一你拧发条时,爆炸了可怎么办?!小心点啊!”“哎呀呀,十四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就是那么一说嘛——”
  “请让我看一下,好吗?那只表。”说话的是松平叔的心腹中崎先生,他为了替松平叔来涩谷联系各分流组织,以便及时得到栗子小姐的消息汇报上去。
  “可、可以,不过,当心啊!”土方将手表交到中崎手中。
  中崎反复端详了近十分钟,然后说道:“错不了!这是栗子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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