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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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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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理想了啊?”
  “你怎么还穿短袖T恤,前
  些天不就闹着说冷吗?”土方不接茬,反而将手伸到他衣服里。他应激扭了扭身子,“这不是在屋里嘛!在外面当然不行啦。”
  “哎,还要做吗?那先去洗澡,一会儿去被窝里吧。”
  “我就摸摸。”
  “……”这家伙越来越什么都好意思说了,哇,果然是相处了久了,就愈来愈不拘束了。
  其实土方心里很矛盾,表面上他故作镇定,终归还有许多事需要他去做。录音带中的内容,不能说没有在他内心形成一定程度的阴影,加上前天和佐佐木的对话,他愈发看不清身边人的真面孔。相信天然卷是善良的,过去很多事,或许他是迫于无奈,但同时又感到他是神秘莫测的,哪天、说不定,他真的会一下子从自己面前消失——他必然有不得已的理由,因为他确实是言而有信的人。可万一到了不得已的时候……自己是绝对无力阻止,他有这种预感。唉,失去安定感的内心就像枝头摇摇欲坠的树叶,随时会被风吹落,命运不是被烧掉就是成为肥料。
  这又能如何呢?他不像和天然卷分开,也不想破坏彼此的关系,可内心又在矛盾纠结中挣扎。唯一能给予他些许慰藉的就是触摸到天然卷那热乎乎的身体,啊,他真实的存在于自己身边呢,伸手便能碰到。
  “会痒啦!”坂田银时又扭扭身子。
  “坐过来点,再过来点!”土方拉着他往自己这边拽。“嗯,最近没有受什么伤,很好很好。”
  “圣诞节,”他将胳膊架在土方肩上,“哎,估计你肯定很忙,算我没说啦。啊呀,我想到了,上次,就你开始不正常那天晚上,说好的打扫公寓给的报酬呢?”
  “啊……”土方也想起来了,那天的精力都在录音带上,其他事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噢,报酬怎么算的?你不是有委托协议吗,拿来给我看看,我照付就是了。”
  “那天我带来了啊,放在茶几上了!但是后来就没找到啊,是不是你给扔了啊?”
  “胡说!我至于吗,为了少给这么点酬金!”
  “那……我回去再那一份好了。”
  “这事你记得就好。嗳,干脆你直说要付多少钱就得了,马上给你,免得你啰嗦。”
  “不行,不行,照章办事嘛,这可是你说的。”他戳了下土方的脑袋。土方却撩起他的T恤,把脸贴到上面使劲嗅,果然还是那亲切的体味。
  “这样才是很凉啦,干这么肉麻兮兮的事,还不如痛痛快快做一次哪!哈,真搞不懂你。”
  “我呀,得不停确认你还在呢。”土方趴在他身上说。
  “不在?我又能去哪里啊,肯定是回家喽,回万事屋就对喽。”土方偶尔孩子气的
  行为,坂田银时只是无奈地笑笑,中二病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
  土方蓦地直起身子,搓了搓脸,将他的T恤放下来,低头抻着衣角说:“没什么了。汤呢?这么久该好了吧?”
  “呀!都怪你,看我都忘记了!”他一拍脑袋,赶忙站起来推开土方。
  他好歹将紫菜汤端上了桌。“喝完之后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去哈!看来这种看似闲在的生活也蛮累人的啊,还得忙前忙后伺候你这家伙。嘁,又不是你家老妈!”
  “嗳,我老妈可比你照顾得体贴到位多了,根本没法比嘛。”土方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你就回去找她好了。”
  “她很早以前就过世了。”
  “哦……”坂田银时低下头,没能说出道歉的话,有点讪讪地坐到他对面。
  “没关系,当时我也刚记事吧,但还不懂事哩,连悲伤究竟是怎么一种心情都不明白,倒是后来回想的时候——”他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要提这个了。”
  “你是不是还在介意那天的事?”坂田银时低声试探着问道。
  “那天的事?”
  “就是那天晚上,你一回来就神经兮兮的那天。”
  听到录音带内容的那天。“啊,我去拿香烟。”
  “要是不痛快尽管发泄出来啊,就和那天晚上一样,完全不必逞强哦。”见他回来,坂田银时拖着长长的尾音道。
  “才没。”土方侧头,点燃嘴边的香烟。
  “啊,你都不肯多说,我也猜不到是什么事啦,不过总觉得……是和我有关系吧?”他托着腮,摆弄着汤匙。“是因为我的缘故,造成了你什么困扰?诶,这样的话——”
  “没有!”这一声,吓了他一跳,土方赶紧缓和语气,“完全是冲我来的,嗨,不晓得最近又得罪了哪个小人!真是的,这事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也别问了。”
  “哦。”他踌躇片刻,没再多说什么,只将汤盛在碗里,推到对面。“你慢慢喝,我去看电视啦。”
  不能告诉他,也不能质问他。但是如果弄那卷录音带的家伙不再骚扰自己的话,就把这件事放过吗?土方觉得窝囊,给他听那卷带子,意图是伤害他,可这难道不是间接伤害天然卷吗?听者是自己,但其中的主角却始终是天然卷,和另一个可恨的混蛋。自己可远没有高尚到只心怀慈悲没有憎恶之情的地步。可是继续厌恶不知具体是谁的家伙,也只会令心中的黑雾陡然浓郁,最后高兴的恐怕还是那个家伙。
  难道自己能做到的就只有袖手等待吗?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晚上副长回到屋里,卷娘凑过来,打开冷藏箱,给他看里面的牛肉~~说一会儿闺女们睡实了,就出去烤点肉吃~~自从卷娘来住住,副长的小屋里多了手提电视机,冷藏箱之类的过去完全没必要的东西==当然还有很多闺女的衣服和玩具,现在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了,可他又不能搬出去住,卷娘倒是说了,可以弄个闺女放娘家养~~但副长不同意,他说卷娘的娘家养不好小闺女,可不能让小女孩离开他的视线╮(╯_╰)╭
  深夜,卷娘拿出小箅子,弄了一点炭火,把牛肉放在上面烤,他拣了一块烤得最好的大片的肉,夹到副长嘴里,然后问副长,好吃吗?副长直接咬住了卷娘的嘴==(^o^)/


一三三

  墙上的日历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很薄。一年又快要过去了。什么弹指一挥间啊,岁月如梭啊……形容时间过得飞快什么的,哪需要这么麻烦,只消看看变薄的日历晓得了嘛。
  哎,现在开始着手准备贺年卡是不是还早点?过了圣诞节再说吧。反正需要礼尚往来的,也就是万事屋那些老客户啦。
  说到新年的好事啊,最值得期待的也就是忘年会了吧?啊,可以痛痛快快喝到酩酊大醉嘛。一旦成了大人之后,酒就是必须的良伴了,只要能尽情喝酒,就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但是啊,凡事有好的一面就有坏的一面啊。头一天晚上喝痛快了,就必须忍耐转天宿醉醒来后的头痛欲裂和浑身不舒服。喝酒的时候觉得心情很愉快啦,钱算什么呀,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啦,可醒过来之后,依然要为房租发愁。哎,真是矛盾啊。
  得了,这种事想了也没用。这期《JUMP》书店应该已经有卖了吧,这就去看看吧。
  对了啊,土方那家伙到底也没同意买被炉的事,为啥总在这种小事上那么固执呢?只是个被炉而已嘛,不用的时候可以折起来啊,哪里会占地方!
  坂田银时在书店的玻璃门外驻足。他深吸了口气,仰望天空,连日阴天,今天的阳光就显得难能可贵。只要不下雪,什么天气都好啦,因为他三天前才擦过小货车。
  哎,或许自己也该多读些除了《JUMP》以外的书籍啦,他看着入口左侧货架上码放满满的文库本想。这世上的事,自己不能领悟的实在太多了。比方说两人之间的矛盾吧,就算自己什么都没做,矛盾依然会产生。也许说矛盾不恰当,应该称为隔阂吧。
  新八他们总是觉得自己非常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做人很圆滑什么的。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吧!那么复杂深奥的道理,自己才参不透哩,也不是那种会随机应变的聪明人,只不过一直遵从自己的决定,做了自认为对且必须做的事,这就是所谓的圆滑,懂得为人处世吗?
  啊,其实也难怪他们会有这样的印象啊,想想自己平时的行为举动,还真是蛮市侩的。可自己真的不是能在世间游刃有余才穿梭的角色啊,估计这辈子也修炼不到那种程度。
  只是出来买本《JUMP》嘛,怎么突然琢磨起晦涩艰深的问题了?这样可不对,一整天的好心情会完蛋的哦!
  哎,试问不积极也是错吗?他不知道。诚然喜欢土方,也想了解他的全部,可却一直克制着,总是摆出不大感兴趣的样子,即“你愿意讲尽管讲,不愿意就算了”,这样的一副态度,觉得一切感情问题,都能随时间的推移迎刃而解。回顾一下重逢到现在的
  日子,自己几乎都是处于被动的一方,土方虽然多次不满,最后都包容了。
  喜欢就等于主动吗?不积极真的是错吗?
  他始终固执地认为,默默付出才是表达感情的最佳方式。喜欢某个人,不一定非要用深沉感人的话语来表白,付出行动才更为贴切吧,只要默默守着那个人,帮他排忧解难,纵使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一无所知也不要紧。因为喜欢,所以愿意倾其所有,不向对方解释,更不会给对方施加任何压力,让他选择自己。这样的方式不对吗,哪里出了错?难道只有明确的表白才能让对方体会到自己的心意吗?
  漂亮感人的话,他也不擅长说,莫如说羞于说出肉麻的情话。可这不等于不挂心对方啊。
  哎,试想重逢那晚之后,土方没再来万事屋找他,他就不会有任何行动吧?那样一来,没有了接触,又如何获知对方何时有困难,又如何暗中帮忙呢?岂不是什么都做不到么。那么,自认为默默付出的表达感情的途径不就根本无用武之地?
  哎哎哎,为什么自己是这个样子哩?!
  是不是觉得土方不和自己扯上关系比较好呢?但面对他的主动,自己又妥协了,就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了。啊!终于抓到问题所在了!原来自己还是没有坚定的信心啊,尽管表面上答应着,心里却没有和他一直走到最后的信心。还真是符合自己拖拖拉拉的个性,哎,要不得啊。
  可是这次,自己已经算是主动的啊!去那家伙的公寓住了几天,也一直在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不说嘛,就是不说!那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撬开他的嘴巴把话掏出来。
  嘁,土方家伙现在都还是别别扭扭的,每次打电话都欲言又止,这让自己从何入手啊?真伤脑筋。那家伙太不会伪装了,嘴上敷衍着“没事,没事”,但神态和他周围的气氛一下就让人看出肯定有事嘛!
  一会儿回去干脆直接去老太婆店里,和她们一起看看大婶们都热衷的韩国泡沫剧吧,学习一下里面感人肺腑的情话,然后对那家伙说一通去。诶,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哩?不过,光是想想就觉得丢脸哪……
  *
  “西新宿那边没动静。”土方一回办公室,就向近藤汇报。近藤的大衣还没脱,可见也是刚刚才回来。
  “噢,太平就好,虽说可能是暂时的吧。”近藤搓着有些冻僵的手说。“你上次分析的完全正确啊,轻易动干戈的都是蠢材嘛。”
  “十四,看到前天的新闻了吧?”他接着问道。
  “看了,某议员涉黑丑闻曝光。”土方点了下头,回答简洁。
  “真要命,上面那些人也有胆大包天的,也不知道避讳点,”
  近藤连摇两下头,“那些人不都是老狐狸一样狡猾的角色么,怎么会让人给揪出来!”
  “被更狡猾的角色嗅出了某种气味呗。或者得罪了对手,就被揭底了。”土方说,“政坛好比魔窟,什么样的魔鬼没有,防不胜防嘛。再说这事不算新鲜,每年不是都要曝光几个么。只要和老爹那边没什么牵连就好。”
  “……有点关系吧。虽然不是多么直接的关系。”近藤绕着写字台踱了一圈才说。他脱去大衣,搭在椅子背上,“这不是老爹正为此叫我过去一趟么,说是政府那边说不定会排出特别调查员来找我们哩。反正差不多是这类人吧。”
  “噢——”土方似乎有所顿悟,“那老爹前几次叫你过去,也是为了渗透这件事吗?他早就暗中听闻了些什么,料到上面有人要出事?于是但心自身难保……”
  “我听说是给那个议员献过什么礼物,但是由别人牵线的,反正这个牵线的家伙麻烦比较大。嘿,不管他,只要有门路,应该还是能避过去的。”近藤扶着椅子把手,转了转身子,“噢,今天我总算琢磨出老爹的全部意思了。不光是这次议员的事。”
  “哦?”土方歪了歪头,坐在沙发上,等他说下文。
  “说起来,还是老一套吧。”近藤捏了捏鼻梁,“政府的新政策什么的。大概会派卧底到黑道经营的店里来。老生常谈吧?但这次的卧底应该不是警方的人,具体什么身份不得而知,老爹没有透露这么详细,我自然不好继续刨根问底。”
  “了解。”土方用力点了下头。“到时想办法通融一下,还是能够应付过去的吧?”
  “谁知道。”近藤不确定地耸了耸肩,“估计不是那么通融的角色。”
  “切,这不是摆明了,打算让我们歇业嘛!”土方的脸都歪了。
  “总会有办法的吧,不是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嘛。”近藤两肘支在桌面上,来回搓着手掌,他心里也没什么底,可又不能说泄气的话。
  “嗳,十四,先把我们的新年过好吧。”他放平胳膊,抬起头看着土方说,“困难我们又不是没遭遇过,总不能因此日子就不过了,对吧!”
  “唉。没办法。”土方挠挠眉心,“元旦还不是忘年会啊,应酬啊,酒席啊,连番上演么。”
  “你忘了犒劳旅行吗?这回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吧!体验下没有现代设施的生活吧!找个偏远点的地方,随遇而安,去途中经过的山里人家投宿,晚上大家可以围着起居室中央的炉,望着吊钩上的水壶讲鬼故事!怎样,很有意思的体验吧?”
  看着近藤兴致勃勃的表情,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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