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浩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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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浩祥-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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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永璂连忙摇头,同时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喜欢还来不及呢!’

    浩祥虽然答应皇帝去给福尔康看病,但没说一定能看好,于是浩祥过了一趟福府,‘诊’出的结果是:福尔康的喉咙还没坏彻底,调理个一年半载还是能恢复大半的。

    这个消息对于之前还处于绝望中的福府来说真是比想象中的结论好太多了,因此福伦和福晋不但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富察太医感激涕零,还对于之前福尔康和五阿哥他们造谣生事感到万分愧疚,硬是付了一大笔诊金才算完。

    五阿哥因为先前宫里流言漫天的事,被太后叫去慈宁宫敲打过,于是这段日子便没有出来走动,待在景仁宫里静心读书。等他从皇帝那里得知福尔康受伤不能说话已经是浩祥到过福府后的事了,于是他一得到消息便悄悄带着紫薇和小燕子到了福府看望福尔康。

    紫薇一见到脸上浮肿仍未消褪,挣扎着要起来的福尔康,便扑到他身上,惊呼道:“尔康,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说话?怎么会这样?”

    “哎,紫薇,他身上还有伤,小心点。”五阿哥忙把紫薇拉开,小心的将福尔康扶起来。

    “对了,尔泰呢?怎么没看见他?他不是再过几天就要娶西藏公主了吗?他现在是不是高兴疯了?”小燕子兴奋的说着,完全没发现随着她的话福尔康的脸便越来越黑。

    “对啊,怎么没看到尔泰?”五阿哥看了一圈,也奇怪道。

    “尔康,怎么了?”紫薇却注意到了,看见他的脸色,疑惑道。

    “……”福尔康刚想说话,却发现什么也说不了,愤愤的拍了拍床板,而后才做了一个‘纸笔’的口型。

    “给你。”五阿哥从桌上拿来纸笔,把笔放到福尔康手上,又将纸在他面前铺开。

    ‘我这副样子全是福尔泰害的!他不想娶赛娅不想去西藏,便把我和阿玛恨上了,还把我打成这样!’福尔康在纸上重重的写道。

    “怎么会这样?按理说,尔泰不是会迁怒的人。对了,之前赛娅公主喜欢的不是富察浩祥吗?怎么皇阿玛突然改变主意不让赛娅自己选,而把她配给尔泰?”福尔泰从小便是五阿哥的侍读,因此五阿哥自问对他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除非发生什么让他失去理智的事,否则福尔泰不会做这么偏激的事。

    ‘皇上兴许是受了太后的影响,才改变主意的。另外是我阿玛向皇上推荐了福尔泰,皇上这才下旨封他为驸马,我们家能因此得以抬旗,他也能娶个公主,这有什么不好?’福尔康愤愤不平的写道。

    “尔康,就算福家抬旗,尔泰毕竟是要到西藏去的,他在那里不会因为抬旗而好过多少。我听说很多军官都不能适应那里的气候,不久便会病死,尔泰这一去等于是凶多吉少。尔泰好歹是你的同胞兄弟,对此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冷血无情的话?”五阿哥毕竟和福尔泰相处的时间更长,也更亲近一些,此时见福伦和福尔康为了抬旗不惜将福尔泰‘卖到’西藏之事,不禁感到无比愤怒。

    “是啊,尔康,你怎么能这么想?先前大家都不想去西藏,才会绞尽脑汁想摆脱赛娅公主的办法。现在尔泰不幸没能逃过被皇上派去西藏的命运,我们不是应该想办法让他平安无事的吗?你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紫薇听了五阿哥的话也觉得福尔康在福尔泰的事情上,实在太过冷酷了。

    “……”福尔康不可置信的瞪着五阿哥和紫薇,他们怎么不去谴责福尔泰那个施暴者,反倒来怪罪他这个受害者?这是什么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蠢作者写鼻孔君被暴打的时候,真是写的各种顺畅!

 第52章 皇帝的暗示

    半月之期终是到了;巴勒奔向皇帝辞行后便要启程出发了。

    虽然皇帝临时改变主意,没有把赛娅看上的太医配给赛娅。但巴勒奔也有自己的考量,大学士公子可比小小的太医有价值多了;况且即便赛娅不喜欢这个学士公子;往后也还能找个她喜欢的。因此,皇帝下的这道圣旨倒是与巴勒奔的心思相和。

    临行前,赛娅公主挣扎了半响,向巴勒奔恳求道:“阿爸,我还想再见富察浩祥最后一次。”

    “赛娅;你这又是何苦呢?”巴勒奔叹息道。

    “我就是不服气。”赛娅公主倔强道。

    巴勒奔见此;只好点头答应道:“去吧。”

    赛娅公主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慈宁宫的偏殿外,踟蹰良久才踏了进去。

    浩祥不急不缓的从墙上的抽屉里;取出各种药材,一样一点的放到桌上摆好的桑皮纸上。听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便漫不经心的问道:“公主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

    “我今天要回西藏了,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吗?”一身红衣的赛娅公主,立在男子面前,罕有的红了眼睛,委屈道。

    “抱歉,能得我正眼看的只有我的爱人,显然公主你不是。”浩祥神色平淡的说着如此无情的话。

    “为什么?难道跟你的心上人比起来我就差那么多吗?”赛娅‘啪’的一掌拍到浩祥面前的药柜上,不服气道。

    浩祥放下手中包好的桑皮纸,指着自己的心口,在她面前少有的笑道:“你很好,不过在这里他是无人能比的。”

    “……竟然差这么多,难道是我出现的太晚了吗?”赛娅不死心的问道。

    浩祥摇头道:“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错,没有告诉你,我的心上人同我一样是个男子。”

    “……”赛娅闻言,立时瞪大了眼睛看他,眼中满是震惊。

    “他的身份不方便让人知道,所以我才没有向公主言明,实在抱歉。”浩祥歉然道。

    赛娅听了他的话,便由震惊转为怀疑,“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对你死心才这么说的?”

    “你都要回西藏了,我何必再骗你。”浩祥失笑道。

    “你……”赛娅想要质问他为什么不早说,想要挥鞭狠狠的抽打这个骗了她的人。但是最终她却发现,主动找上门的是她,被断然拒绝的是她,不依不饶缠上去的也是她,如此她还有什么理由质问?

    赛娅呆愣了半响,才失魂落魄的跑出了慈宁宫偏殿。

    待人走远了,永璂才从慈宁宫偏殿的帷幕里出来。

    “还真是绝情啊,人家对你用情至深,你就这么回报她?”永璂看了正分拣着药材的浩祥一眼,笑眯眯道。

    浩祥把分拣出来的药材逐一放到身后的药柜中,边说道:“不绝情又能怎样?若是我现在给她点希望,她回到西藏后总念念不忘,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还挺为她着想的嘛。”永璂假作一副酸溜溜的样子道。

    浩祥看的好笑,拍掉手上的药渣子,隔着柜台一把揽过永璂,捏着他的下巴,道:“我也很为你着想的,感受不到吗?”

    永璂踮起脚,迅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愉快道:“感受到了,这是谢礼!”

    浩祥眼睛一亮,逮住没来得及退后的少年,邪笑道:“这点谢礼可不够。”

    接着永璂少年便被某人吻的脚软才得以逃走。

    赛娅红着眼睛跑出慈宁宫偏殿,待寒风一吹冷静了下来,才静下心来想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她想了许久总算想清楚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为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烂人伤心,如此一想赛娅便将心中那个蓝衣人放下,跑回到巴勒奔的队伍里。

    赛娅回到巴勒奔的队伍时,队伍里多了一顶红色的轿子,里面坐了一个和她一样全身着红的福尔泰。

    福尔泰安静的坐在大红的轿子里,不言不笑,若不是还有呼吸,便仿佛是一尊泥塑的人像。

    一大早,被关在柴房里半个多月而狼狈不堪的他,由福伦命人放了出来,仆人帮他刷洗干净,换上了大红的喜服,然而除了福晋塞给他的一叠银票,福伦竟然什么也没让他带走,便命人用一顶轿子把他送到了巴勒奔这里。

    这半个月除了送饭的下人,无人与他说话,他躺在昏暗的柴房里,像个哑巴一样过了半个月。他出来后便像换了个人,做什么都慢吞吞的,除非有人惊动,他能够一整天就这么躺着坐着。

    没人知道他得了什么病,看着就让人慎得慌,巴勒奔安排服侍他的人都离得他远远的,他的轿子周围竟生生空了出来,因此赛娅一眼便看到了这个被亲生父亲卖了的男人。

    一个月前,他们还一起遍游京城,相谈甚欢,转眼间却已是物是人非。赛娅怜悯的看着这个男人,长叹了一声,才回到巴勒奔的身边。

    巴勒奔见人回来了,总算舒了口气,一声令下,队伍便缓缓移动起来,不一会儿队伍中便像来时一样响起热闹的吹打声,一路向西行了。

    不过有些事却并没有随着巴勒奔一行的离去而烟消云散,比如说五阿哥和福尔康之间的裂痕,自从福尔泰‘远嫁’后变得更大了。

    那天五阿哥得知福尔泰被福伦关了起来之后,便去找福伦要人,结果福伦以这是他们的家事为由,回绝了五阿哥的要求。

    五阿哥没能见到福尔泰,也不知道他情况如何,便让福尔康打听一下他的情况,谁知却遭到福尔康断然拒绝。

    等到巴勒奔一行人启程的那天,五阿哥终于看到了福尔泰。但是那个目光呆滞,长着一副福尔泰脸的木偶人,早已不是他印象中那个活泼机灵的福尔泰了。五阿哥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木偶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巴勒奔的手下抬走,然后消失不见。

    五阿哥不仅为福尔泰感到痛惜,更因为他眼中可靠的兄弟——福尔康毫无兄弟情义而怒火中烧,于是他跑到福家找福尔康大吵了一架,两人自此决裂。

    然而五阿哥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多少。

    他早已到了应当出宫建府的年纪,然而皇帝一直以来把他当做‘隐形太子’便没有提及此事,因此他便留在景仁宫里住着。然而历代的阿哥到了年纪,只要没出宫建府的都应继续待在尚书房读书的规矩,五阿哥也必须要遵守的。

    他本以为能留在景仁宫是项天大的殊荣,但随着其他兄弟的长大,他的这项殊荣也变得晦涩难言起来。

    尚书房里所剩的阿哥也越来越少了,原先还和他一起在尚书房读书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都已经陆续出宫了。只剩下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克善世子,以及他这个二十几岁却还在‘读书’的五阿哥。

    可剩下的这三人最近也很少去尚书房了,十二接了查办‘红花会’的差事,克善世子去了兵部历练,十一也向皇上讨了户部的差事,到头来就只有他一人仍待在尚书房,众位师傅看他的神色都不对了,连五阿哥也自觉脸上发烧。

    五阿哥觉得他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了,否则在众阿哥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于是坐不住的五阿哥便向皇帝请示,言道:儿臣已经成年,到了为皇阿玛分忧的时候了。

    皇帝听了很高兴,思来想去便给他钦点了礼部的差事。礼部虽然比不上吏部,但礼部负责科举,只要能够把持住这一块,将来朝廷的新晋官员将都是他的门下。

    然而五阿哥却未能领会皇帝的深意,只以为皇阿玛偏心。十一去的是油水丰厚的户部;十二则被委以重任,若是此次能一举拿下‘红花会’,必定是大功一件;连克善一个小小的世子都能进户部历练,为何皇阿玛却只让去小小的礼部?不过,无论五阿哥心中如何愤慨,皇帝既然下了旨,他也只能遵从。

    五阿哥本就因接了礼部的差事气不平,因而待礼部一众老臣都不甚敬重,被人暗中使绊子也无可厚非,更何况如今又没有了福尔泰和福尔康在他身边出谋划策,他在礼部的日子便越发举步维艰起来。因此,忙的仿佛无头苍蝇似地五阿哥便再也没有空闲围着淑芳斋转了,更不知道淑芳斋里发生了何等大事。

    紫薇自从和五阿哥去了福家看望福尔康那次,便再也没见过卧床养伤的福尔康了。只有小燕子因为五阿哥忙于公务,无暇来淑芳斋找她,于是便日日出宫找萧剑习武玩乐。

    紫薇独自待在淑芳斋,一边纠结于福尔康对福尔泰的狠心,一边又忍不住相思之情。虽然福尔康对不起福尔泰,但他也是为了能和她在一起,为了他们的将来做打算。紫薇早就不怨福尔康了,但她却怕福尔康因为她的无心之言而厌恶她,因此她便不敢随小燕子出宫,宁可独自待在房里思念福尔康。

    这天皇帝终于忙完了巴勒奔的事,总算有机会去见一见他的‘红颜知己’了,于是皇帝便兴冲冲的来到淑芳斋。

    “皇上吉祥。”小燕子又出宫去了,淑芳斋里只有紫薇和金锁领着几个宫人来迎接皇帝。

    皇帝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小燕子,并没有显出怒色,反而笑着问道:“小燕子又跑出宫了?”

    紫薇见皇帝没有怪罪小燕子的意思,轻舒了口气,继而笑道:“皇上,您知道她闲不住的。前阵子河北下了大雪,许多难民涌进京,她看了不忍心,最近忙着给难民施粥去了。”

    皇帝听了连连点头,夸道:“小燕子平时虽然顽劣了些,但本性善良,确实是个好孩子。”

    “对了,你怎么没有和她一起去?”皇帝笑问道。

    紫薇一时语塞,她方才为了给小燕子出宫找借口便已经绞尽脑汁了,却忘了给自己圆谎。好在她素有急智,迟疑了一会儿,才抿嘴笑道:“皇上您不是喜欢喝我泡的茶吗?我怕我出宫了,皇上想喝茶了却没人给您泡。”

    紫薇的迟疑,看在皇帝眼里却是羞涩了,于是皇帝雀跃道:“你是在等着朕吗?”

    “我一直都在淑芳斋等着皇上的驾临,只要您想喝我泡的茶,随时都可以来。”紫薇体贴的说道。

    “自从南巡回来,朕喝惯了你泡的茶,就再也喝不下任何人泡的了,怎么办?”皇帝故作苦恼道。

    “皇上,您想随时都能喝到我泡的茶?那还不简单?您有空就过来,我泡给您喝。没有空,让小路子告诉我一声您在哪里,我用怀炉给您暖着,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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