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淡定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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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淡定的玩笑-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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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辽能感觉到母亲的疲惫,她很累,作为一个全职主妇她能有多少力气,尽管她的皮肤,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叫器这疲累,让她停下了休息。
  可是她就像是一个在用精神拼搏的想要完成任务的战士一样,没有丝毫停歇。不得不说,母亲是罪伟大的。为了孩子,母亲可以做她能做的一切,这就是母爱。
  为了减轻她的负担,夜辽从她怀里挣脱了下来,他拖着病弱的身体,忍受着心脏的疼痛,拒绝了母亲的帮助,和她、艾伦一切奔跑。
  一直到他们来到港湾,看着那艘即将满载,将要开走的轮船,在其他人类的哀嚎中,夜辽冷酷的选择了,他们自己。多余的好心,那是在他能做到的时候。
  在那艘船将要开走的时候,夜辽从来没有向其他时候一样感谢他的好运气,他们还是乘上了那艘船。他、母亲、艾伦。
  坐在船上,看着轮船开走,听着岸上人们的茫然、恐惧的叫声,听着身边人的哭泣声。夜辽倒在了那个温柔慈祥的女人怀里。
  “活下去。”他听到那个不可能在回来的父亲在临走前这样对他说。
  耳边轮船的鸣笛响了起来,是到岸了吗?夜辽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巨人世界终。
  

☆、混乱卷:夜辽25

  一次次的死亡,一次次的黑暗。只能他自己承受。
  他在努力坚强,开始变的冷淡,慢慢让自己对什么都不在意,事实上他也做到了,假装久了,对什么都染上了淡淡的态度,就像库洛洛说的那样,他的眼中一片冷淡和出自流星街的他们眼神没有什么不同。
  夜辽知道他和库洛洛还是不一样的,他们就算是生活在那种流星街,就算观念和外面的人不同,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灵魂是完整的。而他……不完整的灵魂,过多的正面塑造,却是诞生于黑暗,只能让他用理智保持灵魂的平衡。
  一次次时空旅行,一次次死亡,甚至每一次受伤,都能让他不完整的灵魂产生消耗,而当灵魂消耗完毕,等待他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死亡了。
  老实说,他很累。这种累不是来自于生活,而是他的心,他的心很累,厌倦了每一次的转世都是无疾而终。
  ‘神’看不过他的消极,将他流放到了巨人,然后呢?然后让他得到了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父母的爱,最后——在让他失去,对呢?失去了。
  夜辽冷淡的笑着,他相信艾伦会照顾好母亲的,不用他担心。
  但是作为一个棋子也好,作为一个玩物也罢,他无所谓反抗不反抗,因为你不知道你的反抗是否是谁在上演的一场戏,不知道是否是谁在故意等待你。
  夜辽他一向是无所谓的,无所谓爱谁不爱谁,他只想完成自己的任务,事实却告诉他不可以。
  既然不可以,那么不反抗,任性一下可以吧。就算是宠物也有任性的时候。何况他是个人呢?
  夜辽闭上眼睛,任凭灵魂在黑暗中漂流,寻找下一个停靠的地点。无论下一个地点是什么,请允许我的小小任性。
  ********我是夜辽想任性,闹脾气的分割线*******
  夜色朦胧,月牙如勾,漆黑的夜空飘过几朵云,隐隐约约的遮住月光。
  荣国府一等将军贾赦却是翻来覆去难眠,按照他平时的习惯,往常这个时间都是在沉睡中,而今晚他却莫名其妙的从梦中睁开眼醒了过来。
  贾赦翻了个身,他心中有些烦躁,他心中估算着,这个时间应该是深夜了,他不知怎么的在梦中突然睁开眼,脑子越来越清醒,怎么也睡不着,就算是闭上眼睛他也没有丝毫睡意。
  而且他心里总有一种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感觉,就算这种感觉让他一直没有出声喊下人掌灯,而是选择了自己在榻上辗转难眠。
  呼啦啦,呼啦啦……
  窗外好像刮起了风,吹散了被云遮掩的月牙,云一散月牙的光就露了出来,月光透过纱窗照射进了屋内,贾赦的房间似乎亮了一点。
  贾赦躺在床上,他睁开了眼睛,很难想象有种贪花好色名声的贾赦竟然有那种冷静的眼神,他的的目光盯着月光照射的那一片土地,一动不动。贾赦心中有种预感,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就在贾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月光透过纱窗照耀的那片土地时,土地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蠕动的黑影,若是胆小的人看到恐怕不是立即尖叫,也会直接晕过去。而贾赦却没有反应,他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地上突然多出来的黑影。
  黑影似乎响应了贾赦想知道它是什么的心思,黑影慢慢变长,拉成一个人影,月光一照,黑色退去,黑影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衫,腰挤玉佩的男娃娃。
  男娃娃完全不像是个活人,他身上散发着活人没有的寒气,即使隔了一米远,贾赦也感觉到了男娃娃没有一丝活人的生气。
  贾赦却不害怕,他翻了个身,坐在床沿,他的目光盯着男娃娃,嘴唇动了动,贾赦不相信这个男娃娃会伤害他,即使他知道这个男娃娃不是人,不是活人。
  “瑚儿。”贾赦的嘴动了动。
  “父亲。”男娃娃望着他开口。
  “瑚儿……”贾赦这个平时被贾母被很多人认为是不务正业、贪花好色的男人,在看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男娃娃的时候哭的泣不成声,他隐忍许久的情绪终于崩塌,在看到贾瑚的时候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男娃娃也就是贾瑚,站在月光下,沉默的看着那个像个孩子一样哭的很委屈的男人,那是他父亲。
  贾赦,字恩侯,荣国公之孙,贾代善、贾母之长子,有个弟弟贾政。贾代善死后他承袭了荣国公的爵位成为一等将军。贾赦原配为张氏,张氏与贾赦育有两子,长子贾瑚,次子贾琏。
  本来按照上面的资料来说贾赦的生活应该不错,你想啊,有身份地位又有老婆,儿子也有了两个。
  然而那也只能说是如果,事实上,贾赦作为袭爵的长子却没有住在应该他住正堂,住在那里的是他的弟弟贾政一家。若是那样也就罢了,自己母亲让弟弟住的,他就算是为了孝顺忍一忍也许。毕竟等到贾母死了,这个家还是他的。
  然而如果只能是如果,还是那句话,那只是假如而已。
  然而,贾赦的长子,聪明懂事的长子贾瑚,竟然因为贪玩意外掉入湖中死了,张氏为了救长子贾瑚,不顾自身怀有身孕义无反顾的跳进了湖里,最后弄的是贾瑚没有救到,张氏又在给贾赦生下次子贾琏后去世了。
  次子不但没有养在他身边还被贾母抱走了,长大后就算回来了也和他不亲。
  以前,张氏在的时候,贾瑚在他的时候,贾赦还不觉得张氏在有多好。等待张氏去世了,陪伴他许久的妻子突然走了,贾赦才明白张氏对他的重要。在也没有人陪伴他了,在也没有人理解他了。
  贾赦即使后来又在贾母的张罗下续娶了邢氏作为妻子,然而邢氏和张氏始终是不一样的。在加上妻子唯一留下的孩子贾琏还跟他不亲,贾赦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这种心灰意冷他一直憋在心里,若是有人引导就罢了,没有人引导的后果就是,负面情绪越积累越多,等到那天情绪爆发了,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了。
  因此在见到他印象中的儿子后,贾赦积累的情绪过多,一瞬间到了顶点,他爆发了。
  对见到儿子的喜悦,对自己未来的恐惧,对以前的向往和愧疚等等情绪让贾赦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对着贾瑚哭的十分委屈。
  “瑚儿啊,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我……”贾瑚想解释。
  贾赦打断了他的话,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许多,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说道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凭着心里的感觉发泄着开口,“瑚儿啊,你弟弟和你父亲我不亲,他不像你,他是个亲近二房的……”
  “瑚儿啊——”贾赦对着贾瑚发泄着。
  贾瑚从献身开始就老老实实的站着,任凭贾赦发现。
  “父亲,你好好保重。”发现时间不多的家瑚说道。
  “瑚儿,你记得下来还来看你父亲。”贾赦依依不舍的对着贾瑚叮嘱,那瞬间他像是老了许多,他像是一个普通的害怕孤单的父亲叮嘱着自己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很累……一累就不想多说,阿辰有些支持不下去了,字数不多凑合一下。
  这一卷,保护好你的观念,如果有黑暗,就不要客气的跟随夜辽一起发泄出来吧。友情提示,混乱卷是红楼+其他的混合卷。

☆、混乱卷:夜辽26

  
  我用文字为你铸造一个城,却险些忘记了,你存在的初衷,当我想起后,才恍然,你是我心底最初的放纵。
  龙源楼,一个带着皇族才能用的‘龙’字,一看就知道身后有背景的店。
  一个人侍卫打扮的人迈着匆匆的脚步走进龙源楼,龙源楼的掌柜看了来人一样什么也没有说,小二也识趣的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脚步轻快的迈上二楼,目光扫过二楼的景象,将一切记在心中,目光定在一处,朝着目光所处之地的方向走了过去,“爷,薛家的人来了。”他走到一个端着一茶杯的男人面前,恭敬的低下头说道。
  “哦~”男人应了一声,目光漫不经心的望着他左手把玩的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与咖啡色的茶杯相映成色。“嗯。”男人抬了下手指。
  “爷。”男人身后下人恭敬的递上去一副洁白的手巾。
  男人放下茶杯,擦拭着手指,一根一根他擦拭的异常认真,阳光落在男人的手上显得那手指十分漂亮,“呵……”男人发出鼻音,他旁边的人识相的接过男人擦拭过后的毛巾。
  “说。”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瞧着另一只手的掌心,男人转过身看着侍卫,转过身才发现男人长的很俊美,他的眉如剑,眼睛漆黑犹豫暗夜星辰,鼻子高挺,抿着的薄唇更是十分性感,让人有种想亲吻的冲动。然而却没有敢轻易冒犯男人,他就算坐着不动也有一种雍容尊贵的气质扑面而来,让人不敢冒犯。
  “爷,皇商薛家的马车,预计明日就会抵达京城。”侍卫禀报。
  男人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他,他说:“做好应该做的事。”
  “是。”侍卫应声。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正说着,楼下传来了柔婉的曲声。
  “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柔婉的曲声飞扬着,声音不大,在整个热闹的龙源楼却是十分显眼的。
  “爷。”侍卫拨开珠帘,打开包厢的房门,他走了出来,他走过黑色的袍子滑下一个弧度,若是有认识HP世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人在,就会看到男人走路的模样和他很像,甚至连走路脚步轻易袍子后面滑起的弧度都很像。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男人在侍卫的开道下走下楼,一楼里一个穿着粉色蓝边的女子弹着月琴浅唱着,她身边坐着一个拉二胡的老头,老头一边拉着二胡,时不时慈祥的看她一眼,一眼就看出两人是父女。
  “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女子心无旁骛的弹着月琴唱着歌。
  男人脚步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弹着月琴的女子。
  “爷。”他身边的侍卫随时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男人身后的那个下人立即说道:“爷,府里的戏班正好需要进新人。”不管主人是看上这个唱曲的女子了还是想听这个女子唱曲,他们身为下人都需要办好,想主人之所想,哪怕主人还没有做好决定,在主人犹豫的这段时间也需要先准备好,不能等到主人决定了在慌慌张张的去做。
  男人可不知道他就这么不经意的瞅了一眼,他身边的下人已经心思百转了。
  “客官您慢走,欢迎下次在来。”小二高声说着目送着男人的背影离开。
  白吟霜,也就是那个在弹月琴的女子,她和父亲为生活所迫上京,在京城流浪了许久好不容易求了龙源楼的老板,才准许他们在龙源楼唱曲。今天是她和父亲登台的第一天,她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不知道京城的人是否喜欢她的曲,毕竟不同地方喜欢不同的曲调,如果没有人喜欢她和父亲不免再度失业。这么想着她的目光多了一丝伤感。
  白吟霜她的父母是一对普通的戏子百姓,她和父母以前住在杏花村,后来母亲死了,她和父亲为了生活所迫不得不到处流浪唱曲。白吟霜年龄已经很大了,很多女人像她这个年纪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说真的白吟霜长的不错,只是碍于生活所迫她的婚事到现在都没有个定数。
  在这个十三四岁女人出嫁的年纪,她二十岁的年纪已经算是很尴尬了,她长的不错,在酒楼唱曲的时候也会有富家公子或是商人之类的看上她,然而她却没有答应,那和她想象中的生活不同,那个女人不渴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温柔的相公,几个可爱的孩子,还有父母可以承欢膝下。然而那些富家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不可能完成她心中想法的人,有的时候被拒绝的富家公子恼羞成怒,她们又不得不碍于富家公子的势力离开好不容易熟悉的地方,到处流浪。
  白吟霜心底带着一丝轻愁,父亲带她不错,父亲说努力努力多挣几个铜板,攒些银子要在京城天子脚下,白吟霜心里不由苦笑,这哪有父亲想的那般轻松,京城恐怕比他们往常去的地方更加艰难,这种地方实在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生存的地方。
  惆怅涌上心头,白吟霜脸上仍然一片平静,若是脸上带上了愁苦的神色,被客人看不惯就不好了,说到底她人免不了带上一层面具,作为保护色,白吟霜手指娴淑的拨弄着月琴,唱到:“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你且细听……”
  “好!”一曲终,下面一片叫好鼓掌。
  一曲终白吟霜和白父白胜龄有了一些喘息休息的时间,休息了一会儿接着进行下一曲,看到下面热烈的反映,白吟霜心底不由得欣喜了起来,她唱的曲能被接受,就证明他们还能继续在龙源楼待下去。
  “白吟霜?白胜龄?”正在白吟霜休息的时间,一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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