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笨蛋!(倔妃当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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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笨蛋!(倔妃当家之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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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了?伍冬鸳讶异的瞧着来作乱的人,不明白怎会有人挑这种时候来闹场,难道她爹得罪了什么人吗?

  “小姐,咱们快躲进屋里吧!”巧莲担忧的催促,也很怕被波及。

  “可是延彻……”伍冬鸳转头寻找欧阳延彻的身影,担心他的安危,不愿自己逃命。

  同一时间,欧阳延彻也发现了有人闯入生事,庭院内已经乱成一团,其他人由随侍护着避难去,可他却不顾危险,执意要先寻到伍冬鸳,曹渊只好跟着,紧护在侧。

  “王爷,王妃在那儿!”眼尖的曹渊先发现伍冬鸳的行踪,指向左方靠近凉亭的方向。

  “冬鸳!”欧阳延彻快步冲过去。

  “延彻!”伍冬鸳欣喜一笑,同样快步往欧阳延彻的方向走去。

  但这时欧阳延彻发现有名拿着短棍的男子从伍冬鸳后方快速靠近,来意不善,他心急的大喊:“冬鸳,小心后面!”

  “什么?”

  伍冬鸳猛一转身,才发现一陌生男子目露凶光,高举短棍,从后方快速逼近,而她的脑袋顿时一空,愣在原处,只能睁大双眼看着男子即将挥棍而下。

  “小姐!”巧莲在一旁害怕的大喊。

  “冬鸳--”

  “啊--”

  欧阳延彻猛然扑过来,将伍冬鸳重重的压倒在地,她跟着惊叫出声,分不清东南西北,过没多久,她感觉到有黏热的液体滴到她脸上,血腥味扑鼻而来,越来越浓厚。

  是谁流血了?她抬起头,发现鲜血正从欧阳延彻的侧脸流下,而他双眼紧闭、眉头深锁,模样看起来似乎很痛苦,难不成……他受伤了!”

  一旁的巧莲完全呆愣住,她目睹欧阳延彻扑抱住伍冬鸳,代替她挨了重重一棍,而行凶的男子在挥棍后马上转身跑走,转眼不见人影。

  “王爷!”曹渊冲到欧阳延彻身边,扶起他,惊见他脑后被砸破一个洞,正不断渗出血来。“您受伤了!”

  “我……不要紧……”欧阳延彻虽然头又痛又晕,还是努力想保持清醒。

  “都流血了怎会不要紧!”曹渊焦急地大喊:“快来人!来人帮忙啊!”

  伍冬鸳也跟着坐起身,担心的瞧着欧阳延彻。“伤得严不严重?你怎会不要命的冲过来呢?”

  看他受伤,比她自己受伤更难受,更别说还是为了救她,这让她更是自责不已,如果她能再多注意一下四周状况,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别担心……只是受了点伤,会没事的……”欧阳延彻扯动嘴角,扬起淡笑,不想让她太过担心。

  见她有危险,当下他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哪还顾得了其他事?就算他因此受伤也无所谓,只要她没事就好。

  此时,更多伍府家仆前来制止滋事者,来人见情势越来越不利,终于停止破坏,赶紧逃窜离去。

  四、五名伍府仆人迅速靠了过来,连忙将受伤的欧阳延彻送入客房,并先替他包扎止血,曹渊则命人去宫中请太医,房内气氛紧张,众人都不敢大意。

  欧阳延彻一被抬上床,很快就昏厥过去,伍冬鸳红着眼眶守在床畔,焦心的盼着太医快快到来。

  没多久伍士全也来到客房,一得知欧阳延彻受伤,他也无心再办什么寿宴,让火人及儿子们代替他向众人道歉、送客后就急急赶来,非常担心欧阳延彻的情况。

  “冬鸳,王爷情况还好吗?”

  “还不清楚,要等太医过来看诊。”伍冬鸳眼眶泛泪的回答。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王爷是个有福之人,绝对会度过这一劫的。”伍士全此刻也只能如此安慰。

  他没想到居然会有人闯入府中破坏生事,还因此伤了欧阳延彻,他真的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只能命人赶紧去追查,否则实在无法交代。

  等了好一会儿,太医终于匆匆忙忙的赶来了,所有人退到一旁,让太医诊治。太医花了好一番心血才处理好欧阳延彻的伤势,但他丝毫没有松懈下来,神色依旧凝重。

  伍冬鸳立即靠过来,紧张地问:“太医,王爷的状况可好?”

  “王爷伤势严重,虽然已经止血,但脑中有积血瘀塞的迹象,老实说……情况不太乐观。”太医坦白相告。

  “那怎么办?有法子医吗?”

  “下官会先开一些清瘀的药,试着散去王爷脑中的瘀块,之后再看情况医治,王爷这伤不好治,下官自当竭尽全力救治,也请王妃要耐心等待。”

  “我知道了,还请太医多加费心了。”伍冬鸳点点头,只能将一切交给太医了。

  她来到床畔,看着头上缠着白布条,脸色苍白的欧阳延彻,心不断抽痛着。此刻的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暗自替他祈祷,希望他的伤势能转好,尽快苏醒过来。

  她想要和他一起白头到老呀,拜托老天爷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拆散他们,别让她的美梦终究还是一场空……

  第十一章【代价】

  在太医的随行下,伍冬鸳等人小心翼翼的将欧阳延彻送回谨王府,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府内上上下下都很担心欧阳延彻的状况,希望他能早日脱离险境。

  经过一夜折腾,伍冬鸳已经累坏了,在丫鬟的劝慰下,她才不情不愿的在寝房隔壁的偏间休息,离去前还再三叮咛,有什么动静都要马上告知,千万不得耽搁。

  欧阳延彻受伤可是大事一件,隔日消息很快就传入宫里,除了有太医驻留在谨王府随时照看以外,皇上也特别派人前来慰问,并严令尽快逮到凶手,绝不让凶手逍遥法外。

  欧阳杏缇听到消息后也立刻前来探问,但欧阳延彻陷入昏迷,尚未有苏醒的迹象,她留在王府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回到皇宫,静待消息。

  伍冬鸳与丫鬟们一同轮流照顾欧阳延彻,努力喂他服下汤药,但是一连过了好几日,欧阳延彻始终没有苏醒,这让伍冬鸳越等越不安,就怕他昏睡得越久,越难醒过来。

  “太医,王爷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伍冬鸳心急的询问着,希望太医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下官也无法肯定,咱们只能尽人事,然后……听天命了。”太医非常委婉地说。

  “如果王爷一直昏迷下去,是不是……他就再也无法醒来了?”伍冬鸳不死心的继续问。

  “下官只能说,王爷昏迷得越久,对他来说就越不好,其余…一下官真的无法断言。”

  听太医的语气与回答,伍冬鸳也明白欧阳延彻的状况非常糟,她的心越来越沉重,不知如何才能帮助欧阳延彻。

  她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偏间休息,却怎样都睡不着,只能坐在椅子上苦思、焦虑,满面愁容,憔悴了不少。

  巧莲认为再这样下去,恐怕欧阳延彻还没苏醒,伍冬鸳就先病倒了,她担心地劝道:“小姐,就算睡不着,您还是躺上床闭眼歇会儿吧,要不然您的身子终究会撑不住的。”

  “你不必劝我了,王爷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无心休息。”伍冬鸳无奈苦笑。

  “不行呀,是人就该休息,除非成了仙,要不然谁撑得住?”

  “若我真有办法成仙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施法救……”伍冬鸳顿了顿,猛然惊觉。“对了,宁姑娘!”

  连医术高明的太医也对欧阳延彻的伤势感到棘手,她这个不懂医术的人更是束手无策,但她可以去求宁姑娘帮忙,只要宁姑娘愿意出手相助,那就肯定有希望!虽然不知道是否能得到回应,但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试试--

  一打定主意,伍冬鸳立即带着巧莲出门,到宁姑娘庙为欧阳延彻上香祈福,与其待在谨王府内枯等,她宁愿去寻求这一线生机。

  她跪在正殿前,双手合十,闭眼诚心祈祷,巧莲则陪伴在她身后,照看着她的状况。

  虽然今日并非初一、十五,庙内还是有不少信众,善男信女来来去去,唯独伍冬鸳一直跪在这儿,一跪就超过半个时辰,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她不停祈求,希望宁姑娘能让欧阳延彻顺利苏醒,只要他能醒过来,要她折寿十年、二十年她都绝不会有第二句话。

  就这么一心一意的祈求,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感觉不到自身的疲惫,甚至四周的声响也逐渐离她远去,脑中只剩下她内心不曾间断过的一句句祈祷,一直重复再重复……

  “唉,你们这一对还真让人头疼,该称赞你们真不愧是夫妻,很有默契的用同一招逼我出现吗?”

  “呃?”

  熟悉的嗓音传来,伍冬鸳立即睁开双眼,果然见到身穿绿衣的宁姑娘再度现身,表情看来有些困扰。

  此时殿内的情况与上回一模一样,安安静静的,没有其他人影,犹如到了另一处空间。

  伍冬鸳好不容易才盼到宁姑娘出现,急忙恳求。“宁姑娘,我求求您,救救我相公吧,受伤的应该是我,不该由他来承担这个劫难!”

  上次出意外的人是她,这次也该是她才对,如果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逃过此劫,她也就认了,但她绝对无法接受改由欧阳延彻来替她承受。

  “我早已警告过他,真要重来一次他就得付出代价,事情会演变至此,全是他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

  “您警告过他?什么时候的事?他曾经来见过您?”伍冬鸳困惑地问。

  “其实有些事情,他并没有让你知道。你可曾怀疑过,自己明明死了,怎会再度睁开眼时,只是所有事情重来一遍,过去的错误就像一场幻梦似的?”宁姑娘此刻的笑意带着些许神秘。

  “我是曾感到疑惑,但这难道不是……上天的好意安排?”

  “凡事皆有因,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宁姑娘拉起伍冬鸳,要她站在自己身旁,随后她衣袖往前一挥,殿内景象瞬间一变,转眼两人回到了谨王府房里。

  伍冬鸳看着周遭变化惊讶不已,她们俩此刻站在房间一隅,像旁观者般的瞧着丫鬟们进进出出。

  床边,欧阳延彻僵直着身子,黯黯视线直落在床上,曹渊及巧莲面色凝重的站在他后头,一旁有位太医正弯着腰,像在替躺在床上的人看诊。

  伍冬鸳好不容易从缝隙中瞧见那人的面容,不由得吓了一跳,因为躺在床上的--居然是她自己!

  难道……宁姑娘想给她看的,是她身故后发生的事?难道在她死后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她重生?

  伍冬鸳一脸困惑的望向宁姑娘,只见宁姑娘淡淡一笑,继续卖关子。“你安静看着就是了。”

  太医为躺在床上的伍冬鸳把完脉,表情严肃的朝欧阳延彻摇摇头。

  “王爷,王妃已经离去,请节哀顺变。”

  “小姐……”顿时巧莲放声大哭,再也抑制不住,曹渊也紧蹙着眉,不得不为伍冬鸳的早逝难过。

  欧阳延彻面色凝重,薄唇紧抿,身上沾血的衣裳始终没有换下,虽然在太医赶到之前,心中已多少有数,但他就是不愿面对这结果,多么希望会有转机出现。

  是他太过高傲、意气用事,才让事情发展至此,害她断送性命,如果他能够早些醒悟自己太过无情,早些软下姿态,退让一步,情况是否就会不一样了?

  若早知如此,他肯定不会做得这么绝的,这真的不是他想见到的结果!

  您知道……城东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宁姑娘庙吗?

  有一日……宁姑娘显灵了……

  他突然想起她断气之前说的话,宁姑娘曾显灵过,那么他是不是也能够请求宁姑娘让一切重来,好让他有弥补的机会?

  一思及此,欧阳延彻即刻转身冲出房,曹渊错愕转头,赶紧追出去。“王爷,您要去哪儿?王爷--”

  欧阳延彻出了谨王府,像疯了似的在街上奔跑,一路往城东去,他不顾追在后头的曹渊,一心想着要去宁姑娘庙,在这个节骨眼上,除了求助神佛外,他已经没别的法子了,他非试不可!

  他在城东如无头苍蝇般的胡乱寻找,好不容易才发现一座离民居有一小段距离的小庙,庙宇古朴,香烟袅袅,香客络释不绝。

  欧阳延彻站在宁姑娘庙的大门前拚命喘气,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只歇停了一会儿,他就疾步走入庙里。

  他进到正殿,直挺挺的跪在神案前方,瞧着神案上的宁姑娘塑像,过去他一向不信这种事,也不曾入庙参拜,但为了伍冬鸳,他愿意信这么一次,希望真能求得转机。

  曹渊稍后才追入宁姑娘庙内,同样气喘吁吁,他真没想到欧阳延彻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王爷……”

  欧阳延彻一心一意的跪着,丝毫不在意旁人的异样眼光,一迳地祈求宁姑娘帮忙。

  请给他机会,也给伍冬鸳一次机会吧,他不想就这么结束!

  欧阳延彻坚定地跪着,几个时辰过去了,前来参拜的香客逐渐稀少,外头的天色也有了暗下的迹象。

  曹渊见欧阳延彻像是不要命般的长跪不起,担心他的身子承受不住,试着劝他起身。

  “王爷,天快黑了,咱们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来好吗?”

  欧阳延彻恍若未闻,但原本直挺的身子已微微弯了下来,跪了好几个时辰早已耗尽他的体力,但他还是强撑着,不想这么快就放弃。

  他一定要跪到宁姑娘回应不可,或许她还不现身就是想考验他的决心,他一定要撑下去!

  见欧阳延彻就是铁了心不愿离开,曹渊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想回去多叫些人手来帮忙,却又担心自己离开后,没人在一旁看顾着,欧阳延彻要是因太过疲累而倒下那该怎么办?

  又过了段时间,日落西山,宁姑娘庙早已没有其他香客,静穆的正殿内只剩神案两旁的粗蜡烛还散发着橘黄焰光,温度也跟着降了几许。

  欧阳延彻犹不放弃,他早已有了彻夜长跪的打算,除非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为什么不回应?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无论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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